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断欲海》第102章


伞4嬲勖苈胧牵?82838。”胡建雄手里捧着这存折和便条,身上禁不住颤抖起来,姐姐决意离开人世还在惦记着他和建梅,这叫他和建梅可怎么报答这个赛似父母的姐姐呀!
胡建雄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姐姐留下的救命钱哪!”他又转对兰花说:“兰花,谢谢你,谢谢你!”
“谢我什么呀!”兰花瞪大眼睛不解地问。
“姐姐把这么多钱托你转交给我和建梅,你一分不少地如数送来……”
兰花不等胡建雄把话说完,便把脸一沉,正色道:“建雄哥,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别说建兰姐姐待我恩重如山,就是没那大恩,她信任我,我也应该这样做呀!不然我还能叫个人吗?”
“是是是,我说错了,说错了,兰花你别见怪。”胡建雄赶紧检讨。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抢救和手术,胡建兰和奕子强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胡建雄和兰花抢上去看了一眼,两个人还都闭着眼睛,不能说话。不过那位主持抢救工作的副主任医师却主动地对胡建雄和兰花说:“现在情况大体是这样的:那个女的(指胡建兰),臂部、腰部、腿部多处有划伤,两根肋骨骨折,还有中度脑震荡。不过她的伤不算很重,过一会儿意识就能清醒过来。那个男的(指奕子强)伤势十分严重,他腰椎粉碎性骨折,头部闭合性脑损伤,由于脊柱强烈挤压损害了腰脊髓,而颅中又多处有血块压迫神经,因此他的下肢现已失去知觉,不能动弹,看样子性命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但下肢极有可能造成瘫痪。”
大夫前面的话,使胡建雄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但当他一听说奕子强下肢有可能造成瘫痪时,身上登时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得十分恳切地对那副主任医师说:“大夫,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叫那个男的站立起来。”
“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责任,这就不用多说了。”副主任医生说完就要离去。
这时就见兰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大夫,这两个人都是好人,一等的大好人,请您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的伤治好,我这里给您磕头了,磕头了。”说着,就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扶地叩下头去,而且是几个响头,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头上已印上了一个大大的血印子。
那副主任医师愣在那里,看了兰花一眼问道:“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我和他们无亲无故,但是他们对我比亲人还亲。”兰花非常动情地说。
那副主任医师似乎也受到感动了,和颜悦色地对胡建雄与兰花说:“你们就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说完急匆匆地就走了。
兰花突然想起一件事儿,问胡建雄道:“你给大夫送红包了吗?”
“红包?没有!”胡建雄愣愣地说。
兰花着起急来:“你不送红包,有的大夫就不给你好好治。手术之前你就应该把红包送上去呀!”
对于医院现行的一些潜规则,胡建雄极为反感。他感到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医生要向伤病人员收取红包,那“白衣天使”岂不变成了“白衣魔鬼”。但是,大难临头,他已无法去认这个死理了。因问兰花道:“要送多少?我也没带钱哪!”说完下意识地又去摸了摸自己的衣兜。
“我这里有钱,这还是建兰姐给我留的钱。”兰花说着,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装钱的信封,对胡建雄说:“你数三千,赶快送去。”
胡建雄接过信封,数了三千元钱,不情愿地拉腿就跑,一面嘴里喊着:“大夫,大夫……”
魂断欲海53(1)
胡建兰和奕子强被安排在一个病房。
经过手术、止血、消炎、输液等治疗,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胡建兰的神志就清醒过来了。她睁开眼一看,胡建雄坐在病房里。
胡建雄一看姐姐醒过来了,惊喜万分,赶紧跑到姐姐身边:“姐姐,你可醒过来了,你可醒过来了。”
胡建兰渐渐想起了昨晚的一幕,知道自己是在跳楼之后被人送到这里来的。可是,跳楼时后面好像有个人扯了她一把,那人……
“姐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未等胡建兰理清自己思绪,胡建雄关切地俯下身去问姐姐道。
胡建兰并不回答弟弟的问题,她仍在努力追思昨夜跳楼的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她转动着眼珠往对面看了一眼,只见对面病床上也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头部绑了不少绷带。她仔细看了看那人的体形轮廓,突然喊道:“子强!子强!”一边喊着,一边就要坐起来。怎奈身上不少地方缠着绷带,折断了的肋骨疼痛得钻心。她挣扎了一下没有坐起来。
胡建雄赶紧摁住姐姐:“不能动,不能动,你不能动啊!”
