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给了伪渣攻》第25章


“我不是这个意思。”居然不排斥危亦明跟他做这事儿,只是——“我们这几天一见面,你就对我……对我这样。咱们、咱们不是谈恋爱吗?是不是得做点其他的,约会什么的。”
危亦明叹了口气,“老子憋了这么多年,忍不住,没你那么好定力。”
作者有话要说:
看哦~今天发的早。某宝睡前也能看
第28章 第 28 章
危亦明叹了口气,“老子憋了这么多年,忍不住,没你那么好定力。”
“忍不住的话,你就……”居燃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可是你也不能一直就,一直都,咱们一天也就见三四个小时,然后……你都在……内个。亦明,我还想跟你、跟你说说话呢!”
“你老这样,这样的话,怎么说话啊……怎么谈恋爱啊……”
居燃磕磕巴巴把话说完了,就坐那绞着衬衫盯着危亦明看。
危亦明把人揽怀里,感受着对方脸上烫人的温度,在他耳朵边上呵气儿,“我亲你的时候不是说话了吗?是你自己不跟我交流的,光顾着喘气儿了。”
居燃脑袋哄一下炸了。诚然、诚然这人是说了话,可那都是什么话,那分明就是耍流氓嘛。这些话让他面红耳赤,让他心跳跟不上,可是这是他想要的吗?当然不排斥。不过他还想要别的,他俩以后不是还要买房过日子吗?!
危亦明察觉到怀里人的静默,收紧了胳膊,正经起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是我这几天冲动了,欺负狠了。我明天收敛了点儿,不这样了。
“你看咱俩又不住一块,你又不让我开房,早上见不着,中午见不着,就晚上见一会儿,还是在车厢里。居燃,我真的特别想你。我这七年,想得都疯了。我要是带着你忍不住大马路上亲一口,你又不乐意。我能怎么办,你老公又不是性无能。”
危亦明的话句句往居然心坎儿里钻。他伸手抱住危亦明的后背,把脸挪进了肩窝里。
危亦明继续娓娓道,“所以说咱得赶紧买个房子搬进去,这样咱俩私人时间就多了,我就……那啥有规律了。是吧、”危亦明晃晃身上的人,“你说、是吧。”
居燃把头埋得更深了,他哪好意思回答这个。
感受到怀里人的反应,危亦明笑笑,又道,“更何况还有贺砾那个老情敌天天惦记着你,你说我能不嫉妒吗?我一嫉妒我就想跟你……”
危亦明没往下说,居燃也知道他想说什么,心里明明是甜的,却一阵酸楚,说出的话也带出了微微的哭腔,看着鼻塞很严重的样子,“亦明、我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什么?”
“不敢相信你会跟我说这些话,不敢相信你会这样……亲我,我都没想过咱们会在一起。没敢……想过、”居燃流泪了,顺着危亦明的脖子沾湿他的衬衫。
危亦明抱着怀里的人,沉甸甸的温暖,带着热气的脸颊,一切都那么真实,可是他却又何尝不是跟居燃有相同的感觉。
他一遍遍亲吻,一遍遍抚摸,固执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好像他就是一件有年代的碎瓷器,他修复完整之后,得一遍遍看,反复看,带着放大镜,探照灯里外看,确定眼前这个怀里的这个是真实的,不是风一吹就会散的幻影。他抱着他放在心头,放在手心,就怕一个不下心再给碎了。
他是这么急切地、爱他!
两个人刚确定关系就不像那些普通人第一次谈恋爱一样简单,从羞涩暧昧过渡到很久才能如胶似漆,最后结婚生子爱人变成亲人。
而他们之间有过历史,有过交集,在谈恋爱之前他们就已经是亲人了,现在他们要当爱人,彼此之间,一辈子的爱人。
“我也不敢想,总感觉这都不是真的。”危亦明拾起居燃揽在他背上的手,咬住了那根纤细的小拇指,微微用力,“疼不疼?!”
居燃破涕为笑,“不疼,是假的!”说罢就拿着危亦明的手背咔嗤就是一大口,“疼不疼?”
“疼,怎么不疼?!”危亦明弹他的脑门,“你不乖了,不听老公的话了。”
“谁让你咬我!”居燃抱着手臂,“你怎么不咬你自己?!”
危亦明笑笑,“那你到底是疼还是没疼?”
