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熟女》第24章


媚,侯孝贤,杨德昌,蔡明亮的早期作品,《无言的山丘》,《童年往事》,《一一》,《洞》,《河流》,《爱情万岁》,谈到杨德昌的英年早逝以及和蔡琴的婚姻,不禁唏嘘不已感慨万千。连《云门舞集》,蔡天新,陈映真也没放过。然后又聊了弗洛伊德,哈耶克,亨廷顿,钱得勒,简直无话不谈,她了解的我也知道,我喜欢的她也感兴趣。看来想泡林辛夷这种女人肚里没点墨水还真不行。
知己!超级知己!红颜知己!蓝颜知己!我们甚至都有些激动了,想想现在的时尚青年,老是把小野丽莎,诺拉琼斯,先锋戏剧挂在嘴上,却根本不懂爵士的历史,戏剧的理论基础。他们(她们)喜欢一个人进音像店,去的时候总是东张西望,看看周围没熟人,做贼似的拿起一cd,嘴里念叨着:我靠,庞龙又出新专辑了!还有签名海报呢!
孟京辉,田鑫心,张广天等人懂什么戏剧,都是在糟蹋戏剧,他们鼓捣出来的玩意那是小品,不是戏剧,大陆林兆华,台湾赖声川才是正道。
现在的孩子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识五线谱,演过几部破戏就敢出亮出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还敢出专辑,最要命的是还能拿奖。还有那些所谓的制作人奇……書∧網,我对他们鼓捣出来的声音没有任何兴趣(我没用‘噪音’这个词已经相当尊敬他们了)。
一看表,聊了四个多小时,已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就拿九千元给林大夫。“这是你四个多小时的费用。”
“不,不,杨先生,我不能收你的钱,这不属于治疗范围,相反我还要感谢你陪我聊了这么多,我好久没像今天高兴了,真的谢谢你。”林客气地说。
“那我请你吃晚饭吧,可以吗?”我用很真诚的语气说。
“那,那好吧”她迟疑了一下答应了。
我们在中国大饭店定了位子,上了车,她开一标致407sw旅行车,看起来很符合我对车的欣赏品位,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
我给静竹打了个电话说今晚陪重要客人,回去较晚,甭等我了。
“我可是第一次和治疗对象吃饭,下不为例。”落座后她缓缓地说。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
在整个过程中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她看出我的企图,毕竟是研究心理学的。
其实后来才明白,女人再优秀本质上也是女人,在特定的时刻和环境和她的职业没任何关系。就像现在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我是一普通男人,她就是一普通妇女,不需要掩藏和伪装什么。一旦脱下层层面具,我相信拿下她不是太难的事,但对于这种知识型的女人是需要耐心和时间的,欲速则不达,要试探和揣摩,不能像对付静竹那样快刀斩乱麻,因为静竹是特别适合做老婆的人,我就想让她做老婆,所以怕夜长梦多,目标明确,下手生猛,干脆。其实静竹才是那种最难对付的女人,因为她没有任何特别喜爱和追逐的东西,她不爱财富,不爱权力,不爱名气,不爱色(男色也是色),不爱文艺,不容易受感动,心态平和,自足。她让你找不到任何下手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可怕,我用在她身上精力足够我上手十个优秀的女人。最后才走了一着险棋——上她,最头疼最复杂的事情用最原始最简单的事情解决,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上她,我料定她不可能去告我(也算赌一把)。在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时就被上的晕头转向,不辩真假,糊里糊涂就被带进婚姻的店堂,只要到了这一步,接下来她就会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
对于泡林大夫这样的女人来说有时候结果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享受过程,整个过程就像导一部戏,让这部戏朝着你喜欢的方向发展,处理成喜剧还是悲剧就看你的水平和意愿。
我甚至想到了我和林大夫的以后,我们应该是特别适合风花雪月的,最好是做个知己,真要是谈婚论嫁就太没趣了,淡淡来,轻轻去,在生命中留下美好的回忆,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互相想想,打个电话,发个email,当然必要的上床也是少不了的。说穿了,其实大家都是一俗人,真要是蔡琴和杨德昌那样,也挺没劲。
