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求带之烈焰》第76章


服务生,“……”
作者有话要说:
有米有人嘛
来个人留个话。
一次性更新五六千字好累的说
我需要你们的安慰
(* ̄з ̄)
为我们烈哥小焱应个援呗。
真的,这是最后一虐。
相信我。:)
因为马上要完结了
虐完再幸福地在一起。
你知道我是爱cp的人Y(^_^)Y 
第61章 烈焰灼心(七)
烈焰灼心(七)
周焱刚离开A市一天眼皮就不安地跳个不停。文学界每年都要定时开会,开的会比高中还他妈的多,不是这个教授叨一下,就是那个大咖嘟一嘴,哐当一大堆各种学术界最新名词,弄得周焱头晕脑胀。
当然他自然不是对学术反感,毕竟他是学这个的,主要是来开会的都是一堆糟老头子,最年轻的也比他大十岁,自己太冒尖了,文人相轻,虽说他学术做得一流,但圈子有圈子的规矩,搞什么都得论资排辈,因此往往开会的的时候他只有听讲做笔记的份,听一大堆糟老头子唾沫飞溅,憋屈得很。
读博期间周焱也是个一流人物,拔尖得很,他导师赵仁是A大的学术泰斗,往往两个人因为某个观点吵得一塌糊涂,他如钱钟书钱老意气激昂愤世嫉俗,赵仁如吴宓耐心和他杠学术,杠来杠去,这赵老爷子越来越欣赏周焱,在课余时间往往多劝他收敛锋芒,既要做学术也要做人。
周焱刚开始不懂人情往来,后来幸得这赵老一把手一把手教他,把毕生做学问的大招一一传给他,神秘兮兮,对同门同道都保密,另外每次学术界有什么大事件都会带他去见场面,慢慢的周焱摸清了路数,从小白到大神再到无聊。
赵泰斗已经早年从A大退教,每年开会他都不在场,同门的几个大一辈的学术没他做得好,没资格参加会议,因此他无人说话,上面的老头子讲得云里雾里,他听得瞌睡连连,神态颇似当年高中上课走神睡觉的李烈。
当然更让他着急上火的一件事是他给李烈发了不下十条短信,这货一条都没回复,太他妈不把他放在心上了!就算忙,拿起手机手机语音输入也只须三秒钟,这货太不把他当回事了吧。
越想越气越闷,从第一天闷到第三天周焱开始为他担忧,这么忙,不知道他身体吃不吃得消,他开会心不在焉,唯有想着李烈那厮才勉强打起精神,周教授竟然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开始不断地写“李烈”二字,字迹比少年时代更加遒劲,甚是有大家风范。
他想他了。
好想好想。
原本预备开一个星期的会,三天叨叨叨,一展学术最新动态,名词翻来覆去的强调重复划线做重点,四天的时间来吃饭旅游玩耍,美名其曰文化交流。
周焱一方面觉得无聊,一方面担心李烈,装胃疼不舒服便连夜赶了回来,坐上高铁向窗外看时天色已暗,冬天总是冷得特别快,他无神地靠在窗子上,想李烈那货这回是不是又和他玩什么失踪,又不是三岁小孩,整天玩躲猫咪不是成心让他睡不着吗?
