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角》第127章


些公事搬回家里干,俨然成了一个移动办公的SOHO族。
这一天,凌一秀吃过早饭,照常先去公司交待下属做一些事,能带回家的公事他就带回家处理。等开车回家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记冰起床了没。
凌一秀打开卧室的门,意外地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着,从半开的窗户吹进的风令桌上的一张白纸微微颤动,那纸用一个水晶笔筒压着,端正地放在桌中央。
凌一秀走过去,拿起笔筒抽出纸条,上面写着:我走了,去拍戏。如果没演出好样的就不回来了。
注:我要演周老师的电影。
凌一秀这才知道他和周廉一直有联系。匆忙打开抽屉,发现少了几瓶药和几个吸入器。
作者有话要说:啊哦。。。。。。
100、演员
凤记冰并没有离开香港。
而是进行军事电影开拍前的一些特训,最主要的是体能锻炼、动作训练。凤记冰在里面演十五岁的一个小兵。虽然是小兵,也是一个为了革命能牺牲自己的英雄。
战争片剧本的台词不多,导演只说让他们对着镜子说话、做表情,主要时间都花在动作指导上了。凤记冰自身长处就是学东西快。基本上教一遍就能记住,第二遍已经是在巩固。
开机前周廉才到了剧组,周廉见到凤记冰就说,“你爸给我打过电话,天知道平日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看到凤记冰怔忡,周廉笑笑,说:“他谈到你对血有恐惧,是谈血色变,不适合拍战争片。但是我想,做演员也好、做导演也好,在演艺圈如果不是疯狂去做,是很难坚持下去的。毫无诚意的人我们也不会选择合作。”
凤记冰回神点头,说:“我知道,是我爸多虑了。我不怕血。”
周廉这才满意,他带凤记冰去射击场,教他剧中使用很多的枪法。握住凤记冰把枪的手,亲自指导他射击姿势,握枪的手势。
“凌一秀只会生儿子,不会养儿子。我敢保证,他连养儿子与养女儿的区别都分不清。”周廉站在凤记冰身后,握住他拿枪的手瞄准耙心,射了几发,连连打中红色耙心。
他的助理就站在他们身后,偶尔微笑着拍几下手。虽然凤记冰只是穿着干净舒服的V领线衫与一条笔挺的长裤,透出少年的稚嫩俊秀。射击时却敏锐灵巧,手臂沉稳。总有一天,这具纤细的身体里能迸出强大的力量,让人目眩神迷……
射击场也有练枪的女孩子,周廉也早就注意到,凤记冰进来后,不少女孩子和工作人员都在看他。自己教他练枪时距离很近,能闻到男孩子头发上散发的洗发精香味,看到他光洁的耳廊皮肤苍白细腻。
周廉扬起嘴角,低声说:“这样的儿子的确该藏在家里的,怕人拐走。”
凤记冰来不及说话,“砰”一声,子弹射了出去。射击的后劲让他的手部发麻。
没多久,周廉就退下来让他自己训练。凤记冰一连射击十几发后,才渐渐命中目标的理想部位。
等他结束,周廉把枪交给那里的工作人员,两人并肩走出去,“据说因为北堂晓的事件让射击场的管理更加严格了,但天知道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周廉眨了眨眼,“我是百分百不相信他那枪是从射击场带出来的。”
当时连警察那边都买通了。
射击场的成果很快就出来了。剧组指导老师在后来给演员集体培训射击,凤记冰从扳机到边瞄边射击的一连串动作都有模有样,速度也够快,已经有军人威风凛凛的样子了,《七侠》的大导演也是大加赞扬,对他信心很大,“捕杀I是你拍的第一部电影吧?你只要稍微比别人努力点,就能很成功了。”
剧组一个星期后,从香港出发到了内地山区。山区里的气候很冷,拍摄很辛苦。剧组演戏用的枪是真枪,子弹是假的。飞机轰炸地面用了大量特殊的假火药。
电影《七侠》第一幕场景是英姿飒爽的军队行动组。行动指挥队长,也是第X团政委的周廉威严地领头讲话。
驰名世界的周影帝气势非凡,他的表演一向深沉内敛,独树一帜。在本剧中扮演的是一个叛党的反英雄人物。镜头对准那一排站得笔挺的军人,依次向后,到最后一个,也是最小的兵,就是凤记冰。
“行动!”
