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骚里嫩》第82章


他一大老爷们都觉得手腕被摩擦得又疼又肿。
慢慢回想,先是朱俏打电话说她有话要说,两人约定好在这里碰面,哪知道她不知道怎么就进来了,还躲在卫生间里偷袭自己。廖城安手不能动,就狠狠用腿砸了下床,刚好朱俏端着一杯水进来,见他这副模样儿,知道他是在生气。
冷哼一声,上前把一杯冰水全都灌到廖城安嘴里,也不管水流得满床都是,朱俏伸手拍了几下他滚烫的脸颊,嗤笑道:“廖处长,不怎么样啊,还不是躺倒了?”
他不说话,只是瞪着她,视线落在她的小腿上,立即移不开了,全身都好像因为燥热而疼痛不堪。意识到被朱俏算计了,廖城安愤怒起来,开始用力挣扎,见他这样,朱俏立即俯□体,得意地笑着开口道:“没用的,迷药就是这样,身体燥热却使不上力,再加上我都把你绑起来了,你还想怎么逃脱?”
她身上的小吊带几乎遮不住胸口那两片白腻圆球儿似的,几乎露出来大半,见廖城安眼底一片猩红,她抿抿唇笑得更得意,双腿一分,爬上床来,短裙下,两条雪白大腿中间居然毫无屏障!
他眼神一暗,看见她修剪成一小片三角形的柔软毛发,以及毛发下那微微翕动的蜜处,不禁从嗓子眼儿深处发出一声低吼来。
廖顶顶回到家,同料想中的一样,沈澈还没回来,她换了鞋刚想上楼,忽然瞥到一楼客厅的桌上多了一串钥匙和一张纸。
她略一迟疑,刚才开门的时候门锁似乎比平时略显紧涩了一些,脑中有个念头滑过,廖顶顶快步折回来,弯腰抓起钥匙凑近一看,见那上面的钥匙环分明是自己买的,心里立即有了数,看来是徐霈喆来过了。
“怎么还撬门压锁的进来。”
她失笑,把钥匙攥在手心里,打开他留下的纸条,匆匆扫过看了个大概。
徐霈喆说,他有急事只能先离开北京,本想来见她一面,想想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算了,毕竟他的身份特殊。
留言的最后是一行看似无关痛痒的话,但廖顶顶看明白了,那是他曾教过她的一种暗语,是他根据警队卧底常用的一种语言改编过的简易的类似暗号的语言。
“我给你卡里转了一点儿钱,以备你急用。”
有一种朋友,平时很少联系,也鲜少在过年过节时给你祝福的电话或者短信,但却会在你遇到麻烦时立即赶来帮忙,甚至都不会去问你为什么。徐霈喆之于廖顶顶,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也难怪廖顶顶会甘心情愿听他的话。
她仔细看了几遍徐霈喆留下的字条,这才找到一个打火机,将它烧掉,不留一丝痕迹。这笔钱对于现在的廖顶顶来说,很重要,她其实一直没什么理财观念,如今徐霈喆的举动几乎算是雪中送炭了。她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银行,将这笔钱连带自己原有的一些积蓄转到一张新卡上。
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暗了下去,房间里没有开灯,廖顶顶身上的汗都已经被晚上的风给吹干了,她脑子里好像有无数种声音在嘈杂,嚷得她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结婚背后的秘密,以及简氏的遗嘱,犹如大山一样压得她快不能呼吸了,胸前一阵起伏,廖顶顶好不容易才理清了思绪。沈澈今天突然提出要回美国,这对她来说是个转折点,如果能够善加利用,完全可以让她翻身。
想到此,廖顶顶握紧了拳,暗暗下定决心,告诫自己要冷静,起码不能先乱了阵脚。既然沈澈可以骗婚,她也可以不随了他的心愿,不被他牵着鼻子走。至于今天下午的那个签名,廖顶顶不由得一阵冷笑,抿紧了嘴角。
看样子,今晚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不会按时回来了,果然,将近八点的时候,沈澈打来电话,说是今晚要请客户和官员吃饭,稍晚一些回家,让廖顶顶先睡,不必等他。
她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僵硬,想起刚结婚不久时,他若是公司有事抽不开身,回来晚了她必定要等他,只开一盏小灯,抱着靠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有时候困得直接睡过去,被迟归的他一路抱上楼去,咿唔着在他怀中撒娇,捏他的手臂嫌他回家太晚。
而如今,她只是说一句知道了,便转身进厨房,煮了碗面给自己,吃完后洗澡,吹干头发后倒在床上,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
刚酝酿了些许睡意,廖顶顶大脑一片迷蒙,就在她几乎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床头的手机疯狂地响起来。
“顶顶,现在只要你过来,这戏就算是到了□了!”
