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17章


眼前一个个头似乎175样子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忙着给我沏茶,问我说:“不知道你喜欢喝龙井,还是碧螺春,还是喝咖啡?”,我说你不用沏茶了,来杯咖啡吧!,我想我正累着呢,来杯子咖啡补足些精神,这一位一定就是宜芸的老公了吧,不过,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宜芸的个头似乎还不到160,不过两个人最配的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夫妻相,俩个人都有着瞪得跟牛似的大眼睛。
宜芸说:“学姐进来可好吗?我上次还见过你呢!在岳晨瑶的婚礼上”,我惊讶的说道:“奥,那天你也在的,怎么没打个招呼呢?”,看来是我那天喝的东倒西歪的样子,恰是被学妹看到了吧!人真是丢大了,我的酒疯还真是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宜芸说:“没想到末惜姐还真是豪放,一大杯,一大杯就喝下去了,我当时看的都惊了”。我当然没有问后来怎么样的话,只是说道:“哎呀,差远了,那天不小心喝醉了”。宜芸说:“我本来那天准备餐后叫着末惜姐姐,一起去我家的,不过,后来就见着两个男的扶着你上车了,奥,我还见了那个英格,她也醉了,我记得她大学和你是一个宿舍的”,两个男的,不用说,是楚寒和子桐了。宜芸说:“末惜学姐,还不结婚呢?”,我说:“结婚?还早呢?”,我妈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总是说着这句话,还早呢?,宜芸说:“我记得大学时经常和你一块吃饭的那个男的,你们倒是挺般配的了”,我知道宜芸说的是子桐,宜芸的话,给我左一处,右一处的伤疤上贴上了创可贴,第一次,有人觉得我和子桐是般配的,就连我最亲爱的妈妈都没说过这句话。可是那创可贴太小了,覆盖的范围小的连我自己能看不见,也没能补得住任何一处。
我对宜芸说:“她女朋友出国了,两年后可能回来吧!”,宜芸惊奇的说:“两年?你觉得时间这东西来的可靠吗?”,我说:“什么意思?”,宜芸说:“两年看似乎不短不长,可毕竟是国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算了,我给你讲讲我的事情吧!”。宜芸说:“你还记得大学生那会天正热,我找你帮忙的事情吗?”我才想起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宜芸千辛万苦学着织围巾,织毛衣想给的男孩。
那天,也是我学校里的最后一个夏天,我斜躺在床上,午睡着,大模大样的汗水流了一身,我开始湿漉漉的翻来覆去睡不着,阳光直射着玻璃,穿过屋子里玻璃上覆盖着的那层浅紫色的帘子,映衬在了屋子里我,英格,还有一个山东的舍友,一个西安的舍友,几个人一起跟着阳光明媚了起来。而小学妹宜芸这天大中午却来找我,手里拿着一团团的毛线,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她说,学姐你给我教教怎么织毛衣,织围巾吧!宿舍的几个人都跟着笑了,觉得荒谬之极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有人放着街面上那些叫人爱不释手的毛衣,围巾不买,要自己动手,同时,这也是个大夏天,非要去做冬天的活,看着人都觉得热,觉得口干。可宜芸说,自己是周全考虑,学会了,等到技巧熟练了,一入冬就送给慕琼凯,她给我讲了她和慕琼凯的事,听了宜芸的事情,我觉得我对宜芸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想一下子和她心有灵犀起来,并不是宜芸给我讲的爱情故事怎么地感天动地,怎么地海枯石烂,而是,她和我有了一样的经历,慕琼凯也有一个出国的漂亮的女朋友。从那之后,我和宜芸就真成了知音,她要我帮忙的事情。我总是说,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甚至,在宜芸主动出击的疯狂的追求计划下,多一半都是我在出谋划策着。包括那份长的,看不懂的情书也是我替着宜芸写的,我总因为我是够英雄,够有成就感的,没想到慕琼凯却对宜芸说了这样一句话:“宜芸,你写的这是什么呀!我看不懂这是说了什么意思?”。那会,我就想,不是那个叫慕琼凯的笨,就是我笨的确实没写出什么意思,但是,后来我拿着信给英格看,英格说:“写的不错,是给你家里人写的家信吗?”。
