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你掉了节操》第43章


白澜笛的睡衣像翻飞的蝴蝶一样被扔了出去,她身体全然裸‘露在空气中,郭誉一路寻觅,最后在白澜笛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停了下来,浅浅咬了一下她的肚脐,白澜笛本能的收缩腹部,上身向上弓起,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插‘进他的头发,舌尖的唾液泛着甜涩,身体好轻,飘上云端……
“喂?白澜笛?你没事吧?”一切离奇怪诞的想法在郭誉突如其来的询问声中,烟消云散。
“嗯?”白澜笛的焦距慢慢汇集在一处,郭誉的脸变得清晰,他扳着她的肩胛,轻轻摇晃,脸上挂着一丝惊慌。白澜笛的耳边还萦绕着郭誉的那句,“早就跟你说过的,不要为了一点钱,就和精壮男人同居,这样很危险。”
白澜笛的意识混沌不明,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一样,好难受。鼻子里好像有什么湿漉漉地东西,汩‘汩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两边,“倏地”窜到耳根,闷闷一声,落在郭誉的被单上。
郭誉突然翻身坐起来,一把抓过写字台上的抽纸,胡乱的抽了几张,揪起白澜笛,堵在她的鼻孔处,捏住她鼻梁的下端,一边喊着,“仰头。”
白澜笛木讷的神情终于有了反应,她抬手摸了一下湿‘滑的脸颊,殷‘红色的液体昭然若揭,是鼻血——她居然流了鼻血!她不过是和这个男人对视了几秒而已,居然就产生了那么多荒‘淫无度的性‘幻想,还流了鼻血!!!次奥!!!
而此时此刻,她还半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正为她止鼻血!!!次奥!!!
白澜笛在思维在几秒钟内彻底复苏,她用手捂着鼻子,“啊”的一声弹出郭誉的怀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他的床,只可惜没控制住力道,慌乱中,她竟一头磕在了楼梯护栏上,“啊”声戛然而止。
“小心!”郭誉的话出口时,白澜笛已二度负伤,她一手捂着鼻子,将脑袋深深地藏着臂弯中,背对着郭誉,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太他妈的疼了,她的眼里涨满了眼泪,却紧紧‘咬着牙关,因为她无颜让它们流出来。
郭誉坐在床边,片刻才问道,“你没事儿吧?”
白澜笛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她一世的英明神武,叱咤风云都毁在了这一天,这一刻,这个男人面前!白澜笛心里祷告,郭誉最好什么都别追问,也别走过来一探究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不行?大哥!求你了!
结果,她的祷告在郭誉说出下一句话时,宣告作废失效。
“我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迷恋我。”郭誉的声音似远非远,似近非近的飘过来。
“迷恋你奶奶个腿儿!”白澜笛抬头咆哮反驳,却发现郭誉的脸近在咫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噙着一脸笑。
“滚远点,混蛋!!”白澜笛涨红了脸,使出所有力气把郭誉推开,郭誉顺势倒在地毯上,白澜笛又因为反作用力,用后脑勺又与栏杆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咕噜,咕噜”,她饥肠辘辘的肚子不慎透出了自己的小心思,让这本就尬尴的场景,更加向着爆笑剧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郭誉再也忍不住了,毫无顾忌地在地毯上打滚大笑,笑到后来,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边咳嗽,一边捂住嘴巴,眼睛却弯的几乎看不见。
白澜笛呆呆的坐在原地,再也顾不得后脑勺的疼痛,也顾不得还没止住的鼻血奔过自己的嘴唇,留下淡淡地咸腥,一滴一滴掉落在自己的睡衣上。这一次,她觉得自己真还不如一头磕死算了……她活着或许就是个无边无垠的笑话。
在她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有过无数次的狼狈不堪,但每一次,她都能伤痕累累的站起来,绝不会示弱,哪怕是在无人的地方再度倒下,也不会在人前输了气势。可是这一次,她迷茫了,她自身体内蕴藏着的无限力量,像衣服一样被眼前这个笑得满地打滚的人强行扒光,然后带着她在街上游走,没有羞耻感,没有愤恨心,只怪自己的愚蠢和无知,活该上了贼船。谁都可以指着她哈哈大笑,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再也滋生不出那种无端的勇气,供她面对挫败,披荆斩棘。
受不了了,太委屈了,白澜笛毫无征兆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人生中最伤感的一天,莫过于今,没有之一。
郭誉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啧,这怎么就哭上了呢?
