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养不熟》第43章


我暂时不会动你,等我解决了白玺以后再来跟你好好谈谈。”
这时,门被从外面打开,黄廷听到从门外传来的霸道而嚣张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正好有人要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忐忑,无比狂躁,外加忧郁小情怀,要是V了后大家都不看了,留言也木有一条了,俺就可以去趴被窝里自己哭了。话说,这几天真的是木有留言,收藏也掉了不少(众:你好意思说!!你自己断更还敢要收,要评!抽打…)
57章
第56章这就是个死心眼
白玺来晚了。因为他先抱着李洱的照片回了一趟家,先把照片找了个位置摆好;那支被他折来的玫瑰花就放在照片前面。
他刚捧着照片到家门口的时候;真是把白家上上下下;上至白首长;下至做菜的阿妈给吓了一跳。
可没人拦着他。
连白首长都沉着脸不发话,谁还敢多嘴。白玺就那样坦坦荡荡地摆了李洱的照片在自己床头,然后甩着手离开家。坐着车到门口时,白玺还遇见了林月笙;当时林月笙正处于盛怒状态;横冲直撞地开着车;差点儿撞到白玺坐着的这一辆。
裴婴本想下车跟对方理论;只是白玺从对方开着的车窗看到了林月笙便叫住了裴婴,没让裴婴下车。
两辆车就这样错身而过。
白玺下了车,一路赶往上次与郑律师见面的地方。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黄廷大放厥词。这是在国内,还真轮不到黄廷来发威。且不说黄廷与黄将军的父子关系僵持,就是不僵持,黄家也只剩下个大架子,全靠半退的黄将军撑着。下一辈,没有一个能够顶起黄家这份重担的后生。
白玺信步而来,进门口时被黄廷的人拦住。但他这样的身手,一般人想要拦住他还真的不容易。
更何况,他本就是有备而来的。
黄廷回国后一直提防着白玺,但这是自己的家务事,与白玺无关。所以,他也没想到白玺会插手这回事儿。更没想到郑律师竟然会与白玺一路。
白玺进门后,郑律师冲着白玺微微颔首,“有劳了白少了。”
白玺顺手解决掉挟制着郑律师的两个。目睹这一突发状况的黄廷一直按兵不动,只是看着白玺做完这一系列事情。
白玺也不曾将黄廷放在眼里,做完这一切,只是口气温和地对着郑律师道,“听说你已经决定在国内定居,这样甚好,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地方,住着也放心。要是你忙的话,让外面的司机送你回去。其他的我来处理就好。”
郑律师移步往白玺身旁。
黄廷被白玺这个后辈这般不放在眼里,终于不再隐忍,暴喝道,“今天既然你们凑齐了,那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走!不然,就谁也不用走了。”
白玺这才扭头正眼看了黄廷,口吻轻佻,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有什么好说的呢?郑律师难道没跟你说清楚吗?”见黄廷暴怒的模样,白玺轻笑,“劝你别在国内动手,这里真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地儿。”
黄廷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他从各个角度不断地分析利弊,算计一下今天要是带走郑律师和白玺要付出的代价。他的部署自然不是房间里这几个人这么简单,但是看白玺的架势也不会是单枪匹马而来的。
两方权衡之下,想到法律程序认证李洱死亡还需要一段时间,事情还不急于一时,便决定今天暂时收手。
只是白玺那副态度实在让黄廷不舒服。
但黄廷是个明白人,即便不舒服,也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去解决对方,而不是在一个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开战。到底是老油条,占不到便宜,当即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一刻也不肯多留。
郑律师也告谢离开。
临走时,被白玺拉住,掏心肺地问了一句,“郑叔,你跟我说句实话,李洱那天到底都跟你说了什么?”
郑律师神色带着凄惶。
有些话他也不知该不该讲。那天李洱说了很多,大多是讲的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后来就说到了林月笙。
郑律师当时就告诉李洱说林月笙不能信。记得当时李洱还点头应承了,他说的是,“我知道,可我想试试。”
只没想到这一试,把命都试了进去。
人都没了,郑律师也不再隐瞒,将这些一一讲给白玺。
白玺听得若有所思,等郑律师讲完了,才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老黄病逝前同李洱说过的话吗?”
