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惊山鸟》第3章


公,你吓死妾身了。”
虽然她是我妻子,实际我们很陌生,我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
她泫然欲泣的看着我,用更委屈的声音说:“相公,刚才你怎么不答应我?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混帐,涨红了脸解释:“不,不是的。我,我,我······”
她眼眶里的眼泪忽然收了回去,惊奇的睁大眼睛:“咦,你是结巴?”
“不,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我想说我只是在陌生女人面前会结巴,可越想解释越结巴,我的脸更热了。
“天哪,我受不了了。”她忽然咬牙切齿,很扼腕的样子,“怎么会有男人红起脸来那么可爱?不行,我要掐一把。”
我还震惊于她神情的骤变,她“呼”的来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我完全呆住,这,这还是我记忆里那个僵直躺着的妻子吗?我,我该怎么办?
“真过分啊,皮肤还这么滑,比我的还滑,不行,我还要掐。”
神啊,救救我吧!我的妻子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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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篇
我原本想装出很柔弱的样子,可是看到小丈夫那涨红的脸,我还是破功了,忍不住掐了他的脸一把。手感真不错,溜光水滑,再看他憨憨傻傻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掐了又掐。
他好象吓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我,逆来顺受的任我掐。难怪老牛喜欢吃嫩草,小嫩草要都这么可爱,我也想来一口啊。
不行,计划得修改了,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要因地制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家伙一看就是成为绝顶妻奴的好材料,天生此才必有用,就是等着我来用,我若不用白不用,白用当然赶紧用。
暴殄天物这种事哪是我这样勤俭节约的人能干出来的?决定了,在别人面前继续原计划装柔弱,没别人的时候就拿出我的暴龙手段调教这小嫩草成天字第一号妻奴。
我开始盘问他,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问了个遍,我也不怕他觉得奇怪,多年在医院接病人,看过的人少说也有几千号,识别人的能力还是有的。这家伙一看就是让家人保护过度,连告状都不会的傻瓜,不过是可爱的傻瓜。
除了中间仆人进来打扫时我帮他磨墨装贤淑,一下午就在我快速提问他结巴回答中度过。可惜这家伙不管闲事,最后也没打听出慕容家家底几何,只问出了他家奇特的生育现象(详见《烂泥》),以及他几岁不尿床。
我所料果然没错,这家伙小时候曾走失过,失而复得后他的家人就开始过度保护他了,自从发现他有隐疾后,他家人对他的保护就更周密了。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好象是这样,一个男人如果他的性功能不行了别的能力也会被怀疑,这个可怜的家伙估计现在已被他的家人列入残疾行列了。
在这可怜的家伙脸快烧熟时,我结束了提问,很满意的看到他已经对我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他成为妻奴指日可待了。
最后,我说:“为了体现我们夫妻亲密的关系,我们必须有个昵称,以后在没别人的时候,我叫你努努,你要叫我袅袅。”我准备建立一个条件反射,他一叫我袅袅,我就能自动切换到暴龙性格。
他结结巴巴说:“可,可是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都,都没这样啊。”
我眼一瞪,“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你是不是不喜欢这名字?那好,换两个番邦名字,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一对,我叫芭芭拉,反过来念就是你的名字。”
他一哆嗦,“不,不用了,还,还是原来那两个吧。”
“乖!”我趁机又掐他一把,看他快哭了才放开他,“我回去吃饭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眼中闪出绝望的光。
我愉快的离开藏书楼,我正发愁逛完园子拿什么打发时间呢,没想到就发掘出这么个宝贝,三、五个月我不用怕无聊了。
晚上睡觉时,我回想起白天的事,一个被我忽略的问题浮现出来:这世上有鬼!!!
多年唯物主义教育出来的我原来是不信世上有鬼的,但我故去的父母出现并将我送到这里,我要再说世上没有鬼那真是说鬼话了。
心里有了鬼,我的胆气一下就小了很多。古代的房子都雕梁画栋的,连床柱上都雕着繁复的花样。白天看着很好看,晚上在昏暗摇曳的烛火下就显得影影绰绰。好可怕!
