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养不熟》第40章


打游戏的李洱啊!
这天晚上白玺彻底失眠了,想起淡漠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认真组装枪的李洱,他就觉得这世界崩坏了。之后,一连一个星期白玺都没去找李洱。一方面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另一方面是觉得自己既然这方面不行就不要沉迷了,干点儿旁的吧,放学回家也开始看书了。
正好这一星期又赶上老黄出差,李洱每天一个人玩游戏总觉得少点儿啥。后来他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每天霸占着院子里的老藤椅晒太阳的大白不见了。于是,第二天上学,李洱难得的去高中部找白玺了一趟。
“喂!你家猫这几天怎么不去我家玩了?”一米六的李洱站在那里,冲着对面几个一米八个头的高中生不耐烦地吼道。
白玺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头一瞧,哟,还真是这小混蛋来了。白玺咧着嘴一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旁边的哥们开门调侃道,“哎呦喂……这可不正是初中部的小红人嘛!就是那个拿打火机把政教处主任的半个秃头烧成全秃,还把当年咱们高中部的大校草迷得七荤八素的李洱吗!这是要找谁呀?笙子不早就走了?”
李洱皱起眉头不去搭理,只是看向白玺。
白玺挠挠头,而后往刚才说话的哥们的腹部锤了一拳,“滚犊子!”然后赔着小心走到李洱旁边,“你别搭理他,就是嘴欠。来找我啥事儿啊?”
李洱随手将一叠的图纸资料甩到白玺手上,语气不带好,“给你看的!”
白玺翻了几张,一脸震惊。
老黄能搞来那些真家伙都已经让白玺惊叹了,竟然连组装的图纸都有。更让他惊叹的是李洱接下来的话,“这些都是老黄画给我的,我平时都是照着图纸装的。现在借给你看,看完记得还给我。”
说完,李小爷趾高气扬地离开。
白玺捏着一叠的图纸,心里慢慢平衡下来。原来老子不是蠢材,是被这小混蛋的障眼法给欺骗了。
为了找回面子,暑假时白玺将所有图纸细细研究了一遍,又将所有的东西摆弄了一遍。天气太热,这天白玺就把身上的T恤脱掉,李洱便因此看到了白玺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玉扳指。他上前去捏住扳指从白玺脖子上摘下来,“这个给我吧!”
“别介,那是我姥姥留给我的。这东西可真不能给你……”白玺急急地放下手中家伙要把扳指要回来。
谁知对面那小混蛋说翻脸就翻脸,冷冷道,“不给?那你以后不要来了!”
白玺看着一大柜子心爱的武器,犹豫不决起来。
这时,李洱见白玺迟疑,换了副好脸色,难得的讨好道,“又不白要你的,”随手抓起茶几上的鼻烟壶塞到白玺手里,“我拿这个跟你换。”
白玺低头看手里的物事,“这是老黄经常把玩的那个?”
“应该是吧。”李洱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把玩手里的玉扳指。玉质上好,颜色又纯正。
白玺立马像捧着烫手的山芋一样,一蹦老高,“没你这样的,就算是交换,你也该拿你自己的东西跟我换!”他把鼻烟壶小心放回桌上,不满地质问李洱。谁都知道老黄最爱把玩这些个小物件,白玺不敢夺人所爱。
而李洱已经把扳指戴到自个儿的脖子上了。
白玺仍然在犹豫着要不要抢回来,李洱赶紧咧着嘴讨好地笑,“走!我带你去我房间看个人。”
白玺满头雾水地跟着李洱去了他的卧房。这还是白玺头一回进李洱的卧房,往常俩人都是在正屋里呆着。
这屋里……
饶是见过大场面,白玺仍是要咋舌。这院子搁外面瞧着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可你瞧屋里的布置。白玺目前只到过正屋,以及李洱的卧房,就已经如此震撼。却不知老黄的房间得何等奢靡。
李洱蹲在床头柜前指着相框里的女人问白玺,“你过来看看,这个扳指像不像照片上的那一个?”