真是没想到,几年过去了,现在的他们,真就走到了一起,看上去姚宜芸和慕琼凯还真是幸福,在宜芸家吃了便餐,然后,宜芸和慕琼凯带着我逛了这里的古城,古城很漂亮,远没有大城市那种,高楼大厦,金碧辉煌的景象,都是一个个古建筑,古城门口左右各挺立着两头石狮子,里面进去的房屋都是三角形形式的房子,木石成了主要的建筑材料,木头门,木头窗,路的两边都是小贩,摆弄着小饰品,各色特色小吃,宜芸告诉我,这里是专门给小贩的街道,一年四季都是这样,看惯了大城市的繁华喧闹,光怪陆离的气魄之景,突然一下子,觉得这里还真是个世外桃源,都处给人一种古典的美,一种清醒,自由的感觉。一路上,我看着,宜芸和琼凯手牵着手走这,走那的,笑容满面,其乐融融的样子,似乎觉得我就是一只飞起来的孤雁,飞着,飞着,突然没了翅膀,却还是奋力学着鹰的样子,冲击长空,在深远无边的天际中,划下两道我没有翅膀的深深的划痕,告诉世人,天空中飞着的不是一只没了翅膀的孤雁,而是一只矫健无比的雄鹰。
其实,宜芸对我一直就是个不错的朋友,只是大学毕业后,碍于地域的原因,我们生疏了很多,可是,真正见了面,又突然觉得那种知音感涌了过来。路上,我告诉宜芸“其实,我一直很爱子桐,一直都是”。宜芸给我说了好多话。当天下午,我就开着车,回到我的县城,想起了宜芸的话,其实,末惜姐,你知道吗?有的时候,缘分也是靠争取的。
那天,回到家,离黑夜尚早,而我的心情却早早的黑了下去,都处都铺满了黄昏的色彩,我的房子,我的书桌,我的紫罗兰,我的那两条金色小鱼,我就像一个难民一样,浑身上下,充满了沧桑感,凄凉感,垂死感。我对我妈说:“我有事去英格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去英格家,是要告诉她,我爱子桐,还是要向她倾诉着我的心事,就像她和楚寒吵架了,滔滔不绝对着我倾诉一番,然后大哭一场。
我给英格打电话说:“你下班了么,我有事找你”,英格说:“今天你没上班,去哪了?”,我说:“我去外县了,你知道的,那个宜芸那里”。英格调侃道:“我说呢?不见人了,末惜,你现在可是小领导了了,三天,二天都不上班的,都不会碍事的,我可就不行了”。我玩笑着说:“好了,不要调侃我了,咋俩以后换着做”。
晚上到了英格家,楚寒不在家,英格说,他们单位集体旅游去了,这俩天就快回来吧!英格问我什么事,我突然说不出什么了,我说没什么,就不能聚聚了,英格说:“要聚也是一起聚聚,和你一个人真是没意思”。我说:“那好,你给子桐他们打电话”,英格还真是干脆利落的,不一会儿,雨彤,子桐,晨瑶还有程轩琦都叫来了。我们几个人,把英格家冰柜翻了个遍,能吃的都找来摆在茶几上,还有烟酒,都搜寻了出来,英格还叫了几样外卖来,唱歌,跳舞,欢聚的肆无忌惮的样子。晨瑶提议说,我们玩扑卡牌吧!接着我们几个人分组就找来扑卡牌玩了起来,输了的不留任何情面大杯子喝酒,大晚上的我们就那样大吼大叫了起来,直到半夜里,楼上的阿姨敲开英格家的门说,年亲人,不要玩的太过火了,我们还要休息呢!然后,我们发现已经很晚了,就那样几个人都在英格家住了一夜,英格家房子还是够大了,住我们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天明的时候,大家就都又散了去。我帮着英格收拾房子,被我们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拾掇起来还真是费尽,又擦又洗的。不管怎样,昨晚我还是相当高兴的,从没有像昨晚那样兴致勃勃了,昨晚,子桐代替我喝了很多酒,每次玩了一圈子扑卡牌下来,我总是输,挨到我喝酒的时候,子桐就说:“算了,末惜不能喝,我替他喝吧!”。英格就说:“呀!什么时候学会怜香惜玉了,除了默默,我倒是没发现你对我们中谁更好?现在怎么疼惜起来末惜了,要不你替我也喝了吧!”。子桐偏是不替,就说,绕了我吧!我只能替末惜一个人喝,她不是体质不好吗?记得上次,我和他也是一起来英格家,出来的路上我还扑在他肩膀上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不知道多少鼻涕,多少眼泪,打落在了他肩膀上了,可他还是那样搂着我,安慰我,或许,子桐并不是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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