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黑路》第173章


身份证,干警脸色变得严峻起来,张永弟连忙往后靠,贴墙,悄悄拿出弹簧刀从后臀放进内裤,如此一闹,观众渐多,治安员们也没心拦人了,一辆面包警车开了过来,张永弟心焦急:“银凤怎么还不来?”掏出手机再次拔号,心跳慌促,额上泌出了汗珠。
治安员叫着:“都上车。”一个人说:“我的单车怎么办?”治安员说:“放心,我们会给你们拉过去的。”红T恤的最先扭上,其它依贯而上,张永弟眼睛直往人群看,剩他最后一个,干警说:“快点上。”张永弟的脚步一踏车门,传来了期盼声音:“永哥。”
吕银凤拿着两证走上前,她一套黑裙,美妙身材和雪白的肌肤恰如其分的展示出,娇艳的面庞自然引得众人心底暗赞,张永弟连忙说:“我的暂住证拿来了。”干警接过对着张永弟看,又对银凤说:“你的暂住证?”她又拿出本人的来,对比后,还给说:“你们可以走了。”张永弟欣喜的牵上她的手,轻拍着她脸说:“走吧。”这动作不知引了多少人的羡慕?吕银凤心一喜,笑逐颜开。
扭头见到警车走了,张永弟松气说:“你再来晚一点,我就完了。”吕银凤笑摇着手说:“那你想怎么打算报答我呀?”张永弟才记起牵着她的手,轻松掉笑说:“你说吧?”吕银凤说:“那就陪我逛街,你不是让我买睡衣么?”跟女人逛街,张永弟头大,见她欣喜样,又不忍心拒绝,点头默许。
走过一家职业介绍所,大门外都立着各种招聘信息的木架子,许多人都在围看。出门打工,见最多的就是职业介绍所的传单,但有好多职业介绍所多数都是骗人为主,要去也要去那种一个星期举办三次现场招聘会的,一张月卡也就十五块。对于要求放三五十块钱押金的,绝对不要理它,它介绍的一定是烂厂,加班时间长,伙食极差,多数人都是顶不住一个星期就会自离。
吕银凤指着说:“唉,这么多人又要被骗了,永哥,听说勇唐的职业介绍所一个月可以骗几万块钱,是不是呀?”
勇唐只有一家职业介绍,不是正规的,是陈军罩的,它的欺骗性相对小一些,只需填表费十块,如果介绍进厂后,干满两个星期觉得可以,就再付五十至一百的介绍费,不行,就走人,一般找工的人谁也不会去在意这十块钱。
张永弟点头说:“权哥是这样说过。”
职业介绍所隔壁是一家相馆,吕银凤又说:“永哥,去照相吧?”张永弟摇头说:“我不上相的,不照了。”吕银凤拖着进去说:“照两张嘛?只要对着镜头喊茄子就行了。”张永弟说:“我真的不想照。”吕银凤嗔乞说:“朋友照张相留念都不行么,永哥?”张永弟沉默,老板迎上来说:“两位男才女貌,珠连璧合,一定是非常上像的,先生,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幸福!”张永弟刚一开口:“她……”吕银凤抢断说:“老板,快点来帮我们照。”
走进,见到白色的婚纱时,吕银凤轻摸着感叹说:“能穿上这个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又一声叹息,继续说:“对我们而言,也许只是一个洁白的虚梦。”眼眸的向往,失落,哀怨尽收张永弟眼底,心底泛起无奈的怜悯酸味,不知如何安慰?
老板走进来见着,笑说:“是想要照婚妙照吗?我们还可以配歌,帮你们制作成光盘……”张永弟打断说:“不需要,就随便照两张。”感觉进来就是一个错误,老板听这语气不对,终于看出点异样,说:“那你们挑景吧?”
