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冰山总裁同居》第272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官看官:
泽总走了,这篇《与冰山总裁同居》将到尾声。
如果对秦正、东方泽的故事有兴趣,接挡文《围猎冰山总裁》续说正泽强大的商战传奇,请移步作者专栏,为【同居】之后的【围猎】点个收呗?
给正总、泽总一点热度,给一直努力更文的云静打打气,谢谢您嘞!
☆、54。 秦母的故事(1)
东方泽来到华城时不是二十岁,而是四岁,只是把时间往前多拉回十六年,但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样子。那应该是1986年,也就是孔雀王离家出走后的第一年,秦正还清楚地记得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个1985年深秋的夜晚……
秦正第一时间飞回祁城,他觉得再不解开这个谜一样的过去,他会疯掉。
秦正坐到秦母面前,秦母预感到他一定有重要的事同自己讲,但他一开口,还是吓了她一跳:“你好像从来没有正式告诉我,当年那个人为什么离开我们。”
秦母:“那天他离开,我跟你说:‘宝贝,爸爸不要我们了。’你说:‘妈妈你有我,我们也不要他。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到他。’所以,我再没有跟你提起他的事。”
秦正:“可那时我只有三岁……”
秦母:“但我从来没把你当小孩子看。从你一出生开始,在我眼里,你就是大人一样需要平等对待的人,你的观点和想法我都当成家庭一员来尊重和听取的。”
秦正:“可是,这么多年你就从没想过告诉我?”
秦母:“你不要以为我想隐瞒,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问啊。”
秦正:“好好好,那么今天,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初他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秦母:“……为了一个女人,他想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秦正:“但他并没有同你离婚。”
秦母:“因为不需要——那个女人死了。”
秦正:“好,不要我一点一点来问,把你们这段过往全部讲给我听。”
下面,是秦母的故事。
我在演艺圈混迹多年,你知道我的家庭出身吗?其实,我家是行武出身,我的祖父在解放前参加革命,解放后是第一批授衔的将军,我的父亲、叔叔都在总参任职,所以我从小是在北京一个军队大院长大的。
那时候,院子里的孩子就象一个地方武装小分队一样,每天都在一起玩。因为大院是军队背景的原因,我们都非常崇尚武力、憧憬英雄。那时,你父亲就是我眼中的英雄。
他家也是军队的,虽然他的父亲官职没有其它孩子的那般显赫,但他人非常聪明,长得魁梧,又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大院的孩子都非常服气他。
因为他的父亲是飞行大队的,所以我们都叫他“空军司令”,大院孩子都被编成他麾下的飞行小队什么的,每个人都有角色、甚至官衔,我当时是他的“通讯员”,每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疯跑,野丫头一样,但是很开心。那会儿,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童年时光。
后来,我们到了上学的年纪,上的是军队系统的学校,就在大院旁边,学生也都是附近军队大院的。因此,我们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其中就包括云汐。
云汐是一个漂亮、文静、俏皮的女孩子,其实她跟我们住同一个大院,但是因为她的父亲是搞科研的,虽是军人却有些知识分子的清高,所以耳濡目染地,她平时喜欢在家里读书,很少出来玩,我们此前一直没有机会认识她。因此,她的风格跟我们这些孩子完全不同。她喜欢讲故事,不是战争故事,而是童话故事或者历史人物传奇,她还喜欢画画,喜欢唱歌,喜欢弹琴,喜欢跳舞,甚至可以写诗。同她在一起,我们就像是一群泥猴子,而她就象是一个宫庭里跑出来的公主。
虽然如此不同,但是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因为她的性格是那么活泼,懂得那么多的知识,总是那么干净、得体,跟她在一起会自然而然地很快乐。
