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巧姐的幸福生活》第74章


巧姐这才破涕为笑,靠在王熙凤的身边,闭上眼,心里有了些许感慨:何时自己在家也需要这样防备着人了。如今出嫁的女儿,竟是在婆家娘家两方不是人了。想想就心寒。
傅越晚间来了,拜见了贾母,因怕天黑路不好走,便告辞了。临了王熙凤又嘱咐巧姐许多话,并说若是没事儿,让她最近少回娘家,怕傅夫人他们不高兴。巧姐一一应了,这才走了。
傅越知道巧姐的心情不好,见天色还早,便道:“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吃吧?”
巧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只是还有些迟疑:“不回去吃饭不好吧。”
“没事的。横竖你母亲留没留饭他们也不知道。我之前有一处的菜肴口味不错,你能不能吃辣子?”傅越笑道。
巧姐的眼睛顿时亮了,她在穿越前最喜辣了。结果穿越过来后,贾府的饭菜味道偏淡,她好久没痛快吃过辣了。她重重点了头。
傅越见巧姐这样高兴,越发起了兴致:“我们吃了以后,去逛逛夜市,买点儿小玩意儿回去玩。”
巧姐知道他有心逗自己开心,便都依了他,再说自己也好奇这古代夜市到底有何不同。
这一天晚上吃的尽兴,玩的尽兴。晚间,灯光照进水红色的纱帐里,香汗淋漓的巧姐伏在傅越的胸前。傅越的大掌抚摩着她白嫩的肩。巧姐半眯着眼睛,手轻轻地在他腰间一掐:“我瞧着,大嫂最近都下地走了,听大夫说在康复中。”
傅越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咬:“她好她的,关我什么事?”
巧姐的手指在他的胳肢窝上一挠,傅越吃痒,将她搂得更紧了。巧姐这才笑道:“可是关有人的事啊。”
“你说二嫂啊。”傅越自然不傻,听出了巧姐的意有所指,笑道,“横竖不是你当家,你别淌浑水的是。”
巧姐直起身子,看向他:“我倒也不想管家呢。又累又不讨好。”王熙凤的嫁妆起码赔了一半进去。在扬州的时候,巧姐也管过家,真的是千头万绪,事无巨细全要你来管。树大了蛀虫自然就多,人少有人少的好处,人多有人多的好处。傅家和贾家最大的相同点,就是好面子。不过傅家没有那么打肿脸充胖子就是了,人口也相对简单。
傅越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闻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戏谑地道:“那可不成,以后你还要自己当家作主呢。”
“这话怎么说?”巧姐直起身子,目光闪了几下。
傅越抬起头来,捏了捏她的小下巴:“若是我哪天调到了外地去,难道你不跟我去?让我孤枕难眠吗?”
巧姐顿时端正了颜色:“这话,可真?”
“只不过是一句戏言。就算是要走,哪里有才成亲就走了的。再说现在并不太平。”即使是皇亲国戚,也更要收敛一些。
巧姐这才安了心,半晌后又道:“若是你真的要外调,如今这情景,我也是不敢走的。”万一,贾府真的倒了,巧姐肯定要接济王熙凤他们。不过,她转而斜了他一眼:“你要是敢给我整什么姐姐妹妹回来,以后就别想我和你说话。”
傅越的头埋在她的胸前,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他的手收紧了些,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这才捉狭地道:“既是如此,那娘子可不能让为夫饿着。为夫自然是看不上姐姐妹妹的。”
巧姐见他表情,顿时红了脸,要推开他。只是他的吻落了下来,将她的反抗全数吞进了肚里。
元春的死给贾府蒙上了一层阴影,也让巧姐的心一直惴惴不安。而大嫂渐渐好了,二嫂却干得风生水起,天天走路都带着笑的那种,对家里上上下下周到得紧。
这日,巧姐正歪在榻上小憩,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声音还不低。
“才刚我去小厨房给三少奶奶端甜汤,正遇上了大少奶奶房里的画儿去找厨房要鸡蛋。”是碧儿的声音。
画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只取了你的东西来就是了,管其他人那么多干嘛。”
碧儿的声音压低了:“我也如此想。我寻了厨娘端汤,结果那画儿和管厨房的刘嫂子吵了起来。”
“你没说什么话吧?”画眉的声音提高了。
碧儿连忙道:“我立刻就躲了,从后门出去了。只是我刚出来,就看到画儿抹着泪出来了。估计又要闹一场。”
