《懵懂的爱》第6章

鼙耍嫡饣把廴Ψ汉臁?br /> “这个，当然…不会…！说好了我们就要一起去，一起离开！”
“真的嘛？真的会吗？你真的能做到吗？”
“真的，答应了就应该做到，我答应你，那我们现在就去。”
“恩，我们现在就去，现在就去。。。！”林夕看着这个盯着自己看的人，突然有些奇怪的想法：她遇到什么事了吗？这么悲伤！
“司机大哥，我们现在就去，麻烦您载我们过去！”林夕对司机说道。
“好嘞！走着！”司机看着后面的两个人，多年的识人经验让他感觉后面的人都很悲伤，为什么会悲伤，他不清楚。他看了看四周，横打了下方向盘，车身一个弧形，随着一阵烟向前奔去。。
第五章　母女
如果要问本城最大的KTV；‘黄金海岸’都会从大多数人的嘴里吐出，也可以说‘黄金海岸’是这个城市人们自娱唱歌的首选。不仅是因为它的设备好，还在于它的服务确实很到位，确实做到了以‘服务取胜’，‘软件取胜’的口号。林夕、金素燕走进‘黄金海岸’同时根本没有了刚才在游乐场被人时刻骚扰的情况，一般成双的情侣来这里一般是点小包间，小包间虽小但很温馨，适合人数较少的状况。当林夕点大包间时候，当台的服务员稍显诧异：“请问几位？”
“两位。”
“就两位吗？我们这里有适合情侣的小包间，请问客人需要吗？”
“谢谢，我们就定个大包间，房间给我们找个稍偏的。”
“好的，请稍等，”……“包间307，请问客人要定多长时间？”
“先定三个小时吧！如果还要续订我们在加！”
“好的，请问要什么饮料？”
“给我们先来两人份的套餐，有需要在我们在要。”
“好的，包间每小时100元，套餐60元，一共360元。”
“好的！”林夕付了钱，服务员带着两人来到307包间，这是个大包间，房间很大，适合10个以上的人的聚会，一整套环形沙发占据房间的大半边角，进门的左侧是台2倍于正常家用电视的液晶点唱机。紧接旁边有张相对的红色吧椅，剩下的空间的大半都被一张长方形的玻璃桌占据，玻璃桌正对着点唱机摆放，刚好被沙发环抱，沙发和玻璃桌之间只留可一人进出的空间。林夕等服务员摆放好酒水饮料之后，交代服务员如果没有吩咐不要再来骚扰，就关上了门。
从下车到现在，遮掩着脸庞的金素燕一直没有说话，默默无言的跟着林夕。当门关上的那刻，她脱下了风衣拿起遥控器坐在一边，不停的输入在数字，只见数字在屏幕不停闪动，越积越多－满屏－翻页－再满屏。持续几分钟之后，她放下了遥控，抓起在旁的话筒，开始对着屏幕歌唱。这一刻好像周围所有的一切都被她遗忘，只有她自己，她可以随意放歌，随意舞动。当曲调高亢时，她高声歌唱；当曲调低沉，她低声吟咏。神态随曲调欢快而欢快，随曲调低沉而低沉。此时的金素燕让人看着有点心疼，她在发泄，发泄所有一切的不满，不高兴，不如意；她在默默哭诉，哭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无可奈何。
林夕默默的坐着，看着眼前的金素燕，感觉这个时候才是真实的金素燕，真正生活中实实在在存在的人，有血有泪、有忧愁也有烦恼，或许她的烦恼忧愁还不小，不过这个时候近乎迷离的金素燕却有种别样的魅力，是的别样的魅力—林夕如是想着：也许我该记录下来，可能只有这次我才能感受到。想着他摸了下他的胸前，却是空空如也。林夕懵了：我的相机呢？
他皱了皱眉，想了想：坏了，相机丢在游乐场了，照今天这情况，自己那宝贝相机肯定已经尸骨无存了。想着一阵肉痛：今天照的那张照片看样子也是打了水漂了。林夕有些惋惜。
时间在慢慢流逝，两人就这样：一个拿着话筒宛如疯癫般的放歌，一个如上课认真听讲的学生般坐在沙发上。突然，林夕感觉一丝震动，随之一个熟悉的旋律响起－‘离别曲’。林夕循声找去—金素燕的手机响了。林夕看了看金素燕，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投入，完全对外界没有反应。林夕迟疑了下，拿起了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我是尚锡，素燕啊！你…还好嘛？”声音居然带着哭腔“以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要记得按时吃饭，按时睡觉！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林夕听到这，想起在游乐场门口金素燕打的那个电话，忙说道：“您好！这是金素燕的手机，您等下，我马上转给她，请您不要挂掉，请不要挂掉！”林夕起身奔向金素燕把手机放在金素燕的耳边。金素燕如招电击，声音急促，眼中含着泪花：“尚锡吗？你是尚锡对吗？”
不知怎么的，把手机了金素燕，林夕有些轻松，他第一次拿起了房间的遥控器把声音调成了静音，然后坐了下来。
