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10章


爸爸对着子桐说:“你今年是和末惜同岁吗?”,子桐回答着说:“是的,我的生辰是比末惜大的”,妈妈又对着说:“你现在是在什么单位上班?”。子桐说:“我在BULESE股份有限公司上班,是一个电脑公司,我是软件部门的”。妈妈惊讶的说着:“什么?不累死?怎么叫这么个名字?”。英格笑了一笑说:“阿姨,是个外企,叫BULESE的”。爸爸偷看了妈妈一眼,偷偷的一笑,似乎在说着,看你,不懂献丑了吧!我妈很不好意的说:“哎,现在这公司多了,国企倒是还知道,倒是外企?确实不知道多少了”。我妈的话听起来,明显有种倾内思想,后来的爸妈又问了几个问题,这会的子桐倒是还来了兴致,一句句的回答了起来,不过这会的他看上去更像一个答卷子的考生而不是国王了,他也只有做题的份,没有出题的份。
爸爸又问起了子桐的家庭,他说:“不知道令尊是……”。英格看向了我,我赶紧做出怪样的表情给爸爸,示意他不要继续问下去,倒是子桐的一句话怔住了爸爸,他说:“我爸是禁毒大队的,几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杀害了,现在,家里就剩我和妈妈了”。一瞬间,我看见了字桐难过的面部表情扭曲的不成样子,子桐端起桌上的一杯酒,笑着说道:“哎,没什么,来我敬伯父一杯”,然后就一饮而尽,爸爸也是一饮而尽,我想这可不是上等的五粮液,俩个人这样喝下去多伤身,妈妈对着子桐说:“哎,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过去了,就该好好面对,好好孝敬你妈妈,然后……”。妈妈说了很多话,或许那会的子桐一句也没有听见,我只看见他使劲对我们笑着,那表情比哭着还要难看,爸爸似乎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意思,就一个劲的劝酒,喝酒,所有的问题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倒是英格站起来说:“阿姨,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然后就又对着子桐说:“哎,我记得你路上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给末惜说啊?”。
子桐放下了酒杯急忙,一副恍然大悟又心花怒放的表情,说:“对啊,末惜,这个春节默默回来呀!”我说:“啊?什么?”,这个饭桌上我就说了一句话,而且是三个字,子桐接着道:“没什么可惊奇的呀,她早到想回来,只是手续不好办”。我淡淡的笑了,但是我想说,石子桐,我不是惊奇,我是很高兴,因为你的话,总是让我高兴的没法子笑,但我还是想法设法的笑了。
也许,这天,爸妈有接二连三的问题没法问,子桐有连绵不断的话无处说,而我,也有一心一意的泪无法流,子桐和英格离开后,我对爸妈说:“我们一家人还没好好喝一场呢?”,我端起了一大杯酒,也帅气的一饮而尽,妈妈说:“末惜,你不是喝酒头疼么,怎么?”。我说:“没事,我早都能喝了”,我知道那杯酒里,我不小心的滑进去了我的泪珠,或许,爸爸看到了,一直没说话,只是陪我喝酒,只是几杯酒下去后,妈妈就霸道的收拾了酒桌。
后来妈妈问我:“末惜,那叫子桐的是有女朋友的,可是你……”,到底还是我母亲,我想什么母亲就一目了然了,我说:“恩,他有女朋友”,妈妈说:“是那个叫默默的么”,我说:“是”,妈妈继续道:“那么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呢”,我机械似的看着母亲说:“结婚?还不一定呢?”。妈妈说:“为什么,是那女的不……”。我说:“不是,因为子桐家穷,默默家不同意”。我看了我妈疑惑着的眼神,我后面也加上了一句话,我说:“不是你想的那种穷,也是很好的条件,只是比起默默家就差之太远了”,妈妈不答话了,掉转头回了自己的房子,那背影一摇一晃,步伐一前一后的,似乎在说着,“真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那样穷的单亲人家,你还?没房没车的”。我妈总是这样,遇到要说的话,用一转身后失望的背影来回答,告诉我无数个无可奈何。我是想对我妈说,爸爸最初给我起着,“于末惜”这个名字的时候,不是就叫我轻易不要放手吗?不是叫我坚持信念,坚持真爱的吗?究竟也是人比钱更重要的。不管你有多少次无话可说,多少个无言以对,她是始终相信有爱才有家,金钱在现实面前,固然是重的不可思议,但是,现实在金钱面前一不小心就会支离破碎的,一想到谈婚论嫁,总会有人问有房没?有车没?有钱没?典型的“三有一无”,是呀,不问怎么行呢,连最起码的生活保障也没有,何谈爱情?但是,在相濡以沫的爱情面前,过多的money成分,会让人输的一贫如洗,惨不忍睹,所有的人,那些吃过钱苦处的人,亦或是,没吃过钱苦处的人,只知道钱的好处,但是,这点唯独不适用爱情法则。
