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码0000》第15章


了就骂他一顿,他没少为这个问题被打过。
这个问题严重困扰陈友直,他脾气变得暴躁,和老师同学处得不好,亦和男友吵到分手,就连做了很久的打工都差点被开除,让他决心解决这个问题。
他先回家直接问父母他是不是亲生子,照例换来父母一顿臭骂,连弟弟友恒都说他太中二这把年纪还搞这种事,可是不弄清楚他真的会疯掉,于是他从母亲的梳子里抓了一大把头发,拿出部份积蓄找了间私人检验所验他与母亲的亲子关系。
没想到他真的不是。
所以,他后来才会透过关系找上那位已经成为薛家财团老董,可能是他亲生爸爸的人,对方的个性还真的跟他有点像,省略了你来我往的试探,直接抽血检验,验出来是亲子再谈也不迟。
检验报告证明在地府遇到的女人说的是真的,他的的确确是当年被绑架的孩子。
他本姓薛,名一鸣,因为他的生父未曾再娶也没有私生子,他仍旧是唯一继承人。
令他后悔未及的是,他当初只想搞懂这件事情,不想再为了它搞乱心情,没有想过一旦确定他是被绑失踪的孩子有什么后果。
养育他长大的夫妻被警方调查,后来甚至被检方起诉,他们就是当年绑架他的人,亦供出了真正下手的内应是谁,那名内应当年完全没被警方锁定,甚至到了近年才退休回老家。
当年主谋原本打算拿钱撕票,后来研判在不被察觉身份的前提下,拿到钱并处理掉孩子机率不高,临时决定放弃赎金。
负责照顾孩子的夫妻多年无子很想要个儿子,这个孩子又不哭不闹的非常可爱,两人彻夜商谈决定找个医生帮忙开出生证明,把孩子当成亲生的报户口,一家人搬到乡下生活,熬过十年追诉期就能高枕无忧了。
没想到事情爆发后,不止主犯被捕,薛家更聘来律师团,说养育薛一鸣的两人是从犯,根据刑法八十条第三项规定「犯最重本刑为一年以上三年未满有期徒刑之罪者,追诉期为十年」,但是刑法八十条亦规定「前项期间自犯罪成立之日起算。但犯罪行为有继续之状态者,自行为终了之日起算。」因此主张犯罪终止日为陈友直认祖归宗时,此案仍在追诉期内。
律师团主张成功,主犯、从犯一干人等全都入监等待判决,即使他为养父母说了不少话,仍旧改变不了养父母需入狱的事实。
变成薛一鸣后他在夜半接到弟弟陈友恒的电话,友恒在电话里不断哭泣,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我跟那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像,我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除了眼睛其他都像他,我还知道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再婚也没有生别的孩子,他跟一个男的从结婚前就在一起了,我的生母应该知情,我现在知道我长得像谁,连性向像谁都知道了。」
陈友直……薛一鸣笑着说出结论,笑容里已经没有谢牧笛当年初认识他时的阳光爽朗。
「对不起。」谢牧笛垂头道歉,他都不晓得只是拉薛一鸣去观落阴,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那天谢牧笛和薛一鸣聊过后,他的改变又更多了。
他回去当薛家的继承人后搬了家,住到薛家为他买的豪宅,出入有宾士车代替大众交通工具,还有保镳贴身保护他的安全。
他不再每天辛勤打工,开始请家教努力学外语,打算毕业后出国看一看世界。
暑假时他和新男友,郑安行带着谢牧笛四个人一起出国旅游了一个月,谢牧笛这才知道薛家和郑家是世交,当初薛一鸣就是拜托郑安行替他牵线的。
考虑到他们再犯案的可能性很低,他们且没有伤害薛一鸣还养育他长大,薛一鸣的养父母判了缓刑,不过薛家不让他们再连络薛一鸣,之后就没再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
薛一鸣交了新男友后,前男友又回头来缠,在学校里吵吵闹闹了好一阵子,估计是因为他老爸也是这样,薛家那边对他爱男人没有多大反应,还帮他把新旧两任男友约出来谈,要他们好好劝劝。