“尚锡，你怎么不说话？”
“尚锡，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能…！尚锡！”电话那头没有了声音，金素燕呆呆的站着，放在耳边的手机仍然呆在原位。
“尚锡，他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怎么不说话了…？”金素燕扭头对林夕说着，像是问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林夕看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金素燕，他说不话来，他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现在能说什么，唯有沉默代替。
“尚锡！……尚锡……！”金素燕大声哭泣着，瘫坐在地上。她的哭声很大，而且连绵不绝，这种声嘶力竭的哭喊，这辈子林夕只有一次，也只有那么一次，那是对逝去亲人的沉痛哀思，是发自心扉的痛苦和难过。林夕觉得很难过，没有办法，他站起来蹲着，默默看着金素燕，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手帕，递到她的眼前。金素燕恍然未觉，也许此刻对她来说，哭出来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而且这只是开始，还远没有到使用手帕擦干眼泪的时候。
同样还是‘离别曲’，这个时候却是如此的清晰，曲调让人听着更让人悲伤，手机的铃声再次响起，刚才还在痛哭的金素燕慌忙拿起手机，声音急切而兴奋却带着一丝不谐的哭腔：“尚锡吗？是你吗？”
“是妈妈，你现在是和尚锡在一起嘛？”电话那头的声音又点气急败坏。
“是的，我是和尚锡在一起，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不仅现在，以后，时时刻刻我们都会在一起，所以妈妈你就不用再说什么了？”语速又快又急，以连珠炮般放出。
“你这个死丫头，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这个臭小子，你们在那？在那…”声音已经不是愤怒可以形容了，可以说是疯狂的呐喊。
“啪！”的一声，金素燕和上了手机，不在说话，也不在哭泣。她背靠着沙发，两眼无神的瘫坐在地上。时间也仿佛在此刻凝固，房间瞬间沉寂下来。
林夕感觉很压迫，空气的窒息让她很难受，悬在半空的手帕还保持原来的姿势，长时间的保持这个姿势让他感觉很是难受，他嗫嚅：“那个…手帕…擦擦！”
金素燕的眼眸转动了下，看着伸在身边的手帕，又看了看林夕，声音嘶哑：“谢谢！”她接过手帕，狠狠的擦了擦，说出了让林夕跌倒的话：“我饿了…！”
“那…我们去吃饭吧！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餐厅，我们现在就去！”林夕在感慨‘女人之多变’之余也忙不迭的送出最合适的回答。不过接下来的金素燕的动作让林夕更是摸不着东南西北－收起手帕（居然没想到还给自己，想当然就以为用过的就是自己的），站起身，推门而出。（房间的手机和风衣都好像跟她再无关系，难道丢掉的就不再捡起？）金素燕走的是很干脆，几乎可以说是有些潇洒（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林夕可不能如此潇洒，他连忙拿起手机和风衣，顺带把手机塞进风衣的口袋，匆匆赶上前面的金素燕。
一般的西餐厅的气氛都很不错，为了让客人的食欲大开，西餐厅从座椅的摆放，照明的安排，音乐的选择都很有讲究。眼前林夕和金素燕所在的西餐厅在这方面就做的非常到位，如果是平时两人应该都会胃口大开，心情愉悦。不过从走进餐厅坐定之后，两人就没有在说话，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以前的林夕也交过女朋友，知道这个时候的沉默代表什么意思，所以他也默默坐着，神情肃穆。不合时宜的‘离别曲’又再一次响起，林夕看了看揽在自己怀里的风衣，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金素燕—没有动静，好像这跟她没有关系，林夕皱了皱眉，还是打开了手机：“素燕啊！是妈妈啊！你在哪啊！快告诉妈妈！”手机那头是个女中音，听声音有些耳熟，语气近乎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