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7章


白澜笛的余光扫过右边的后视镜,紧绷的脸忽然变^软,咯咯地笑了起来,在副驾驶座上扭成一团。
“哎,你疯啦?”郭誉莫名其妙。
“我们现在正被不明身份的人追踪呀,为什么气氛变的这么快乐?”
“这是你起的头好不好。”郭誉缓缓停下车。
白澜笛低着头向外看了看,这不是红樱桃大酒店么?
“你怎么把车开这儿了?”白澜笛又向后张望,只见那辆黑色的汽车也停在了不远处的车位上,“哎哎,你该不会还想请他们吃饭吧?”
郭誉下车,“是啊,你要不要一起来?”
郭誉直径走进酒店的西餐厅,白澜笛摸不准他又出的是什么招,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他,黑色汽车里的人好像没下车,那就表示他们没有跟过来一起用餐的意思。
“别看了行不行?坐吧。”郭誉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招呼白澜笛。
白澜笛坐下来,觉得不对劲。这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让里面外面的人都一览无余,那句诗怎么念的来着?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真够诗情画意的,但这是躲避跟踪该坐到的地方吗!
“你想吃什么?”郭誉拿着菜单问白澜笛,他表情很自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随便,我对西餐没特别喜好,只要不是味道奇怪的东西,能吃饱就行。”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白澜笛在心里揣测着郭誉的想法。
郭誉不觉一笑,“真好养活。”
吃过饭,白澜笛揉揉滚^圆的肚子,打着饱嗝,又撇了眼窗外,“现在怎么办?回家么?他们还在呢。”
“不行,现在还回不去。”郭誉用餐巾拭了拭嘴角。
“得了,别装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快交代吧,他们是什么人?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惹的仇家对吧?”白澜笛毫无形象的剔着牙说。
“想知道?跟我走,一会儿告诉你。”郭誉买着关子,他走到酒店大厅前台,要了个房间。
“开房?你想在这儿过夜?那也得要两个房间吧!”白澜笛在旁边惊呼。
郭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把她拖进电梯,直达五楼某房间。
白澜笛把包扔在床^上,环视这个房间,只是个普通的标间而已。“不行啊,这房间和我上次住的总统套简直没法比。”她走到窗边,扯开窗帘,望着外面的夜色,“五楼这么低,连景色都很一般!完全没看头。”
“要那么高的房间就没用了。”郭誉解着上衣衬衫的纽扣。
“什么没用了?”白澜笛转过身问,不由大惊,指着郭誉,“你你你你脱什么衣服啊!”
郭誉满脸写着:请别自作多情好吗?
“洗澡。”他说。
浴^室里的花洒“咝咝”的唱着歌,白澜笛坐在椅子上,把没脱鞋的两只脚直接搭在床边,无所事事的换着电视频道,最后她选定了流行音乐台,看着一堆花枝招展的棒子妹在劲歌热舞,满嘴的“欧巴撒狼黑”。她没有跟着棒子妹high起来,而是在思考,自己一定被郭誉拖进了一场未知而又狗血的荒唐剧情里。楼下的那伙儿人可能是他情人派来的,也可能是他情人的情人派来的,还有可能是她的同行,像布多,郑好那样的好事分子也说不定。
白澜笛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干脆来到阳台,趴在阳台上往下看,那辆车居然还在。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不知何时,郭誉穿着白色的浴袍竟悄无声息的站在白澜笛的身后。
“我哪知道,在车震吗?”白澜笛没好气的说。
郭誉一听笑了起来,伸出双手,扶着栏杆,正好把白澜笛圈在怀里,身体几乎贴在白澜笛身后。
“干什么你!”白澜笛打了个激灵,立刻用手肘去推郭誉。
“别动!”郭誉低下头,轻轻附在白澜笛耳边说。
白澜笛周身一僵,停止了动作,“你到底搞什么啊!”
