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与余辉》第160章


平静。
阿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院第四天的夜里,文正守在右边我守在左边,干妈由于连续几天太疲劳而躺在陪护病房睡觉了,文正也是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就一直直这样的默默的守着,每天他不停的和阿洁说话,讲他们之间的故事,他害怕阿洁这一觉睡的太沉醒来之后什么都忘了,他的那双眼不知道是因为熬夜还是流泪已经变得红红的,而我由于公司正准备启动一个新的项目我这个刚上任的涉外董事每天都要忙着和政府官员打交道,能做的只能是晚上来陪她一会说说话聊聊彼此间成长的故事,讲一讲大学时代里的趣事。
微弱的光线映入阿洁的眼帘,眼前的一切景致是她没有看到的,周围的一切从模糊变得清楚,她张开眼睛可是那双眼睛似乎是饱经沧桑历尽劫难,眼神是那样的黯淡忧伤,她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虚幻。
“阿洁你醒了,我是文正,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昏睡了四天四夜,现在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阿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熟悉,他闭上了眼睛在回想着这个人,这个曾经他深爱着的男人,头脑中千回百转、百转千回那罪恶的一夜那丑恶的嘴脸那涛涛的江水,她知道自己又活过来了,可是他无法面对眼前的这个人,他只能选择逃避闭上眼睛。
“阿洁我是文正,你不记得我了吗?请你睁开眼睛在看看我,你真的不记得了我了吗?”文正动情了。
“阿洁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他是文正你的男朋友啊,你再看看我,我是苒苒,你的好姐妹苒苒啊,睁开眼睛看看我。”
阿洁睁开了眼睛,就在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眼泪也汩汩的流了出来宛如两汪清泉,他看了看文正又扭过头来看看我,似乎在用眼泪诉说着心中的委屈与不快。
“阿洁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阿洁没有答言依然在哭。
“我去叫医生。”文正跑了出去。
门开了前前后后进来好几位医生和护士他们给阿洁仔细的检查着文正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守候着,嘈杂的脚步声吵醒了熟睡中的干妈。
“干妈,阿洁醒了。”
“哦,阿洁醒了谢天谢地,菩萨保佑菩萨保佑。”看着阿洁的样子干妈的心揪到一块,看着女儿流泪也忍不住热泪横流。她伸出那双母亲的手去抚摸自己女儿的脸颊为女儿擦拭眼泪,口中说:“阿洁我是妈妈,认得我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要丢下妈妈不管,你知不知道妈妈这此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你就真的忍心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妈”阿洁终于说出醒来的第一句话。
“阿洁——”干妈俯下身子搂着阿洁说“你还认得妈妈,你怎么这么傻,没有你妈妈也活不成了。”
“对不起,妈,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对不起对不起。”
“傻孩子有什么事和妈说,天塌了妈给你顶着啊。”
看到这一幕我落泪了文正也落泪了,还是医生上前劝住他们两个。
“好了,你们母女两个都别太伤心了,有什么话以后在说,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我看大家都是先出去让病人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都怪我,阿洁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啊。”
“阿洁点了点头。”
众人走了出去,干妈向医生询问阿洁的病情。“医生,我女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
“从目前来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剩下的需要的是静养,记得别让别病人的情绪太激动。”
“那就太谢谢你了医生。”
“别客气,走吧。”
医护人员走了,我、文正和干妈都守在外面谁都不愿离去,阿洁一个人在屋里偷偷的流泪。我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爷爷,爷爷也很高兴,大家都以为该是雨过天晴了,可是这不过是狂风暴雨前的顽强的从乌云层里挤出来的一缕光。
第五十七章
5
阿洁醒来已经两天了,可是大家却丝毫没有感到喜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阿洁变得更加冷淡更加沉默,她甚至拒绝进食,要不是干妈善意的威胁恐怕她会绝食,看来她自杀的心一直还存留着,就连我这个情同手足的姐妹和她谈话她都不愿意多说什么,说不上十句话就说自己累了要睡了,至于文正更是不能靠近阿洁的身边,他就像是一个重计量的催泪弹只要他一出现在阿洁面前阿洁就会情不自禁的哭出来,文正只能退而远之为此文正也痛苦的不得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怀疑爷爷对我说的话怀疑文正的诚信的程度,我知道也许这又是欲加之罪可是一时间我想不出别的理由为什么阿洁看到文正就哭个不停,这件事情恐怕还得请爷爷给我指点迷津。
“爷爷,我现在是彻底的不明白阿洁究竟是怎么了就连我她都不理了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我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么颓废萎靡的样子。”爷爷的书房里我给爷爷揉着肩。
“阿洁这孩子我也接触过几次,这不太像她的性格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深深地刺激了她,让她觉得生活没有什么意义,失去了生存的意念,她现在是万念俱灰,她现在连饭都不想吃分明是在一心求死,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么可怜又觉得有些不忍啊。”
“她这回是铁了心了,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她不说谁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说她不说就没有办法了?”
“爷爷,你有办法。”听着爷爷的话我的眼前就是一亮。
“文正这小子看来是真的被感情给弄糊涂了,做了法官这么多年这点办法都想不出来,仔细的调查一下在阿洁出事之前的行踪路线和接处过什么人,我想就不难找出原因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还是爷爷厉害。”
“别给你爷爷带高帽了,我不过是在冷静的思考问题,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一遇见了事情自己就先懵了还怎么解决问题,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是弱了些,要是在战场上敌人只往天上放一空枪你们都得觉得得自己中弹了。”爷爷苦笑着摇摇头。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文正让他想办法。”
“去吧。”
“文正,我是苒苒,我在家和爷爷讨论阿洁的事呢,爷爷说你可以从阿洁出事的那天起往前几天追查一下阿洁的行踪再看看她都和什么人接处过这样或许能找出原因。”
“对,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忘了,替我谢谢老首长。”
“苒苒,把电话给我我和文正说两句。”
“文正啊是我,阿洁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也别太着急,时刻不要忘了你是做什么的,要时刻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你就把这件事当成是你手中的一个案子,我想那样你就会很清楚明白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老首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爷爷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总觉得过的特别快。”
“哦——”
我看看爷爷,爷爷又看看我两个人都默默地的一笑。
酒店的办公室里我接到了文正的电话他说根据他的调查阿洁在事情发生的前天晚上去了某高级酒店去见客户然后彻夜未归是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有人发现他从酒店里出来。文正推测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发生就应该是在这期间发生的。听完文正的话我在办公室里根本就坐不住,我叫进了张秘书和他交待了几句就匆匆的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一次笼罩了我。
来到医院里看阿洁,阿洁的状态依然很不好,眼神很散乱,不主动和她说话他就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行如呆傻。然而这种沉寂是可怕的,沉寂的背后总是隐藏着惊天的风浪。
“阿洁,今天感觉怎么样,听干妈说你早上又没有吃多少东西,这样下去不行的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干妈想想啊,你看她整个人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我真的吃不下,苒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我妈妈和可可明明她们就得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们了。”
“阿洁,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了,我不想提。”阿洁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我怎么能不问不提、你瞧瞧现在你自己的样子哪里还像个女孩子哪里还是那个坚强的阿洁简直简直就根个怨妇似的,我拜托什么事别都憋在心里,我是你哥们有什么话不能和我说呢?”
“对我就是个怨妇,你们现在都离我远点让我自生自灭好了。”阿洁声音比刚才更大了,我的声音也随着她的声音增高而增高。
“你这算什么,玩风格吗,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个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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