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求带之烈焰》第72章


我的全宇宙最喜欢的烈哥和对他一往情深的周焱周小爷。
本来想李烈攻周焱,但越到后面大家可能看到周焱反而更像攻。
我是双控,都喜欢,木得偏心。
李烈,记住你是攻。
其实攻控的话我更喜欢双方互动,不太喜欢从头到尾一直受或者一直攻,
那样很无聊
为了不让周焱一直受或者女性化,我让他主动,因为他是闷骚小爷啊
他就是不爱说话想的多而已,其实还是一个爱吐脏话敢爱敢恨的真男人
如果非得偏心一点
其实我更喜欢李烈烈哥
作者的恶趣味暴露了:某卡喜欢流氓。
以后要是再开文,可能这就是某卡的萌点。
日月星辰,苍河流变。问君十年,十年未归。
他们都为彼此守了十年
周焱这小爷别说十年,一生都可能陪进去。
李烈他是一步由少年成长为大人,心性的磨砺。
在李烈面前,周焱可能照样偏执,
但在周焱面前,李烈虽然还是痞性十足,但他已经长大了
安静地守护他。
所以接下来猜猜看某卡是虐烈哥还是虐小焱
什么有虐?!
来人把这头羊驼拖下去大刑伺候。
某卡冤枉,我是亲妈啊。 (O_O) 
祝阅读愉快。
第59章 烈焰灼心(五)
烈焰灼心(五)
二人一路蹦蹦跳跳嬉嬉闹闹到卧室。
李烈钻急身体一缩躲到床头柜的地方,身姿矫健飞跃到床上,周焱一手拿着锅勺,一手空出来要抓李烈这猴儿。
李烈眼疾手快长手抓住周焱的后领,周焱马失前蹄,仰面倒在柔软的床上,这两个老大不小马上要奔三的大男人裹在一起仿如五岁小孩调皮嬉闹。
李烈抱住周焱,把他钳制住了,笑嘻嘻道,“怎么,还要谋杀亲夫?看你老公怎么治你!”
说毕他使出他多年未废的绝世瘙痒神功,弄得周焱扭得像蚯蚓,咯咯笑得比刚生完蛋的母鸡还兴奋。
笑到嗓子都要哑了周焱终于伏地求饶,“哥哥哥哥哥哥,我错了,小焱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烈见周焱一副闷骚浪态,他的火瞬间被勾起来,一翻身就把周焱压在身下,双目动也不动地盯着他。
李烈这厮嘴唇还没沾上,该死的手机刺耳地响起来,不过这次不是他的,是周焱的。周焱不比他,对事十分谨慎,他起身接电话,脸色立马从晴空万里转到阴郁无比,生生地印证了“翻脸比翻书快。”
给他打电话的是他妈程芳。
周焱:妈?
程芳:儿子你现在在哪儿,我和你爸现在在火车站,你快来接我们。
周焱:好。
李烈见周焱神色堪比抹了一层冷霜,问,“怎么了?”
周焱将手机放在衣服里,叹口气,道,“我爸妈现在在火车站。”
李烈,“啊!”
周焱,“啊个屁!不跟你扯淡了,我要去接他们,现在天色晚夜晚又冷,我怕他们出事。”
李烈连忙穿上衣服,严阵以待,认真道,“我开车,咱们一起去,去接我的老丈人。”
二人匆忙下楼,李烈开车,周焱坐副驾驶,李烈这货亲自给周焱系安全带,还不忘占点小便宜,在周焱额头亲了一口。
周焱从一接电话神色就大变,好似便秘多年的人,脸既青又臭,比他高中还冰冷。李烈一手拉过周焱的手,问,“宝贝儿,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哥说说。”
周焱自读博之后再无回过家,逢年过节会给程芳周树之买东西寄回去,人却还在A市,连春节都不回去,大年三十一个人吃着泡面放着春晚专心写毛笔字。
他之所以不回去的原因有下:
第一因为他觉得回去没意思,太没意思了,尤其是越长大更不想在家待着,比坐牢还难受;
第二也更为重要的则是他妈程芳每年,准确的说只要有时间就会问他情感方面的事,用一个词概括就是“逼婚”——所有中国家长春节例行的头等大事,让无数城市奋斗青年活活变成杜甫“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着实痛苦。
今年他妈程芳坐不住,反客为主,竟然披马上阵亲自赶赴前线,必然是要逼婚了,周焱想想头就疼。
这么多年他也快奔三了,老实说,他对他妈的怨念已经减轻了不少,可骨子里还是畏惧他妈的,童年的伤痛真是长再大,再过多少年都忘不了,若有若无地如跗骨之蛆,根植在他的惯性里。
伤不起。
周焱思忖片刻,诚挚地问李烈,“你想过我们怎么办没有?”