“林大夫,我想喝点酒,你来点吗,没事,你离的很近,就把车停这儿吧,我呆会叫个朋友来接我。我们也学学古人‘曲水流觞’,‘青梅煮酒’什么的。
她笑笑,算是答应了。我们边喝边谈,林算是我这么多年认识的唯一的才貌双全的女人,单论知识面比我认识的一干女作家女编剧强多了。综合水平比那些小演员小明星强太多,和刘索拉,陈染只在伯仲之间,按照我对女人评判,她可以打95分(静竹我才打90分,满分100分)。真遗憾要是静竹有林十分之一的知识我就太满足了,绝对不会再寻花问柳。我们互留了电话,博客地址。由于谈的投入,不一会竟干完了一瓶‘干邑’。
借着酒意我试着了开了个不算过分的玩笑:“说是有一台湾老兵回大陆探亲,在一城市迷了路,想找个人问问,恰好来了一位解放军战士,老兵想着:我是台胞,要显得有礼貌。于是就向解放军战士问到:‘共匪先生,到某地某地怎么走。’”
笑话逗的林直捂着嘴笑,这可是我强项,我想不能太得意,还是伪装伪装吧,别显得太浅薄。
直到有八分醉意,我叫了一朋友把我和林分别送回去。
林住亮马河公寓。我把她扶进了房间,对朋友说:“你先回去吧,别乱说,把车留下。”
“怎么老杨,拍成了,真不明白,你专拣熟女拍,真有点变态。”
“滚吧,瞎说什么,她是我的心理医生。”
我把林辛夷放在床上,心里激烈斗争着,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想想不能这样做,先忍忍吧,哪能那么下三烂,好日子也不远啦,怎么也得留个好印象。
睡意袭来,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一夜。
(6)初试
“起来啦,杨先生,你怎么睡沙发上了。”竟然是林大夫叫醒了我,脸上带着些许歉意。
“林大夫,你醒了,不好意思,你说我不睡沙发睡哪儿,你家只有一张床,我本来想回去,看你醉的厉害,就想你喝水什么的,没个人真不行,谁知往这一坐就睡着了,真对不起,我,我向孙大总统保证,我对你什么都没做。”看看外面,天已大亮。
“你也不怕我和家人住一齐,胆子够大的。”林辛夷依旧笑着说,眼神里有种轻易觉察不到的怜爱。
“你说过就你自己在北京,不记得啦。”
“快去洗洗吧,一身的酒气,我去做早餐。”那神情像一知冷知热的小媳妇。
“哟,那谢谢你,林姐。”我连称呼都改了。
吃过饭我想送她到饭店取车,她说今天是礼拜天,她呆会自己去取。
“林姐,我还要继续治疗吗,我真舍不得走了。”我进一步试探。
“当然,你随时可以来,不过我觉的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林斜了我一眼,依旧深不可测地笑着。
“说啥呢,我真是来看医生的,你不会以为我是专来泡你的吧。”冒险地一步棋。
“我可没这么说,你可能真是有心理疾病,快走吧。”林用手轻轻推着我的背,我猛地回身攥住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张大了嘴目瞪口呆一会,才略带害羞地说:“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快走吧。”
我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昂然离去,给她一个高大的背影。
一连三天我都没给林打电话,如果她给我打就说明有戏。等到第三天我开始着急了,打,还是不打,这又是个问题。正想着呢,电话响了,是林,丫还是没挺住,我暗自庆幸。
“杨……杨先生,是不是这几天特别忙,怎么没来我这儿来。”声音依旧轻轻地,柔柔地,在电话里也能感到她的笑意。
“哦,对不起……辛夷,我这两天是挺忙的,这样,我今天下班后去你家行吗?”我胆子大了些,称呼更大胆些,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噢,……那,那好吧,我等你。”大局一定,心里石头终于放下。我又向静竹撒了慌,心里也很愧疚,但林辛夷这样的女人太稀有了,我如果错过会后悔一辈子,对不起了静竹,等我们结束了,我会好好补偿你,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等我出现在林的面前时,她竟然做好晚饭等我,我心里又高兴又感激,静竹可从来没给我做过饭。
“辛夷,你太好了,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谢谢你。”
“快洗手去吧。”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没有躲闪,没有惊奇,仿佛我们莫挈好似的。吃完饭我也不提要走,她也不提让我走。我们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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