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妆扮》第22章


不同于一楼的喧闹,紧闭的房门阻隔了外界一切信息和探寻,只有着两个人的房间越发静的出奇。岳袖儿甚至感觉她可以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风轻抚过窗帘留下的沙沙密语,以及外面隐约的虫鸣。一切细微的响动在莫名的气氛中被无限放大,她就靠在魏鸢止的心脏处,连带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都在此种条件下无所遁形。
魏鸢止将岳袖儿抱到床上,房顶漆黑的铁艺吊灯那不太明亮的光晕模糊了两人相互纠缠的视线。
岳袖儿随意的打量着整间卧室,魏鸢止顺着她的目光解释,“这栋别墅平时我们只用来办一些比较私密的聚会,可这次”他的语气略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继续说“因为我事先准备的不够充分,只能定在这里。”
暴露了这个隐秘据点并非是个明智的选择,可有唐青习参加的聚会场所必须绝对的私密安全,他这次被岳袖儿和历程的重庆之行扰了心思,一时之间别无他选,
可惜岳袖儿并没细心体会他话里的无奈,反倒饶有兴致的继续打量,“那这是你住的房间?”
其实都不用他回答,岳袖儿自己便可以肯定。
壁纸颜色沉重的和其主人一样深不可测,墙壁上的浮雕抽象到可以同尹竺笙那个怪人的恶趣味相媲美。岳袖儿自认没办法在这样一种压抑的环境下安稳入眠,哪怕是身下的真丝床单丝滑柔软到。。。。。女孩儿突然迟疑的将手放在床上,感受那凹凸不平的异样触觉,然后,当着魏鸢止的面,掀开被子,镇定的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那团小小的黑色蕾丝的一角,拎到近处抖开,显然是不知哪个女人遗留下的性感T裤。然后只见此物体以抛物线的形状凌空飞过,最终惨烈的陈尸在地面。
嘲弄般的一笑,“小舅舅,我突然很想知道,你的这张床上,究竟睡过多少不同类型的女人?”
也顾不上脚步的疼痛,岳袖儿绕过魏鸢止,起身下床毫不迟疑的向屋外走去,再也没看过男人一眼。
魏鸢止短暂的沉默,可并不代表他可以就这样放任她走出这间屋子。岳袖儿脚上带伤行动略有迟缓,手刚搭上门的扶手,就感到一阵大力袭来,整个人转了一圈
背部狠狠的撞在木质门板上,痛呼声刚刚出口口,男人冰冷的唇就毫不怜惜的大力欺压下来。
如此让人措手不及的深吻并没有遮盖住刚才那段不美好的回忆。
想起刚刚从床上拿起的那个东西,岳袖儿只觉得胃里一阵强烈的翻涌,原来,在她之前,魏鸢止那段放纵的生活并不只是单纯的听听而已,他占有过的女人以自己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生活,并且,借此影响到了她的心情,
想到男人的唇在此之前或许正在和其他女人接吻,想到他们有可能分享着彼此的口水甚至有更进一步的亲密,
好脏。
“起来!别碰我!”她大力的推着他,用尽她所以的力量。
“那不可能。在机场我就想这么做了?”在短暂的换气时间,男人如是说。
“什么。。。。。你。。。。。疯了!”破碎的话语自两唇交接处断断续续溢出,低吟,轻喘交替着不绝于耳。
“对,我是疯了。知道自己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他甚至觉得简单的言语都已经无法表达他浓烈的思念,已及,妒火。
岳袖儿无奈,自她和这男人有了关系起,便一再被他推倒推倒再推到,强吻之,强上之。
男人的血液里都有着潜在的破坏欲和冒险因子,此时的魏鸢止便是将这两点同时激发,他乐不此彼的进行着这种暴力游戏,因为禁忌,所以更叫人欲罢不能。
迅速的拉下小礼服背后的隐藏式拉链,又趁机解了她罩在胸上的那一层薄薄的束缚,一串串密集的吻印在了女孩儿裸~露的肌肤上,从脖颈向下,一路蜿蜒,带着男人独有的炙热的滚烫的气息。
“别,他们还都在楼下。”潜意识里,岳袖儿并没有忘记门的另一边便是通向走廊的扶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着实有些危险。
早在见到岳袖儿纠缠在古勋和唐青习中间的时候起,魏鸢止的理智就已被他抛去九霄云外了。他现在只是一头由欲~望主宰思想的人形野兽。
“我想要你。”一句话,如此的言简意赅,清晰的表达了这个男人心中所想,他眼中燃烧着的情~□焰已经铺天盖地的向她狂涌而来,如此炙热,如此迫切的,将伦理道德那道虚伪的枷锁燃烧殆尽,从此,他不会再让什东西成为两人之间的牵绊,他要她,她也必须在他身边。
酥酥麻麻的
感觉接连不断的涌现,岳袖儿被他那四处纵火的手指撩拨的没一会儿便瘫软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隐约中感觉自己终于离开了那扇冷硬的门板,回到了柔软的床上。
