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3章


,二人站成了一条平行线的样子。
英格指着那男子问我,她说:“这就是那闫氏集团董事长的独子”,我说:“这里就他一个结婚的,不是他是谁?”。英格说:“这么有钱,都不去整个容”。我没再对下去她的话,但是,后来听人说,这个疤是小时候玩飞刀留下的,太深,以至于再精明的手术师也不能说着非常肯定的话,做了手术就一定能好的话来。英格示意我在中间妇女多的那一张酒席桌子坐了下来,然后,她拿着个摄影机就四处的拍了起来。
婚场上,乱混混的一片,划拳的,劝酒的,输了的不是喝酒,就是唱歌“哥哥你走西口……”十足的陕北名歌,还有一俩个跳出来的,非要闹婚场,出些节目为难新婚佳人的,总是没有闲下来的人,不管我是爱静还是爱闹,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而就此罢休。
从来之后,英格就是围着婚礼场四处拍摄着,我是坐在一群妇女中间,倒是热情,不时的给我夹菜,说着“吃这个,那个的”,听她们说话,雨彤这,雨彤那的,应该就是这个新娘子的名字吧!
毫无疑问,漂亮是女孩的一封推荐信,实实在在的无价之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雨彤,我总会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太过完美的东西,总是让我产生一种患得患失之感,而太过于美丽的女子,又总会让我想到“红颜薄命”这四个字,再去抬眼看一脸,一脸笑脸绽放的新娘子,一朵鲜花似的,她真是太过于鲜艳了,她那么精神饱满,神采飞扬,步伐轻盈,仪态端庄的站在礼堂里,挽着男方的胳膊挽行走着,仔细的琢磨着,还是觉得她的美有了一点惋惜。
自古以来,漂亮女孩的命运都是神秘的,神秘的不可思议,或许那一天就嫁了亿万富翁,或许那一天就成了皇后,皇妃的,又或许那一天,成了万人垂暮的花诞,孤独而死,又或许那一天被打入冷宫,郁郁终生,这才不会愧对其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貌。
婚礼进行的轰轰烈烈,除了来人的赞不绝口,还有偶而的惋惜声,“你瞧,新娘子多漂亮,嫁了这么个人,真是可惜了。”
英格拿着个相机忙的不可开交着,无暇吃饭,更是无暇顾及我,只是忙着照相,忙着记录。记者,就是不假思索的记着别人的故事,悲喜交加的都有,刻下别人的故事,附上自己的眼泪。
“李英格,这边来”,刘懂事在叫她,刘懂事叫她,无非是又要引进给她几个什么所谓的大人物,叫着她以后做事小心些,不要捅娄子。
“给,帮我拍摄着”不管我会不会,英格把相机一把投向了我,说,一会过来。
拿着相机,看着雨彤,不知道拍在哪一个反向,哪一个方向都是那么美,惟妙惟肖的一幅画,也只能拿着相机四处乱照着,免得一会,英格说我无所作为。
婚礼进行到了最后,宴席散了,来的人,陆陆续续的相继走了。我和英格也只好收拾东西。刘懂事喝了烂醉如泥,他叫了司机过来送他回家。
没走出几步远,就听着后面有人叫唤着,“李英格,你也在呀”那人道。我和英格一起向后看了去。“是,齐老师”。我和英格异口同声的答到。
这是一个中年四十几岁的样子,个子还算适中,流着小胡塞,小气的一对眼睛,笑起来就眯成了一条缝,生怕见了生人似的,倒是皮肤却是典型的黄种人。
这位齐老师是我和英格的中学数学老师,讲课的风趣,幽默,自然是没的说了。齐老师有了酒意,难得的一见,硬是拉着我和英格去吃饭,似乎刚才没见餐食。他说:“走,走,难得的一见,我们聊会天再走。”我看了天色,离黑色尚早,何况是昔日老师的邀请,盛情难劝,就陪着齐老师,来到了一家小餐馆来,饭桌上,几个人似乎才熟悉了起来,聊起童年,聊起大学,聊起现在,聊起人生。熟悉的一塌糊涂。也是在这里,齐老师告诉我俩。林雨彤也是他的学生,比我和英格大二届,也是我们的学姐了。更值得人骄傲的是,这个叫林雨彤的尽是个名校的学生。
