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月老赎身记》第10章


老师笑他,同学笑他,父母也笑他,就连他自己都已经忘了。可传浩阳他……
窦亚川长长地吐了口气,欠他的,自己好像根本就还不清。
传浩阳,也进来了,落在窦亚川身后,却面着山下,或许在他看来,山景更加有吸引力。
窦亚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该不该走,赌约还不还已经没有任何意思,还了能有用么?
“传浩阳,我……我们……”
身后的人浑身哆嗦,窦亚川却根本没有看到,心里还在复杂与犹豫之中。
“你还是想还完赌约就各走各路,老死不相往来?”传浩阳突然大吼,一步落在沙滩椅上,面色异常苍白。
“是!”窦亚川脱口而出,可说完就后悔了。
“是?好一个是!好,很好!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我还能怎么对你!”传浩阳咆哮,第一次在窦亚川面前如此失态,“你让我别烦你,我听了,你让我别缠着你,我也听了!可你,你居然去酒吧,去找人鬼混!我长得不好?我身材不好?我不够优秀吗?还是我对你不好?我就那么面目可憎,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啊!”
“是!我就烦你!”窦亚川也爆发出来,去酒吧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他不想解释,他要误会就误会吧,心里的那点愧疚和涟漪瞬间消失。
窦亚川豁然转身,直面传浩阳,也是进别墅以来第一次。胸口剧烈喘息,窦亚川一把撕开T恤,扯掉裤子,“来拿!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来啊!”
传浩阳呼吸急促,双拳紧握,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那具赤~裸的身体,咬着牙,“你,确,定!”
窦亚川寸步不让,直视传浩阳,豁出去了,赌约不够,小爷加码!
呃!
传浩阳骤然起身,一把将窦亚川推翻在地,然后扑了上去。
窦亚川脑袋碰在泳池四周的橡胶上,有些疼,肌肤摩擦在上面也不舒服,但和心里的烦闷和怒火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嘴唇被吸住,色魔的舌头在肆意地舔抵,窦亚川双唇紧闭,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嘴唇、脸颊、耳朵,然后是脖子、喉结,色魔一路往下,舌头打着旋,牙齿轻咬,或吸或舔,周游列国般流连在锁骨、胸部之间。
窦亚川浑身僵硬,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奇异地没有任何的不适,也没有任何的快感,身体好似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看,其实也不是太难,窦亚川麻木地觉得事情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男人嘛,都是好色动物,吃过了就吃过了,没吃过才更想吃。小腹突然一热,色魔舌头划过腹肌,扫过肚脐,窦亚川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蓦然睁开了眼。他觉得有点不对,身下的感觉太过清晰,他居然硬了。脑袋轰鸣,窦亚川不自觉地双腿伸缩,然后被压住,色魔的头趴在他双腿之间,凑了上来……
窦亚川乱了,心乱、身体也乱。肉体告诉他刚才是快乐的,灵魂深处却在极力驳斥,两个小人疯狂打架。色魔一张口,刚刚居然让他缴械投了降。自己真的是直的吗?他有些不确定,心里说了无数次“小爷笔直笔直的”,可却没有半点用。
蒙了好半天,窦亚川才慌乱地起身,色魔已经不在了,空气里还有萎靡的味道,他除了前面粘粘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他一再确认,有些不敢相信,色魔居然忍住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却再也无法面对自己,无法和以前一样漠视传浩阳了。而且,色魔两个字,他在心里也叫不出来,他和他到底差多远?
飞快地跳进泳池,快速清理,窦亚川顾不得擦干,利落地穿上裤子,残破的T恤往肩上一搭,根本就没看到行军床上整齐的衣物,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这回知道什么是周游列国了么?文里解释过了哈。有些情节不太会写,作者表示压力巨大,白天上班一直在想。作者没有推过直男,不太清楚直男面对直接的配对要求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好在有某个只看文,从来不发言的、号称直男的家伙给了点意见,希望大家不会觉得唐突?有任何疑问,请咨询接线客服,作者会一一回复。谢谢,鞠躬。
第9章 挣扎
付雄感觉自己要疯了,心里无数次地骂某个不讲义气的人发条微信就开溜,说不能来果然就不来了。整整一上午,付雄电话都要打燃起来了,短信不回、微信不回,电话千篇一律都是语音留言。
-你好,我是窦亚川,暂时无法接听你的电话,健身事宜请拨打19990909480,其他请挂机。
手机再次响起,付雄粗着声音滑到了接听。
“窦教练吗……”
果然又是留言强x过来的!
