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第258章


孟菲猜:“东方泽讨厌你?他这个人是工作狂,一般做事不带感情色彩……到底因为什么?”
庞士英气得一声哼,他曾问过方天龙。跟东方泽谈完他气愤得要死,在办公室里百般没辙,虽知方天龙多半没用了,还是只能去找他发泄。
方天龙刚送走东方泽,听了就问:“你觉得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你品性太差,东方泽就把你清理出去?”
庞士英气道:“一定就这么回事!公报私仇!”
方天龙冷淡地说:“别自己发挥。东方泽怎么对你说的?”
庞士英只好说:“他说,他知道我已经找好下家了。我就说:‘别着,那是传闻不是真的。’东方泽居然就问:‘那是传闻吗?”我马上说:‘当然是传闻,不然你拿出证据证明我真的找到下家,那也行,干什么不得讲证据确凿吗?’谁知道这东方泽居然不讲理!”
方天龙一笑:“他怎么不讲理了?”
庞士英恨恨地说:“他居然对我说:‘我只是告诉我知道这件事,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你说,这是什么领导呀,这什么逻辑,这是谁家的王法呀!”
尽管庞士英义愤填膺,却也无奈被逐的事实。但眼下,他刚好可以把这份“义愤”发泄到孟菲身上,于是大声道:“您以为呢我的孟总呀!当日在孔雀董事会上你大声嚷嚷着:‘我可以让庞士英玩乌龙’,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我在帮你!所以,东方泽明目张胆地说:就因为我庞士英拿到幸福基金的工作,所以不要我了。你听明白了吗,我的大小姐!”
孟菲怔住了,一时脸色惨白,继而冷道:“我说呢,你这种商务精英,今天怎么有时间沦落街头给我表演脸色来看?原来,你听说幸福基金不行了,所以跑我这儿撒泼来了?真行,好出息,继续表演。”
庞士英勃然发作道:“你有出息?不是靠你老爸临死前保住的那点儿死底儿,早喝西北风去了!有新亚支持怎么样?你现在连幸福基金都混没了,你用什么身份去跟秦正争董事长?说到底,没准你老爸都是孔雀王害死的,那秦正就跟你有杀父之仇啊,可怜你还成天孔雀太子妃、太子奶的到处嘚瑟!到底是谁在给全华城的人表演呢?”
孟菲怒吼一声不管不顾地扑上去要抓他,却被他一推差点摔倒,再想冲上去时,只见庞士英一轱辘爬起来,屁滚尿流地掉头就跑。孟菲一回头,才见秦正驾着哈雷奔着他就冲过去了!
孟菲一激灵。这可是市政大楼!忙冲上去挡住哈雷的去路,秦正一个急刹,庞士英已经冲上台阶钻进了市政大楼。
秦正跳下车,走向孟菲。孟菲仰起脸,看着阳光在他后面把他的身影衬托得那么高大、伟岸,黝黑的皮肤说不出的矫健、有活力,包括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是记忆中不曾有过的蛊惑魅力。
可是当这样的秦正走过来,她突然浑身颤抖着叫道:“站住!别过来!别靠近我!”
秦正站住,打量着她问:“你好些吗?”
孟菲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秦正,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秦正站在那里看着她,没有回答。
孟菲哭了,哽咽道:“为什么不回答?如果你说是,我甚至想要怎么去原谅你家侵吞我家的财产,甚至你父亲可能杀了我的父亲。无论过去多黑暗,只要你说爱,我都会原谅!我都准备好了去原谅,可是,为什么你甚至都不屑于欺骗我?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秦正仍然没有动,默默地看着她哭,直到她虚弱得几乎摔倒,才说:“你坐下讲,我听。”
孟菲颓然坐倒,哭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就是华城的一个笑话,你为什么要听我说?只因为我是一个笑话吗?不仅输掉全部的财富,我也失去了你,你甚至都没有爱过我,我甚至都不懂得什么叫爱情,我就已经输得一无所有了。”
秦正无言地走过去,轻轻拥住她的肩膀,孟菲扑进他宽阔的怀里,失声痛哭。
秦正拍拍她的后背,轻声道:“傻丫头,你还有一样东西。”
孟菲一愣:“什么?”
