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友凶残 作者:西陵冥》第24章


家夥。
毕竟到这监狱来坐牢的,除了自己是真冤枉,有几个是真“无罪”?
孙哲为什麽会坐牢,八卦特厉害的尤二已经是打探到了其中的原因。说是爱赌成瘾,结果挪用了他老板的钱花在赌博上。後来被老板查到了资金出现问题,他惊恐地为了逃避责任,拿起刀一晚上将他老板和老板的妻子,及老板的两个孩子全家一起灭门,逃走没几天就被抓了住。这样为了自己利益就将旁人拖下水的家夥,易衡再如何不计较,也不会就这麽放了这人的。好歹也得揍上那家夥一次,才对得起他後脑勺新添的伤。
……
晚上回到A11,已经自觉再不爬自己的上铺,反正最终要被拖到下铺当人形抱枕功能使的易衡,趴在下铺床上闭目休息。在察觉到另一人洗完澡正向自己这边过来时,突然便开口询问起:“那两个人死的事,你知道吗?”
“嗯。”只听一道冰冷却十分动听的嗓音,回复了易衡的话。与此同时,和声音一样寒冷的手,也同时钻进了被子中,顺著趴在床上的人腰间衣摆,滑入对方温暖的背脊皮肤上来回摩挲。
天天被冰但还是会条件反射哆嗦一下的易衡,转头望向滕子贝:“我总觉得他们死的有些蹊跷。”
“是我杀的……”
“?!!”易衡被这句听起来貌似很稀松平常的口吻,震惊地直接从床上坐起了身:“是你干的?”
“若不是周围眼睛太多,应该让他们死得更痛苦。”唯一对死去两人的看法,滕子贝居然是认为他下手太过利落,遗憾没能让那两人尝到更多的折磨和痛苦。
果然不愧绰号叫做“毒蛇”,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就直接把人给弄死了。易衡望著一脸无所谓冷漠表情的滕子贝,心里不由感叹道。
“我说过了,不喜欢自己的宠物被人碰,他们必须付出代价。”冰蓝色的瞳眸凝视著易衡的脸,滕子贝伸出他另一只手抚摸在易衡已经结疤好了一些的脸庞上,继续轻声述说道:“小时候,我有一只很喜欢的宠物……”
别用那麽吓人的眼神盯著他说什麽回忆啊!易衡此刻很想往墙角边上靠,他也不想听直觉就知道不太会是什麽阳光结局的回忆故事。尤其才刚刚听到眼前人是因为不爽,而轻松在监狱里当著狱警和那麽多牢犯面便把人给悄无声息地干掉了。易衡总觉得他浑身有点寒毛竖起,感到有股危机正在袭来。
“我很喜欢它,它也一直对我忠心耿耿,不管我有什麽好吃的都会分享给它,去哪玩我都想要带著它……”讲著回忆的期间,滕子贝见易衡有想後退的举动,原本是抚摸著易衡脸颊的手臂一转,掐向了易衡的後颈部分,迫使易衡只能继续保持坐姿安分地听他讲述。
“但後来,它被别的家夥喜欢上了,而它也摇著尾巴去讨好对方。不再只亲近我一人……”
“呃,宠物本来就是这样的啊。”易衡发现他只能被滕子贝固定在原地听故事,干脆就配合地回应了一声。本来宠物也不是只会亲近一个人,他以前邻居养的狗,见到他还不是屁颠颠摇著尾巴扑过来,舔得他一脸口水。
“不,它背叛了我。所以我把它给杀了,将它的皮剥了,把它的肉全部煮熟,一块块吃进了肚子中。”滕子贝用他清冽动听的嗓音,缓慢叙述著让人浑身鸡皮疙瘩顿生的血腥细节,一句句的话语,听得易衡背部直发寒。
易衡总觉得滕子贝的话,似乎是在暗喻和警示著自己,可仔细想一想,他又不是什麽宠物?!但这血腥的故事,已经让易衡心里头有些毛毛起来,因为那两个被阎南打伤的壮汉,是真的被眼前这金发碧眼看起来一点都不凶残的人,给弄死的……
虽然他的“狱友”都算是帮他出了口恶气,但一个在别人阻止前已经把两人打到残废,另一人则直接将他们送到了西天,真是一个比一个更加凶残……
“所以你听明白了吗?”话锋一转,滕子贝询问道易衡。
“呃?”果然是在警告自己吗?易衡此时其实很想提问,照著滕子贝这般的诡异思路和想法,既不允许他被人碰,也不许人碰他。那怎麽没和占他便宜的阎南打上一架呢?看滕子贝对阎南的行为,倒是没有阻止和抵制啊?难道说……是因为打不过阎南才忍住的?但看情况也不像是那麽一回事。
易衡倒是非常希望瞧见阎南和滕子贝两个人打起来,自己或许便能从两人的骚扰中挣脱。不过,再仔细冷静地想一想,若阎南和滕子贝真的打起来了,百分之百也还是会把他一同拖下水,这才符合他们两个的风格……而且说不定,被揍得最惨的人还是自己……
那,还是和平相处的要好一些,不论究竟是为什麽阎南和滕子贝没有打起来,也比打起来要情况好一点。
“明白……”在被那冰冷的蓝色瞳眸盯著看时,易衡思索著还是先点头答应就是了。谁料想过在监狱里还会冒出这麽多稀奇诡异的事情来,连硬邦邦的男人都有人惦记,真是有够混乱。
“听说男人之间做要用到这个。”滕子贝突然从他的裤子口袋中,掏出来一支外表看上去像是牙膏形状的东西。上面的包装贴纸估计是被撕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白色表面和类似牙膏盒的形状在。
“这是什麽?”怎麽话题突然变得愈发诡异起来了?易衡警惕地望向滕子贝修长白净的手指间拿著的东西。
“润滑剂。”
“我嚓……”易衡没忍住,脏话顺口地就出来了。“……唔,不对,你从哪拿到的这玩意?”