我大声叫红柳,红柳慌慌张张进来,我忽闪着大眼睛说怕冷,要她和我一起睡。她显然很疑惑才秋天怎么就冷了,但被我忽闪的眼睛一看就顺从的上来了。
我曾对着镜子揣摩过很多种表情,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极其楚楚可怜,没人会忍心拒绝这样的我,当时对着镜子我都恨不能为她做点什么才好。
第三章 甜蜜家庭
每日生活流水帐:
卯时(5:00-7:00每两个小时为一个时辰),去给公婆请安,一起吃早餐。这是慕容家人最齐的时候,类似我在医院时参加的朝会。一般由我公公说几句总结一下前一天的鸡毛蒜皮,再布置一下当天的鸡零狗碎。然后婆婆吩咐开饭,大家开吃。吃完了公公和大哥去帐房处理山庄的事务,二哥出门巡视慕容家的产业,我家那条寄生虫努努去藏书楼看书。剩下女人们家长里短的八卦一会各自回房。
辰时,到藏书楼努努房里睡回笼觉。倒不是怕回屋麻烦,而是刚起来又睡影响不好,睡在努努这比较隐蔽。
巳时,睡足后出门溜达,顺带睦邻友好。然后回到到藏书楼。
午时,吃午饭。慕容家午饭、晚饭都是各房自己吃小灶。开始我都是和那两个妹妹一起吃,自从发掘出努努后,我就和他一起吃了。吃完了训练妻奴连带消食。
未时,在努努的床上睡午觉,如今我可是美女了,保证充足的睡眠对养颜很重要,尤其红柳晚上还会打点小呼噜很影响我的睡眠质量,离了她我又害怕,只好靠白天补回来了。 
申时,继续调教小嫩草。
酉时,吃晚饭,吃完去串门或回房等人来串门。
戌时,睡觉,当然旁边要有人陪。 
我在慕容山庄过得很愉快,有了线民努努的举报,我更好的了解了慕容家人的脾性,也就更深的打进了他们的内部。以前的秋水柔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所以我采取“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每天慢慢的增加说话量,一个月后他们就很自然的接受了我变开朗的事实,还说我更讨人喜欢了。
慕容爸爸,也就是我公公,脾气很好的一个老帅哥。慕容大哥、二哥也很帅,对我很客气。因为避嫌的关系,我们接触不是很多。
慕容妈妈,很端庄美丽的一位贵夫人,对我非常好。有一天我去请安,穿少了,正好那天刮大风,我脸冻得白煞煞的。她立刻把我搂在怀里,边吩咐丫鬟去找件厚衣服给我。
以前我父母在的时候,虽然我在外面象男孩,但回家后还是很受宠爱,总依在父母怀里撒娇的。自从父母过世后再没人这么抱过我,想起我孤单的只有工作的那几年,我忍不住哭了。
慕容妈妈很着急的问我:“柔柔,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我抽泣着说:“没事,只是觉得娘对我太好了。娘,谢谢您!” 我依在她怀里,不是做戏,真心实意的叫了她一声娘。
慕容妈妈慈爱的抱紧我,“好孩子,你肯委屈的守在我们家,娘该谢谢你啊。”
“呜,娘,我喜欢这里,我愿意永远呆在这家里。” 
以后娘对我更好了,我也真心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妈妈。我的乖巧不光是装的,而是因为喜欢娘所以尽力想让她喜欢。
慕容大嫂是个侠女,此刻正怀着第三胎。她脾气有些急躁,不过暴龙我都见识过了,她也吓不倒我。而且据我观察,暴烈性子的人往往最怕温柔的人。以前暴龙的妻子就很温柔,暴龙被她制得死死的。至于我,是刚柔并济型的,最善于因人而异。比如对付暴龙是以暴制暴,而对付大嫂我则以柔克刚。
每次大嫂控制不了脾气时,我只要作出受惊吓的样子,她就会立刻熄火,很愧疚的向我道歉。没多久,若大嫂发火而大哥不在的时候,我这候补消防员就会被请去灭火。我那大侄子尤其喜欢我,一犯错就会跑来找我。
慕容二嫂是个大家闺秀,很能干,类似《红楼梦》里王熙凤的角色,但又不嚣张,我们的吃穿用度都由她管着。有一次,她请我为她绣一副枕套,以前的秋水柔很擅长绣鸳鸯,而我只会缝人皮。
我只好摆出哀怨的样子叹息:“鸳鸯织就欲双飞,唉···”那声“唉”尽可能余音袅袅,直似要绕梁三日。
二嫂一下就自责起来,“哎呀,柔柔,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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