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给了伪渣攻》第33章


绳索的摆动停止的时候,他重新说了一遍,“燃燃、我爱你。”
居燃已经被吓得脸发白,双手箍着危亦明的后背,手还不忘揪着他的衣服。
在这个时候,他丝毫不再吝啬暴露自己的胆怯,他怀里抱的这个人,要和他后半生牵连在一起,风雨同舟。
绳子解下来的时候,居燃坐在船上摸了一把冷汗才回过神。
危亦明把他扶了下来,“居燃,咱们这也算是一块经历过生死了吧。”
居燃点点头,“以后还有很多困难。”
危亦明牵过他的手十指交握,“不管多少困难,我都不会离开你了。”
稍晚些的时候,俩人在外边也潇洒地差不多了,危亦明没带他回家,在外边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居燃正莫名其妙,洗完澡出来,看着危亦明神秘兮兮地打开电视机。
电视机上蹦出两个欧美大帅哥对坐喝红酒,画质不怎地,帅哥喝着喝着就抱到一块儿啃嘴了。
居燃反应过来了,红着脸,“怎么过生日看这个啊?!”
危亦明过来把人抱床上,“你说我事前是不是要来一根kiss烟。”
“你这到底是想搞哪一出?”
危亦明把他压床上,抵着他的额头,“带你重新过过十八岁。你不是老是心疼那七年的空白。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从十八岁走好不好。”
“你怎么想那么美,现在能和十八岁一样吗。”
“是不一样,但是我们还年轻,以前没走过的,咱们再来一次也不晚。”危亦明扯下了裹在居燃身上的浴巾。
“流氓、”居燃口是心非,其实他被危亦明说得心里有点感动,所以那人往他身上不断索取的时候,他还主动配合了几下,后来没劲儿了,干脆就摊那儿了。
一阵颠鸾倒凤过后,危亦明定了十二点的提示音响起。
他顿了顿,那里还深埋在居燃体内,他用汗湿的额头,贴着居燃的脖子,喘气道:“生日快乐,老婆。”
“你、你也是。”居燃回应了一句,随后就是被危亦明弄得重重地喘息。
“我也是什么?说说,我想听。”危亦明用着蛊惑的嗓音。
“……”居燃没说话,在这种事上,他不太擅长,憋在嘴里就是说不出来。
他主动攀住危亦明的肩,温柔地吻了几下,企图换一个话题,但是危亦明不依不饶,越来越用力,非要逼着他说出那一句。
居燃气儿都换不过来了,只好顺从,“生生、日快乐、老、老公、”
他浑身发酸,眼泪都逼出来了,最后一个字母发音生生往上抬了一个掉,诱惑得不得了。
一句调情的话说出来了,居燃干脆破罐子破摔。又补了一句,“我爱你、亦明。”
危亦明浑身一震,身上又热了不少,方才说好的饶了他,现在却要食言了。
“我也爱你、居燃。”
“我爱你、”
……
危亦明每动一次,重复一声……声声不绝,直到身下的人被他弄成了一滩水儿。
居燃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隐约记得后来亦明带他又去洗了一次澡。
昨晚危亦明有点过分了,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大约是将近中午了。
醒来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到了,满床的玫瑰花瓣拥着他,床尾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双层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站着两个穿西装的Q版小人儿。
居燃知道,那小人儿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危亦明。
套房的客厅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危亦明开门进来了,“你怎么醒这么早?我还想让你多睡会儿呢。”
刚才他摆放东西的时候极其轻手轻脚,他自己也知道昨晚过火,没掌握好分寸。
早上看他那么疲惫,他也借着这个机会刚好给他一个惊喜。
当然,这个惊喜有点土,当危亦明把一大束俗套的玫瑰花递到居燃面前的时候。
居燃一愣,“怎么过起了情人节?”