郭誉的下巴顶在白澜笛的头上,短短的胡渣弄的白澜笛很痒,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肩膀和细白的脖子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清晰的感到鸡皮疙瘩由上而下,起了一身。
“他们正举着照相机拍照片呢。”郭誉说。
“你怎么不早说?那你还站在这儿干嘛!”白澜笛猛地转身质问郭誉,可是郭誉离她实在太近了,导致她直接扎进了郭誉的怀里。白澜笛脸一红,下意识的向后错了一步,撞在了阳台的护栏上,腰身向后一闪,郭誉一把将她拽了回来,牢牢钳制在胸前。
“当然是让他们拍喽。”郭誉吭哧吭哧的笑,温热的鼻息刺的白澜笛头皮发麻。
“郭,誉,你够了!”情况发展的太突然,白澜笛僵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得顶着一张大红脸,沉浸在郭誉身上微甜的水果沐浴露的体味中,耳根和脖子也一并红了起来。
“就当是为我解围吧,上次我帮了你,这回你就当还我人情好了。”说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
“可是、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干嘛要做戏给他们看?”白澜笛结结巴巴的问,她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哪那么多为什么,他们要是拍不到想拍的东西是不会走的,就这么简单。”郭誉一边说,一边搂着白澜笛往房间挪,进了房间,他便放开白澜笛,拉上窗帘,关电视,关灯。然后进了卫生间,“砰”地关上门。
房间陷入黑暗。
白澜笛腿一软,跌坐在床^上。她用手背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是火辣辣烫人。摸黑在茶几的餐盘里找到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大灌了几口,才喘着气罢休。
缓了一会儿,白澜笛溜到窗边,掀起窗帘的一角,寻找黑车的踪影。
郭誉“哗啦”一声,把窗帘全部拉看,酒店对面的霓虹灯映进来,房间顿时明亮了不少,他转身坐在床边,着装整齐,“不用偷偷摸^摸的看,他们已经走了。”
“你走路能不能发点声音啊混蛋!”白澜笛彻底暴躁了,今天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啊?!搞的自己好像是出来和这个混蛋偷情的一样!
白澜笛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扔向郭誉的脸,郭誉用手挡下来。
“现在,你能跟我好好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如果你什么都不问的话,我就帮你把车子按原价卖掉怎么样?”郭誉的眼睛藏着镜片后,暗昧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摔!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卡死了……
35流年不利
“这可怎么办?多多;你去吧!”郑好捅了布多一下,低声说道。
布多夸张的闪到一边;抱着墙边的下水管道;“我才不呢!你没看到她今早上脸都黑成什么样了?我可不敢往枪口上撞!婷婷;还是你去;反正你经常和她擦枪走火,也不差这一次!”
“凭什么!我最近招惹她的次数还少吗!你们两个身怀绝技的都不去;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推到前边,你们于心何忍!”宋婷婷连忙推脱。
郑好急了,手中的两份快件就像两个烫手的山芋;丢给谁也不接;“那你们说怎么办?”
宋婷婷和布多异口同声的说,“我哪知道!”
事情的开端是这样的:今天早上,郑好签收了两个寄给白澜笛的快件,白澜笛人还没来,她本想放在白澜笛的桌子上,但看见发信地址时,郑好被吓了一身冷汗,她紧急招来布多和宋婷婷,蹲在茶水间出谋划策。那两个人凑过来一瞧,也是一惊,荷兰!从荷兰发来的快件!这个国家实在是太敏感了,三个人稍微联想一下,脑电波马上汇集到一块,虽然寄信人用的是外文名,但是用脚趾想想,都能猜到来者不善。
茶水间内。
“别慌、别慌,我记得她妈妈好像也在国外来着,会不会是她妈妈寄来的东西?”宋婷婷安抚道。
布多点点头,“嗯,也有可能,有可能……可是,你信吗?”
宋婷婷皱眉,一咬牙,“我信!她妈妈一定喜欢看风车!”
“我呸!看你妹的风车!”郑好叱道,又说,“行了吧,别自欺欺人了,那种合法搞基的地方会有谁,你们别装不知道!”
“嘘嘘!别说话,她来了。”宋婷婷一边招呼布多、郑好禁声,一边从茶水间探出头,只见白澜笛黑着一张脸走进来,仅仅用余光扫了宋婷婷一眼,宋婷婷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她缩回脑袋,悄声说道,“完了,完了!她今天如果不是生理期不畅,就是被罗刹附体!好吓人!”
布多也溜在墙边瞅了一下,回来说道,“我有预感,白姐姐如果看见这两个东西,一定又是一场腥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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