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第44章


「妈的这死胖子。」聂闻涛低咒,往外走。
我忙喊住:「去哪?」靠,这男人还没死心啊。
「拿水。」扔了两个字,那男人走了。
随後电话响了,胖子痛心疾首地说:「王哥,我今天做错事了,你得救我。」
我笑:「我刚不就救了你吗。」
「不,王哥,」胖子在那头低调地绝望:「我忘了告诉你一事,今天你那边市政府临时停水,我刚准备要来时被大聂电话一炮轰就把要来帮你蓄水的事给忘了,也忘了用电话通知你,我对不住你。」
停水?停水就代表不能冲凉,不能冲凉?这麽热的天不能冲凉?我默然,这麽热的天不冲凉代表我得带著一身汗躺在刚买的热呼出炉的King…size床上睡觉?
算了吧,我不能对不住刚在我身下没躺几天的大床,於是我只好对不住胖子了:「他刚发现,一发现就出门了。」他是出门了,不过出门是干什麽我就没说了。
胖子在那头哀嚎:「王哥,我去躲两天,这两天我就叫小媛来送饭了,不用想我,实在想我得不行就帮我向大聂求求情。」
我笑:「妈的,你就开玩笑吧。」
没多久聂闻涛扛了几桶饮用水进来,我看著他进进出出的把水扛进来,说:「不用这麽麻烦,实在不行去澡堂解决就行。」
他冷冷地看了我几眼,把水扛进浴室。
我跟著进去,今天练了一小时多的沙包,满身的汗,得洗洗才能吃饭。
刚想拿水随便洗洗就算凑合了,可一作势想把水倒进洗脸盆里那男人就一把抢过去,一桶一桶的水就往浴缸里倒。
我扬眉,在旁看著他的动作。
浴缸半满,七桶水也就留了两桶,我问他:「你呢?」
他把桶子拿出去,边走边说:「不用。」
「怕浪费?」我笑,这家夥,吃饭最後碗里一粒饭都不剩下,要他用要喝的水洗澡,怕是杀了他都难。
那男人不答话,接著把桶子拿出去。
他一进来,我已全身脱光钻到了浴缸,喃语:「怕浪费,就不怕我浪费了。」
那男人停住往外的脚步,说:「你用,不算。」说完又头也不回拿著剩下的桶子走了。
第二天,聂闻涛一大早就走了,晚上他压根儿就没合过眼,背著我躺在那边一动不动,我装作睡著,他就转过来把手轻轻放我背上,然後又轻轻翻过身……如此,周而复始。
我懒得逗他玩,半夜过去熬不住困就睡了过去,任他自个儿折腾去。
大门喀嚓响时浅睡的我被惊醒,我瞠目结舌地看著聂闻涛抱著一盆绿色的盆栽走了过来。当然,我惊讶的不是他在上午的时间在屋里出现,而是他手里抱著明明是价值不菲的兰花绝品││绿云。
妈的,这男人上哪儿弄来的?
「哪儿来的?」我坐起身,赶紧从床上蹦下来,走到他旁边问。
「偷的。」那男人很随意地说,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哪儿偷的?」靠,L市的人再富有也不可能随便把价值几十万的名品放大街给人偷。
「吴家。」那男人回答我,眼睛看向餐桌。
「你偷吴家的?」我再度震惊,然後捧腹大笑,妈的,这男人弄到吴家去了?我带著恶意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那是吴起浩养著来讨吴起然欢心的,谁拿走了他就得宰了谁。」
「那又怎样。」聂闻涛不甚在意地说。
我抚额叹息:「赶紧还回去,他会杀了你,那恋弟狂。」
「你要,就是你的。」他把兰花放到餐桌上他打量好的位置上,把原本插著白玫瑰的花瓶撤下,从裤袋里拿起手机往外走。
「哪儿去?」我笑问,这男人,总能让我感到惊喜。
「上工地。」那男人说出三个字,把震动的手机覆上耳朵说著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撑著腰站在餐桌旁看著那株当摆设物的兰花,耸耸肩:「好吧,看著也不错,就这样了。」
至於,吴起浩有什麽反应,管他的,老子高兴就好。
李越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第二天在L市找不到他的影踪,聂闻涛晚上回来黑著脸打了三小时沙包,被汗浸湿了也不停下。
他去找了李越天,胖子告诉我,可是找不到人。
而他回来後一个字都不说,尽打著沙包,我在沙包旁转了几圈逗他玩也不理我。
时间打得太长,他都快脱水了,我只好往前进一步,迎面被猛力击过来的沙包眼看就要撞上我的脸,他跑过来抱住沙包,这才免了一次损伤我那张瞅著还可以的脸蛋的恶行。
「你在生我的气?」我扬眉问他。
他转过头,把沙包推到另一边,不答话。
「怪我拦著你?」我再说。
「不。」他低吼,用力地把拳击手套甩到地上,拿著旁边的衣服擦汗水,擦了两下又粗鲁地扔到地下,吸了口气说:「不能放他走。」
「你找他是占不到便宜的。」我淡然地说。
「我不管。」聂闻涛蹲著抱著头:「他伤了你……」他痛苦地揪著脸,选择把那张脸埋在双腿间。
他在痛苦?昨晚他的辗转不安不能入睡就是因为这个?