胡建兰还要起来,精神极度紧张地问道:“那边躺着的是不是奕子强?”
“是!是!”胡建雄只好如实相告。
“他怎么了?他……”剩下的话胡建兰不敢往下说了。
“他也坠楼摔伤了。”胡建雄还是如实相告。
“他也摔伤了?”这是胡建兰已经意识到了的事实,接着又问,“他摔得怎么样?”
“大夫说,他还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下肢……”胡建雄这回说什么也不敢说实话了,他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他怕姐姐接受不了那一事实。
“下肢怎么了?”胡建兰的神经仍然绷得很紧。
“大夫说,子强哥的下肢摔得较重,需要较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胡建雄看了姐姐神情紧张的样子,也不得不撒谎了。
“那他现在……”她想问他现在怎么样。
胡建雄赶紧抢过去说:“他的麻药还没过劲儿,他现在还昏迷着呢。”
“都是我害了他呀,都是我害了他呀!我这罪孽太重了。”胡建兰竟然呜呜地大声哭了起来。
值班护士听见这病房里有人大声啼哭,赶紧跑了过来,问胡建雄:“怎么了?”
胡建雄说:“我姐姐醒过来了,她看对面的人伤得很重,就……”
“他俩是什么关系?”未等胡建雄把话说完,护士就急着问道。
胡建雄嗫嚅了半天,只好说:“朋友关系。”
那护士似乎明白了两个伤者的关系,她意识到把这样两个人安排在一个病房是不合适的。但现在是凌晨四点多钟,那个男患者还没有清醒过来,不宜重新安排房间,就只好劝胡建兰说:“病房里不能大声哭泣,声音大了要影响其他患者休息。再说,那位患者还没有清醒过来,你这样哭,不利于他和伤病作斗争,也不利于你自己治伤。”
尽管胡建兰的心如刀割油煎,但是她是一个明白事理的姑娘,听了护士的话,也只好强忍悲痛,止住哭声。她一会儿闭上眼睛,痛恨自己害了奕子强,一会儿又忍不住往对面瞅瞅,看看奕子强醒没醒来。这天晚上剩下的一两个小时,她就是在这样一种煎熬中度过的。
东方刚刚现出鱼肚白,兰花就蹑手蹑脚溜出病房,来到了胡建兰和奕子强的病房。她与胡建雄对视了一下,三步两步就扑到胡建兰的病床跟前,压着声音哭道:“建兰姐,你可让我担死心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你跑过来干什么?”胡建兰拉住兰花的手说。
“我昨天晚上就要过来护理你,护士把我看住了,就是不让我动。”兰花道歉似地说。
“你也是受了伤的人,我怎能让你来护理我。”胡建兰感动地说。
兰花回过身,又去看奕子强。她见奕子强呼吸正常,只是闭着眼睛不说话,便问胡建雄道:“子强哥怎样了?”
魂断欲海53(2)
“大夫说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神志。”胡建雄说。但他再也不敢提奕子强下肢的事儿了,他怕一提这事儿又会使姐姐揪心。
但是,胡建兰还是伤心地说:“兰花,是我害了你子强哥哥呀!你说我这人是否变成罪人了……”
“建兰姐,你不要这么想,你和子强哥现在最要紧的是养伤、治病。”兰花劝慰道。
胡建兰似乎还沉浸在昨晚跳楼那一幕的情景里,她自言自语地说:“我站在楼边上,蒙住了眼睛,只想结束自己的生命,谁知就在那一跳的时候,就觉得后面有人拽了我一把,结果把他也带下……”胡建兰又伤心地啜泣起来。
胡建雄与兰花的眼光对视了一下,昨晚他俩在手术室外面谈及此事时还在纳闷,建兰姐和子强哥怎么会一起坠到楼下。现在他俩明白了,原来悲剧是这么发生的。
不管悲剧是怎样上演的,所有的人都只能面对眼前的事实。兰花只好又劝胡建兰道:“建兰姐,不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后悔都没有用了,我还是那句话,好人大难不死,现在你和子强哥最最要紧的就是养伤、治病。”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沓钱塞到胡建兰枕头下面,一边又说,“这是你给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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