凤记冰的工作也拉开了帷幕,每天演戏都像在泥里滚,白天还算干净的军服,一天下来早脏了。拍战争片遇到难对付的问题很多,其中血腥场面就是对凤记冰的一大考验。
他在开拍前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克制,忍耐,坚持。开拍后,以极大的意志去看那些血腥场面,知道是假的,还要压抑脑海中翻腾的回忆,所以他在打“日本人”时就像爆发了,有人说他在打仗的时候很“狠”,演得很逼真。
有着名影评人在后来评论剧中的小兵:“他的登场光芒万丈,经历过岁月的摧残和折磨。”
凤记冰拍过两部戏,一部吸血鬼大红,一部无法上映。另外一部拍了个头就被撤掉无疾而终,影评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是:“他的演技并不是昙花一现,他有扎实的基础”,高度评价了他。
剧组的几个演员很快就混熟了,因为在山区恶劣的鬼天气下拍摄,还生了点革命战友的惺惺相惜。这一天,跟凤记冰同一师,演他战友的人,其中一个高高帅帅的演员私下说:“周廉当年可是在争夺影帝的时候,彻底败给你父亲的。你不呆在凌一秀身边,居然跑到他手下败将的地方演戏?!”
凤记冰坐在山坡的石头上休息,机关枪就放在他脚边。枪很重,从开拍起他都枪不离手地或拿或背,据说弄破了还要他们赔。风吹着他因演军人而剃得很短的头发,淡淡道:“我觉得周老师很好。”
周廉没有明星架子,在屏幕上的硬汉形象也深入人心。他跟凌一秀风格不同,各有千秋。
正说着,周廉过来了。两人站起来,喊了声:“周老师。”
周廉手心朝下挥了挥示意他们坐下来,“老五,老七(已经叫剧中的代号了)~聊什么呢?”
“我刚说到,记冰还挺能吃苦的,我以前小看他了。”那演员机灵地抢白道。
“他啊……小时候也没少吃苦。”周廉拍了拍凤记冰的后脑勺,对记冰说,“看你这么投入,我很高兴。我还怕你进入豪门后,会丢掉与生俱来的技能呢。”
凤记冰不好意思地笑笑。
“啊,差点忘了来找你的目的,今天你认识的人会来拍戏,算友情演出吧。”周廉爽朗地笑着。
没多久,凤记冰惊讶地看到了于萱。她只是演一个山间洗衣服的农妇而已,出不到一分钟时间,她却大老远地跑过来花了两天一夜的时间。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凤记冰小声道,跑龙套而已。
“名导名演员的电影上要混个脸熟,也不容易啊……”于萱却笑说。
于萱有一副美妙的歌喉,她在山间的溪水里洗衣服的时候,一边洗一边唱歌。皮肤饱满,泛着红光。明明是都市里的女郎,一经化妆就成了淳朴的农妇。
这部军事电影,只有兄弟情,一些质朴的情感,内心世界与情感交流极少。剧组女演员少,演女特务、日本女妓的一些演员都还没到,所以于萱来了后引起了很大的关注。
等她和凤记冰的戏份结束后,两人跑到面店吃面。山里面餐馆不多,面店馒头店倒有几家。“不错的乌冬面。”于萱吃着面条,她也不是挑食的人。“我快饿死了~”
边吃边,边还叮嘱记冰,“我演完了不能跟随剧组跟你们走。你这一路上自己照顾自己,拍战争片很辛苦。”
“嗯,知道。”凤记冰低头说。
于萱挑了一筷面,看他一眼,凑近他打探道:“你跟凌一秀有联系吗?”
凤记冰吞下面,说:“他有打过电话来,我离开的时候又忘了带手机。然后电话是打给导演再转接的,我跟他说每天都很累,但每天都很开心,让他放心。也说不让他打电话了,太麻烦别人,山里头还经常信号不好。我还想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你们会有大半年不见,跟父亲是该多交流感情。那他有说什么?”
凤记冰闷头吃面,于萱捅了捅他的肩继续追问,只好继续说:“问他还好吗时,回话很好。”只是凤记冰少说了一句。凌一秀还说:没有记冰在,有点寂寞啊……
有时候他也想父亲是不是很矛盾。他为了自己能义正言辞地拒绝蓝柏冰,但至始至终他又一直戴着他们的婚戒,从没有摘下过。仿佛在说只要没有他凤记冰,两人就能立即和好。
凤记冰喝光了面汤,放下大碗。“吃饱了。”
等于萱吃完后,凤记冰站起来结帐。
不管了,现在也不想再去想别的事了,目前只想把戏拍好。
等于萱回去后,剧中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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