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给了伪渣攻》第17章


危亦明的舌头再次侵进去,居燃有了一点点反应。终于从方才混乱的气氛中清醒了一下,危亦明身上还套着个湿透的羽绒服,冰凉的拉链时不时蹭一下他光/裸的前胸。
那截舌头好烫,他的体温好高,高得有点异常。
“亦明……危……亦明……”居燃含含糊糊道。
危亦明闻声松了嘴,伏在他耳畔低喃,“居燃、我什么都跟你说了,什么都赌上了,你要是喜欢男人,别喜欢贺砾,跟我在一起吧。我保证以后不离开你,就算你离开我,我也会追上你。”
居燃被那声音哄得耳朵发痒。他想他们之间真的应该好好交流一下,不是总是一方主场。
可是危亦明他发烧了。
他推了几下没能撼动身上的人,只好缓下了嗓音。
“亦明……你、你发烧了。去医院、”
“我不去、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去。”
居燃无奈,这是什么无赖要求。
“那你能不能起来。”
“不能、起来你就走了。”危亦明像个孩子死死地抱住居燃,就像小时候死死抱着他最喜欢的那只泰迪熊一样。泰迪熊没有腿,没有情绪,不会离开他,可是身下的人会。
“可是、亦明、我冷。”温软的语气。
这个声音在别人听来,只是平淡,但是传进危亦明的耳朵倒是显得无比婉转动听。似乎有一只手掌包裹住了危亦明的心脏,骤然抓紧,又陡然放开,心脏怦怦跳着。这两天一直保持死气沉沉的情绪开始复苏。
“居燃……你、”
“你先起来,我真的冷。”
“……”危亦明没动。
“我不走、”声音依旧温软。“亦明、”
危亦明的耳朵动了动,迟疑地揽着居燃的后背两个人一起坐起来。
两个人的情况一个比一个糟糕。
危亦明裹着厚重的湿羽绒服,头发也湿哒哒地一缕一缕,狼狈的落汤鸡模样。
居燃敞着白衬衣,衣领斜斜垮在左肩,脖颈处一串红印子明显得扎眼,一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样子。
若不是屋里开着暖气,现在的两个人倒真像是两个季节的。
居燃尴尬地站起来,打了一个喷嚏,在收纳柜里找出了一盒退烧药,放在桌子上。
“你发烧了,先吃药压下去,熬到明早升起来就不好了。”
危亦明没说话,默默地盯着他。这人终于对他不那么冷漠了。
居燃又回屋自己换了一套海绵宝宝睡衣,又拿了一套小涴熊睡衣,新内裤和拖鞋放在沙发上,“可能跟你码子不太对,你赶紧换上吧,你就是想用苦肉计敢动我,也别傻得真去苦了自己的身体。多想想危姨和危伯伯,他们看见肯定心疼。”
“你怎么不动,快点去洗澡,浴室洗手台,第二层的洗浴用品是我的,这没有浴缸,是淋浴,你将就着用吧。”
他客厅里转了小半圈,见那人一动不动,忍不住催促,“你快点,洗完我还要洗。”
“嗯、”危亦明这会子的反应没有方才跟居燃对峙的时候那么激烈了,倒真是头昏脑涨感觉到了发烧的迹象。
眼前的景象,居燃围着他关心他的样子,还真的有点虚幻。他这是、赌赢了?!
危亦明一层一层解着衣服,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突然就看人家脱衣服,居燃有点不好意思,在危亦明脱了那个浸着水的羽绒服的时候骂他就红着脸跑到自己卧室关了门。
花洒喷头的热水喷薄在危亦明身上,玻璃隔板上一层雾气,一切真的有点虚幻。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捉虫~~~
唉、新手上路,转折点写得时候,真——让人呕血~~还是很短小。
将就将就~~~
第20章 第 20 章
翌日一早,居燃迟到了二十多分钟,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昨天他做好的材料。
赵钰神秘兮兮地侧到他身边,观察了一会道:“居燃、你耳朵后边怎么回事?”
