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二十大厅集合,七点半开张,不要迟到。”拿出两个手机放在桌上:“里面我的电话已经存好了,我叫苏西,有问题随时联系我。”
灯火阑珊来了个为儿子筹学费而被被迫下海的年轻外国爸爸,这个消息一夜间传遍了大江南北。熟客们蜂拥而至,问:“你也是被骆佳容挖来的?从哪里?拉斯维加斯?”
特地留了点小胡子以展现忧郁气质的Boy眼睛里是满满的一汪深情:“主告诉我有人在这里等我,我就来了。”
当然不会有人把他的话当真,只是这个时候配上边上Body鼓着脸,湛蓝的眼睛一横,极度不满的一声:“骗人!他是因为缺钱。”
众女无不笑得前仰后合。
这个时候Boy显得有些无奈,忧郁气质一扫而光,非常抱歉的说:“小孩子,叛逆期,你们别生气。”
“不生气!”某女豪客桌子一敲:“行了,今天晚上你归我。”
“不行!”Body挡在了两人中间:“带他走也要带上我。”
再次抱歉:“小孩子,叛逆期,不用理。”
女豪客确实了然:“你们这?… …得!都跟我走!姐还没买过两父子的,今天开回荤。”
但是,开荤总是贵得很。
基本上来讲这对进口的父子几乎所向披靡,但也有意外的时候,比如有一天闻燕终于抽空来了,一拳将专心调情的Boy打的鼻血飞溅。
有些事,苏西不追究,余浩不追究,不代表闻燕也不追究。在闻燕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吃亏两个字,她不能吃亏,余浩也不可以。
所以Boy还得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拉着暴躁的小孩,免得事情进一步恶化。
而这个时候,原本应该出面解救他们的苏西在哪?
苏西的车刚刚在城郊的某个仓库的门口停下,车门关上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惊醒已经快睡着的看门小弟。
谁都知道苏西现在是红人,据说他那个店子虽说在地下,面积也不能跟Mouse比,幽魂幽暗,但一个月的营业额抵得上Mouse一个星期,里面小领结每天晚上的小费都拿到手软。
于是苏西还没走近,两个小弟立刻站的笔直:“苏哥。”
苏西瞥了一眼地上的外卖盒子:“吃过晚饭了?”
“吃了。骆姐店里送来的。”其中一个小弟赶紧拿了把椅子放在苏西边上,说:“苏哥,坐。”
“我不坐。”车钥匙在手里转了圈,苏西看了一眼紧锁的铁门,说:“把门打开,人我带走。”
两小弟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其中一个拿出手机,说:“我给燕子姐说一声。”手机却被苏西从他手里抽走了。
苏西有些不耐烦,说:“不用打了,是骆骆叫我来的,别耽误时间。”
铁门最终还是被打开了,扬帆坐上苏西的车子是精神还有些恍惚,她听见苏西说:“现在去我家,十分钟洗澡换好衣服,带你去见沈斌和你儿子,晚上十二点半的飞机。”
另外一边的看守所里,余浩的左脚踝跷到右膝盖上,靠着椅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里的俄罗斯方块,说:“这个沈斌我要带走,手续就按取保候审来办,你们赶紧办,我赶时间。”
几个制服面面相观,半晌后,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说:“浩哥您等等,我问问闻局这是该怎么办。”
余浩手里的俄罗斯方块停了,抬头,皱眉:“问个屁啊?!爷说话你们不信?!”
谁敢说个不?!只是这样的时候,有一个胆小的伸了头,小声问:“这事季少知道吗?”
“靠!你跟爷是他家的卧底吧?回头让爷严刑逼供一下?”
于是沈斌被余浩从看守所里带了出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往机场去了。
余浩说:“走了就别再回来,下次让我看见,一枪蹦了你!”
沈斌问:“骆骆在机场吗?”
余浩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把沈斌的头磕到了车窗上:“你现在就想死是吧?”
