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做你的童养媳》第98章


了?”我俯□掰他的牙齿,“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外面被疯狗咬了,染病了。”
吴大少没什么反应,目光平视前方,一副流口水的模样,还真有点儿狂犬病的症状。只有一双丹凤眼亮闪闪的还有点儿神采,要不然我还真以为是狂犬病呢。顺着他的目光我低头看去,赫然发现自己穿的针织衫领口过大,一弯腰那个不该露的露了……
呃~忘了咱家少爷也是色狼一头。
他伸出粗砺的大手摩挲着柔嫩的脖子慢慢下滑,衣服的领口被扯得更开。他的脚在我的小腿上轻轻一勾,我便扑倒在他怀里。
他急切的含住我的唇,吮吸,辗转,力道大得嘴唇发疼。待我大脑缺氧,他又转而吮吸我的耳朵和脖子,力道越来越大,气息也越来越热。我虚若无骨的贴着他,以祭献的姿势把自己送到他嘴边。胸口传来微微的疼痛,热热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
我被清晰的拉链声音惊醒,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用最后的理智阻止他:“不要在这里……”
他附在我胸口低低的笑起来,直到我继续挣扎,他才一把抱起我,进了屋直接把我摔到床上。我惊呼一声,他随即贴了上来,重重的压着我。贴着我的耳朵温柔的低语:“媳妇儿,我好想你……”
他要得很急,不管不顾的样子吓到了我,我咬着下唇断续的求他轻点。他却变得更兴奋了,动作也更加粗鲁起来。我有些疼,更多的却是熟悉的感官,身体自动贴紧他,迎合。
全身虚脱,连手指都不愿动的时候,我想起,明明一脸劳累样的某人,为啥在床上就成了生龙活虎的兽?咱的腰,咱的腿……
“媳妇儿,吃早饭了啊。”床陷下去一块,某兽欢快的扑腾着爪子,撩开我头上的被子,凑到我脸上喷热气。
咱扭动着细胳膊想把被子重新盖上,力气太小,根本没效果。于是咱缩着头直接往里面钻。吴大少直接抱住缩成一团的我,“媳妇儿,咱们吃了早饭再睡啊。”
什么叫咱们再睡?是我再睡,那个“们”绝对绝对不可以有!
吴大少完全没有察觉出咱低气压的样子,也不问咱愿不愿意,把人抱了起来。胸口微凉,我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吴大少大色狼!
估计怨气积攒多了,化悲愤为力量,我抓起枕头往他头上砸,却被他轻轻一提脱了手,瞄过来的眼神爆着火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扑倒,“媳妇儿,这么想睡啊,那好。”
“唔……呜……”
明明咱从昨晚开始就没刷牙,但是某人却亲得无比香甜,跟舔棒棒糖似的,舔了一圈又一圈。呜~兽性大发的少爷,好狼,好可怕!
在擦出火之前,少爷终于保留了一点人性,即使刹车,抱着我去了浴室。有气无力的躺在浴缸里,被少爷吃了豆腐咱也敢怒不敢言。然后想起中学时政治老师常说的一句:这就是强权,大国强权!然后语文老师给了咱们可行的策略——能屈能伸。
比如,咱忍住“屈辱”被吃豆腐,然后被裹成一个蚕茧的模样坐在马桶之上,张大嘴巴,像奶娃娃似的享受少爷的VIP服务,这就叫能屈能伸!
“张大点儿。”少爷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洗刷刷。白白的泡沫渐渐铺满整张嘴,看着少爷认真的模样,似乎给咱刷牙是多么细致的工程,咱心里就跟牙膏味儿一般甜丝丝的。呃~少爷虽然是粗鲁了点,但是一个多月嘛,积攒了那么就。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也就是基于这个道理嘛,可以理解。
帮我把头发吹到半干,吴大少捧着我的脸唧亲了一口,“咱媳妇儿真好看!”
其实吴大少不善于说情话的,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媳妇儿,好看”“媳妇儿,我想你”“媳妇儿,我爱你”,可是我却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千回百转的东西,那些浓郁的毫不掩饰的东西让心口暖暖的,全是那个人的给的柔情。
88老公,我求你
元旦,吴爷爷七十大寿,我和吴海赶了回去。前来祝贺的人很多都是军政里举足轻重的人物,我陪着吴妈妈一起打点各种事宜,忙得晕头转向。男人们在外面招呼客人,也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晚辈们的付出自然是值得的,老寿星十分高兴,多年难得见面的老战友、老同学、得意门生都来了,那样的场面让看着的人都觉得欢喜。
很多人我都不认识,每次来了人,吴妈妈都会让吴海带着我过去见见,认识一下。我知道老吴家是真把我当媳妇儿看。
有时候对方有意无意的问一句:“这么水灵的姑娘,是谁家的呀?”
