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你掉了节操》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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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婷婷拖着冗长的围巾满屋子走,很快,她又发现了新问题,“唉,不对,织这么长肯定不是一个人戴,是两个人一起戴的那种,那个时候情侣间老流行这种东西了。大冬天的,女生给男生织了条围巾,送给男孩。然后男孩心疼女孩,就扯了一边围在女孩的脖子上,后来女孩就干脆织条长的,两个人一起带。我家有个表姐就是这样,后来那个男孩成了我表姐夫。”
宋婷婷拿下围巾一边折一边又说,“我表姐她还在围巾上秀了两个人的名字呢,我找找吕姐这个有没有……嗯!有的,有的,白澜笛你看,这里‘g·y’!这是名字缩写吗?白……”宋婷婷抬起头,发现白澜笛正面无表情,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条围巾。
“白澜笛?白澜笛?你没事吧?”
其实从宋婷婷把围巾整个抽‘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那个“g·y”了,甚至,在这条围巾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就恍然想到了什么。是那张照片,那张伊吕当初给她的,郭誉的照片。
她当时还在想,这个男人也太闷骚了,会带颜色这么亮的围巾,而围巾的另一端被牵出画面外,那个人是谁呢……原来那个照片上的故事,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刘春花突然提着白澜笛的包进来,对白澜笛说,“小‘姨,你电话响了。”
白澜笛从包里取出电话,是郭誉。
她接起电话,听到郭誉说,“你今天难道不该来机场接我吗?”
48小剧场3
小剧场之三;郭秋月的烦恼3】
郭秋月小盆宇人生中的第三个烦恼;那就是他麻麻限制他过多结交朋友;女孩子倒是无所谓;可是男孩子,他麻麻就会异常神经质的开始盘问郭秋月;关于那个新认识的小男生是个什么来路。
于是郭秋月就要向背课文一样的告诉他麻麻:“他叫xxx,今年8岁半;上半学期刚转到我们班的;他粑粑在外地做生意;她麻麻整天在家打牌。我和他一共踢过五次球;一起抄过两次作业;吃过三次冰淇淋;他叫xx,今天也是八岁半,是隔壁班的人,我和他都喜欢赵可馨,打过两次架,然后他输了,就告了老师,老师罚我们一起在走廊里站了一上午,我和他偷偷聊天,才发现他也喜欢扭蛋超人,然后我们俩就和好了。但是他和赵可馨每次说话的时候,我都很不高兴。赵可馨后来悄悄跟我说,她和xx没什么的。我才原谅了xx,下星期我约了他一起去看纽带超人嘉年华,可以么,麻麻?”
郭麻麻笑着说,“只可以和赵可馨去!”
49浪起来,小宝贝儿
g·y】
刘钧站在家门口;正数着卖掉旧家具的几百块钱;白澜笛不声不响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哎?小姨子你干嘛去?”刘钧喊她。
“怎么了?”伊吕闻声走出来;甩着刚刚新干净的手。
刘钧说,“我不知道;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伊吕责怪了一句,转身去了主卧;“婷婷;她——这东西你从哪搜出来的?”伊吕一把夺过宋婷婷手中的围巾。
“啊?哦;是白澜笛从上面拿下来的啊。”宋婷婷指着衣柜顶上的一排小柜子说。
“啧!哎呀;谁让你们动那里的?”伊吕拍着自己的脑门;抱怨道。
宋婷婷一脸无辜地说,“我们哪知道哪些东西是不用整理的,你也没说啊。”
伊吕无奈的掂了掂围巾,苦笑,“呵呵,也不知道当时用了几斤毛线,怪沉的呢……我早把这茬忘了,谁知道她能把这玩意搜出来。婷婷,她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宋婷婷暧昧地碰了碰伊吕,“哎,吕姐,这围巾有什么问题么?白澜笛好像不太高兴呢。”
伊吕斜了宋婷婷一眼,把围巾重新装回包裹里,系好,“这是我学生时代血淋淋的感情史,满意了吧?”
宋婷婷不信,“你的感情史?你的感情史她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伊吕装作思考的样子,“嗯……大概是羡慕嫉妒恨吧。”
白澜笛走出伊吕家的单元楼,肆无忌惮的热浪滚滚扑来,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她抬脚踹飞了脚边的一块小石头,就差双手叉腰,仰天大骂:天气预报都是坑爹的吗?说好的下雨呢?怎么不把那货在半路上一道雷劈糊算了?
