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喜事》第117章


然而,她终于应我了,并虽别有含意却问我找她做什么了,我却忽然记起,她根本就没见过柔娜,就不认识柔娜的。竟一时语塞,脸也跟着红了,好像我叫住她真有那个意思似的。
她便更加向我靠近了点,并用肩在我身上轻轻碰了碰,极勾人的柔声道:“还犹豫什么?放心吧,包你满意,一定会让你从此忘了阿香姐……”
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我竟有些窘迫,脸更加红了。但她的话却提醒了我,我到底又一次记起阿香来。昨夜我就想向她打听阿香的近况,只是当时碍于小玉正紧跟在我身后,有所顾忌终于没有开口。现在却没有任何一个熟人,连那个刚才和她执手前行的生涩男孩也忿忿的走远。
我道:“你可知道阿香现在可好?”
她道:“怎么还是离不了阿香姐?我说过,包你满意,都是女人,你只要试试,你就知道我不会比阿香姐差。”
更加娇软勾人的声音,并且又碰了碰我,不是碰,只是轻轻的一擦而过,也不是用身子,而是用她高高的胸。
我只觉得芳香四溢,柔若无骨,跟着一阵眩晕,我自己似乎也柔若无骨,差不多要跌入她的怀里了。
我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站住,我不看她,我实在是不敢看她。我只从她的发际从她的耳畔看向远处。
我看到那个男孩,虽然忿然远去,却并没离开,只是在远处,偷偷回头,依旧满脸是羞,只是这次不是羞涩的羞,是蒙羞的羞。的确,“鸡”让他蒙羞了,尽管他只是她的小白脸,他也算得上是她的男人。世上有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的要和别的人男人上床,还能泰然自若呢?
但我不同情他,既然感到蒙羞了,为何不一走了之?!
一个软骨头的下贱男人!
虽然我有时也软骨头也下贱,但他哪能跟我比?让我软骨头的女人,要么纯洁痴情,要么凄美飘渺。
我道:“你可知道阿香现在可好?”
还是那句话,我望着那个软骨头的下贱男孩,却是说给她听的。并且,终于能让自己清醒,说得不冷不热。
她诧异:“什么?你真不知道阿香姐的消息?”
她终于有些正经,却是不太相信。
我点头,没有说话,依旧不看她,只看远处那个忿然,羞惭却留恋徘徊的男孩。
她若有所思的“哦”了声,道:“那次你来我们按摩房后的第二天,阿香姐就走了,从此没再回来过。也不知是怎么姐妹里就有传言,说你和她原本就认识的,你带她走了,又有一说是她去找你了。但无论是你带她走了还是她去找你了,我都一直以为,你虽会嫌她是按摩女,不会明媒正娶,但也会把她当作情人,和她风流快活。哪知你竟根本连她的消息也没有!”
她竟有些伤感起来。没想到,她也会伤感,为痴情遇薄情而伤感。在她看来我的确是辜负阿香了。
看她这个样子,我竟又一次改变了对按摩女的看法,也许该说是对“鸡”的看法。我竟有些愧疚了,我轻轻的道:“她现在过得可好?”
她望着我,望着我愧疚的眼神,忽然就笑了,一笑,就没有了先前的正经和伤感。
她说:“你真想知道吗?那就把耳朵贴过来,我只能悄悄的告诉你。”
更加充满引诱。
我没把耳朵贴向她,我怕真贴向她,她对我说的不但不是阿香的消息,反是勾引得我面红耳赤又忍俊不禁的勾当。
然而,我没贴向她,她却贴向了我。她踮起脚尖,举起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把她的红唇贴到了我的耳边。
她吐气如兰的呼吸,吹在我的耳心,吹得我心都痒痒的。
更哪堪,她又把她的粉脸紧紧的贴上了我的脸颊!
柔娜也曾把脸颊贴在我的脸颊上过,但柔娜的脸颊是冰凉冰凉的,远不如她的脸充满撩人的温度。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我想我一定会被她撩拨得再无所顾忌。
然而,眼前,我只有无限的慌乱和窘迫。
我挣扎着想离开,她的双手却把我的脖子抱得更紧。
她道,很温柔很勾人的声音,说的却不是什么我胡思乱想的勾当,倒真是阿香的近况。
“好像是前天吧,我见过阿香姐。她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她抱着个小女孩。我隐隐听到她们好像叫那个小女孩‘雪儿’……”
什么?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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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禁不住一颤,双手猛地紧紧的抱住她的柳腰,激动的颤声道:“什么?你说阿香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手里还抱着个小女孩?你确定她们叫那个小女孩雪儿?!”
