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做女人》第12章


“我要进去了!”云风淮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他抬起头,看着怀中的女子,欲望停留在花谷的边缘,等待的她的首肯…… 即使到底,他也不愿意伤害她! 
她讨厌被动!沈封淮皱眉! 
伸出手,她抬起头,妖艳的银眸直直的迎上云风淮的黑眸,随后在黑眸惊诧地注视下,她主动挺身迎了上去…… 
窗外,小女孩甜美的娃娃脸上闪烁着狡诘的光芒,就知道找个借口给她那个冲动的师姐,她就能免费享受一场真人现场版成人秀…… 
呵呵——真是刺激啊!!!!!!!! 
风云将起 
“公子——”禁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岳开山一脸惊慌的闯了进来,今天一早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紫竹轩的院子里,而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也就是说他以近昏迷了整个晚上。同时也代表着公子在这三个多时辰里完全没有人的护卫,任何人都有可能伤害他…… 
“公子,您没事……”余下的声音埂在喉咙里在也说不出来。他看见公子低垂着头失神地坐在床上,不停的狂呕,仿佛要将身上所有的血呕尽般;他修长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沿的柱子,指甲因为过度的用力而破裂,鲜血不停的流下来,染白了白色的衬衣和银色的秀发;他消瘦的身躯在不停的发抖,抖的那么厉害,仿佛只要一根羽毛就能将他撞到,从此再也爬不起来;而他晶莹的泪水更是从苍白的脸颊不停的滑落,流不尽的是悔恨和砍不断的是自责…… 
现在的公子看起来那么是脆弱而无助,与平日里冷静的样子完全不符。 
“公子——”岳开山不自禁的放低声音,他缓缓走向床塌,温柔地伸出手将眼前的身影轻拥入怀。 
他不知道这一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公子这么脆弱的样子了。除了五年前得知他妹妹死亡消息的那一次,公子一直都是那么坚强的将所有的一切都扛下来,不曾害怕也不曾退缩。甚至连五年前那一次,公子仍是面无表情的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一直坚持到紫竹轩才忍不住发抖崩溃,而这一次公子的情况似乎比上一次严重的多,他甚至——连伪装也做不到了。现在的公子看上去就像一个犯了滔天大错的孩子,躲在角落里害怕的发抖着,自责的哭泣着,不堪——一击。 
“公子——”岳开山又一次轻唤道,“今天——是八月初九了……他们——也该来了!” 
感受到人体的温暖,云风淮茫然的抬起眼,看着一直忠心耿耿守侯在一旁的亦兄亦友的男人,眼泪忍不住泛滥成灾。他紧紧的揪着岳开山的衣袖,无助的询问:“怎么办?——开山,我现在——该怎么办?……” 
岳开山放开怀中的人,低声询问,“公子,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岳开山沉稳的声音使云风淮渐渐从崩溃中恢复意识,不过剧烈的颤抖依旧无法停止。 
“我……我……我和……”声音始终哽咽在口中,云风淮怎么无法将昨夜事说出口,即使面对的是他最信任的人。 
“公子——”岳开山黑眸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鼓励。他知道很多事只有面对他,那么才有可能克服他。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云风淮握紧拳头,转头悲伤的望向身后昏迷中的沈封淮。 
良久,仿佛下定了决心般。他抬起头,转头迎向岳开山关心的眼眸,努力的将昨晚的事坦诚,“我和她……有了关系,而……她……她是……我妹妹!” 
拳头越握越紧,紧的深深陷入了掌心的肌肉中,但云风淮完全没有感觉,他咬牙继续道,“她……是……我亲妹妹,而我……我……明知道……明知道……她是我妹妹,……我……我却……还是……爱上了她!”他顿了顿,下唇被咬出了血,但是他没有停止,“……我以为……昨天晚上……是梦,所以我……我……”他剧烈的颤抖,身子仿佛要散了架一般,抖的无法言语,但他却仍旧不停的复述着,“我……无法……拥有……她,所以……我……想……我想……在梦里……我……我至少可以,可以……” 
“够了!”岳开山打断云风淮凄绝的话语,他再一次上前拥住眼前的人,神色复杂的轻道,“爱情,它本来就没有道理!没有对错!没有好坏!它有的——只是一颗心罢了……” 
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岳开山的语气里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哀戚,“作为兄长的身份来说,你——是错的,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你只是——对你心爱的人动了情而已!情和欲——本来就不可能分离,你爱她,所以你想要她!这——很正常! 
