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我只兔子》第112章


他唱起来拿着蛋在嘴巴里溜,叫大胆地说,店长曾经评价过阮佲,发起小疯来谁也制不住,还要你配合他,一起来,不和他一起他就不开心,有时候正常说着说着突然就开始了,一般是唱歌,唱得极为凶险。
“妖怪!你上辈子是跳蚤!”店长戴上耳塞。
关闻鸠并非不能忍受这些走调的曲子,再难听的他都听下去了,阮佲唱歌没天赋,他自己唱歌也同样没天赋,两只菜鸡都没互相嫌弃的道理,只是这次阮佲故意的,声情并茂地在让自己破音,仿佛发送失败的火箭,喷出了大量气体后自行解体了,留下的都是些破铜烂铁,关闻鸠被破铜烂铁砸得脑袋里塞满了大牙,左一个大牙右一个大牙,在朝他吐口水,吐舌头。
阮佲的歌就是唱得有这么歪。
“大宝贝,咱们停一停好不好?”
“看你咯?”
“我们要为它着想。”
“你虚伪。”阮佲两脚塞进关闻鸠的怀里,此时大牙晃着过来,被关闻鸠一把拨开了狗脑袋。
委屈地趴下了,而为了它打起的保卫蛋蛋会战似乎也只是小两口味道奇怪的情趣,阮佲一副你在说什么我至今听不明白,故意和他搞,又不是老于,摁地上就老实了,就是给了这个胆,老于也不干,也就阮佲拿着捏着,一点也不知道收着,总归揍着揍着这人就对屁股感兴趣了。
阮佲敲碎一颗茶叶蛋,给关闻鸠看:“你看,壳都碎了。再不说,连黄都没了!”
一口下去,半个没了。
关闻鸠突然凑过去把最后半个吃掉了,咬牙切齿地拎拎小孩的脸蛋,恶狠狠地:“这么坏的是谁家的小孩嗯?装傻装了半天挺爽的吧?”
阮佲鼻子蹭鼻子,说:“谁家的,不你家的吗?”
“我家没那么皮的。”关闻鸠捏住嘴,让他嘟起来,像只小鸡嘴,“你说你,整天和它们在一起,说眼睛肿了,不让我见你,天天抱着狗睡,挺坏的啊,哪天蹭你蹭没完,看我醋开心的吧?怎么那么腌坏的呢?说!绝不绝育,答不答应!”
阮佲摇起头,小鸡嘴说话困难,啾啾啾地蹦出来:“不,答,应,不答应。”
关闻鸠哭笑不得,嘬了几口,割蛋的事还是提上了日程,免得又隔着笼子骚扰丸丸。
周末下午,关闻鸠空出了时间来,带大牙去医院检查,狗娃子别的不行,就两样——吃东西和看脸色。
并且分得出危机,从早上听到这么一句后,就抱着阮佲的脚,走哪拖哪,一路狗毛,阮佲呛得,甩都甩不开。
“你狗皮膏药它哥是吧!”阮佲抬腿,一条身子乌拉拉长,爪子不放,再抬腿,狗子叫起来,叫他放下腿。
“造反啊你!”
大牙和阮佲吵起来,关闻鸠到家后两个还在吵,吵得还挺融洽,也就阮佲关键时刻有耐心,乐意吵一架,宠着,换做关闻鸠打包好了,任它嚎到门口。
小孩子,嚎归嚎,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真要说家里面谁最宠大牙,阮佲和关闻鸠都不相上下,除了闺女是要宝贝着的,大牙小孩子也同样养得好,关闻鸠愿意给做好吃的狗饭,但涉及到其他问题譬如爬床,挠门就不客气了,阮佲呢平时不给大牙乱吃别的,控制得很严,常常抓住大牙和关闻鸠两个人,但是大牙要撒娇,要找人哄哄,阮佲就是第一选择。
要被立规矩了大牙才是真找不到人护着。
这时候大牙知道找谁最有用,男人看着帅,却是个冷酷无情的,上了车后就拱在阮佲手臂下头,一路摸着脑袋,停了还拍拍人。
“他这段日子之后真的是要挠你了。我还听说有些绝育后脾气会变,不知道大牙会怎么样。”
平心而论,大牙脾气并不算坏,闹归闹,吵归吵,都是陪它玩的,但还是治得住,并没造反了天的情况。
为此有时候觉得拘着它,两个人就轮流带它下楼撒欢,乡下的奶奶家也去,跑田里撒欢,跑脏了,就给它洗。
小孩子玩了一身泥巴回来,大人怎么嫌弃,还不是动起手,打泡沫,擦干净烘干,到时候又是好狗一条。
大牙活得好,自然对身边的人信任的不得了,下了车,狗交给了关闻鸠,阮佲则带丸丸去检查一下,要进手术室之前,带着丸丸一人一口,三个大啵亲在狗子脑袋上。
坐在外面等,关闻鸠已经在查资料,前几天他又看了别人介绍的几种狗饭,店里有其他人的狗,阮佲喜爱地摸摸,关闻鸠不为所动,看也不看过来亲昵的狗,他想起来关闻鸠似乎除了大牙和丸丸,并没特别表现出对其他猫狗的喜爱。
“之前你大伯说关先生你对小动物并不是太喜欢来着,那怎么会对大牙丸丸那么好呢?”
