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做时别说爱》第88章


占去了座位,於是只好把药递给孟母看,自己站着。
「南南,宝宝没事吧?」孟母轻皱眉尖,显然不太放心孟子,不过幸好看药方写的,基本只是一些舒筋活血的药,应该不太严重。
「医生说只是小扭伤,已经板正。不过每天要擦三次药膏来治疗血管的创伤。」杜南如实作答,在排队看医生时他趁机出去给孟子和自己买了晚餐,顺便拐回家打扫了一遍,所以此时不觉得饿,还很精神,而且见惯大场面的他心定下来後,便觉得孟子这个也不是多大的问题,只不过当时轰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就这样冲动地带孟子来医院了。
「毛毛躁躁的。」孟父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这时对孟子的行为评了一句。但没有再多说甚麽,这一个多月他也想透了,反正儿子已经这样,怎麽都改不好的,还不如寄望杜南。孟母一直拉着孟子在碎碎念,大意是说孟子不小心,还有回到纽约也不懂回家!这要检讨!
「妈,颈痛。」孟子虽然头被固定着,但脸上却表情甚多,带着苦相的装作头昏,看上去很搞笑。
「宝宝,妈妈疼…乖哦……」孟母很是接受孟子这样的依赖,立即不再说教,一脸心疼的﹑小心地捧着孟子的头看来看去,实在看不出甚麽,只好悻悻然地放下手说:「跟妈妈回家,妈妈给你煮猪骨汤补补,还有炒点猪颈肉给你吃。」中国人盛行一套以形补形,在孟母身上发挥得极致。
「好。」孟子依然是很可怜的样子,任由孟母扶起他,像是残废一样走到车前。孟父跟在後面冷哼一声,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甚麽。
杜南的车泊得离孟家的车有点远,所以杜南先走去把自己的车开出,然後在孟子的坚持下,孟母只能放手任由他上
了杜南的车。孟父心中酸溜溜的暗想:嫁出去的‘儿’真的如泼出去的水……
两辆私家车一前一後的并排开出了医院,一上到车内,孟子就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睡在後座。
杜南一手车开得平稳,让到孟子险些又睡过去了。
杜南不时地逗他说话,孟子才能勉强地打起精神,只不过颈上那个托,真的不舒服透了,孟子挣扎着想要弄掉,杜南劝了很久才答应让他回到家後摘掉──本来就不是甚麽大伤,只是医生小心谨慎,硬要孟子套上。当然这也可以理解为钱不赚白不赚,颈托也是已经付了钱买回来的。
一回到家中,孟子便迫不及待把颈托拿下来,看得孟母忧心不已,劝不到儿子,就改口抱怨杜南:「南南你也是的,怎麽任由宝宝这麽任性?」
杜南笑而不语,没有回驳甚麽,只是去了厨房翻了点汤再混着剩饭,煮成稀粥给孟子当宵夜吃,自己也煮了点鸡汤面吃。
孟父一早便躲进书房内,自从杜南介绍给他一个象棋的网站後,他大有变成‘大龄’的电脑迷的迹象,一天不在网上跟人下十几局也会心痒痒。孟母口中抱怨他太过沉迷电脑,但心中却感激杜南给他找了一个舒解心情的好地方。
纽约不像中国,中国的小社区处处都设有圆桌圆椅给一众老人消遣,而在纽约,老人更多是出去爬爬山做做运动,实在没甚麽娱乐的。
而孟父的身体不怎麽健康,孟母除了每天跟他出去散步之外也不敢让他再做甚麽激烈的运动,爬山这种活动孟母也消受不来啊。
这导致孟父百无聊赖,只能寄情於网络──下棋了。
折腾了一会儿,孟母也累了,看着两口子能自己料理,便趿着拖鞋回到睡房,不管儿子和丈夫怎样。
杜南仔细地帮孟子擦药,再按摩了几下,把头伸前问:「现在有好一点吗?」
也不知是医院的药真的有效果还杜南按摩得宜,孟子小心翼翼地轻轻小幅度的转转头,发觉得原本僵硬的颈部真是好了很多,当下兴奋地说:「好了很多,能动了!」刚才整条颈僵硬,让到孟子只能僵直地平视,回房也是杜南抱回来的。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这样顽皮。」私底下杜南也赞同孟父对孟子的评价。
「甚麽顽皮?明明是你吓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好不好?」孟子不满杜南歪曲事实,明明是杜南突然笑了出来,才让他到反应过激,把自己弄成了半残疾。
他一边念着杜南的不是,一边小心地靠在枕头上,搂着杜南的腰间,然後没多久便睡了。
杜南没有睡意,一动也不动
