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0000》第9章


这回郑安行没有为难谢牧笛,伸手一拉轻易解开束缚谢牧笛双手的麻绳,趁着谢牧笛活动双手扔开碍事的麻绳,他握住谢牧笛的阳物套弄起来,一前一后夹攻让谢牧笛腰酸腿软浑身发颤,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无法脱离被男人侵犯的景况。
谢牧笛依旧维持着上半身趴伏在地的跪姿,高高翘起臀部任郑安行进出,在郑安行激烈动作下胸前乳尖不时磨擦过地板,带来另一股战栗感受。
不知不觉间谢牧笛没了最初反抗的气力,整个人沉浸在被侵犯的快感中。
「嗯啊……好棒……嗯啊啊……」
强烈快感早已超过甬道内壁被过度撑开的痛苦,谢牧笛忍不住向后迎上郑安行的动作,阳物亦吐出成串透明液体,整个人烫得如同发烧一般。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谢牧笛再度先郑安行一步达到高峰。
经历一次解放后,郑安行这回特别持久,变换了两三种姿势不停歇的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谢牧笛都又攀上高峰两回,他才再度将滚烫白浊射进谢牧笛体内。
情事稍歇,郑安行趴俯在谢牧笛身上,亲吻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吻上他的唇角,最后将灵活的舌钻进谢牧笛口中,反覆舔过他炙热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是个缠绵多过激烈的吻。
吻着吻着,郑安行雄伟凶器竟然再度挺立。
谢牧笛浑身疲惫又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郑安行分开他的双腿插入,他才察觉大事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今夜至今谢牧笛已经解放过五回了,自然没有先前那么容易被逼上顶峰,可是在郑安行不断攻击下,他仍旧坚持不到最后又解放了两次,郑安行才第三次射入他体内。
即便郑安行体力过人,一夜来个三次也餍足了。
他搂着瘫软无力的谢牧笛休息一会儿,平复呼吸后,起身关掉摄影机,抱起谢牧笛步入浴室把他们两人都清理干净。
郑安行房间里的浴室里有个相当大的方型按摩浴缸,不止两个人进入一点也不挤,就算他们想在里头做点什么也没有问题。
放水的空档里,郑安行拿毛巾稍微擦掉两人身上的污渍,擦着擦着,看着谢牧笛嫣红乳尖与垂下头的粉嫩阳物不由得心猿意马,在擦拭时不小心多用了些力气。
「嗯啊——」
强烈的磨擦令谢牧笛发出甜腻呻吟,明明想拒绝郑安行玩弄他的身体,却又像邀请他继续下去。
考虑到谢牧笛是初次被男人侵略,郑安行并不打算强迫谢牧笛太多,可是当他们两人泡入浴缸,他摸索着以手指插入甬道内部,替谢牧笛清理残留其中的白浊时,谢牧笛明显对此有了反应,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声。
郑安行哪里忍耐得住,再度拉开谢牧笛双腿插入他粗壮的凶器。
这一回郑安行坐在浴缸中,谢牧笛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一上一下用菊心吞吐着火热凶器。
谢牧笛张开的双腿对准出水口,温热的水就这么直接冲击上双腿间的阳物。
虽然今晚已经达到七次高峰,谢牧笛毕竟年轻,欲望在前后不停歇的刺激下再度抬头,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只能哭泣呻吟着感觉热度在体内不断堆积,却找不到攀上高峰的出口。
「嗯啊……不要了……嗯啊啊……」
谢牧笛感觉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他不知道将要飘到哪里去,又被郑安行狠狠抓着无处可逃。
「嗯啊……不……哼啊啊……」
就在谢牧笛觉得自己即将失去意识时,郑安行重重向上顶了几次,甬道内的凶器颤抖着射出滚烫精华。
再加上前方热水不停歇的喷出击打,谢牧笛意识迷离间达到了恍惚高潮,从阳物顶端喷洒出的却不是白浊,而是淡黄色微热液体……
从恍惚中回神的同时,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恨不得当场从世界上消失。
就某种定义来说他成功了,因为他失去了意识。
第五章 
隔日下午。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宁静得像幅画。
