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半浮生》第184章


“哥。”宫月抱着我的身子都在发抖,我的周遭萦绕着她的香气:“哥,我喜欢你。”
我强自镇定的掰开宫月的手:“我知道,哥哥也喜欢你。”
“我不是说的这个意思!”宫月绕到我的身前,她脸红的要命:“我喜欢你,是喜欢男人的那种。”
“宫月!”我呵斥她闭嘴:“你同学在这儿陪你!我先回去了!”
宫月倔强的看着我:“宫宸,你不用跟我装傻!我说的是什么,你和我一样清楚!我爱你!从知道你不是我亲哥哥的时候,我就开始爱你了!”
“我要回去了!”我不想探讨这个问题,尤其是和宫月:“你一会儿买完衣服,也早点回来!”
我打开试衣间的门出去,店里冷气吹的我大脑清醒了几分。宫月站在试衣间里,她门都没关就喊:“宫宸!你躲躲闪闪的,到底是在怕什么?”
“我不怕什么,我也没有躲闪。”本来看不清人脸,已经使我够困扰的了,太复杂的关系,会更让我吃不消:“我先走了。”
“宫宸,如果你不回应我的感情,那我今晚就不回家了。”宫月话说的坚决:“我会把我的第一次,随便给其他陌生男人……宫宸,我爱你,你爱我吗?”
胸口刺痛感带来微微的异样,我闭上眼睛,终是说:“你那个前男友杰森,他钱包里的避孕套是我给的……宫月,你只是我妹妹,我不爱你。”
鹧鸪天 说:
晚上突然接到闺蜜的电话,所以没能及时更新~十分对不住~明天时间是6点8点10点~ps,群里的朋友4点的时候记得提醒我一下~我很容易记混时间~大家晚安~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宫宸番外(9)
我喉咙发堵,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样的,我也不敢回头去看宫月,我很怕自己会突然变了主意。在宫月的朋友回来之前,我拿好车钥匙匆匆离开。
那天晚上,宫月又一次没有回家。可区别于上一次,我并没有出去找她。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拿下楼,一直坐等宫月回来。
宫月到中午才进屋,她身上披着的是件男式夹克外套。我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却没有先开口。宫月以为我会哄劝她,她瞪着我,神情凶狠的往楼上走。
在宫月拐进房间之前,我叫住她:“宫月,我要回国了。”
“你……什么?”宫月站定,她扶住楼梯,不敢置信的问我:“你回国?那我怎么办?你想把我自己留在这儿?”
我拿起沙发靠背上的外套,低头盯着行李箱上的密码锁看:“宫月,我要回去参加一个实习计划。实习计划估计有两年的时间,这两年间我不能回美国了。爸妈的意思是,你总经常性的转学,对你的学业影响比较大……”
“所以呢?”宫月脚步虚浮的从楼梯上迈下来,她颤声问我:“所以你有了正当理由,你就能继续逃跑是吗?”
我抬头看宫月,尽量避开她的眼睛:“所以宫月,以后你要和姥姥在美国生活了。妈妈说,姥姥明后天会到。”
“宫宸……哥……”宫月走到我身边,她隐忍着哭意来拉我的手:“哥,我收回我昨天说的话,行吗?哥,你能不走吗?”
我心里酸涩的要命,但也无可奈何。既然窗户纸已经捅破,那么很多事情都很难恢复原样。
宫月知道我们不是亲生的,她肆无忌惮的说喜欢我……宫月不在乎,那是因为她没经历过我经历的事情。虽然她和我一样感到寂寞孤独,但她却有亲生父母的宠爱。而我,无论给予我什么身份,我都只是意外捡回来随时可能被抛弃的养子。
在宫月的意识里,我是哥哥是朋友。缺少母亲关爱的时候我在宫月身边,缺少父亲保护时我在宫月身边……我能感觉出来,宫月她只是习惯我的陪伴罢了。
在我看来,宫月是妹妹却更像女儿。我从小照看宫月的起居生活,看着她一点点成长起来。对于宫月,我的感情可以说很复杂。
青春男女的懵懂冲动,我不是没有过。家人关照的爱护之情,却也一直在我心里铭记。虽然我知道我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可我却一直坚信自己是宫月的哥哥。
那种感情,不能当做是爱情。我,更加不能加深宫月这种错误的意识。
“哥!”宫月抱着我的胳膊嚎啕大哭,我的衬衫袖子上被她蹭的满是水痕。宫月哭的极近抽噎,断断续续的说:“哥哥,别走!别丢下月月自己在美国!”