白玺眼里亮着光,急切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李洱曾答应过老黄以后年年给他上坟磕头。”
郑律师想了想,李洱当时好像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他点头说,“李洱还说要给黄总磨六十年的豆浆。”人人都说李洱是个白眼狼,李家的人养不熟的娃儿,没人情味才被家里赶了出来。
可实际上,这孩子真不是个没情意的。老黄六年的心血没有付诸东流,这孩子保证了,往后六十年,我年年给你磕头。你到下面也不怕没人给你烧钱用,不过你别全部用完了,不然等六十年后我也下去了,就没人给咱烧钱用了。
你瞧,他其实蛮懂事的。
白玺一直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些。郑律师的话仿佛让他看见了曙光,一直阴暗潮湿的心灵也有了光线射入。
就算只是猜测,但总归是有希望的。白玺对着郑律师嘱咐道,“你最近留在这里就好,我大哥会照顾你的。我接下来要出去一趟。”
“你觉得李子还活着?”
郑律师满脸诧异。
“那就是个死心眼,答应过别人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做到。他这辈子就给过两个人承诺,一个是林月笙,他做到了,一个是老黄……”白玺回忆着说道。他越来越确信自己的猜测。
郑律师仍是悲观的,但不忍心打击白玺的积极性,“如果他没死,那他去哪里了?甚至连身后路都安排好了。”
白玺撇撇嘴,宽慰地拍着郑律师,“谁知道躲哪儿了?但找不到,那就是还活着。我不信他就这么死了,祸害应该遗千年,他怎么能死?”恨恨的话中毫不掩饰其间的宠溺和温柔,对李洱,白玺似乎从不掩饰,当着谁的面都不曾掩饰。他对李洱好,并不是要宣告世界让人都知道,但他也从来不怕别人知道。
白玺的真诚和执着让郑律师动容,郑律师对白玺保证道,“李子要能活着,那真是黄爷泉下有知。你尽管放心去找,我定能守住不让黄廷得逞。”
白玺派了人将郑律师安全送回去,然后开始全线动员。既然有希望,那就不该放弃,大海捞针难,那不妨来一招引蛇出洞。
与白玺的满怀希望不同,林月笙现下的精神状态濒临崩溃。黄廷给林月笙打了几通电话都是关机状态,只好派人去找林月笙。林月笙一直漫无目的地开着车横冲直撞,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
他迫切地需要发泄,但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他需要安慰,可原本能够安慰他的人已经被他亲手丢在那片汪洋大海之中。
现在,林月笙觉得自己什么也没有了。
李子没了,父亲没了,二叔没了……
他不止一次地悔恨过。钱有什么好的?他要那么多做什么?如果他当初能够抛下林家的一切,跟李洱留在国内不出去。两个人住在温馨的大院子里,日日同进同出,过清闲的,哪怕清贫的生活也好。
在国内的那段日子多好。他每天一睁眼就知道爱的人住在隔壁,只要一出门就能够见到,只要想见。
可这样的生活被他亲手给毁掉了!林月笙停下来,痛苦地趴在方向盘上。怎么会蒙蔽双眼,怎么就这样把李子逼上了绝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他一直趴着,一直坚忍着不表现出来的痛苦倾巢而出,生生将热泪逼出。
一直开车跟在林月笙身后的凌初下了车,一步步坚定地走到林月笙车前。她是偷偷跟着林月笙回国的,这些年一直偷偷监视着林月笙。不论林月笙去哪儿,她都跟着。前几日林月笙还算正常,所以她一直没露面。
“笙哥……”凌初打开车门,轻声唤道,生怕吓到眼前这个精神极度崩溃的男人。
在她喊出笙哥两个字时,林月笙的身子明显一个震动,一声急促地呼喊几乎是脱口而出,“李子!”
抬起头,却看见柔弱婉柔的凌初站在面前。
不是李子,林月笙自己都忘记了,他早已把喊“笙哥”这份特权分给了别人。而自打见过凌初,李洱便不曾再像当年那样喊他。这个称呼,早已在时光的消损中成为一个极具讽刺的笑话。
林月笙不习惯让人目睹他落魄的模样,当即扭过头赶人,“我想一个人呆在这里,不要打扰我!”往日细心宠着凌初的温情早已不复,他的口吻冷然的无一丝情意。
凌初却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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