「我当时拦住了你,所以你不去找他。」我盘著腿坐到他对面,看著他的头顶:「然後你还是去找他了,不管他怎麽对付你。」我淡淡地陈述,怎麽这事都经过一次了他还学不乖,我指责他:「你不能这麽冲动,要不,你永远都斗不过他。」
「我说过我不管。」聂闻涛把脸抬起,黑蓝的眼睛里赤红一片,「他对你不好……谁对你不好我就要谁的命。」他喘著粗气站了起来,狠狠地踢了沙包一角,暴怒:「妈的……」
他走去浴室,看著那布满汗水的强壮背影,我勾起嘴角笑,这个男人,真的是爱我,不是吗?
所以,明知在李越天那里讨不著好,他还是要去跟他斗?
而李越天,明明有备而来,那天跟在他车後还有另外两、三辆车子,显然准备充分,可为什麽就这样撤了?
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我沈思著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走到门口停止思考,对著那个猛冲著冷水的男人说:「找个东西把我手包一下。」唉,这石膏,天天挂著,真是破坏我英俊潇洒的形象,害我成天窝房间里不敢出去吓人。
那男人慢慢转过身,低著头出去找了个防水袋,套住,再用托肩挂好,他的手偶尔碰触到我的皮肤,滚烫得吓人。
「他对我不好,你会对我好吗?」我问他。
他不回答,我叹了口气,随便就坐到了潮湿的地上,好吧,老子爹娘不疼,舅舅不爱,连上过我的这个免崽子都不愿在我的勾引下说句好听的给老子听。
「别坐地上。」他倒是开口了,用手来拉我。
我没理,就坐在那儿不动,让他拉我也拉不起,反正他不敢使蛮力。
过了一分锺,那男人又屈服了,闷声说:「我会对你好。」
我笑开了,乖乖地让他拉了我起来,我就说了,男人闷骚不是什麽大事,调教得好你也听得到你想要听的。
「那我要是对你不好,你怎麽办?」我站起来,愉快极了,笑容也就显得大了点,严肃的话也给我问出几许不正经来了。
「随便你。」那男人恨恨地回答我,刚硬的脸上一片懊恼。
水被调至温热,那男人站我背後握著莲蓬头把水浇洒在我身上。
背部被他粗手划过,我哼了一声,他手稍停住了几秒,才又移动。
「吴起浩没找你麻烦?」享受著那手在我肌肤上的触感,我沈醉地问。
背後一片沈默,没有说话。
妈的,这男人,真以为沈默就是金子了,我无奈地朝天花板翻翻白眼,狠狠地踩了眼皮子底下那男人的脚一脚。
那男人不痛不痒,连哼都没哼一声。
我愤怒了,咒他:「你就全担著他,吴起浩迟早会拿你的尸体当肥料。」妈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吴起浩那人,敢挡他那宝贝疙瘩的一点东西,他就会残酷得连魔鬼都自愧弗如,亏得他现在还跟那家夥合作。
「他不会。」聂闻涛面无表情地说。
我转过身,恨恨地咬上那张冰冷的嘴,问:「怎麽不会?」
他任我咬著,一动不动,也不答话了,我把舌头伸进他口里兜了一圈又抽了出来,看著他,他的眼睛里有点涌现出来的欲念。
「我给了他要想的东西。」聂闻涛说完这句话,就直瞪瞪地看著我,倔强里带著逞强,又带著点乞求。
就像他以前要我的一本小图画书,抢不过,站在旁边瞪著,不肯离去,又不想示弱,就那样直直地看著你。
我把舌头在他乳头上亲了亲,含住用力一吸吮,他的身体挺了挺,凑近我。
我隐住想得意的笑的冲动,抬起眼,舔舔嘴,「嗯?你给了什麽?」这男人最好老实点告诉我原因,为他胯间那抬头的欲望著想。
那男人不回答,眼睛闪避,盯著另一边,不看不说也不要。
你就装吧,我没好气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拉过他的手放?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