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包养记》第30章


远远地看到芬芬别墅的灯光亮着,骆宁总算松了一口气。
伸手摁响门铃却久久得不到回应,只能自己开门了。
果然赵芬芬正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听到开门的动静也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将自己蜷得更紧。
骆宁轻手轻脚地走过来,蹲下/身讨好地向赵芬芬笑笑:“芬芬,你吃晚饭了吗?”
赵芬芬不说话,细长的眉不耐烦地皱起。
骆宁自顾自地继续:“你一定跟以前照顾我一样,为了做好晚饭,自己都顾不上吃对不对。”
骆宁不顾对方地反对,伸手抚抚她的发,动作轻柔又怜惜:“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晚饭好不好。”
赵芬芬没有回应。
骆宁锲而不舍地追问:“好不好?”
“好不好?”
“……”
“好不好?”
赵芬芬不堪其扰,恼怒地瞪他一眼。
见对方总算肯正眼看他了,骆宁乐滋滋地咧嘴一笑,靥上浅浅的酒窝,看得赵芬芬一阵窝火。
“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好!”赵芬芬怒得简直想踹他一脚。
本来想窝起来好好伤感一回,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找不到发泄的空隙。赵芬芬忍住想赶人的冲动。
骆宁见到对方肯打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晃进厨房。
chapter 30 得知真相
等赵芬芬用完晚饭,骆宁又很自觉很勤劳地将盘子刷了。
出来的时候,赵芬芬正无精打采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吃着果盘里他刚刚切成片儿的苹果。
看样子最近芬芬过得并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神色萎靡,眼底还有着遮掩不住的暗青色暗影,明显是熬过夜的。
为了时远,她一定操了不少心吧。
似乎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赵芬芬机械地重复着咀嚼的动作,眼神不知定在何处,看得骆宁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想起刚刚在医院发生的事,听到时远说的那些话,芬芬一定是伤透了心吧。
一想到芬芬受的委屈,对于时远的愧疚和同情,霎时又化作恼怒,要不是看在对方的病人的份上,刚刚真想再给那个混蛋几拳。
“芬芬,你……没事吧?”骆宁在赵芬芬身边坐下,偷偷觑着对方的表情,小心翼翼发问。
赵芬芬手里的动作一顿,似乎回过神来,却不理他,鼓着腮帮子闷闷地继续着咀嚼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赌气。
“芬芬。”骆宁决意要跟她说上话,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见到芬芬,已经让他很是难熬。
生怕再见面,芬芬会以怨恨的姿态驱赶他,甚至连偷偷来看芬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幸好看起来是自己多虑了,虽然芬芬对自己不冷不热,但比起时远刚出事那会儿,倒是气消了很多,至少没有对他恶言相向,这已经很难得了。
骆宁也不强求,沉默地陪着她,看着晚间新闻,主持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沉着冷静地播报着一天中发生的大小事件。
“时远的腿,伤得很严重,”赵芬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轻轻地叹息一声,让骆宁一下子警惕起来,赵芬芬继续道:“右腿小腿粉碎性骨折,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要想重新站起来走路,可能性几乎为零,就算经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恢复了,怕也是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本来还为能再次坐在芬芬身边而暗自窃喜,闻言一下子如坠冰窟。
骆宁呆愣地望着赵芬芬,似乎对对方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半晌像是有些自我欺骗地笑笑:“不,不会吧,我刚刚看到他的时候明明还生龙活虎的,哪像那么严重的样子。”
赵芬芬也没了之前那么悲痛,声音似乎只是一句长长的叹息:“朱媛媛正在四处为他联系国内外的骨科医生,希望他会很快好起来吧。”
赵芬芬又看向他:“所以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的错,如果不能再站起来走路,我想……”
赵芬芬没再说下去。
骆宁却连愧疚得连手心都开始冒汗,这么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噩耗,时远是为了救他才会被车撞倒。也就是是说,是自己害得好兄弟下半辈子可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似乎看到对方惊愕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赵芬芬放缓声音安慰他:“相信凭着朱媛媛的人际关系,会给时远找到最好的医生的,你也不要太过自责。”