说着脸上就写满了得意二字。似乎雨彤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的功劳,说了一遍又一遍的“那会,我是她班主任兼数学老师,没想到她嫁的这么好”闫氏集团董事长的公子,我想我和英格的耳朵还是好着的,不用这样大声说的,或许,是说给餐馆里其它人听,人总是这样凡是自己愿意炫耀的事,总要滔滔不绝一番,不管听众是否愿意,总要来这么一番发神经。
餐馆里吃饭的人,一波一波的,进来出去的,齐老师借着酒疯。说着没个完,先炫耀后诉苦在感叹,吧台上的站台小姐时不时的朝这边瞄一眼,一副烦着,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又不点菜,又不要酒的,占着几个座位。
时间这东西,一心一意的,把我和英格变成了一个个成年人,把齐老师也变成了一个爱唠叨的老头,没有了往日的朝气。也难怪呢。孩子大了,都上了大学,妻子又离婚多年,没钱的苦处,大事小事都使他为难,如同隔世,隐居了回来,整个人都仿佛缩小了很多。
聊天着也使人忘记了时间,诉苦着也使人忘记了流泪,或许,对着我和英格淌眼泪算不上什么的,只是徒劳,齐老师难得的对着自己的学生快饮敞谈的,绅士风度还是要的。
我刚想着怎么离开这压抑的氛围,英格的电话就响起了,我看向了英格,英格说:“楚寒打来的。”楚寒是英格的老公,是“诺兰子”公司的普通员工,但是钱是不缺花的。她们也是去年举行的结婚仪式,小日子还算美满,事实上,楚寒,可算个模范人物,照顾的英格无微不至的,那份关心走哪了,都少不了,英格就像蜜罐里韬光养晦着一般。
借着这个理由,我和英格向齐老师告别,英格抢先一步开了账,齐老师说,“自己在过会在走”我和英格叮嘱着不要在喝酒了,我俩才走出了饭店。
回来的路上,英格一副疑惑的表情对着末惜说:“你看见新娘子吧,你觉得她像谁”,我说:“像谁?”,我倒是没看出她像谁,只是看得出她的相貌和春天一样,美。英格接口道:“你傻呀,子桐的女朋友”。我恍惚了一下,子桐的女朋友,那女孩是叫默娴,和我的名字有几分相似,英格一提起来,我也觉得是有几分相像。见我没答话,英格就撞着她,说:“问你话呢,你说像不像?”我连忙接口说:“恩,像,不,不像”,英格似乎没有了和我对话的意思;说道,“咦,你怎么说话三心二意的,到底是像还是不像?”。我想她是想说像来着,可是话到喉咙就卡了住,我想起了出现在我生活中的那个叫默默的,真是见鬼了,一个默默就够了,怎么又出现了复制品,可是,就是说了“像”又能怎么样呢,那个叫雨彤的刚刚是结婚了的。
回到家后,好些天也没有了那个叫林雨彤的消息,但是,我的潜意识里想要了解她似的。总觉得这个漂亮的女子除了长的酷似着默默,是一个有秘密的人,但是,最让我反感的就是她的长像真的又太过于像着默默,到底是同类,不吃饭还可以,不吃醋就不可能了,想起她的时候,却是又自我安慰着,一来她是结婚了的,二来她和子桐就不认识,就算真熟了起来,又有什么呢?她只是我生命中一个过客,或许,漂亮的女孩都会这样受人想着,每个人都是。
我习惯了平常的样子,一头扎在书本里,书桌上堆着我喜欢的一叠叠陌生的书,是前天刚买回来的还没来及读,顺手就拿起鲁迅的一本《伤逝》读了起来,看着子君和涓生一幕幕爱恨情仇,一场场生死离别,这些文字总是热了又凉了,冰冷着我,赢的了我大把大把的眼泪。
这些天,单位里事情多,杂,我一个劲的奔走我家和我的单位之间,我生长在典型的黄土高原,何况又碰上个秋天,秋风肆掠,风沙起舞,飘起来就是一张大席子,合住了伸开,伸开了又合住,一出去就要把人活吞了一般,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可没办法,谁叫我是做了个上班族。
几天里,英格没给我打来一个问候的电话,单位上见面的时间也少,她是在外采访,倒是我学校先前认识的那个小学妹打来了电话,问着学姐还好吗?叫姚宜芸,是去年毕业的,说我有空去她家来,她家买了新房子。我许诺着,行,改天一定来。
这天的下午,下班后,我呆在我的卧室无聊起来,听着楼下我妈的话语,和着两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隔壁的黄阿姨,还有秦阿姨,这些人聚在了一起,日子就是要拉长了,一边说她儿媳妇?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