亦明笑着把他揽进怀里,“只要你开心,咱们天天都是情人节。”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折磨我已久。
因为是破镜重圆。
他俩在二十章重圆之后,我一度觉得后边的都是番外。
有些催更的评论,我都不敢回了,深觉对不起。
这文我卡在这了,想了好久,也耽误了其他文的进度。
主要是太腻了,写不太下去了,不知道这个结尾你们喜欢否?
不喜欢的,就去看我楼下的一堆小甜文解解闷吧。
后边的两个番外提醒一下,是第一人称。有些矫情,雷的童鞋慎进啊~~
第40章 番外
【居燃视角】
上了高中,迎接居燃的就不再是并肩走在喧闹的集市口。而是每天听着起床铃跟着陌生的室友去赶早自习。
整个高一年级被分了25个班,我在实验班,他在那个传说中卡线的吊车尾班。
这是一所半封闭学校,一个月放一次假,所以理论上讲我们两个只有一个月才能见一次。比牛郎织女还能勤快点。
当然我认为实际行动上,我们还可以一起见更多次,一起吃饭,一起回寝室,大课间去操场上兜圈。
或许是初中受惯了危亦明主动,所以我一直都处于一种被动状态,等着他来找我,等着他揽着我的肩有说有笑,无话不谈。
可是他并没有如我期待的那样。
他的人缘看起来特别好,每次从楼梯口下来都是前呼后拥的,他就站在一顿人中间,转这个篮球,看起来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的座位在窗户口,我们隔着一层玻璃和两层薄薄的空气,他与我擦肩而过。
他的个子很高,站在一片阳光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平头就看起来就那么明媚。微风鼓动着他宽松的秋衣,那种青春洋溢的感觉竟让我感到有些自卑。
突然之间,我和他隔上了一层无形的墙。
什么时候开始不说话了呢?
同桌问我了一道关于受力分析地题,我抽出卷子开始跟他耐心得讲。
或许我也应该变得优秀一点,才配站在他面前不丢人。
于是,我爱上了学习,不是主动爱,是被迫爱,就是极度需要别人的重视,期待着自己每次考到前一百名时,学校广播里报出来的优异名单里有我的名字。
这个播报是25个班都能听见的,我想危亦明也一定能够听见。
实验班的老师要求很严,早自习和晚自习大家统一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有些跟不上进度的同学还要继续挑灯夜战。
我偶尔也要挑灯夜战,基础打好很重要,题量刷得够了,做题都会有手感。
当然我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自己当初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每个月月底的时候听见危亦明的那一句夸赞,“我兄弟真厉害!”
真得想变得像他口中得那么厉害。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同性恋,还不知道吃醋是什么,却首先感受到酸味的时候。我就想变得很厉害,变得比每天围绕在危亦明身边的那些男生都厉害。
第一次产生了自私欲,希望危亦明就只有我这一个兄弟。
当然,兄弟并不能代表什么,直到我看见他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小女生,个子不高,笑起来很甜。
两个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跟一道风景线似的。
我作为兄弟,应该上去祝福他,或者跟着他他其他的兄弟一起起哄。
可是他走到我们班窗户根往我这望的时候,我下意识回避了视线,掏出一本书,乱七八糟地给同桌画起了重点。
同桌以为我犯神经了,笑着打了我一拳。
我在那一刻是心虚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就只知道我的“好兄弟”要被人抢走了。
我很烦恼,越是烦恼,脸上越是起青春痘,特别是我见危亦明脸上光洁干爽的时候,又是一阵自卑,大夏天,我跟别人说我重感冒,就带起了口罩。
青春这种东西真玄乎,就像跌宕起伏的股票。
在长达两个月的寂静无声之后,我们终于有了交集。
我跟危亦明有一节体育课是一块上的。
每每老师宣布解散的时候,危亦明就会跟着一堆男生打篮球。我就跟着我们班其他所谓的好学生们回班,继续刷题。
那天很特殊,好端端的,我晕了。
就两眼一黑,到底了。
当然我意识恢复得也很快。
是在危亦明的肩膀上被颠醒的。
我不知道,我们班同学在哪。
身边围着的是危亦明和他的一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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