骆宁还是回不过神的样子,赵芬芬加了一句:“上次那么凶你,是我的不对,我也是太着急了,毕竟时远……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心里不太好受。”
骆宁不怪她,怎么会怪她呢,害得时远这么惨的罪魁祸首是他,就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赵芬芬还待说些什么,骆宁却猛然站起身,失魂落魄地往楼下走去。
看来这件事对骆宁的打击是有些大了。不禁有些后悔告诉了他。不过,赵芬芬皱起眉望着身边骆宁刚刚坐过的位置。这个孩子也该成长起来了,不能一辈子躲在她的羽翼下,既然做错了事,总该是要面对的。
公司的事务渐渐多了起来,赵芬芬不能再像前些日子一样轻松了。
一向飙升的业绩,近来出现滑坡,饶是她再“不务正业”,也不得不亲自监督公司的经营情况。
幸好她那些个助理也不是吃软饭的,帮她分担去大量工作,这才能稍微透口气,不至于被繁杂的业务压死。
然而最让她忧心的倒不是公司的事,自从那晚告诉骆宁时远的状况后,那个孩子就没再跟她联系。
之前得接替朱媛媛照顾时远,最近又忙得焦头烂额,自己连饭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安抚骆宁了。
赵芬芬只能先将这件事搁着。
只是连着几次给那孩子打电话,都是关机,不得不让她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而另一边,时远也很是苦恼。
腿断了,住院住了快近半个月,这种事情已经够憋屈了,但毕竟是自己神经兮兮地冲上去挡车也怨不了谁。
难得心情平复了些,从前几日行动不便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偏偏又有人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比如现在:
“我……我帮你吧。”骆宁看他坐起身的动作都不利索,忍了半晌还是怯生生地开口。
“媛媛呢,为什么又是你!”时远刚刚被尿意憋醒,这些天来最折磨他的就是这个了,行动不便,不能自由地起身去洗手间,媛媛本来还打算给他准备尿壶,总算被他给拼死拦住了。用夜壶这种丢脸的事他才不要干!
有时朱媛媛不在的时候,一个按铃,会有护士过来打下手,虽然很不方便,但总比看到面前这个一脸谄媚样的混蛋好多了。
骆宁不顾对方的劝,厚着脸皮蹭过来:“朱媛媛不在,她说让我先照顾你几天,你是要去卫生间吗,我扶你。”
骆宁的手刚伸过去,就被时远气呼呼地挥开了。
想起这条腿伤得这么严重就有气,也没人告诉他到底还要在这破医院呆多久,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该发霉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装得低眉顺眼的家伙。
当初打人的时候跟个疯子似的,现在丫的装什么无辜!
可气归气,有些事情没人帮忙,的确没法解决。
时远只能憋屈地先凑活着用用他,心里想着,朱媛媛那个蠢货也太没良心了,自己一住院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要不是偶尔还能电话联系,他真想冲出去瞅瞅对方是不是趁着他养伤期间,抛弃他跟别人勾搭上了。
这么一低头,就时时刻刻得面对这张虚伪的脸,想喝水时,骆宁讨好地递上:“渴了吧,要不要我喂你。”
时远当即一个冷战。
洗澡搓背这种事,本来是不屑让人代劳的,奈何这些年养成了爱干净的习惯,一天不洗澡全身难受得慌。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
一边勉强让骆宁搓着背,一边还得听他唠叨:“想当年……”
有时候连他都被那哀戚的语气却给骗了,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童年时期,那些艰难却也简单的日子。
每当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将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丫的,我还没死呢,整天缅怀过去,期期艾艾地做什么!不就是腿断了吗,再过些日子总会好的。”
“可是……可是……你真的不怪我吗?”骆宁知道她们并没将事实告诉时远,自己也只能忍着不开口,天知道,了解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后,时远还会不会这样坦然地跟他说话,朝他发脾气。像他这样傲气的人,要是有一天知道自己或许再也站不起来,或许会连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时间就这么继续,大家都在忙着应付各自的人生。
种种的意外总算渐渐平息了影响力。只剩下时远还在为自己的病腿怨怒不已,只剩下骆宁还怀着歉疚天天等着时远大少爷越来越熟稔的差遣。
这些日子对于骆宁来说倒也不算太坏,其实对于时远这个朋友,他还是很珍惜的。
能有借口跟朋友多些时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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