白玺低头看一眼照片,又看一眼李洱,像,真像。李洱和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可真像,至于女人手上那枚翠绿的扳指,倒也是像的。
看着一时呆怔的白玺,李洱又骄傲又自豪地拍着胸脯说,“这是我妈,漂亮吧!我妈跳舞可漂亮了。”
白玺眯眼细瞧,也忍不住实诚地笑了。“是挺漂亮的。”他老娘是喜欢民族舞蹈的,而眼前这位被誉为“洱海的宠儿”的舞蹈家,便是他老娘曾经喜欢过的,家里还存了不少关于她的视频。
白玺咧着嘴乐呵,“以后老子娶媳妇儿就娶这样漂亮的,还要跳舞好看的。”
李洱唏嘘一声,把照片收起来,鄙夷道,“就你这怂样,还想找漂亮媳妇儿?就做梦吧你。”
白玺气急,老子身后的追求者排了一个加强连,怎么到你这儿就成怂人了?
“你比老黄有钱吗?”李洱见白玺不服,挑眉问道。
“没……”
白玺低头,这个真没有。
“你会做好吃的吗?”
“……”
“你有军功章吗?”李洱甩着那个从他家老头子那里摸来的军功章在白玺眼前晃了晃,继续逼问。
白玺的头垂得更低。
54第53章 对上
这一天,白玺终于拿到了某个小混蛋宝贝了四年的小心肝。温凉的玉质握在手心却像炭火在炙烤。他根本无法理解李洱的想法,提前抱着必死的决心,既然知道危险,有性命之忧,又为什么非要去?
没人知道原因,白玺想不通,郑律师也解释不清楚,朱可臻仍然沉浸在至亲之人意外离去的悲恸中。
其后几天,白玺仍然被白沉的人严加看管。不能不管啊,白沉这个大哥最了解白玺的性子,那就是头犟驴。之前是一直心焦地寻找李洱,没工夫想别的。现在人没找到,估计白玺最想干的事情就是端着枪去把林月笙给狙了。
林月笙整死李洱这回事儿法律没法制裁,可白玺要是把林月笙给狙掉,就要搭上白玺自己。
所以,白家也是人心惶惶。为了不让白玺干傻事,白家老头子更是拿自己这条老命要挟白玺。鉴于上回将自家老头气得危在旦夕,白玺这回不敢违逆老头的意思。按照他家老头子现在的意思来说就是,你四年前从部队做了逃兵老子也不怪你了,你不想结婚老子也不管你了,你想怎么活怎么活,但必须得给老子好好活着!
到底是幺子,白首长如今是退了一万步。要说四年前白玺当逃兵这一茬,真是把白首长气坏了,要不然也不会将白玺痛打一顿给扔到了外面。在那之前,谁不夸他白家二子光耀门楣,一军一政,皆是步步高升。可白玺说不干就不干了,闹着非要转业,上面舍不得放人不说,他爹这里第一个就通不过。
最后白玺还是转了业,一个猛子扎进了商海。这几年白玺的成就白首长表面上装作不闻不问,心里还是欣慰的,所以趁着自己又升了,赶紧把幺子叫回来,还不是想趁着自己还在位子上将幺子给安置好。
哎……
白首长现在就只剩叹气了。李家那小子活着的时候,他是日日防,夜夜防,生怕自家儿子跟那小子搞到一起。现在倒是不用防了,可谁把自己儿子的半个魂给召回来?无奈地抹了把脸,白首长对着对面的白玺道,“今天在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你去见见李家小子最后一面吧?”
白玺扒饭的动作顿了顿,语气刻薄,“跟谁的遗体告别?他林月笙以为弄了人体蜡像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白首长的脸黑了一片,瞪向自己的大儿子白沉。
白沉得令,沉声对白玺道,“等会儿我陪你去。”
白玺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继续埋头吃饭。
等吃完饭,白沉回去屋里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去敲白玺的房门。敲了两次,一直没见白玺来开门,白沉便直接推门进去。进去后就看见他的宝贝弟弟身着一身军装腰杆笔直地坐在床上,身上佩戴着从军六年来获得的全部军功章。此时,正低着头把玩着一个黄色的小物件,走近了才看清是一个黄玉刻诗文的鼻烟壶。
见白沉进来,白玺迅速地将东西收好在口袋里,站起来往外走。白沉跟在后面,突然开口问了一个萦绕心头几年的问题,“你跟哥说一回实话,你当年为什么去当兵?又为什么会中途放弃?”
白玺扯了扯嘴角。当着他大哥的面还真的没必要扯谎,况且,他大哥已经看出来了不是吗?“就跟你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儿!”他故作轻松地说着,心中苦涩却更甚。
白沉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人从家里坐车去殡仪馆,路途不算特别远,兄弟二人坐在车后座上,白玺一直沉着脸,而白沉则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到下车时,白沉拉住白玺的胳膊,“今天只要不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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