两人并肩照了两个镜头后,老板心说:“跟这么靓的女孩子照,也不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吕银凤伸手侧抱,张永弟一惊,欲挣脱的低声说:“不行。”吕银凤仰头哀求说:“永哥……”见她眼眸蒙上水气,神情楚楚可怜,心便软了,她连摆三个镜头后便说:“再照最后一张,永哥,你抱住我吧?”说这话时,眼睛却望向那婚纱,张永弟也望过去,不再说话,而是从背后温柔的搂住她,低声说:“一起喊茄子。”吕银凤真心说:“谢谢你,永哥。”
走出相馆,吕银凤高兴的说:“永哥,我们到菜市场,我今天做一顿好的给你。”张永弟说:“那你不那衣服了?”吕银凤说:“晚上再出来逛,反正晚上我们也没事,那样天气不热,气氛又好。”这时手机响起来,张永弟一听,递给吕银凤说着:“刘玲的电话。”吕银凤接过,听了惊讶的叫出:“什么?真的这样,好,好。”还着手机说:“永哥,春仔刚才找过小玲了,跟她要了三万块就走了,我现在过去看看。”
张永弟才走几步,手机又响,一看,是赵权的,“破烂,晚上八点钟,你带几个人去砸一个溜冰场,到时让海蛇带你们去,我就不去了。”张永弟皱起了眉,又说:“溜冰场?不知道大不在,如果大,起码要多点人手。”赵权说:“不大,就跟我们这边的一样,我多叫几个人给你,详细情况,海蛇会跟你说的。”张永弟说:“喔,我知道了。”吕银凤问:“永哥,谁打来的?出了什么事么?”张永弟摇头说:“赵权叫我,晚上有事做,你晚上就不用回来了,走吧。”
一五三章
八点钟,张永弟站在小区门口郁闷抽着烟,本来让吕银凤不用回来,她却在四点钟便回来了,还说:“我可要抓紧时间陪你,再过两天,就没机会了。”想到先前出门她捏着自己的手关心说:“你小心一点,我等你回来。”说实话,张永弟就有那一刹那的感动,如果没有巧艳,他真的会忍不住搂上她。
彭海明开着面包车过来接,张永弟爬上车,见到二筒他们四人和老吊三个正欢笑的交谈着,以前固然有些恩怨,但现在同一战壕出来办事,就像兄弟,张永弟心骂:“妈的,还说多加点人,就他们四个?”二筒他们四人不约而同的叫着:“永哥。”张永弟笑着点点头,递分着烟,彭海明说:“办事的地方不远,就在夹长镇。”
张永弟诧异的说:“夹长?权哥跟这边的人闹了矛盾?”彭海明笑说:“可能吧,反正你们冲进去胡乱砸两三分钟就出来,这些你们都是熟门熟路的。”张永弟听到“熟门熟路”这字眼,心里极不悦,这不是说大家只是打头阵的兵命,彭海明又说:“包在车座下,家伙在里面。”
老吊拉出,打开,里面放着一扎白手套和一叠砍刀,二筒看着说:“就我们几个人,大家都认识,就不用戴了吧。”老吊分着砍刀说:“也是,这样握刀还不稳,破烂,等会我跟你去砸办公室,怎么样?”张永弟点头说:“行,他们就砍外面看场的,不过,等下到地方,我要先进去看看位置,如果人多,就放弃。”彭海明接过说:“你们放心,溜冰场很小的,最多三五个人看场而已,而且附近也没有治安亭。”
霓虹灯形成“腾飞”两个大字,在旱冰场的大门闪光烁烁,占地面积比勇唐的旱冰场大一半,但只有一层,是用铁皮盖的顶,大门是用大小铁水管焊成的,是滑轮底的,旱冰场左右是铺面,张永弟交了五块钱走进去,摆设跟勇唐一样,中间舞台,下面溜冰,虽然时间还早,但已有四五十人在劲爆的音乐中奋情,张永弟走了一圈,连厕所也没漏过,回到车上后,便开始分工。
“收票一个,里面走道的长椅上有三个,交给二筒你们六个搞定,发鞋的窗口里面有一个人,再里面的制控室看不到,但我估计最多也就两三个,就交给我和老吊,厕所旁边有一个后门,但被锁上了,所以只有一个大门这个出口,好了,检查一下,准备开工。”
张永弟打头阵,一脚踢中收门票的下体后,便冲进去,张永弟并不理走道三人,直向控制室冲,而走道三人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二筒他们追砍,纵乐的人们见了,立即鸡飞狗跳的四散跑开。
张永弟一脚踢开大门,房内的年青人惊恐失色,张永弟一刀就挥过去,砍中他的左肩背,血水直渗,年青人惨叫一声后退跌倒,张永弟不理它,上前踢开内门,老吊冲上前,对着年青膝击脚踢,年青人缩身斜倒,像断了腿的蟾蜍,鼓着肚子痛叫,最后声音渐轻,在血泊中粗喘,老吊再挥砍着柜台,柜台上摆放着旱冰鞋和人们寄放的鞋子,甩得屋子都是。
门内一张桌上摆着DJ,一名女子正双手弯腰撑在桌边沿,套着黄色短袖,褐色的短裙掀在腰上,粉红色底裤褪在右脚裸,她臀后的男子穿着黑色紧背心,牛仔裤就落沿着双肢落地,双手扶臀来回摆动,女人头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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