李烈目视前方,双手扶着方向盘,脑袋也疼了起来,首先他无父无母,自小一个人长大,没人管他,自然也没有人阻碍他和周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但周焱不行,且不说他自己,他的父母,还有他父母的亲戚朋友七大姑八大姨,会怎么看怎么想?
操!
妈的,中国为什么要有那么多老表!
真想一把火烧了这该死的蜘蛛网关系!
见李烈半天没说话,周焱低声道,“要不我们出柜吧。”
李烈这货这些年除了想周焱,其余的时间不是在上班就是创业,拉投资,跑业务,每天累得骨头架子都散了,根本没时间捯饬这些同人同志圈的事,自然对这些新闻别称一概不懂,只知喜欢周焱,一股脑的天真烂漫,所以他像当年那样问攻受般一脸茫然,疑惑道,“出轨?我们还要出轨?可我们都未婚,怎么出轨?”
周焱,“……”
周焱登时有点气绝,他手指戳李烈榆木脑袋,忽而又笑了,这么多年这货依然天真无邪,可爱得紧。
周焱肃然道,“李烈,要不我们直接告诉我爸妈吧。”
李烈默然皱眉,道,“不行,贸然告诉他们,他们会受不了,到时候你就只能天堂见他们了。”
周焱,“那该怎么办?”
李烈笑,“你是哥的人,哥自然会守护你,放心吧,一切交给哥。”
忽而李烈让周焱凑过来,周焱以为李烈又要非礼他,孰料李烈砰的一个大耳瓜子闪亮地打在周焱脸上,顿时红了一大块,红白分明,颇像唱戏的。
周焱,“……”
周焱怒骂道,“李烈,老子□□祖宗的!老子没惹到你,你干毛线打老子!”
李烈洞若观火明察秋毫,一脸淡定,道,“我就是想让你改改你偏激的性子,你说你多大了,27了!怎么做事还那么冲动!靠!你这教授怎么当上的,难道是看脸?”
周焱冷哼道,“不出柜看你搞不搞得定我爸妈,要是搞不定,我就鞭刑伺候,你给老子等着!”
李烈,“哟哟哟,瞧瞧你这脾气大的,我要是被你打死了,你再上哪儿去找我这么一个完美的帅男人养你。”
周焱,“……”
周焱欲再反驳,李烈却打起了电话,这货还用英语叽里咕噜一大堆,架势太风骚,周焱转头看窗外。
开到火车站,周焱被一行红色烫金条幅给羞得没脸见人,一行外国高长直妹子举着“欢迎周树之程芳来A市”条幅,冷瑟瑟地站在火车站外,冷风吹过一躺又一躺,李烈紧拉着周焱的手,帮他捂手。
“这是你刚打电话弄的?”周焱哆嗦着身体问。
李烈自信哈哈大笑,“怎样,你哥是不是神通无边,来,亲你哥一口。”
周焱,“……”
不给踩一脚就是大方了,还要脸不要脸。
十年的犀牛厚脸皮也是没变。
不一会儿远方走来一对老夫老妻,周焱眼尖迎了上去,喊道,“爸妈!”
李烈让那冻得哆嗦的外国妹子回去,“今晚麻烦你们了,年终给你们发奖金。”妹子们嘻嘻收起条幅,高喊道,“李总万岁!”
李烈转身亮出他的飞毛腿,三下五除二截过周树之程芳托着的行李箱,笑哈哈问好,“叔叔阿姨好!”
这二老面面相觑两脸懵逼,这是从哪儿蹿出来的人高马大帅得掉渣的小伙,精神派头这么足。
程芳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望向周焱道,“小焱,我和你爸的行李又不多,你干嘛还雇人来帮我们拖箱子呢,多费钱!”
周焱李烈,“……”
忽而周焱顺势迎着话头道,“不贵,一点都不贵。”他指着苦力搬工李烈道,“他一小时给他10块就够了。”
周树之道,“你们这里物价这么低?不能吧,我看新闻你们这里的房价比西城要高三倍呢,魔都的复制品啊!”
程芳仿佛见不得周树之插话,她乜了一眼他一眼道,“所以你在这里一个厕所都买不起!幸亏我儿子没像你这样没出息!”
周树之常年被打击惯了,默着头不说话,但这话让周焱感到一阵刺痛,这么多年在他妈眼里物质永远高于一切,如果他选了文科,但没写出惊天动地的论文,他可能连他爸都赶不上吧。
李烈这苦力工人一边帮搬东西,一边还要充当气氛调节师,侃大山地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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