秦正认真道:“勇气,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只要有它,你还可以有梦想。”
孟菲看着他的眼睛,傻傻地问:“如果勇气这么有用,你可以因为它爱上我吗?”
秦正笑了笑:“你知道答案,为什么还要问?这不是勇气,是傻气。”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短发,说:“擦干眼泪,重捡起你的勇气,去为自己做点什么。”起身就要离开。
孟菲在后面绝望地说:“我要作你的对手,我仍然是能与你孔雀太子匹敌的对手!”
秦正停了下,吹了声口哨,头也不回地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要全力以赴,不要假唱噢。”戴上头盔,飞驰而去。
秦正骑车转过几个街区,感觉眼前景物依稀如旧,竟似回到了好不熟悉的过去。
***
东方泽驾车去市政府向常以方汇报并购进展,常以方本来还担心方天龙发现小神龙的真面目再生波折,没想到东方泽一出手就摆平了龙舟管理层。当即同意周一举办新闻发布会,甚至提出由政府组织这次发布会。
离开政府大楼,东方泽本想回孔雀大厦,但不知怎么,他竟拐到西楼花舫前那条僻静的路上。惊觉时,那块西楼花舫的招牌正明晃晃地立在前头,他索性将车子停在路的对面,坐在车里,静静看着悄无人迹的花舫出神,竟忘记了时间。直到秦正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东方泽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秦正一呶嘴:“等你一个多小时了,又在风里欣赏了一个小时你和小黑成双成对的样子。”
东方泽才发现停在拐脚处的哈雷。原来秦正早就到了,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发呆出神的他。
东方泽转过头去,用手抵住嘴巴,没有说话。
秦正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男人偶尔多愁善感一下,说明你情商还是正值。”
东方泽闷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来之前,他自己都不明确。
秦正道:“周一说好,这周找时间一起来看看她。答应的事情要做到,这叫言而有信。原来你不知道?那还怎么作教官?”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看着那块牌匾,一时无语。
秦正低声问:“你刚才坐这里那么久,在想什么?”
东方泽道:“我突然发现,我对她了解得那么少,只知道她是一个孤儿,我甚至不知道她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她家里有什么亲人……如今再没有机会了解她,更没有办法让她快乐。”
秦正将手里折的一打白色纸鹤整齐地码放到挡风玻璃前,说:“那你就多想一想她从前快乐的事情,如果她天上有灵,一定很开心她的朋友能以这种方式怀念她。”
东方泽伤感地说:“用这种方式缅怀她吗?”
秦正夸张地说:“别具一格吧!如果真是她的朋友,就要做让她开心的事,谁说缅怀就要越沉重、越悲痛越好?”
☆、42。 时光流影
东方泽捻起一支纸鹤,伤感的目光似乎令这鹤都被感染上了一层泛白的光晕,像是真有了雁子的灵气。
秦正继续说:“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于她本人是一种解脱;对于我们而言,她生命的意义在于她留下了什么。你觉得,她会希望怎样的答案?”
东方泽低声问:“你呢?你会希望怎样的答案?”
秦正道:“如果是我的话,我希望无论之前是什么样的时光,过去了就要忘记。越是快乐越要忘记,不然对于活着的人,之后的人生岁月就太残酷了。我宁愿保持一种空瓶心态,去面对将来未来的生活,无论悲喜,用心过好每一天。”
东方泽出神地看着他,眼中欣慰的神情,令秦正有些诧异,却不发问。
东方泽微微点头,心中果然轻松一些,一边发动车子说:“你去骑车吧。”
秦正笑道:“是我说错了吗?这么急着赶我下去?”
东方泽勉强笑了笑:“怎会?难得你这番话说得似乎还有那么点道理。”
秦正撇了撇嘴:“泽总能首肯一二,已经很难得了。”
东方泽没有理他,看向前方时有一瞬的出神。
秦正问:“有什么事决断不下吗?如果需要业余顾问的专业级意见的话,我可是绝佳人选。”
东方泽兀自盯着前方,低声说:“有什么事令你后悔莫及?有过吗?”
秦正认真想了想,说:“有,只有一件事。那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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