画眉的声音低了不少:“此事倒还罢了。三少奶奶不许我们管这些事情,我们还是躲开的好。前儿那事,在三少奶奶面前口风严一些,这些事情本不值什么,没的闹得满城风雨的。”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巧姐这才睁了眼,心里暗暗点头:画眉果然是贾母身边过来的,见识得多,也是个聪明的。她不似袭人般温和平顺,又比晴雯的性子更绵和一些。若是晴雯真的没人顶替,倒是抬举了她起来做管家娘子也好。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聪明人,会不会也有那等想法,还是再瞧瞧。
元春的丧事过了,宫里宫外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贾政被调回了京中待命。除此以外,贾家现在十分平静,至少外面看起来是。只是内里,就不知道到底如何了。
再说傅家,这天画儿受了委屈之后,大嫂带着人便往二嫂处去了。不一会儿,就见两人气冲冲地带了一大堆人往
、家斗怡情
“大少奶奶到,二少奶奶到。”巧姐正在傅夫人处帮着抄送给北静太妃的佛经;就听到了这个通报。她的手一抖;一滴斗大的墨点就落在了雪白的纸上。幸好没写;巧姐忙将面上的那张纸揉掉了;然后站了起来。
大嫂面色平静地走进来;身后的画儿眼睛红红的;嘴角肿得高高的;衣裳上还沾了些许脏东西;颜色糊住;看不出来。
傅夫人先皱了皱眉;眸子在大嫂面上扫过:“这是怎么回事?”
画儿跪了下去,大嫂先给傅夫人福了一福,这才不慌不忙地道:“回母亲,大夫吩咐媳妇每日里吃些鸡蛋补着。因今儿一早大少爷在家待客,偏巧就忘了。媳妇想着就是一两个炖鸡蛋的事情,方才我让画儿去厨房帮我要两个鲜鸡蛋过来。结果她就如此样回来了。”
傅夫人看向了画儿:“怎么回事?”
画儿磕了个头,泪眼汪汪:“回太太,大少奶奶派我去厨房拿鸡蛋,结果刘嫂子说,今儿的鸡蛋是预备着给小少爷的满岁的,今年雪大,外面采买不到鸡蛋,没见这段时日里面都不做鸡蛋的菜了,只给我说没有。我便将大夫所说的话说了,谁知道周围一个嫂子竟就说我是仗势欺人。我一急,就和她们吵了起来,便成了这样。”
恐怕不是吵嘴这么简单了。傅夫人的目光看向了二嫂:“刘嫂子,是这个月你刚指派着管厨房的那位?”
二嫂心下一凛,忙站出来,赔笑道:“母亲说的是。兴许是她才来,不懂事,没认出人来。鸡蛋再短,哪里能短了大嫂的呢。”
傅夫人脸色好看了些,侧了侧头:“将那什么刘嫂子带过来。再把采买上的人也给我叫来。”
二嫂的眼珠子动了动,欲说什么,还是忍了下去。巧姐不动声色,这件事情最好不要牵扯到自己,横竖自己的目的也不是那管家之权,她们如何争也不干自己的事情。
刘嫂子很快就过来了,见到了堂中跪着的画儿,先是变了脸色,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二嫂。巧姐看到傅夫人明显阴下去的脸色和大嫂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暗暗揣测:今儿这一遭,怕是要易主了。
“今儿鸡蛋短了?”傅夫人没有问刘嫂子,转头看向了买办。
这个买办大腹便便,连弯腰行礼都显得笨重无比。他擦了把因为赶得急而满头的汗,然后才说道:“回太太,今年雪大,压垮了不少房屋,鸡鸭没有吃的,所以蛋现在价格很贵。”
傅夫人正用碗盖拨着茶叶沫子,听闻此话,将那茶杯重重搁在了桌子上:“你这些日子可出去过?”
买办登时跪了下来,额上冷汗涔涔:“回太太,奴才,奴才自是有出去……”
“叫了门房上的人过来!”傅夫人厉声道。
买办顿时吓傻了,连忙磕头:“请太太饶命啊!奴才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怕热,就都让下面的人去买的。”
傅夫人柳眉倒竖,对着身边的晓风道:“去把跟在老爷身边的福贵叫来!”
福贵拢着手很快来了,给傅夫人行了礼。傅夫人气稍定了些,仍是满目怒气:“福贵,你与这位钟大买办说说外面的事情!”
福贵是个人精,且又是家里的老人了。方才已经听闻了大少奶奶二少奶奶的斗法了,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如今傅夫人一问起来,福贵躬身道:“回太太,前儿太后还前往积善寺祈福祷告,祈祷明年依旧是一个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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