地任由孟子搂着,心中却在把家中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在医院等待时他便回了家中一次,把已经冷了的晚饭全都塞进冰箱,再把家中大致地打扫一遍,垃圾也倒了,应该没甚麽东西遗留下来。
在这样心中左想右想之间,杜南也渐渐地睡去。

早上杜南小心翼翼地扶起孟子搭在他腰间的手,然後嘶嗦嘶嗦地下床梳洗。幸好之前没有把全部东西带回家,所以孟子的房间内依然保有杜南的衣服,等到他换好了运动衣後,便照例在草坪上打他的那套军拳。
孟母也不知是不是放不下担忧,也很早便起来煮早饭,倒是孟父依然在安眠之中。
「妈,早!」杜南礼貌地笑笑。
「早安,昨晚宝宝没闹着你吧?」孟母关心的问。
「没事,涂了药後就睡着了。」
孟母心疼地说:「一会儿我去买点猪骨来熬汤。居然伤成这样。」
──妈,受伤和睡觉没有半点关系的。
杜南虽然不太相信这些,但还是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
一小时後,孟子也僵着头,双眼平视,摸索着走下楼梯。
杜南正在帮孟母拿出早餐,见状连忙放下手上的锅,冲过去扶着孟子,不然他真怕某个没有看地下的,会踏空一格直接从二楼滚下来。
「要下来怎麽不叫我一声?你这麽不小心,万一掉下来怎麽办?」杜南领着孟子走到桌前,不悦的说。。
「宝宝,颈还不能动吗?」孟母忧心忡忡的问。
孟子勉强扭了扭颈部,被说得很委屈的说:「有点痛。」
「那就别乱动了,一会儿让南南帮你擦擦药膏。」孟母把白粥放到他的面前,如此吩咐。
不用她说孟子也不会动,昨晚还没有甚麽感觉,现在一动就觉得酸痛,难受得很。
看着孟子如机械人一般的动作,杜南开玩笑似的说:「我喂你吧。」
「不用!」孟子勉强地瞪了他一眼,以行动证明他还不至於要人喂!只要略为弯下腰便可以吃早餐的。
「喂他做甚麽?娇气。」孟父中气十足的插嘴,自顾自地坐到主人位,瞥了孟子一眼,眼中分明是说他太会闹。
孟子扁扁嘴,还是没有再顶嘴。
孟家一向食不言﹑寝不语,早餐时间就这样静静的过去了。
吃完後,杜南带着孟子坐到沙发上擦药,一阵揉搓後,孟子表示已经好了很多!
颈扭到了,没甚麽干的孟子便拿着书,以沙发扶手作枕头,举高书本在看。
杜南洗完碗後,便见到他像懒骨头一样
的摊着,不禁摇摇头说:「这样看书伤眼。」
「不然呢?」孟子用眼角努力地斜视他:「我很无聊啊!」
杜角叹了一口气,似乎越跟孟子在一起,他叹气的次数便不由得增多。当中常常混合无奈和宠溺,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软,任由孟子‘胡作非为’。
最後还是孟母买了菜回来後,让她给武力镇压了,孟子只能灰溜溜的回房玩他的电脑。
「你太宠他了,南南。」孟母如此说。
养伤的日子并不好过。
当孟子扭颈子时不再感到痛楚时,他简直要乐颠了。第一时间立即收拾包袱,款款的回家。
孟母老是戳着他的额头骂他没良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节要完结…接下来把最後一个问题搞定…就高兴地HE罗(^o^)/
、巴黎时装(一)
不知不觉间,杜南和孟子的小日无风无浪地又过去了两年。
两年间,孟子都在这两国之间奔走,由初初对杜南的牵挂到後来的神态自若,他再一次成长了。而工作室也扩大了一倍,人员越来越多,已经有小公司的规模,在时装界也有一个小席位。孟子很不习惯这样,再一次当甩手掌柜,把管理的责任交给亚历山大,自己就缩在工作室内作自己喜欢的事。
因着杜南的劝告,孟子也会接一些私人订制,以往只限於自己的作品,现在则一些西服的订制也会接受订造,再加上孟子会适时融入中国元素,让到那些西服别致了不少,又是独一无二,所以也建立了一个不小的固定客户群。
不过无论怎样改变,在杜南眼中,孟子依然是那一个会对他撒娇﹑懒懒地不干任何事的孟子,几乎是没有改变过的。唯一变了是在他面前,孟子似乎更为任性,但杜南甘之如饴,照他的说法:孟子是对他信任才表露的真性情。
孟母称之为周瑜配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挨。
身体养好了後,工作也交接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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