“哎,有什么好哭的?嗯?不就是磕了头吗?怎么跟个小孩似的。”他拿着纸巾,坐在白兰地身边,揉了两个长形的纸团,塞进她的鼻子里,然后不停的帮她擦眼泪。
白澜笛哽咽的说不出话,鼻子被堵住后,呼吸变得尤为困难。
“你再哭,我爷爷就被吵醒了,他会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他妈的就是你欺负我!”白澜笛愈加委屈,这王八蛋就是自己的克星!
“行行行,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嘘嘘!别哭了成么?”郭誉告饶。
“嘘你妹的嘘,你哄小孩儿尿尿呢!”白澜笛扯着嗓子嚎道。
郭誉巨汗,事态不能再向无趣的斗嘴发展了,于是他揉了揉白澜笛的头发,小声说,“你饿了?其实我晚上也没吃东西,我带你去吃饭吧?”
“不去!”尼玛,一鞭子加一颗糖,劳资才不吃你这套。
“那我在家给你煮面吃?”郭誉循序渐进。
白澜笛眼泪汪汪地看着郭誉,一片虚影,她在哽咽中略微思考了一下,说,“我要两个荷包蛋!”
那一夜,白澜笛蒙着头睡着郭誉的地毯上。是一夜醒着还是睡着了,她自己也不清楚。
直到快天亮时,她知道那辆收小区垃圾的汽车到了。因为这辆垃圾车总会播放一首歌,歌词好像是,“男人啊男人,你不是纯男人;男人啊男人,你不是纯男人……”
41浪起来,小宝贝儿
鼻血or狗血】
白澜笛迷迷瞪瞪的爬起来;发现郭誉正站在试衣镜前穿衣服。
“这么早你干什么去啊?你不是夜间动物吗?”她裹着被子呵欠连天的问。
“早?已经九点了;我送爷爷回家。”郭誉系着手表说。
“九点?……九点!”白澜笛“腾”地站起来;冲着郭誉抱怨道;“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明明一整夜都存有意识,今早上在听到那该死的垃圾车音乐后;白澜笛竟被催眠了。
“我有这个义务吗?”郭誉反问。
“你!你那个欠抽的闹钟怎么也不□了啊!”白澜笛火急火燎的要下楼。
“你站住!”
白澜笛当真立在楼梯口;愤恨地看着郭誉。
郭誉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天是周六,你怎么早干什么去啊?”
周六?白澜笛揉揉头发,转着眼睛回想,对;好像真是周六。
“吓死我了。”她深深喘了一口气,虚脱地走回被窝,重新钻了回去。无意碰到鼻子,人中处结了血痂,白澜笛一怔,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丢死人了!她用眼角瞄着郭誉,郭誉转过身,她急忙移开视线,尴尬地找话题,“呃……你爷爷这就要走?”
“嗯,我给他看了一样东西,所以他终于同意回去了。”郭誉走过来坐在床边,一脸坏笑地对白澜笛说。
白澜笛裹着被子向后一挪,满腹狐疑地问,“你给他看了什么?”又撇撇嘴,“肯定不是好东西。”
郭誉勾勾手指,示意白澜笛离近一点,白澜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向着郭誉这边靠了靠,“是什么?”
郭誉俯□,嘿嘿一笑,“是我的被单。”
“被单?”白澜笛疑惑的眨眨眼,“被单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爷爷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癖好?”
郭誉摇头,鄙夷地说,“我就知道,你的悟性还不如一只成年牧羊犬高。”
“哎,你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既然你也醒了,就下去和他道个别。”郭誉没理睬白澜笛的追问,起身下楼。
白澜笛下来的时候,郭正则和郭誉正要出门。
“丫头啊,起来啊?昨天睡得好么?”郭正则满面红光地问白澜笛。
白澜笛刚要回答这句似曾相识的早安问候,郭誉已抢答道,“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郭正则听罢,一改平日对郭誉的大呼小叫,眼神中投来几分赞许。白澜笛被这意味不明的眼神弄得有些发毛,不过她还是很乖巧的对郭正则说,“爷爷您这就回去了?有空要再来过来啊。”
“再过来?不成,你这里的楼层太高了,我老头子爬不动喽,下次该让郭誉带你来家里了,你也得见见他爸妈。啊,对了,郭誉说你母亲现在是在国外是么?在哪个国家?什么时候回来?”
“是,在莫桑比克,大概年末或者明年初回来吧,怎么了?”白澜笛一一回答,心里却有点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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