吴海拽着我的手,笑呵呵的回:“当然是我们家的。”
我知道现在不怎么讲究门当户对,尤其是老吴家也没有这样的传统,但是在上层社会,人们对门当户对的要求还是存在的。我并不是觉得自卑,只是会想我该怎样做才对他最好。
张兆武和刘筱婕也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两个人走得挺近,俨然一对情侣的模样。后来我才听吴海说郑宇去了新疆,去之前和刘筱婕分了手,原因不是很清楚,但他也没想到张兆武和刘筱婕会这么这么快走到一起。
开席不久,吴海带我去给老爷子祝寿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紧张,这样正式的场合,真的有一种小媳妇儿被领进门,端茶行礼的感觉,还是当着那么多老吴家亲戚朋友的面。
吴爷爷很高兴,连说了几声好。我端着酒抿了一口,吴奶奶在旁边坐着拉了我的手:“酒就不用喝了,你爷爷知道你一片孝心就成。”
一旁的几位老人连问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吴奶奶笑着说:“到时候少不了你们你个老东西的份子钱。”
我的脸越来越红,耳根也发烫,吴大少在旁边看着我乐,接过我手里的酒杯说些好话,敬了在座的老爷子们一杯。老人们也都爱护晚辈,差不多了也就放了人。
落座后,坐我旁边的刘筱婕对我笑笑,“张罗这样的寿宴很累?”
我笑,“事情是挺多,不过我只是帮点儿忙,谈不上多累。”
坐她左手边的张兆武笑呵呵的打趣:“周瑾还真有吴家媳妇儿的风范了啊。”
对面的董光听了这话乐了,“小海哥,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啊?咱们可等不及了。我常跟我那些个哥们儿说,谁敢说咱八零后的男人没有好男人我跟他急,谁说没有啊,看我们小海哥就是!多少年了,始终如一,太令人感动了。来来来,小海哥,哥们儿敬你和嫂子一杯!”
我端起酒杯,我也站了起来,和董光碰了杯。两位男士一饮而尽,董光见我没喝,嚷嚷着:“嫂子可要赏脸啊,兄弟第一次敬酒……”
吴大少接过我手里的酒,“她不会喝酒,我替她喝。”
其实董光的心思也就是让吴大少多喝一杯。可是看着他喝酒我心疼,谁都知道喝酒伤身,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还灌得那么高兴。我是真不会喝白酒,也只能随着他们闹。偶尔给他夹菜,让他吃点东西,少伤胃。
酒宴一直持续到下午两三点,被灌了酒的男人们个个满脸通红,差不多全趴下了。海峰医生酒量小,直接被送到上开了房休息。吴爸爸和吴海还死撑着把客人送走,这场大手笔的酒宴才算谢幕。
吴爷爷也喝高兴了,红着脖子把几个老战友留下来打桥牌,吴奶奶在边上笑,也任他们闹。看到吴爸爸和吴海醉得不轻,让我们先回去。几位老人身边都有人陪着,我们也不用担心,把两位醉酒人士运回了家。
吴海醒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熬粥,我熟悉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他,“醒了?”
他点点头,看来还是有点头疼,我把醒酒汤端给他,“以后喝酒不可以那么急,你那哪是喝酒,纯粹是灌酒。看得我心惊肉跳。”
吴海喝了醒酒汤,抱着我的腰呵呵笑,“心疼啦?”
我点头,嘟嚷,“是啊,真心疼。”回抱着他,“以后喝酒前记得填饱肚子,这样不会伤胃。”
我抬头看到保姆阿姨正站在门口,看到我们俩抱在一起愣了下,“哦,我记得后面还有几盆花忘了浇水,我出去了,你们慢慢忙。”然后笑着退出了去。
我羞恼的砸了吴大少一下,我没听见很正常,他那么灵敏的耳朵肯定早就听到阿姨过来了,却不放手,存心看我闹了笑话,真是可恶。
吴大少呵呵的笑,在我脸上啵的亲了一口,“媳妇儿,你脸红的时候挺招人疼。”说着在我脸上乱亲,我推攘的力道根本不被他放进眼里。
最后还是锅里扑腾的声音拯救了我的一张口水脸。我转过去解开盖子,拿勺慢慢搅拌。吴大少从后面围了上来,手在我身前扣紧。他的头抵在我肩上,盯着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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