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过期不候》第72章


距离婚礼不过一个多月的时候,温亭开始频繁的恶心呕吐,疲倦嗜睡。莫以笙担心温亭旧疾复发,立刻带着她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结果出来后,温亭一张小脸就垮了下来,莫以笙却高兴的什么似的,一路将她从医院抱到停车场。回到家就立刻打电话,一个小时内,所有认识他们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温亭怀孕的消息。
到现在温亭都清清楚楚记得,他们婚礼那天,有多少人用那种暧昧的眼光看着她,周燕还大呼小叫的说:“亭亭,你的婚纱怎么不是先前那件了,这件高腰的设计都显不出你的身材。”
莫以笙喜滋滋的说:“当然要换了,我女儿在亭亭肚子里,穿那么紧的裙子会把她勒坏的。”
温亭气结,这莫以笙,告诉相熟的人也就算了,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长辈,他就这样肆无忌惮。他不要脸,她还要呐。
温亭一张脸通红,悄悄去拉莫以笙的衣袖,莫以笙却满不在乎的把她揽进怀里,笑着说:“怕什么,我们一早就领了结婚证的,这么算起来我们结婚已经快一年了,要是你还没怀孕,人家会质疑你老公的能力的。”
众人都笑得前仰后合,关鸣拍着温盛仁的背,说:“老三,你这个妹夫,脸皮忒厚。”
晚上,两个人并排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温亭已经昏昏欲睡,莫以笙却一直在她耳边絮絮的说着什么。得不到她的回应就轻轻碰她一下,温亭无意识的嗯一声,他就又继续说下去。
那一整晚,温亭似乎就一直是听着他的喃喃细语睡过去的,第二天他依旧神采奕奕。温亭很纳闷,他们在一起都多久了,怎么办了场婚礼,他就好像真的是经历新婚一般,在她看来,他们几乎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
六个月后,温亭生产那一天,莫以笙是陪着她一起进产房的。
温亭疼得厉害,斗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痛苦的呻/吟/声带着哭腔,一只手使劲攥着莫以笙。
医生不断的对她说用力,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温亭照着医生事前的嘱咐,怎样呼吸,怎样发力,终于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听到了孩子洪亮的哭声。
温亭像是耗尽了所有精力,连睁开眼皮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隐隐约约听到莫以笙叫着她的名字,跟她说宝贝很健康,说她好棒。他的声音里有丝哽咽,温亭很想帮他擦掉眼泪,却无法抬起手臂,只能任由黑暗吞没了她的意识。
一觉醒来,已是深夜,睁开眼睛就看到莫以笙守在她身旁,紧紧盯着她。
“亭亭,你怎么样?饿吗?想吃什么?”
温亭轻轻摇了摇头,开口第一句问的就是孩子。莫以笙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爱怜的抚着她的脸,说:“孩子很好,六斤八两,他还在睡,明天抱来给你看。”
“对不起,不是女儿。”温亭握着莫以笙的手,有些歉意的看着他。知道他有多么希望能有个女儿,当初得知她怀孕,他就整天把“我的女儿”挂在嘴边,甚至买了很多粉色的小衣服,这下全都用不上了。
莫以笙在她鼻尖蹭了蹭,说:“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想要女儿只是因为想看到小版的你是怎么样一点一点长大的。”
温亭胸中的感动潮水般涌上来,大方的说:“以后我们再生个女儿,好吗?”