白澜笛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晃荡了一个来钟头,才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
四十多分钟后,白澜笛出现在机场大厅,没费多大功夫,她就看到了郭誉。他穿的一身休闲,翘腿坐在机场休息区的椅子上,手里握着电话,不时的拿起来看看,再放下。张伯就站在他跟前,旁边还跟着好几个人,团团围着郭誉的行李——几只硕大的大箱子。保镖?
张伯像是在询问郭誉什么,郭誉交代了几句,张伯点点头,指挥着那几个人开始搬行李。郭誉低下头又把注意力放在电话上,不一会儿,又把电话放在耳边,几秒钟后,白澜笛的“手机宝宝”开始欢快的叫起来。
可是她却任它哇哇乱叫,一点要接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还是张伯一扭头发现了白澜笛,张伯向白澜笛招招手,拍了拍郭誉,指给他看。
郭誉抬起头看到她,才一脸不悦的挂断电话,他跟张伯又说了一句话,张伯点头,带着那几个人先走了。
郭誉起身向白澜笛这边走过来,五十米,四十米,……二十米;白澜笛突然开始助跑,在距离郭誉五六米的时候,她一跃而起,郭誉一滞,愣在原地,惊恐的看着头顶愈加扩大的黑色阴影,白澜笛大喝一声,水晶超射,炎剑袭,一击毙命——郭誉的hp管暴跌为0,整个人以高速摄影慢动作呈后仰状飞了出去,落地时连带撞翻了旁边机场清洁员的保洁车,白澜笛平稳着陆,衣袂与长发随风飘扬,傲然睥睨地上的郭誉……yatta!gu!周遭一片喝彩……久久不能平息。
“喂!”郭誉用手捏住白澜笛的鼻子,不满地说,“我真是服你了,走路都能发呆!”
“放开!”白澜笛猛然惊觉,推开郭誉的手。尼玛,原来这不是拳皇98,她也不是麻宫雅典娜。
她茫然地望着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边的郭誉,“你刚才说什么?”
郭誉早就为等她不耐烦了,“我说你怎么才来?”
“因为我不想来啊。”
“什么?你又哪根筋搭错了?”郭誉揉着白澜笛的头发,“又跑去另寻新欢了?”
“新欢”两个字在白澜笛听来变得尤为刺耳,“没,只是去见见旧爱而已。”她把“旧爱”两个字故意咬的特别重。
郭誉笑着拉起白澜笛往出走,白澜笛顿了一下,想甩开,却终究没有。
“下次有机会话,也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吧。”郭誉说。
“好啊,那把你的‘前任’也叫来,大家正好能凑一桌麻将。”
郭誉转头看了白澜笛一眼,嗤笑起来。
张伯早已把车停在了门口等候,郭誉拉开后座车门,把白澜笛推了进去,自己从另一边上车。
两个人左右各坐一头,中间留着大大的空隙。郭誉不时的用眼角瞄白澜笛,看到她侧着头一直看向窗户外面,一点想和他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哎?我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郭誉往中间挪了挪,昨天通电话的时候,明明白澜笛还挺高兴的,现在怎么变得跟谁欠了她八百吊钱一样。
张伯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偷偷发笑。
白澜笛缓缓转过脸,没说话,眼神里满是幽怨和愤怒,又缓缓地别过头。
郭誉被白澜笛这种无声的怒意搞的很是莫名其妙,他皱皱眉,从一边的随身包里翻出一只精致的盒子,拉过白澜笛的手,搁在她手心。
白澜笛打开盒子,一副刀叉……居然是一副刀叉!她从外面的包装看,以为会是一条项链,没想到……落差太大了。
“从宾馆餐厅顺来的?”白澜笛冷笑着问。
郭誉一脸不识货的鄙视,“拿破仑的王冠你就别想了,这是约瑟芬用过的餐具,不管怎么说,还算是一个系列吧。”
白澜笛握着盒子的手不由一抖,盒子忽然变得越来越沉重,险些让她拿不住。她的手里,此时此刻竟然拿着法国第一帝国皇后用过的刀叉!这太不可思议了!
白澜笛自顾自的点点头,“嗯,不错,我回去一定准好香炉和蜡烛,把它们供起来,旁边放上香蕉和苹果,每天三跪九拜,绝不含糊。”
郭誉脸一沉,好像已经看到了白澜笛在客厅的某个角落,供上佛龛,摆着蒲团,每日虔心跪在那里,念念有词。只是佛龛里摆放着的不是某一路的天神塑像,而是一副明晃晃的刀叉……郭誉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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