朱俏得意洋洋的声音传出来,听得廖顶顶一愣,继而完全清醒过来,她腾地坐起来,抓抓头发,哑声道:“你说什么,朱俏,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知道朱俏要对廖城安下手,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这么顺利。
“他还有一会儿就要醒了,妈的,丫搞起来还真的挺厉害的,操得我底下都肿了。”
朱俏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埋怨地嘀咕着,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的廖城安果然昏睡不醒,脸上犹带着激情未完全消散的红晕,两个人浑身都是抓痕和吻痕,很明显,这里刚刚上演一场男人和女人的酣战。
“你、你们……”
廖顶顶愣住,脑子里嗡嗡作响,赶紧跳下床翻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套了半天才发现是一条长裤,赶紧扔掉。
“药效快退了,你要是想从此以后一劳永逸,就赶紧过来。”
朱俏懒得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廖顶顶赤脚站在地板上,想了几秒钟,这才过电似的泛起一阵哆嗦来,穿好衣服找到车钥匙就向外冲。
三十章 且怨且癫狂(3)
朱俏将时间算得很准确;就在廖顶顶过来的前几分钟;廖城安已经醒了,他脑子还不大清楚着;转动了半天眼珠儿才找回意识,等他看到浑身赤|裸的朱俏跪坐在自己身边;第一个反应是挣扎着想要起来。
绳子已经将他的手腕勒得皮开肉绽;深深地卡到他的伤口里,刚一动,钻心的疼痛让他咆哮出声,原本有些干涸的血再次被挤压出来;床头已然有了点点血渍。
“你到底想怎么样?嗯,朱俏;你还真行。”
狠狠咬了咬牙,廖城安并不骂人,声音里却透着无尽的愤怒,在刚才那一番“肉搏”中,他并非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但那完全是生理上的发泄,是肉|体受到药物的刺激所给出的本能反应。他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解决自身的生理需求,这次朱俏拿带有催情成分的迷药来对付他,实在是将他全都摸透了。
“不想怎样,刚才在我身下求我再快点儿那个人不就是你吗?告诉你廖城安……”
朱俏坐起来,挨过来一些,低下头狰狞地看着他,忽然伸出手左右开弓甩了廖城安几个耳光,压低声音吼道:“你搞清楚,今儿不是你操我,今儿是姑奶奶我睡了你丫的!要不是你这东西玩起来还不错,我直接阉了你!”
说完,她将手摸向他两腿之间,恶狠狠地掏了一把他腿间那还半硬着的粗硕,用力上下捋了几下,就听廖城安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在她的抚摸下立即又站了起来,呼吸更加粗重。
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廖城安痛苦地瞪大了双眼,两只脚用力地在床上踢打,朱俏避开他,跨坐在他腰上,不停地用自己的小腹摩擦着他的小腹,恶意地撩拨着他,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刚要伸手按门铃的廖顶顶发现门没锁,只是虚掩着,她犹豫了一下,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几秒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这才猛地推门进去,直奔卧室方向。
廖顶顶推开卧室的房门,房间里果然弥漫着一股男人和女人欢爱过的淫|靡的味道,□蒸发在空气中,闻过后令人有着说不上来的压抑感。
“朱俏,你们怎么没关门……”
话音未落,就见床上的男人身侧的手握成拳头重重地砸了一□边的床,嗓子眼儿里发出痛苦中又带着快乐的一声低吼,他身上坐着个全|裸的年轻女人,正蜷缩在他腿间为他舔舐,刚才那一声,正是因为她舔到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附近。
“哦……坐上来,给我……”
已经被情|欲席卷,再也没有半分理智的廖城安喘息着,声音里透着**和无助,他被朱俏撩拨得快要死了,只能沙哑着出声求她。方才那一次,两个人就是采用女上位,因为朱俏不肯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怕他跑了,论力气,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
看清这一切,廖顶顶立即说不出话来,她就知道,朱俏要来这里的钥匙,肯定是想要算计廖城安,但是千想万想,她没想到朱俏要选用最低级的一种方式。
“呀,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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