莫以笙蹙着眉尖想了想,说:“这个,就顺其自然吧。”
其实见识了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过程,莫以笙已经舍不得温亭再受那样的苦。她的叫声让他心脏不停的颤抖,几次对医生提议剖腹都被驳回,只恨自己不能代替她承受这样的疼痛。再经历一次,他怕自己会比她先昏过去。
孩子出生的第一个月对女人的身体恢复至关重要,莫以笙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了副总,整天待在家里陪着温亭。
两位母亲都守着温亭,他压根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可看不到她,他就不安心。那一个月里,莫以笙倒是把换尿片的活都包揽了。
那时候他对儿子也是很疼爱的,怎么现在竟然要跟儿子争宠了。
温亭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看着身后这个眉毛纠结的男子,眨了眨眼,笑着说:“人家都是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那儿子不就是母亲前世的情人。现在我前世的记忆恢复了,你就靠边站吧。”说着还一脸嫌恶的推了推莫以笙。
莫以笙本意是想在老婆面前撒撒娇,让她暂时把儿子放在一边,全然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休想!你什么时候都是我的。”莫以笙把儿子抱起来放进婴儿床里,在温亭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一下扑了上去。
微微带着怒气的吻狂风暴雨一般洒落在温亭脸上,颈上。火热的唇舌顺延而下,来到她精致的锁骨,温亭娇/喘着拉起莫以笙,说:“儿子还在呢。”
莫以笙瞥一眼婴儿床,笑的奸诈,“臭小子睡着了,还是挺有眼力见儿的。”莫以笙说着准备起身去找安全T,既然不愿她再受苦,他就要做好安全措施。
温亭却突然翻身压在莫以笙身上,引得莫以笙惊喜的瞪大眼睛。温亭脸色绯红,略带羞涩的说:“老公,我还欠你一个女儿呢。”
番外】——温盛孝(1)
更新时间:2013…3…23 16:30:20 本章字数:3056
温盛孝从车里下来,正要迈进大门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露天茶座里坐着两个人。男子笑容阳光爽朗,女子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
这个背影是温盛孝想忘都忘不掉的,他命里的克星,前世的冤家——肖紫溪。
在大部分人眼里,肖紫溪是个堪称完美的女子,漂亮,优雅,大方,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但是在温盛孝眼里,肖紫溪绝对是个魔女,沾上她就不会有好事。
要追究两个人之间的仇怨,大概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肖紫溪比温盛孝小两岁,童年时也曾是很好的玩伴。随着年纪慢慢增长,肖紫溪变得乖巧文静起来,跟大院里几个男孩子一起玩的时间越来越少。
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他们之间应该不会有多少交集,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然而初中时两人同校以后,关系就此开始恶化。
温盛孝读初三的那年,肖紫溪才踏进初中校门。她自小就是个循规蹈矩,成绩优异的孩子,不仅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学生,也是大院里长辈们交口称赞的小女孩。
肖紫溪入校的时候,温盛孝的母亲曾对她说:“紫溪,你跟盛孝念同一所学校,要是知道他有什么不老实的行为要告诉阿姨。”
说起来,这样的话可能只是大人们无心的说辞,肖紫溪却是领了圣旨一般。
那一年里,温盛孝的任何举动都像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下,不管是打架斗殴,逃学旷课,还是被老师罚站,早恋,她全部都会向母亲汇报,简直事无巨细。
其实也真的是他倒霉,各年级组办公室都不是在一起的,可偏偏肖紫溪的班主任和温盛孝的班主任就在同一间办公室。而每每温盛孝被带到办公室进行教育的时候,肖紫溪总会在场。
尽管肖紫溪起初不肯承认是她向母亲打小报告,可温盛孝就是认定了这一切都是她这个传声筒的功劳。自那以后,温盛孝和肖紫溪见面时,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初中毕业后,温盛孝执意不肯升入本校的高中,就是为了甩开肖紫溪。可若要凭自己的成绩考入其他重点中学,几乎是不可能的。温伯母思虑再三,认为不能由着儿子的性子,最终温盛孝被父亲武力镇压,开学那天,还是乖乖到学校报道。
肖紫溪远远的看到温盛孝,不但不像往常那样绕开,反而有意走到他面前,眼神里尽是不屑,啧啧两声,说:“不是不在这里念高中吗,怎么,其他重点高中不接收你啊?也是,像你这样的学生,去了那里只能拉低人家的升学率,谁愿意要。能在这里上学已经很不错了,好歹对人家说起来也是育才的学生,虽然……是个垫底的。”
温盛孝被肖紫溪几句话说的面红耳赤,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肖紫溪,你不就是成绩好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过是没好好学罢了,如果我认真读书,你以为我真比不过你。”
肖紫溪闻言挑着眉梢笑起来,说:“行啊,那你就好好学一个给我看看,大话谁都会说,能不能做到就另当别论了。”
“等着瞧。”温盛孝忿忿的走了,隐约听到身后肖紫溪清脆的笑声,似乎还对旁边那个女生说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肖紫溪的嘲笑就是温盛孝高中三年学习最大的动力,他虽然对那套“上大学才能成才”的理论不屑一顾,却不能忍受一个小女子的嘲弄和轻视。
第一学年期末,温盛孝的成绩让母亲喜出望外,他却第一时间把成绩单摆在肖紫溪面前,“看到没有,我每一科都及格了。”
肖紫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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