而且,就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如果她不爱你,你们根本就无法产生关系,是吗?她的武功比你厉害,她完全可以将你打晕,而她没有!她——允了你,那代表她——也爱你!以爱情的角度而言,你们——没有错!你给她的——是幸福的结合,而非,错误!” 
“真的吗?”云风淮紧紧揪着岳开山的衣襟,仿佛即将溺死的人紧紧抓住了一根稻草,即使明知道最后仍免不了死亡,却仍旧升起一丝希望,“真的吗?……我真的——没有错吗?” 
“在道德上你们犯了错,但在情感上你们——没有错!”岳开山沉着的看着怀中宛如孩子般无助的人,坚定的道,“在很多时候,道德往往会束缚感情的蔓延。……幸福——更多的时候是心灵的快乐,是自私的,是自我的,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 
“幸福——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云风淮喃喃低语。他抬头,敏感的发现岳开山语气里隐含的淡淡的感伤,忍不住询问道,“开山,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放开怀中的人,岳开山闭上眼睛,宛若叹息般轻语,“因为——我和他的幸福,就是被道德束缚,被我自以为是的用道德——扼杀在我的手里。” 
“他——?” 
“是的,他!我——最爱的人,也是……”他幽幽叹了口气,“也是我——第一个亲手杀死的人……” 
风,摇曳着窗外梧桐的叶,屋内的气氛染上了淡淡的悲哀—— 
云风淮的情绪逐渐的平息,他心理回荡着岳开山坚定的话语,幸福是脱离于道德而存在的?是吗,真的——可以吗?他有些茫然…… 
“公子,今日是八月初九了!”回复到原来的恭敬,岳开山平板的声音再次响起。 
“八月初九了——也该快了吧!”云风淮依旧没有移开对着沈封淮的视线,喃喃宛如自言自语般叹道,“为什么——要回来呢?我用我的病将你引开,就是希望你不被这场风波所涉及!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如果——你不回来,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转头,云风淮看向沉默在一旁的黑影,轻道,“开山,又要麻烦你了!……你——帮我送她走,让她远离这里的地方吧?” 
“公子,那你……”微微蹙眉,岳开山有些担忧。 
“你该知道我的!”云风淮微笑,笑得苦涩而勉强,“江湖——要起风雨了!而我——只想倾近一切,不择手段的保护她!她,我唯一的亲人,也是我——最爱的人!我——真的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即使——伤害她最深的可能还是我!” 
秦淮河 画舫 
“人人尽说江南好。 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面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好!好!好!好一个江南,好一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好一个美酒佳人,果真此景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江南——果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呢!” 
一声爽朗的笑声从秦淮河上的画舫里流泻而出,男子约莫三旬,一身蓝衣,一根白玉簪束发,剑眉星目直鼻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左拥右抱着两位美貌佳人,锐利的眼神却紧紧侦测者另一名白衣男子的来意。 
白衣男子约莫二十五六,金冠玉带,任是一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却是满脸慵懒的表情,悠闲的卧于床塔,将满屋之美女斥之一旁,独享着这醉人风光。 
“朱兄来找在下有何事?”蓝衣男子——雷煌挑眉冷淡地道,“朱兄贵为‘姬红院’掌门已有多年,此间雷某自认不曾得罪朱兄亦不曾与朱兄有所深交,不知朱兄此次亲自拜访所为何事?” 
白衣男子起身,微勾起嘴角,眼眸里流转着诡异的光芒,“在下来找雷兄,自然有要事相商。” 
“说吧!”雷煌瞥了白衣男子一眼,转头继续与怀中的女子调笑。 
玩转着手上的白玉夜光杯,白衣男子低垂者眼,温和的语气如棉里的刀,悦耳却也危险万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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