我激动得太反常,明明我向她问起的是阿香,我却似乎更关注雪儿。
“鸡”很是诧异,但她并没追问我为何一听到“雪儿”就如此激动紧张,她只默默的享受我紧紧抱住她的柳腰给她带来的砰然心跳的剌激和快感。她把粉脸贴得我的脸颊更紧了,吐气如兰的呼吸吹在我的耳心更燥热急促,连心跳也剧烈起来,高高的**伴随剧烈的心跳在我胸口颤悠悠的起伏。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说话,却见远处那个男孩终于咬了咬牙,痛苦的离去。我才恍然大悟,是我紧紧抱着她的双手误导了她,让她陷入了飞上云端的幻觉中,以至于忘了回答我的话。更让远处那个男孩心生恨意。
我慌忙松开抱住她柳腰的手,歉意的轻声提醒她:“那个和你一起的男孩走了。”
我不是要让她去追那个男孩,我本就巴不得那个男孩早点离开,
他实在没必要为她留恋徘徊。
我是要暗示她,这个世界并不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就连那个最和她亲怩的男孩都已看不下去,她应该有所顾忌。
当然,更重要的是让她从如在云端的幻觉里醒悟过来,记起我刚才问了她什么,并给我个满意的回答。
她却根本没有回答我先前的问话,甚至把我的提醒也不当一回事,反是双手抱得我的脖子更紧,身子贴得我更紧,还撒娇似的扭了扭腰肢,她一扭腰肢,我的某个地方就被撩拨得不能自己,猛然的雄纠纠气昂昂起来。
“他走了更好,”她对那个男孩的离去很是不屑,我感觉到她撇了撇嘴。过了一会儿,她又对我颤声道,“你怎么放开我了?抱紧我,抱紧我……”
声音越来越轻柔越来越媚不可挡。
看来,她到底只是个“鸡”,没有别的女孩的廉耻,自尊和敏感,她竟没听懂我的暗示。
她的对那个痴情男孩的不以为然,终于又一次让我清醒。不要对“鸡”有太多的奢望,她们毕竟更多的是轻浮和薄情。
我那被她撩拨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东西,本正坚挺的顶着她扭动的腰肢,一如她高高的**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但她一句对那个终于愤然离去的男孩的不以为然的话,让我那里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仿佛一个还没经过沙场就败下来的将军,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我说:“请你告诉我,前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关于阿香和那个小女孩雪儿。”
我声音不再颤抖,甚至有了点平淡和清冷,仿佛阳光中轻轻吹过我们脸庞的北风。尽管我依旧那么激动而热切的想知道究竟。
我的平淡冷清让她有所收敛,也许是我那忽然偃旗息鼓的东西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她不再把纤细的柳腰在我那里扭来扭去,但她依旧没放开紧紧抱住我脖子的双手,也没把粉脸离开我的脸颊把红唇离开我的耳朵。她只是心跳不再那么剧烈,吐气如兰的呼吸也不再那么燥热急促。
还是那么柔柔的带着诱惑的声音,她说“前天,我的确在人群里看到了阿香姐,当时她跟另一个女人并肩走在一起,她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在她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挻白净,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的病态。毕竟好久没见到过阿香姐了,我很是惊喜,远远的叫她,然而她没回答也没扭头过来看我,只顾和那个女人在人群里匆匆向前。我想她一定是没听到,我急急的赶过去,没想到她们却走出人群,走向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那个女的和阿香姐一直不停的望着那个熟睡的小女孩,她们似乎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她们太远,她们声音又很轻,我没能听得太清楚,只隐隐约约听到‘雪儿’两个字,我估计就是阿香姐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名字。我本来还要再叫阿香姐的,我真为她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走上正道,做了富姐家的保姆了,不想那个女的扭头看了看我,对阿香姐说了什么,便上了车,阿香姐也跟着她上了车。然后,她们的车猛地发燃,一转眼就消失在车流里了。阿香姐至始至终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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