谢牧笛瘫软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连在心里痛骂郑安行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他直接骂了。
「混蛋,王八蛋,臭鸡蛋,你会不得好死。」
骂是骂了,但是谢牧笛的声音沙哑微弱一点气势都没有,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没有致人于死的攻击力,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萌。
郑安行捧着插着吸管的冰凉运动饮料,包容微笑着俯望谢牧笛,全然无视他的抗议声把吸管凑到他嘴边,温和劝慰道:
「喝点水吧,你喉咙很痛吧。」
叫嚷呻吟了一整夜谢牧笛的喉咙又干又痛,有水可以喝当然好,他立即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饮料,感觉自己的血条稍稍回升了五十点。
一口气喝干整瓶运动饮料,谢牧笛用力瞪视着郑安行,思考要怎么样把内心愤怒化为言语力量,一举击倒郑安行。
思考了半天却发现他……他想尿尿。
尽管昨天昏迷前他才尿过一次,但是长时间昏迷中肾脏仍旧辛勤的工作,此时已经把他小小的膀胱灌满了,催促他快点去厕所解放一番。
谢牧笛本能的试图爬起身,想打算自行解决这次他不到三岁就能自己处理的事情。
可是……
「痛啊——」
刚一动还没成功坐起身,浑身肌肉骨骼全都向他发出大声抗议,谢牧笛只得重新躺回床上,等待下一次积蓄力气。
「怎么了?要什么我帮你拿。」郑安行好心好意的询问道。
谢牧笛哪有可能告诉把他变成这样的元凶,他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疼,现在想尿尿但是爬不起来,毕竟他昨天才被这样又那样最后丢脸的在缸浴里……呜呜呜,叫他以后拿什么脸面对按摩缸浴大人。
郑安行毕竟还有一点凶手自觉,对谢牧笛的情况十分关心,加上他天性敏锐,见谢牧笛明明很急着起身却不肯告诉他是何事,一下子就发现谢牧笛的异样源自何处。
在谢牧笛不知第几次试起爬下床失败后,郑安行用最友善的表情认真问道:
「内急想尿尿吗?」
谢牧笛被说中忍不住全身一僵,脸不争气的变得通红,但是死都不承认。
「你别动,我帮你处理。」郑安行好心提议道。
「滚!我才不要你帮忙。」谢牧笛哪里肯让郑安行碰他,他昨天都被碰成那……那个鬼样子了耶。
郑安行像在安抚闹脾气小孩子般拍拍他的头,转身离开房间。
谢牧笛以为他的怒吼见效,心情略为放松一点同时却又觉得莫名失落,正常他决心把失落赶到冥王星上窝着,专心一志爬下床上厕所时郑安行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妈啊!他手里拿着卧床病人专用的尿壶。
「滚开!」
不用说,谢牧笛光用看的也知道郑安行拿尿壶来做什么,他绝对,绝对不要尿在那种东西里面。
架不住情势比人强,谢牧笛酸软无力的双腿中间仍旧被放入了尿壶,他可怜兮兮的阳物也被安放其中,就等着他一声令下马上能解决膀胱危机。
「我不要,我绝对不要!」谢牧笛还在撑。
「不要?那你要穿成人纸尿裤还是直接尿床?或者是,你想感受一下插导尿管的滋味,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郑安行笑盈盈的说道。
听到关键的三个字,谢牧笛像中了石化咒一样全身僵硬,悲惨的发现他再不就范就要被逼就范了。
「去你妈的!」
骂出一句脏话,谢牧笛哭着就范了。
◇◆◇
直到隔天,谢牧笛才能扶着东西下床自理,整个人跟被车辗过一样凄惨。
他原本打算等郑安行一出门立即逃出这里,以免再度沦为被玩弄的对象,可是才刚走出房门他就快散架了,找到能收留他的人之前他应该会先死在路上吧,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着想,谢牧笛决定多躺几天恢复好一点再走。
没想到他这个决定算是因祸得福,其实郑安行每天出门都把大门反锁,谢牧笛想逃出去必定得经历一番波折。
就这么躺了三、四天,郑安行见谢牧笛除了偶尔会瞪着他骂几句外,其余时间都安安份份的待在房间里,推测谢牧笛因为无处可去压根儿就不打算离开,也就渐渐放松戒备,不再一道一道锁上大门,防范谢牧笛逃出去。
这天中午,郑安行到超市购买食材时,谢牧笛趁机拎着行李逃之夭夭,能这么快收拾好行李,主要是因为搬进来第一天谢牧笛就被侵犯得不醒人事,所以这箱行李始终堆在角落里,只拿了几件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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