沈斌的脸在余浩的手和车窗之间被挤得很长,他说:“他们有跟我说扬帆的事,我不知道她会去跟别人说骆骆的事,我会跟她离婚。”
余浩以前就不喜欢沈斌,准确点说;他觉得沈斌就是典型的那种假了吧唧的优等生,总是好像很有礼貌的样子,看着他就烦躁。而现在就更讨厌了。
一拳打到沈斌的胃上,余浩收手发动车子:“燕子说的对,说你坏抬举你了,你就是践!你跟你女人天生一对,听我的,离了你肯定要后悔。”
而沈斌最终也没找到机会后悔,他到达机场,刚一下车,等在边上的扬帆就扑进了他怀里,他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就听见:“小临呢?小临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
顿时沈斌也有些慌了,而他还没开口问,余浩就在边上说:“等着,马上就到。”
只是瞪了很久,沈临还是没到,余浩却接到电话说,沈临和带他过来的那个小弟在路上出来车祸,受伤进了医院。
这个消息让这些天本来就受了不少惊吓的扬帆一阵嚎啕大哭中昏了过去。
闻燕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骆佳容的家里,显然,就算是人被苏西和余浩带走了,马上的就有人给她报了信,她也没找苏西和余浩,直接找骆佳容兴师问罪来了。
“骆佳容!又是为了沈斌!你是逼我把他杀了是吧?”
“靠!”原本对闻燕半夜三更闯进家里表示非常不满的季尧在搞清楚状况后也暴躁了:“那个小白脸和他姘头被你放了,骆佳容,你到底是不是把爷放在眼里?!你有问过爷吗?”
骆佳容却说:“问题是你们把他留着干嘛,关着不也是浪费国家粮食吗?”
“天朝的粮食浪费不浪费关你个美国佬屁事!”闻燕说。
“靠,爷钱多的是,就当养只狗了,爷愿意!”季尧说。
骆佳容到了杯水给闻燕:“来,先喝口水。”
“姐不渴,被你气的!”闻燕的头就像是正在行进的蒸汽式火车头,气体几乎具现化的往外冒。
但越是这样骆佳容越放心,闻燕要是真生气一般一声不吭的能憋死个人,这个原理就好像吵吵的蒸汽式火车比安静环保的和谐号要安全得多。
“人现在在哪?爷去抓回来!”季尧说着话就往门口冲,骆佳容赶紧的伸手拉住,举手:“算了,让他们走,这次算我错了还不行?”
“说,爷,我错了。”
“爷,你错了。”
“靠!”
也就是这个时候,骆佳容和闻燕几乎同时接着电话说沈临和送他去机场的小弟在路上出了车祸了。
挂掉电话以后,两个人都看向了站在玄关,做着要去找麻烦姿态的季尧,由于刚才打情骂俏玩得正高兴,在这个想笑,又觉得笑了不太严肃的时候,他的嘴角有些抽抽。
“你找人把他儿子给撞了?”闻燕问。
“靠!”季尧被六月飞雪了:“爷要撞就撞死那个什么斌跟他的女人,正好还可以得个儿子,傻了才去撞那小屁孩。”
骆佳容觉得季尧说的不算错,但是… …
“我放了他们这事,就算可以瞒过燕子,你会不知道?这事澜港!”
“爷当然知道。”
“那你刚才装成不知道?”
“爷… …”
爷就是想看你着急!听你跟爷说你错了!季少觉得这话说起来显得他有些幼稚,所以舌头转了个弯,就变成了:“是,那小屁孩就是爷叫人撞的,爷没儿子,那小白两也别想有!”
闻燕很想给他那脑门一枪,反正那玩意也没多大用处。
第四十九章
基本上来讲,骆佳容并不相信季尧找人把沈临给撞了。季尧这人虽然是人尽皆知的黑帮少爷,但因为季家做这一行不是一天两天了,欺负妇女小孩这样的事他会觉得有些丢人,如果他真要动手,死的一定是沈斌。
可话是这么说,去医院的路上,一路上嘴里不断哼着“爱情就是我想买,想买就能买。”的季尧还是让骆佳容抓狂。
骆佳容的一个左勾拳过去,本就是虚招,自然被接了个正着。季尧捏着腕子往身后一扯,两人便在后排叠到了一块。
前面挡着司机的闻燕听着后面一声鬼叫:“输了,你想谋杀亲夫!?”然后就是请位的水声,让她鸡皮疙瘩马上就起来了。
闻燕早就知道,骆佳容不算是烈女,季尧没节操也是出了名的,但这两个撞在一起… …
要不要注意一下前面还有一个她在开夜车啊?!靠!
闻燕果断停车,下车打开后排车门,将一坨干柴烈火拎出来,丢到马路上,无视其咆哮,上车,锁车门,发动,走人。其动作一气呵成,颇有巾帼大将之风。
一直到闻燕的奔驰越野跑的车屁股都看不见了,骆佳容抬眼看着一口白牙了滋滋的季尧,说:“你故意的。”
季尧搂着骆佳容点了支烟,夹着烟的两根手指指着闻燕消失的方向,说:“你是不知道,小时候,我跟夏少,还有胖子最喜欢的就是背着林少逗燕子玩,一逗就生气,但?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