“疼、”居燃被眼泪弄得鼻塞,说出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娇憨。
危亦明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疼就说明是真的!”
这地方暗,危亦明也没开灯,居燃只能看清他大概的表情,但是笑嘻嘻的声音却传进了他的耳朵里,那么真切,带动着他的情绪。
居燃也笑了起来,抛去这几年架在身上的世俗繁华,抛却这几天的公布工作压力,开始乐呵呵地傻笑起来。
他们多久没有这样开怀过了。
欧彻心扉的开心,把他们的记忆一下子拉回到小学时代。
那时候居燃特别爱吃五毛钱一根的奶味儿小布丁,一到夏天,他就举着从牙缝里节约下来的五毛钱,巴巴地跑到小卖部排队买小布丁。
那天危亦明就排在他后边,好巧不巧小布丁到居燃这就是最后一根了。
居燃颠颠儿地拿着小布丁现在危亦明面前炫耀了一番,报复他以往老跟自己炫耀的事。
危亦明那时候的个头就比居燃高出一个头,他一把薅住居燃的后衣领,“你给我站住!”
“干啥!”居燃没好气。
“你那个,我双倍买了。”危亦明指着居燃的小布丁,口气豪得不得了。
居燃乐得直嘚瑟,揭开包装纸,舔了一口,“不卖!”
危亦明学着柯南的手势,刮了刮下巴,衣服年少老成,深沉得不得了的样子,“你听没听过这个游戏。”
居燃竖起耳朵,也认真起来,“什么游戏?”
“你过来、”危亦明招招手。
居燃举着小布丁凑近。
危亦明往前一凑,一口把他的小布丁全部含嘴里了。
居燃腾一下找了火,推着危亦明的身子就要抽他的冰糕,哪知道这冰糕进了危亦明的嘴,出来就只剩下了一根冰糕棍儿。
那时候他还是小小的年纪,词汇量也没那么大,他盯着那根光秃秃的棍子愣了一会儿,再看看危亦明的嘴,脑海里只有一个词语——血盆大口!
居燃心疼得不得了,他排了半节课间才排到的!他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红,站在原地哇一声哭了。
这回吓傻了危亦明。他盯着居燃跟开了水龙头似的眼睛,堵都堵不住。
他给他一块钱,让他明天买两个,他不要。他给他两块钱,让他明天买四个,他还不要!他就要今天这一个。
危亦明实在没办法了就诓他,“其实小布丁有一个魔法。”
居燃抽抽搭搭地停止了哭泣,抱屈道:“啥魔法?”
“把手伸过来。”
居燃把手伸过去。
危亦明照着居燃的手上轻轻咬了一口,顺便把刚才留到他手上的奶汁儿给舔了。
“疼不疼?!”
“不疼、”
“不疼就说明是假的,你在做梦,我没吃你的小布丁,你回去把这个补丁种在那儿,明天就会长出新的布丁。”
居燃眨眨梨花带雨的大眼睛,“真的?!”
危亦明无奈,我能说假的吗?“真的。”
居燃听后果然不哭了,回家就把冰糕棍给种花盆里了,天天浇水,还给他晒太阳。
居妈妈看自己的儿子魔怔在一根冰糕棍儿上,心里老不是滋味儿了,第二天趁居燃没注意,把她儿子浇了几天水的冰糕棍扔了,给他换了一个新的冰糕。
居燃会到家看到他的白色小布丁竟然长成了一颗紫色的香草巧克力脆皮,心里别提有多乐了,这是一根多么神奇的棍子!
他举着雪糕兴冲冲地冲出家门,咚咚咚地敲危亦明家的门。
开门的人就是危亦明,他在午休,被扰醒了,这会起床气正大着呢。
“干啥?!”
居燃举着他的香草巧克力脆皮,“亦明、亦明、你看!”
“看什么?!”危亦明不耐烦。
“看你昨天说的冰糕棍,真的长出雪糕了!”居燃兴奋道。
危亦明鼓起鼻孔,深觉眼前人不正常,“你上几年级了。”
居燃伸出三个指头,“二年级!”
危亦明继续道:“二年级的傻子!”说罢、砰得一声甩上门,回屋继续睡觉去了。
居燃愣愣地站在门口,哇一声又哭了,边哭便往家里拐,嘴里还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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