有时候,她会带我去她家里玩,我因此认识了她的母亲,一位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士——原来她的母亲曾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女演员,嫁给他爸爸之后就不再演戏,而是搞文艺创作。她一定继承了她母亲的艺术细胞,所以才那么多才多艺。
那时,我好仰慕她妈妈,梦想着也可以成为一个那样有气质的女人,所以特别喜欢去她家玩儿。因此,尽管性格不太一样,我和她却成了最要好的朋友。而我,也跟着她的母亲学了很多东西,后来我能走上文艺这条道路,就是从那时打下的基础。
就这样,云汐走进了我的生活,我把云汐介绍给我们的飞行大队,以及我们的空军司令。我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你父亲的眼睛上下打量她时又黑又亮闪着光的样子。那时还小,我不懂得什么叫嫉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时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司令,只觉得如果我是□□,当时就处决了用这样目光打量别的女孩的好色司令。
但这不妨碍我喜欢云汐,我仍然积极地让她加入到我们战斗游戏中去。每次在一起玩儿,她就扮演战况播音员,用清脆的声音和诗一样的语言通报“两军”对垒的战况。这样她既不用像我们一样跑得跟泥猴一样,又可以参与其中,不至于因为她不善长打斗被冷漠一旁。而她的角色与战斗中的每一个女生都不同,超脱于众人之外、成为全体女生中最瞩目的一个。
她,真的好聪明。
后来我想,那时你父亲可能就喜欢上她。作为空军司令和班长,他从来没有特别表现出来,但是一个那么顽皮好动的半大小子,居然喜欢看学校组织的文艺表演,我想就是因为台上跳领舞的那个女孩子是云汐吧?
后来,十年□□,学校不上课了,大家成天文斗武斗,大院里死气沉沉的,我除了找你爸爸玩儿,就是找云汐玩儿,后来干脆带你爸爸到云汐家一起玩儿。
在她家里,有好多可以玩的,各种棋、各种琴、还有好多好多书。她妈妈每次都给我们准备精致的点心和水果,不是洗洗就给我们吃,而是削了皮、切成小块、放在干净的白瓷盘里,让我们用小叉子一块儿一块儿叉起来吃。现在你可能感觉没什么,那是你不知道在一切都那么贫乏的时候,这一点点细节,可以让我们的心灵都感到震撼。所以,我和你爸爸就在对她妈妈的崇拜中,越来越喜欢云汐,哪怕她看上来不太象红小兵。
后来,我发现三个人的相处中,他俩的话越来越多,而我渐渐成了多余的一个。尽管才十几岁,但我已经感觉到,他们应该是相恋了吧?我觉得自己应该退出,但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弃。于是每次在她家,我都尽量跟云汐的妈妈呆在一起,跟她学好多东西,让自己顾不上伤心。
云汐的父亲常常不在家,好像在搞什么科研项目,一年只能回来一两次,是一个儒雅但透着威严的老人,一双眼睛总象是能看出你脑袋里想什么,我们都很怕他。有一次他回来,云汐很紧张的样子。我和你父亲一再询问下,才知道她父亲想把她送出国去上学。
那个时代,出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们理解不了。只知道如果她离开,可能很多事情就要发生变化。我知道,你父亲背着我们偷偷找过云汐的爸爸,义正严词地想说服他:不要送云汐走,作为一个军人,他应该把家庭都留下来参与伟大的革命工作,云云。
从此,他不被允许再去云汐家玩儿,我就成了他们俩之间传递书信的“通讯员”。尽管云汐父亲主意已定,出国留学在当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时中国和德国(当时还叫西德)刚刚建交两年,最后他父亲便给她争取到中国驻德国大使馆的翻译工作,希望她出去之后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她要走那天,你父亲一直呆在她家的后窗下,一整夜都没有离开。那天,我被她妈妈留下来陪她,所以我看着她对着窗子流了一夜的泪。但她一向是家里的乖乖女,爸爸妈妈的话她从来不会违逆,她甚至不敢走到窗边。
你爸爸就喊我的名字,我只好下去,帮他带话上来。他的原话就是:“你去学习吧,我要去军营,我要把自己炼成铁骨铮铮的男儿,让你爸爸看看:我是不是配得上你!等你学成归来,我要当上将军,回来娶你。”
云汐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在哭,好像预感到命运不会这样简单安排。
后来,我听到传闻,云汐在那边工作干得很好、学习也很棒,她家里人都为她高兴。就这样,过了两三年吧?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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