到底上一世犯了什么冲这辈子被他搅得天翻地覆一刻也不能安眠。
抱怨虽有,但周焱一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那二货,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向来晕车,遂戴上耳机听歌,一首老歌缱绻传入他的耳膜,是辉星的《with me》,想起来好久没听,准确的说从李烈回来之后他再没有听过任何悲伤的歌。
十年间,他想得他入魔,偶然间在电脑里点到了这首歌,遂珍爱如命,半夜时分听着,不禁泪流满面。
This song is dedicated to all the broken heart。
我喜欢看你挥手的姿势 
也喜欢听你的声音 
为什么不问问我的心 
你就这样走开 
恨和爱可并存 
我一看见你就幸福 
但心是痛的 
为什么赶走不想走的我 
()
相信爱我(相信) 
()
我知道你的心不是真实的(不是) 
是韩国歌。
他少年时代痴迷日本文化,后来由于研究需要便自学了日语,然而对日本音乐无感,他听不懂格调高的音乐,不想故作风雅,这首韩国流行音乐《with me》硬是单单地循环了一年,到如今也没听腻,总有种欲说还休的伤感。
半夜十二点他急匆匆地拖着行李箱没回家而是径直赶到了李烈的公司,当然这座高楼大厦荒无人烟,漆黑一片,别人已经下班了。
他又急匆匆地赶到李烈的家,密码也没换,1234567一按开了门,空荡荡的,他不在这里。
他气急败坏地给李烈再打电话,仍旧没人接,一听“您拨打的电话暂时……”周焱气得差点想摔手机。
杀千刀的!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来回奔波总是“急匆匆”的周焱周大教授回到家已经累散了架,倒头便睡。第二天他单枪匹马又急匆匆地杀到公司,那架势活像李烈是他的杀父仇人,恨不得和他单挑。
前台接待拦住他不让他入内,他偏要入内,一时激起了冲突,幸好遇到了吴胖,吴胖道,“李总现在在外地,估计过完年才回来。”
周焱闷着没说话,双手握拳,吴胖见他这架势,蓦然想起了当年烈哥去做打手时他也是这副火急火燎爱恨交杂的神情。
眼看年关将近,鹅毛大雪纷飞,周焱已经答应了他妈这次要回家,他寻李烈寻不着,再一次失去了联系,又是担忧又是上火又是怕,怕他又像十年前一样不告而别。
妈的!你这个狗杂碎!杀千刀的!老子要将你千刀万剐!……周焱不知在心里咒骂李烈多少遍了,骂来骂去也没等到李烈的任何一条消息一记回电。
回到西城,满城的银装素裹,寒冷萧飒,冰风入骨。几年没回家,周焱也不觉得想念,反而愈发无聊起来,真真是鲁迅说的“百无聊赖”,他每隔三分钟就要划一下手机,手机的脸都要被他划毁容了。
从小年到发财到除夕,周焱整个人处于一种极端暴躁的状态中,此种模样深得初中李烈真传,如果此时谁敢碰他,他肯定要炸毛。
由于周焱一个心的在李烈身上,也没注意到程芳看他的眼神,那眼神不像看一个人,颇像在看一个怪物。
自从程芳得知周焱“患病”之后便十分留心打量他,还私底下和周树之说了这惊天秘闻,周树之倒是吃了一惊,随后也冷静了下来,他闲时多,看得文学书自然多,也经常看新闻,对这些“边缘化”情感问题倒是看得开,不似程芳大惊小怪天天炸雷。
这些年周树之在程芳非人的折磨下心性大减,淡得毫无求生欲,他很中意李烈那人高马大精神足的小伙儿,若是两个人真心对真心,在一起未免不可,何必非得男和女在一起。
当然他这话自然不敢跟程芳说,说了除了挨一顿臭骂,就是一顿臭骂。
大年三十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程芳试探性地问周焱,“儿子,最近那小李有没有找你啊,他一个人过年肯定很孤单吧?”
周焱毫无精神,摇头道,“他忙得很,哪像我这么闲!”
程芳早把周焱书房里的东西毁尸灭迹,周焱也没去翻看,自然不知道她妈已经给李烈捅了一刀,只当是平常问话。
程芳听了心安,料想李烈有自知之明不敢再来玷污她高洁堂正的儿子,她这些天也不打牌,天天鼓捣着要给周焱请心理医生,一定要把他这病给治好,堂堂教授有这等“劣迹”怎么能行!
周焱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尸,一年的春晚又开始了,热热闹闹,唯独他如烈焰灼心,痛得很。
想起高一15岁的那年除夕,李烈对他说“我永远不会挂你电话”,但现在,这货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可见他也不是句句都真都实,也会让他心寒伤心。
他从床底下抽出村上春树的旧书,旧书蒙尘,他最恋旧物,一张发黄的照片掉了出来,捡起一看还是和那货的合影,那厮笑得灿烂千阳,嘴角上扬,虎牙熠熠生辉,他像个杵木棍子一样干站他身旁,任凭他搂着。
多么美好青葱的少年时代,也是从篮球赛之后他对他动了心,如果这种照片能放大,他会扯到最大,细细地看他的脸、身、魂。
哥,你到底在哪儿?
这一次又要丢下我吗?
他蓦然哭了起来,哽咽难言,把旧照片紧紧捂在手里。
从初一到初五,家里轰隆隆地左来一堆人,右来一堆人,热闹得堪比蟠桃盛会,除了亲戚,也来了很多不相干的人,这些不相干的都是程芳请过来的,想着要给周焱做媒相亲,看着某个人家的女儿模样端正,趁着过年熟络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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