“叫人带的,过来,把衣服脱了。”滕子贝表情显得相当冷淡平静,但口里说出的话却又相当刺激。
“你……不会是想?”
“自觉点,除非你希望我粗暴对待。”滕子贝抬了抬下巴,指挥道易衡。虽然平时他并不像阎南那样习惯暴力,但若是遇到不听话的,他也会选择用最快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来真的?我看你平时不是也……”挺正常的吗?除了那次洗澡的事之外,滕子贝平时也都是把他当枕头抱著而已。怎麽会突然间想要尝试如此“惊悚”的事?!易衡想不明白,但也不想自己就此服软,被男人上又不像被打一顿那麽简单,他怎麽可能会妥协?
“早就想这麽做。”滕子贝双手一拦,挡住了想跳下床的易衡。从来对任何人都不怎麽亲近的他,也是在这些天搂著易衡时,慢慢开始有了想法,身体忠於本能的会起反应。而在发现有别的杂碎居然对易衡有了企图後,不知为何从心底升起的怒火,让滕子贝原本一向平静的情绪都变得有些无法抑制。而这种自己无法控制住的情绪,自然要让那引发他情绪的人来解决安抚它。
习惯有计划和安排的滕子贝,在念头产生之後,便准备研究了一番。因为以前从未想过和他人有亲密接触,所以具体的操作准备,滕子贝是在冷静围观了几场监狱各角落发生的“事”後,弄来了一瓶不会伤到对方的润滑剂,决定晚上就将易衡给“解决”。
“砰!!”想从床上躲开的易衡,被滕子贝拉住手臂往床上重重一甩,紧接著身体被摁在了床铺之上。他挣扎著想要翻起身,却被按得牢牢的。
挣扎几下都起不了,弄得都有些开始喘气的易衡,只得语调稍微服软地试著商量道:“其实真不用做到那种地步的……你真的想要爽,我、我可以用手,可以吗?”反正也已经伺候过阎南不知道多少次,易衡想著多一个要这样伺候的他也愿意,只要别惦记他的屁股。
“嗤啦──”滕子贝根本就没有在听易衡试著商量的话,直接抬手便将易衡的狱服给扒了开。上身衣服的扣子在滕子贝的暴力动作下,都被扯松了几颗。不过也因此,易衡上身的衣服被彻底拉了开,结实漂亮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健美腰腹,都彻底展露在滕子贝的眼前。
“喂!别这样,要不,我可以用嘴……用嘴行吗?”见衣服已经是挽救不了,易衡努力用手拯救著他的裤子,一边不忘继续和滕子贝讨价还价。
眉间微微蹙起,滕子贝似乎有些嫌烦易衡的多话,在易衡打算和他继续商讨时,一个俯身过去,他直接便压在了易衡身上,用他削薄的双唇封住了易衡的嘴。
“?!!”易衡的双眼瞬间瞪大,呆滞的眼珠有些没反应过来般,望著此刻与他异常贴近的滕子贝。那浅蓝直至深蓝渐变的双瞳,那麽近的距离和自己对视著。
明显对接吻动作相当不熟悉的滕子贝,先是略显粗暴地啃咬了易衡的唇瓣几下,接著才像是慢慢有了些领悟,动作开始放柔放缓。并无师自通地在吮吻了几下易衡正发愣没反应过来的双唇後,将舌尖悄悄滑进同样没有闭紧的嘴中。
等到易衡想到反应时,已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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