谈到最后,他同时跟新旧两任男友分手,表面上的理由是他打算出国念书不想再为感情烦忧,实际上的理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在,事情结束后薛一鸣跟他爸好像亲密了一些,表情也没那么寂寞了。
◇◆◇
告别回忆,谢牧笛仅着浴袍哼着儿歌踏出浴室,因为懒得回自己房间,直接扑倒在郑安行柔软宽大的床铺上。
他往左边滚滚,再往右边翻翻,滚啊翻啊蹭被子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看到房间的主人出现了。
「这么好。直接在床上等我。」郑安行边脱外套边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谢牧笛停止翻滚扑打的动作,全身僵硬地看着郑安行不知该往哪一边逃跑。
「我、我回房间了。」谢牧笛抓紧浴袍领口,慢慢滑下床铺起身,尽可能不让不该出现的部份出现在郑安行眼前。
他和郑安行同居这几年,仍旧坚持分开住两个房间,郑安行也由着他开心就好,反正无论他怎么坚持,大半时间他依然睡在郑安行的床上。
看在郑安行眼里,谢牧笛那刚沐浴过,如今全身散发淡淡皂香味,雪白肌肤从浴袍空隙露出来格外诱人。
「睡在这里也是一样的。」郑安行微笑走近谢牧笛,眼神带着异精光,很明显想把谢牧笛怎么样。
前阵子教授让他们几个研究生赶一个专题,搞得他一连几天都没能好好睡一觉,更别提跟谢牧笛磨蹭亲热了,专题尚未完全结束,他又投入硕士论文诸多事项里。忙得几乎都睡在研究所,他一忙完立即回住处,想品尝久别胜新婚的激情喂饱他浓浓思念。
郑安行忙硕士论文的同时,谢牧笛也在忙毕业论文,因此郑安行多久没发泄他也多久没发泄,要说他完全不想是假的,但是要他承认他想被捅是绝对不可能的。
郑安行并不打算逼他承认就是了。
脱掉外套后,郑安行一并脱去上衣,逼近仅穿着浴袍的谢牧笛。
谢牧笛手抱着胸前左躲右闪找不到空隙逃亡,只好缩在角落可怜兮兮的看着郑安行。
当然,被扑倒了。
「小笛……」
郑安行沙哑低唤谢牧笛,感觉全身都因他而燥热,他无视谢牧笛微弱抵抗,将手指伸进浴袍中,夹住乳尖揉弄着,另一只手滑至双腿之间,握住谢牧笛低垂着的阳物,温柔套弄起来。
「嗯哼……」
谢牧笛发出微弱呻吟,手仍旧抵在郑安行胸前抗拒,但是力道明显减弱。
知道谢牧笛也渴望激情,郑安行温柔一笑俯身吻住谢牧笛艳红双唇,趁着谢牧笛张唇轻喘的空隙,郑安行趁机滑进温热口腔,舌尖反反复复舔舐谢牧笛敏感的牙龈,以及拥有丰富感官的舌面。
郑安行玩弄乳尖的手指不知何时滑进臀部双丘之间,揉弄他开始蠢动的菊心,套握住阳物的手指更是不间歇的带来刺激。
「哈啊……嗯嗯……」
快感在全身游走,令谢牧笛对各处碰触更加敏感,郑安行在他口腔内游走的舌尖,每一下舔舐都带来又痒又麻的奇特感觉,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制止郑安行的动作,却变成两人互相舔弄,粘糊成一团分也分不开,不知何时谢牧笛抗拒的手已转而勾住郑安行颈间,更贪恋地来回抚摸郑安行精壮背脊。
闻着熟悉的体味,想到即将到来的激烈冲击,谢牧笛浑身躁热,不止被郑安行揉捏套弄的阳物变得坚硬,还有一股莫名熟悉的热度在体内积蓄,谢牧笛甚至感觉得到菊心甬道蠢动着渐渐湿润,准备迎接郑安行贯穿其中。
「嗯嗯……啊……」
原本就遮掩不了什么的浴袍大大敞开,露出泡过澡的白嫩肌肤,郑安行变换姿势以便拿取放在床头柜中的润滑液,谢牧笛虽然天生丽质能自行分泌足够的润滑,但是郑安行怕他疼每回进入前总是小心翼翼的涂上润滑液,避免谢牧笛受伤疼痛。
何况谢牧笛和他久未亲密,原本已经被开拓得淫荡柔软的菊心再度紧闭,需要仔细拓展,以免留下肛裂的后遗症。
沾取润滑液后,郑安行的手指在紧闭干涩的菊心徘徊,涂抹按压它使之柔软,而后直接插入其中,抽插画圈着开拓甬道,另一手继续套弄着谢牧笛的阳物,极力取悦他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嗯……嗯嗯……」
谢牧笛闭起眸子感受郑安行的手指动作,双层紧蹙,喉间发出微弱呻吟。
没过多久郑安行便加了一根手指。双指齐攻在谢牧笛前列腺上不断画着8,并不时猛烈戳刺。
敏感处?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