“奶奶滴熊!”
到了下午,付雄感觉到了不对劲,尝试着拨打传浩阳办卡留下的号码。
-你好,我是窦亚川,暂时无法接听你的电话,健身事宜请拨打19990909480,其他请挂机。
然后付雄又复习了一遍同样的语音留言。
“算你狠!”付雄拍了电话,传浩阳更绝,直接弄了呼叫转移,转到豆芽菜上面。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果然,第二天,传浩阳钦派的五大金刚也没来,事情似乎很大条了。
而此刻,窦亚川正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发呆。车厢很乱也很脏,没有空调,全靠自然风,绝大多数的国人不会想到,如今高铁、动车满天下跑的今天,仍然有绿色的慢车,真真正正的慢车,逢站必停,无论多小。窦亚川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就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的还是大半年都没回过的老家。那里很偏,没有高铁,没有高速公路,最快捷的方式就是如现在这样。
看了下时间,应该还有个半小时,窦亚川吐出口气,打算小睡一会。
“唉——帅哥,可以找你聊聊吗?”
刚合上的眼睛又无奈打开,对面从上车就开始睡的青年好像醒了。窦亚川心里有些不满,你倒是睡足了,精神好也不要妨碍自己啊,嘴里却心不在焉地应了。
青年很高兴,随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坐直了身体。窦亚川才发现,他头顶居然盘着个双黄蛋大小的丸子,靠一根木头簪子给固定着,配他清秀儒雅的五官,竟不觉得怪异。
“打扮够复古啊。”,窦亚川笑了。
“你也这样觉得是不是?帅吧?”青年很得意,装模作样地双手抱拳,“小弟夏逢秋,兄台有礼了。”
窦亚川有样学样,跟着揖手,“愚兄窦亚川,兄弟好啊……”
哈哈!
两人大笑,果然都是有趣的人。
“窦亚川?豆芽串?我记住你了。”
“好意思说我,夏逢秋,夏天过了自然是秋天,你这名字也不怎么样。”
“我还以为你要说下风球呢?对了,前天的国足你看了么?太气人!”
豆芽菜这个体育生自然点头,一脸的朽木不可雕也。
话题扯开,窦亚川也不困了,从昨晚到早晨,再到中午,再到下午,他就没说过话,也没有笑过,这一闹顿时觉得天都蓝了。
“木竹溪!木竹溪要拢了,下车的到门口等到哈,表一哈搞不赢!”
窦亚川看了眼窗外深沟溪涧,对岸一壁的绵延翠竹杂树,景色还是和过去一样美。火车穿过明洞,眼前不断晃过的立柱把景色画上了灰影,溪流中隐隐可见漂流的人。号称川黔线最美的小三峡也开发了吗?
“你也去漂流?”
窦亚川摇头,“扫墓。”
背了包,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窦亚川又放下了,冰水都成了温水,“走了。”
夏逢秋站了起来,从一个五彩缤纷的单肩包里掏出手机,“要不留个电话,有空再聚?”
窦亚川视线从背包上收回,“还是算了,你刚不是说信缘分吗?有缘会再见的。再见。”
下了车,站台上像铁板一样,窦亚川觉得自己就像小时候烤过的泥鳅,不管怎么甩尾,屁用没得。快速地躲进小卖部,手臂、前脸后颈火烧的感觉终于淡了些。
“老板,来5根白冰。”窦亚川对着变化不大的中年女子开口。他记得小时候每次赶火车,不管冬夏都要赖着老爸买上几支,那个时候白冰糕5分一支,有时候老爸心情好,还会在这个冰糕厂代销点批发上好几十根,窦亚川就会高兴得像过年一样。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喜欢吃这个?”老板嘟哝着接过5块钱,又找了2块5。
窦亚川笑笑,接过塑料袋,就坐在小板凳上,把明月也抱出来,任他嫌弃地转过头,自己一根接着一根吃着,直到舌头麻木,吐出来的口水中带着血丝。
下了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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