就像英格说的话,我和楚寒结婚的原因是,他不是没钱,也不是有钱,而是,更多的是,我们之间有爱,他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想到这些的时候,就似乎真的看见了子桐,和那个我所熟悉的电力公司,和那间简陋的办公室,现在,子桐凭借其计算机专业出色的能力,提升为企业分部门的主管。记起了子桐经常的那句玩笑话“我呢?以后开个很大的公司,到那天,你们都来给我打工”,话一出,几个人总会肆无忌惮的调侃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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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6…8 13:36:58 字数:8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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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春节就要到了,默默要回国了,这个冷不丁的消息紧紧圈住了我,从早到晚,从里到外,我清楚的听得见,自己的语言,自己的衣服,深深的悲伤着,悲伤着,悲伤的成了一个痴暮的老人,打不得,骂不得,惟有哄着来,哄着,哄着,眼泪就堆满了一屋子,滴答在我喜爱的紫罗兰下,被泥土埋葬的更深,更深……。
突然的这些天,我开始害怕,害怕起了子桐的电话,害怕子桐说,末惜,一起去接默默呀!。那个曾经让我左思右盼现在却让我神情恍惚的电话还是来了。
子桐说:“末惜,晨瑶要结婚了”,我说:“什么?”,不管怎样,这件事情还不是我所担心的真实世界中的一件事。我继续道:“这么快,都没有给我说,看来还是记着我的仇了!”,这会的我,语气又不免低了下来,子桐嬉笑着说:“晨瑶这个灭绝师太,不用说,定是忙的请人还没请到你这儿”。我笑了起来,说道:“怎么还叫学姐灭绝师太呀,现在可是马上成新娘子了,还叫?”,那会,总是比我们大三岁的学姐晨瑶叫做灭绝师太。子桐笑着说道:“奥,对,瑶姐要结婚了,现在改作叫你了!”。我说:“石子桐,你敢?你要是这样,我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电话里子桐的笑声更狂了起来,似乎看到了他前俯后仰了起来,子桐说:“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算是明白了,你倒是真和英格学会了嘴上功夫了,得理不饶人了”。都说我,得理不饶人了,那也就跟着一次得理不饶人吧!。我继续反驳道:“是啊!天要下雨,我要长大,总不能就一成不变的停在裹脚年代吧!”,后面一句是“像你一样”,但是,我没有说出口。子桐接口道:“咦,今天是怎么了?尼姑吵着嫁人,和尚吵着娶妻,都突如其来的变了样了,一个烈女子英格就够了,又出现了个末惜”。我笑着说道:“那是,神六都能上天,神七也能上,后面还有神八,神九呢?我末惜也该与时俱进改头换面了”,我相信,此刻我的话是够帅气的,帅气的无法无天了。子桐道:“好吧,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弄他个焕然一新”。然后,我俩都笑了。
晚上的时候,我就真接到晨瑶的邀请电话,我和晨瑶说了很多话,晨瑶还就是我眼中能歌善舞,大气,豪放的女孩,我们之间那些曾经因为委屈了记恨着的事情,真的如逝水流年,模糊的再也看不见,听不见了。只是,刚才晨瑶说,婚礼的地点是大长今旅游区,我记得早些天,我和英格去过那个地方,是参加那个叫林雨彤的婚礼,那个长相和默默类似的女孩,不知道此刻她在干什么?一定过得很好了,大长今旅游区是意味着要再次见到她吗?真是活见鬼了,晨瑶结婚怎么尽是去想她了呢?
临近晨瑶的婚期了,大家说是要送晨瑶礼物。约好了送晨瑶几件像样的衣服,什么才是像样的,无非就是高档店里的名牌而已。晨瑶也来了,子桐说。:“说什么你也的来,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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