我叹了口气,弯腰看她:“宫月,你和我一样清楚,我必须要走……我离开,对你对我都好。”
“还记得你和杰森分手那会儿,你和我说过的话吗?”我认真的劝道:“你想找个和我一样的男人谈恋爱,那是因为你现在还太小,你根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你就觉得我好。”
“我知道什么是爱情!你不要总拿我当六岁的小女孩看!”宫月气不过,她蓬乱着头发和我辩解:“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从来都只是想和你一个人在一起!我当你是哥哥的时候,我就决定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和你一样的男人……我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了,我高兴的不得了……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吗?”
我仔细的帮宫月梳了头发,我想,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帮宫月梳头发了:“月月,我是你的哥哥啊!这是天生注定的,跟血缘没有丁点关系。我爱你照顾你保护你,都是因为我是你的哥哥……我希望你以后的人生感情不受我影响,所以,我必须要和你分开。”
“你只能做我的哥哥吗?”宫月哭着问:“就不能做我的宫宸吗?”
我摇头:“我只能做你的哥哥,我也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宫月胡乱的摇头,她伤心的连一句整话都说不上来。
我禁不住伸手去摸宫月的脸,手指划过她的脸庞,我很努力的想要将宫月的模样记住……可这终归只是徒劳,我脑海中显映的画面,仍是些零散的片段。
抢着拉过行李箱,我推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分开的决定宫月接受不了,我做起来也同样不容易。直到飞机带我飞到三万英尺的高度时,我才能勉强低头看看。洛杉矶的屋舍都变成一个个密集的小点,宫月融在里面,完全让我识别不清。
我伸手摸摸脸,这才意识到脸上有泪。空姐礼貌的用英文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只是客气的回她:“阳光太刺眼。”
空姐莫名其妙的的看了眼屋外漆黑的云层,皱皱眉走开了。
我回国,去了市五院当起了实习医生。因为父母有意将事业转回国内,所以我的举止除了欣慰以外并没让他们感到突兀。
话都说清楚了,宫月也没有再追来。听养母说,宫月很老实的在美国读书。甚至连放假,宫月都没提说要来看我……我不知道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些。
实习期的繁忙,渐渐让我适应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周玲知道我回国,她总是会来看我。虽然不喜欢,但对她我已经不拒绝了。可能,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总归是会放下自己心里的执念和不甘。
学会妥协,学会随遇而安。
时不时的,我会想起宫月。不过每次我率先想起的,却是她脸上肌肤细滑的触感。至于她的容貌,我依旧是想不起分毫。
这么一过,便是2年。
为了让日子变的充实些,在夏天的时候,我总是会去些偏远的小村子出义诊。帮着穷人治病,顺便还能给养父的宫氏做慈善。生活吵吵闹闹,见的人多,脸盲症的弊端也一点点暴露出来。
看不清容貌,我便会经常性念错患者的名字……意外的,有一个女人的脸,我竟然看清楚了。
鹧鸪天 说:
下一更九点吧~~~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宫宸番外(10)
夏天暴雨不断,我做义诊村子通往外界的路被泥石流彻底堵死了。没有办法出去,我只好继续留在村子里。
“宫宸医生!”隔壁的老乡满身是泥的跑进卫生所叫我:“村口的路上有辆车出车祸啦!车里的人昏了过去,村长让我来叫你去看看!”
我不敢耽搁,赶紧放下手里的听诊器和老乡出去:“到底怎么回事儿?陈叔,你和我说说!”
这个是陈家村,碰到男人叫陈叔肯定不会出错。陈叔一边撑伞一边和我讲说:“我和陈二狗子去山上找点药材……下山的时候,我们就看到那辆车撞在大树上了。车里是个娘们,但她昏过去了。陈二狗去找来了村长,村长让我叫你过去看看。”
我略微皱眉,车祸,对于雨天的陈家村来说十分的麻烦。陈家村的卫生所只能医治简单的感冒发烧,现在山路被封,如果是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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