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宝宝:总裁爹地,请负责!》第115章


我拿DNA鉴定给你们看看好了。”
夏婉希便笑,“这么说来,倒不是血统不血统的问题。而是沉璧你认定了她是你妹妹?”
沈沉璧只笑不答。
“沈沉璧——”苏了了轻轻一声低喝,“你不要太过分。”
因为夏家和傅家的长辈在场,苏了了压抑着怒气,尚未宣泄,沈沉璧听了,却只笑道,“这事马上便有个定论。倒时隆重举行一个认亲party,把了了介绍给大家也未尝不可。”
夏婉希沉声道,“你不是在开玩笑?”
沈沉璧的笑便冷了些,“你觉得呢?”
夏婉希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正要继续开口,被夏家长辈打断了话茬,并暗暗提醒她,不要过多插手沈家的家务事。
几位长辈邀请沈沉璧和苏了了去餐厅坐坐,苏了了哪里肯,推脱自己还有事情,便要先走,沈沉璧理所当然提出送苏了了回去。
一直沉默的傅斯年突然拦下沈沉璧,“我送她回去吧。”
当着未婚妻家人的面,公然送其他女人回家,可想而知傅市长面子上有多么过不去。
傅市长铁青着脸,连咳两声提醒傅斯年注意行为,但傅斯年恍若未闻,坚持送苏了了回去,夏秋儿嘟着嘴巴,想要跟上,被傅斯年一句,“我马上回来。”挡了回去。
苏了了上了傅斯年的车,终于轻轻舒了一口浊气,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疼舒缓了些。
“能不能跟我解释解释,沈沉璧为何执意要认你为妹妹?”傅斯年开了轻音乐,但车内的气氛没有好到哪里去。
苏家那些事,一两句如何能讲得明白,苏了了想了想,忽地笑道,“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你跟我解释为何要娶夏秋儿,我便跟你说明,为何沈沉璧会执意认我做妹妹。”
傅斯年轻飘飘白了苏了了一眼,“那你可亏了。”
苏了了好奇,“哦?”
傅斯年看看窗外,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权宜之计。”
“怎么个权宜之计?”
“市长换届马上就到了。”傅斯年简明扼要的解释。
“可薇薇她……”苏了了明白傅斯年口中的权宜之计,可如果这个权宜之计一时未能权宜,那傅斯年岂不是真的要与夏球儿结婚?就算不结,这样暧昧不清的交往着,让薇薇那个死心眼的傻孩子要怎么承受呢?
孕妇的心理可是最脆弱的。
“她?”听苏了了提起安薇薇,傅斯年的眼神亮了亮,仿若暗夜中的星辰,可是在想到什么的时候,又黯淡了下去,“她说什么了?”
苏了了摇头,“她倒未说什么!”顿了顿,“可我看得出来,她很难过。”
傅斯年拉拉嘴角,轻声自嘲的笑,“你怎么知道她是为我难过?”
长长一声叹息之后,傅斯年声音平缓道,“那么冷酷的女人!要不是你的提醒,恐怕我连这世上曾有过这样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骨头都不知。”
“薇薇她不是那样狠心的人……”苏了了连忙解释。
傅斯年又笑,“她亲口告诉我,不要这个孩子!难道还有假?”
苏了了看着傅斯年因为愤怒而抽动的侧脸,暗暗叹息。
“许浩!”这是傅斯年第一次提这个名字,“她到底有多爱许浩?爱到人家抛弃了她好几年不闻不问,一回来就迷得她神魂颠倒,连有我的孩子这样的事,也敢私自做主!”
苏了了嘴巴长了又长,被傅斯年看到,便哂笑,“是了!我怎么拿这样的问题问你,到底有多爱,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苏了了看傅斯年受伤的神色,担忧的喊了声,“傅斯年……”
傅斯年好似瞬间清醒一般,强打起精神,侧过头来,“怎么?”
“你对薇薇是真心的吧?”
傅斯年听后,好像听了什么笑话,“这是她让你来问的?”