“耳朵后边?”居然心中一惊,不会是吻痕吧。
他今天迟到,就是因为脖颈处的吻痕,一直绵延到锁骨下边,这样子出门实在太糟糕了。所以他用热毛巾对着吻痕冷热交替敷了二十多分钟,依旧没有敷掉,所以只好穿了个高领毛衣过来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耳朵后边竟然还有。
居燃侧了侧身子,躲过赵钰的视线,尴尬地找借口,“是因为、过敏。”
赵钰撇撇嘴,一脸很有经验的样子,拍拍居燃的肩膀,“小老弟,你学坏了。”随后又压低声音,“这明明是吻痕嘛。”
“说、谁留的!吸这么狠,这血点子都发紫了!”
昨天被危亦明压到沙发上亲的场景蹦进脑子里,居燃涨红了脸,“别瞎说,我……昨天吃东西过敏了。”
“吃什么东西?”赵钰紧追不舍。
“昨天的图你做完了吗?”居燃找借口。
“没有。”赵钰撇嘴。
“那你、快去做。”居燃把毛衣领又往上拉了拉。
赵钰悻悻地扭过头。
居燃逃过一劫,长舒一口气,两个人昨天晚上过的实在够乱。
居燃本想把床让给危亦明睡,自己去睡沙发,结果沙发被两个人弄得一团湿。他只能抱着毛毯又回到了床上。晚上睡得时候俩人还各占一边,早上起来却滚到了一处。
还好危亦明醒的晚,否则居燃实在没脸待在屋里敷吻痕。
中午休息的时候,居燃被危亦明约到了楼下的咖啡厅。
危亦明今天专门回自己公寓换了一套驼色大衣,两条腿慵懒地交叠在一旁,从居燃过来,他的目光便一直追逐这着他。
居燃落坐到他对面,不自然地拉了拉他的毛衣领遮住耳朵后边那一块痕迹。他的位子上放了一杯提花咖啡,中间的提花是一颗白色的大桃心,中间还点了一个笑脸。
他心中觉得有些暖,关心地问了一句,“你烧退了没?”
“没有、还在为你发烧。”危亦明笑道。
居燃不知道怎么回应这一句煞有歧义的话,好像怎么回都不对劲。
危亦明的右手扣在膝盖上,扣了几扣还是说了说出来,“你喜欢别人叫你燃燃吗?”
“啊?!”居燃抬头,对这个话题,有点惊奇。“为什么问这个?”
“居燃、你昨天答应我的,没有忘吧。”危亦明又道。
居燃皱眉,“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很久都没这么关心我了。”
居燃没弄明白危亦明一连跳三个话题是什么意思,好奇道:“你怎么了?”
“居燃,你要是你能一直关心我,我倒是一直愿意发烧下去。”
居燃视线从危亦明一派认真的脸滑到咖啡杯里的白色大桃心,桃心上的笑脸越发可爱,他最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真是又圣父又自虐,你不会一直都靠这个追人吧。”
“没靠这个追过谁,”危亦明抿了一口咖啡,笑道:“就是追你不得不靠这个而已。”
“你说的,好像追我很难的样子。”
“确实、难。”他失落的时候真的糟糕地想过他是不是要永远失去这个人了。现在看来,还有希望。
居燃脸上的笑还没有消失。
危亦明愣了一下,从国外回来到上一刻,他几乎没见过居燃脸上出现这种下意识的开怀的笑。
“你又怎么了?”居燃把咖啡提花的大桃心喝了一大口,抬眼看危亦明,眼角微眯。
“昨天你答应我,以后不会离开我。”
危亦明真切的眼神落在脸上。居燃脸上腾起一阵浅色的绯红,他开始在脑海搜刮昨天他说了什么。乱糟糟的场面直往他脑海里蹦,他想了一会便不再敢想,脸色直接由浅入深。
见他不答话,危亦明干脆直接问道:“你真的……喜欢贺砾?”
“啊?!”居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话语权上落了下风,好像从他看到桃心提花开始,今天的主场就不再是他的了。
“昨天你跟贺砾在车里,我什么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你们在接吻。”危亦明眼里飘过一丝失落。
居燃本来云里雾里的脑子一下子清晰开来,原来昨晚让这人打翻一大缸醋的原因是这个。可是他跟贺先生什么都没做啊,难道是解安全带的时候……
“我跟……贺先生没什么的。”
“那你们……”
居燃笑笑,“危亦明、你不看电视剧吗?男女演员接吻一定要接触吗?就不能借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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