她也只是个正常的女人,感情上长久的空窗期及身体上的饥饿感使得她不得不去寻求另一些东西来迅速的填充。她开始迫切的渴望着些什么,精致的脸蛋染着潮红,湿漉漉的双眼迷茫张着,压抑的呻~吟声带着浓郁的甜腻气息,像是一道绝顶的催情药剂,迷得男人更加晕眩。
可,
“小舅,你该不会,是认真了吧?”岳袖儿神志不清时无心的一句话,却正正好好的戳进了魏鸢止心脏处最脆弱的那个角落,毫不留情。
“对,我认真了。岳袖儿,你给我听清楚,我魏鸢止爱上你了,所以,我不管你以前究竟喜欢过谁爱过谁,从现在开始,你都只能是我的,你明白了么?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魏鸢止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占有,疯狂的占有,他想拥有她的全部,她的身体,和她完整的一颗心。
与此同时,楼下的氛围在唐博川掌控下已恢复良好的状态。今天前来庆贺的人大多在政军商界的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万年冰川脸的男人嘴角挂着一丝仿若恩赐般的弧度,游走在众人之间谈笑风生。
古勋等人只见唐博川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香槟缓缓走来,这男人明明没有接受过任何的礼仪指导,其行事作风却可以媲美任何一个欧洲贵族,不得不让人去赞叹,有些人生来便是站在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接受万众仰视的。
唐青习刻意压制的怒火在此刻全面爆发,顾不得身边还有旁人在,想起魏鸢止离开前那充满了占有欲的警告目光,不由冷笑道:
“听说魏鸢止最近对他曾经的那些女人下了最后通牒,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他眼前,当然,我们都知道魏鸢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这么做必定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么,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唐博川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连声音,都是长久以来大家习惯的那样低沉悦耳,“青习,在我看来,鸢止他的想法,并不应该在你的管辖范围内,不是么?”
“哥,有时我真的感觉,你和他才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而我,则是那个多余出来的人。”明明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明明只是很早便以懂得的事实,可听在唐青习的耳中
,依旧让他有着快要窒息的压抑感。
唐博川的视线看似很随意的扫过3楼的某个房间,姿态优雅的举杯轻抿了一口香槟,“不可否认,我和他确实投缘,也曾经这样希望过,所以,我是拿他当成亲人对待的。”
“但很可惜,事实上,你们不是。”
这两兄弟的谈话让周围的几个男人如坐针毡,大小太子不和,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身处于这诡异的气场中确实不是一种很好的体验。
正如唐青习所说,从小到大,唐博川和魏鸢止两人才更像一对兄弟。年少的时候,唐青习也曾做过一些蠢事,希望借此来换取兄长的关注,可惜,均以失败告终。
所以不难理解唐青习同魏鸢止的矛盾从何而来,这两人仿佛天敌一样,彼此间相互打压,但即使这样,也很难消除唐青习内心深处那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
楼上的两人缠绵了很久,岳袖儿揉揉自己依旧红肿着的脚踝,满含怨念的视线像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一样唰唰的刺向另一边那个明显已经吃饱了的餍足男人。
魏鸢止无视她那小小的挑衅,眼角眉梢都漾着浓浓深情,嘴里一边问着“还疼?”,一边缓慢的趴伏在她脚边,以极虔诚的姿态,将唇印在了她脚踝的伤处。岳袖儿的脚长得极为秀气,脚趾圆润饱满,莹莹如玉,此刻经他刻意的挑逗不禁微微一缩,更加的可爱喜人。
“其实你刚才在楼下,表现的有些过了。”
男人还沉溺于自己的游戏中无法自拔,“你说什么?”
“我说其实你刚才可以不用那样做的。我被小朋友撞了一下,小太子好心扶我起来,古勋也过来帮忙,这样有什么不对么?”
魏鸢止缓慢的抬起头,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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