苏了了摇摇头。
看来这二人,也是彼此试探,终究没人先踏出那么一步。
“刚开始……”傅斯年想起第一次见到安薇薇时,她那傻头傻脑的样子,嘴角不由泻出一丝轻笑,“确实是玩玩儿而已。”
车子缓缓停在纪黎臣的高档小区地下停车场里,光线黯了下去,傅斯年的脸也随着光线黯了下去,直到苏了了以为傅斯年不会再说话,打算开门下车的时候,傅斯年忽然叹息,“后来,不知怎么就认真起来了……”
好吧,偶想说,断更了几天,偶这几天格外没感觉,所以卡文了,昨天没更……~~~~(>_
第一次发作(2更)
苏了了几乎是一蹦一跳上的楼。
傅斯年在车内给的答案,与其说让她满意,倒不如说是一个惊喜。
安薇薇那个傻丫头,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傅斯年,背地里不知说了多少傅斯年的坏话。但每每提起傅斯年,那种骄傲和甜蜜的神色,又怎么能瞒得过人?累
依那臭丫头的性子,如果真的不喜欢傅斯年,就算傅斯年拿着对安女士不利的证据又怎么样?只怕她反抗的还更厉害一些。
傅斯年说要订婚,安薇薇丧气得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眼眶下黑黑的一圈,难道还不能说明她对傅斯年的心意?
如今傅斯年对她坦白自己的心意,那么安薇薇那里……只要她稍加点拨,这对冤家,可不就能好好在一起了么。
苏了了想着,脚下的步子便更加轻盈起来,脑中因徐晚清和沈沉璧带来的烦忧一扫而光。
或许,她该跟纪黎臣好好商量一番,为傅斯年定制个求爱大作战?
进了门,纪黎臣竟然没在客厅内,她左右转了两圈,也没在厨房和书房内寻到男人的身影,好奇的返身看看门口,确认纪黎臣的鞋子并没有穿出去。
那么大个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再说,纪黎臣这人早有了她进门,便放下手中正在忙的事情,主动迎上来的习惯,为此还被她夸奖多次。闷
苏了了满腹的话要跟他讲,此刻寻不着他,就好像被小猫逗弄的老鼠似的,不得安生。
忽地,她转身,看见卧室的门。
这么安静……难道他在休息不成?
苏了了狐疑地歪头,蹑手蹑脚的走近卧室,伸手去拧门把手的时候,却发现门是被人从里反锁上了。
苏了了惊疑的晃动手臂,再次试了试,门还是纹丝不动。
奇怪,卧室为什么会被反锁上?
苏了了不甘心的用身子顶了顶,门没有打开的痕迹。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苏了了脸震得一白,手飞快从门把手上丢开,握成拳,结结实实砸上门,一边砸一边喊,“纪黎臣,你把门开开——”
卧室内,厚重的遮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白底嫩黄色的窗帘被胡乱拉在半途中,窗帘底部高高掀起,被人皱巴巴拽在怀中,浑身发抖的男人便蜷缩在窗帘下的那片阴影中,面部发白,嘴唇却发青。
他的神智,早已经迷失在无止尽的痛苦中,他的指透过抓紧的窗帘布,已经深深扣入血肉之中,破开的血染得那沙质的底帘猩红一片,就在门倏地被人敲响的时候,纪黎臣眼中忽地恢复一丝清明,他动了动僵如干尸的身体,艰难的抬眼去看门把手,见锁是拧好的,便重重垂下头去,难过得仿佛即将窒息一般的,大口喘着粗气。
体内那如千万只蚂蚁撕咬的痛感更加强烈了,男人嘴中的枕头已经被他撑到最大的口腔无意识流出的口水和脸上的冷汗,浸得湿透了,咬住的地方,便渐渐瘪了下去,泄露出他的呻吟来。
男人努力的睁一睁眼,使了全身的力气,去够近在咫尺的玻璃碎片。
那时在他毒发时,不小心从床头柜上撞下来,摔碎的。原本只是苏了了和苏景行,在孩子三岁生日时的合照,他硬生生拿了自己的一张照片,剪了背景,贴在她们的旁边。这个相框,每逢苏了了看起,都要嗤笑他的幼稚。
若她看见,相框摔成现在这个德行,是不是在心里偷笑?
痛极的唇,忽地轻轻拉了一下。
已经失去知觉的手,颤抖着拿起一块碎玻璃片,因为没有力气,那玻璃片在他手中滑来滑去,险些都要落在地上,惊动到房外那个小女人,却是被他奋力抢救了回来。
他答应她要好好活下去。
他答应她要把毒瘾戒掉。
这是他承诺之后的第一次发作,比他想象的来的凶猛。
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打电话给殷梨求救,他甚至把一切跟外界联系的工具,扔出卧室。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好似行尸走肉,脆弱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害怕苏了了看见自己这么不堪的模样,更害怕自己会伤着那个无辜的小女人,所以趁着苏了了没回来,将卧室锁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忍耐!
纪黎臣在尚存理智的时候,这样告诫自己。
美国那边传来消息,只要能忍过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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