“也没特别不喜欢,只是以前从来没养过,没什么感觉和经验吧,至于大牙和丸丸,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而且自己家的孩子总是要多抱抱的。其他家的就算我不抱他们也不缺人抱不是吗?”
阮佲把丸丸放到关闻鸠腿上,丸丸嗅了嗅,企图往口袋里爬。
术后这段日子,大牙还有些蔫吧,休息的时候喜欢捂在脚旁边,人一走动就看着你,两个人打地铺睡,一开始大牙睡中间,等睡熟了再悄悄把狗子挪到旁边,若是有一夜,大牙不肯睡,一动就醒,看着手,阮佲又收回去。
倒是经常隔着狗,两个人亲上一两口,不敢动静太大,往往含情脉脉互相看着,渐渐靠上去,大牙哼了一声,两个人停下来,闷着笑。
就大牙这个折腾劲,倒是把关闻鸠喜欢踢被子的坏习惯改了不少,只是陪睡了几天,见大牙差不多恢复过来,地铺就不打了,一恢复过来的狗子又开始以前的“作天作地”,关闻鸠为了奖励它,天天弄狗饭,忙得脱不开身还要把配方发给阮佲,让阮佲做一下,阮佲有些嫉妒,这下厨的技能硬是被狗子给练出来了。
说归说,但还是乖乖地做了,阮佲手艺没关闻鸠好,狗饭没熟悉的味道,大牙吃了一半就不吃了,阮佲瞪着平日都反光的碗,对着刚轮班回来的关闻鸠挠痒痒,“都是你,大牙都不喜欢我给他做的!”
关闻鸠冤屈,阮佲差点没把狗碗扣他脸上了,反倒是大牙,吃饱了就睡,睡成一张胡焦了的酱油大饼。
“你说你,为了大牙吃我的醋,又为了我吃大牙的醋,你到底哪里发酵的醋?”关闻鸠咯吱痒,掀了衣服就说:“哪里来的醋?在哪里?”
阮佲叫起来,乱晃:“没醋没醋!痒,混蛋别挠了!”
关闻鸠停下来,阮佲跑到浴室里给关闻鸠放洗澡水,捣鼓了半天,关闻鸠拿了衣服出来,见他房门紧闭,再看一眼浴缸,被放了满袋子泡澡粉,大牙喜欢咬的鸡脑袋在水里游。
他洗了澡,转头又进了小孩房间揍了一顿屁股,问浪不浪费水了,阮佲后来实在受不住才讨饶说不浪费了,还不算,又被拎起来叫刷了一遍浴缸,倚着门的关闻鸠像个可恶的监工,过会说膝盖疼,关闻鸠给他拿了个凳子,坐着继续,阮佲一边抬眼蹬人,一边恶狠狠地刷,不服气地在男人手指上磨了一口,“老巫婆!”
中寒
关闻鸠会比阮佲早起半个小时,只要是回来过夜,不管弄到多晚也是睡那么一点时间,到点了就起来。
他晚回来的时候阮佲会给自己定闹钟,早定半个小时,迷迷糊糊地,先去刷牙,因为早上一定会有一个吻别,然后把头天晚上拿的包子解冻了,叮到微波炉里面,有时候会是粥,也是晚上掏干净了定时煮的,然后煮咖啡,烘两个面包,等忙活完了,再重新回到床上,关闻鸠这时也醒了,帮他把被子盖好就下床,他再负责煎鸡蛋。
关闻鸠出门前会把被子里的阮佲扒出来,两个人亲上一分钟,阮佲保持着接吻前一定要刷牙的习惯,关闻鸠经常会吃到薄荷味或者绿茶味,阮佲也会从他嘴巴里知道今天是煎的流黄的还是完全熟了的。
加班回来的关闻鸠先要确定阮佲睡在哪里,他或许会睡在两个人的床上,不睡枕头,在床脚或者另一侧会看到他,又或者他睡在了书房,,最清楚的就是睡在客厅打了地铺,他们家有专门打地铺的被子垫子,找到人后,如果被子裹得很严他会帮阮佲放一点出来,如果被子不见了要帮他把肚子盖好,最后这段流程算是确认完了,他回家的动静极轻,阮佲很少能抓住。
他早晨起来,发现睡一起的狗不见了,就冲出来问狗,问完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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