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衡山上的落日》第70章


海游一惊,郑苇和陈衡霖也吃了一惊,怎么变成这样了?
海游说:“飞月,我是海游呀,你忘了吗?”
郑苇也说:“飞月,他是你男朋友海游呀,你们以前不是很相爱的吗?怎么不记得他了。”
这下陈衡霖更是吃惊不已,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下子性情就变了呢?
正当她迷糊的时候,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飞月,够了。”
众人一回头,来的不只一个人,还有一个女生跟着。
第五十章 高飞月的秘密(完)
“飞月,够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看见是任鄂飞,一阵惊喜,没想到任鄂飞身后还跟着胡琴。
没想到高飞月听到是任鄂飞的声音的时候,再次厉声道:“我不是高飞月,我是高晓。”
海游一惊,这惊非同小可,当看到悠然自得的任鄂飞走近的时候,他便拦着任鄂飞说:“这是怎么回事?”
任鄂飞并没有理会他,却走近陈衡霖,说:“小霖子,你没事吧?”
“啪。”陈衡霖扬起手就给任鄂飞一记耳光,并哭泣着说:“我最希望的是你不要在这里出现,怎么你就来了?我都可以当没事发生,为什么你不可以?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的爱清清白白的进行下去?”
任鄂飞拭去陈衡霖腮边的泪水,只有柔情的眼神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清白?任鄂飞,你可以保证让你和她的爱情是清白的吗?不要骗人了。”高飞月这时候似是恢复了平静,说话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疯癫了。
“我们的事不要你操心。”陈衡霖似乎因为任鄂飞在的缘故,变得硬了很多。
“他都带了个女人来,你还这么护着他,值得吗?”高飞月说完指引陈衡霖看看站在任鄂飞不远处的胡琴。
陈衡霖这才把目光投向胡琴,她才发现,这个女生竟然是在场所有女生中最漂亮的一个,一种凡鸟低头的感觉竟然在心里飘起来,孔雀始终比不上凤凰呀!
胡琴也望向陈衡霖,四目相接那一刻,两人都像被什么触动了一样,都在互相的在心时赞美着对方,这就是小家碧玉呀!
对于陈衡霖的人见怜爱,胡琴也有着和郑苇相同的感慨:如此女子怎忍心伤害?
陈衡霖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任鄂飞,似乎在说:为什么带个女生来?还是如此美丽得不可芳物的?
还没等任鄂飞开口解释,胡琴却抢着说:“我是他的前前女友,现在是他的同事,不信你可以问震霖,昨晚我们还在一起春宵了一夜,你看,他还挂着黑眼圈呢?”
胡琴说完这句话,现场的人说的话便什么也没听到了,脑海中只响起肖小兰的声音:“小琴,你做得对,你就应该这样,放心,没人会怪你的,我支持你。”
陈衡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后退一步,狠狠的对着任鄂飞说:“她说的话是真的吗?”
任鄂飞本想再解释什么,却被高飞月的声音打断了:“你没听错,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是常有发生,我说过我不会骗你的。”
任鄂飞把头扭到胡琴跟前,目光中带着一丝后悔的望着她,给她传递了一句话:“这是因为什么?”
“我说过我不来的,你为什么硬要我来,我也说过,人对于感情都是自私的,我不比其她人差,为什么我只能在一旁看而始终得不到?”胡琴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说话。
陈衡霖终于忍无可忍了,边哭边跑下山去,任鄂飞怎么也想不到胡琴会说出这样的话,想追,脚步却迈不开,站在不远处的郑苇也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她,任何一个都是不能再伤害的。
任鄂飞含着泪说:“飞月,既然你帮我选择了和申影分手,为什么还要拆散我了小霖?我问你是不是爱我,但你又说不是,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不会是为了你和海游分手吧?今天海游也在这里,希望你说清楚。”
高飞月嘻嘻的笑了起来,笑得很吓人,笑完后说:“我不要幸福,我也不想你幸福。”
“你是个神经病,神经质,无药可救的疯女人。”任鄂飞这次真的是生气了,居然会骂人。
“我不许你骂她,就算她不是爱我了,我也不会让人伤害她的。”海游对任鄂飞吼起来。
“是,我是无药可救的疯女人,医生也是这样说的,那又怎么了?哈哈!”说完高飞月又是一阵疯笑。
是开玩笑吗?似乎不是,先是海游吓了一跳,接着任鄂飞和海游对视一眼,从海游惊恐的眼神中,任鄂飞觉得事情并不乐观,没想到郑苇和胡琴也出奇的惊恐起来,除了任鄂飞之外,他们三个都齐声说:“难道我们的担心是真的?”
任鄂飞理了理头绪,问:“担心什么?”
任鄂飞的说话刚说完,高飞月飞奔似的跑向山脚了,当他们反应过来后,已看不到人影。
海游第一个意识到事态严重,他是第一个追下去的,郑苇是第二个,任鄂飞也想追下去的,刚迈开步,便给胡琴阻止了,她说:“如果你是找高飞月就算了,如果是找陈衡霖,我劝你不要去,现在的她是不会理采你的,待平淡过后我再找机会帮你向她解释。”
任鄂飞一听,怔住了,回过头来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你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如果你要装糊涂,那我就直接的和你说,小兰姐待你不薄,现在是她事业的瓶颈时期,我也希望你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帮她,不要负了她对你的知遇之恩。”胡琴说。
“那我问你,为什么你会觉得高飞月疯了?”任鄂飞似是把胡琴的话听进去了。
“只有疯了的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胡琴说便转身离开了。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了,望着的天边那一夕血红的落日,任鄂飞叹了一口气,对着远去的胡琴说:“琴,你还记得我昨晚说过的一句话吗?”
胡琴收住了脚步,回过头看了看任鄂飞和他身后的残阳,阴笑一下说:“等到了落日又如何?还不是迎来了黑夜,你还要等一朝初露吗?”
这下任鄂飞终于不再顾虑,看了最后一眼那抹残阳,便随着胡琴的身影走向山下。
但是任鄂飞还是想不明白,一个人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成这副模样了?疯了,可不是一般的做作,而是精神上分裂,就算没有了顾虑,也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这个可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牵挂过的女人。
十年的寻找与等待,换来的是这样的一种结果,如果还活在徐锋的阴影中的话,可能这刻在南岳之端也成全了他的人生绝唱。
……
又半年了,高飞月再次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连海游也是。
半年前在南岳之端上所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冲淡多少,高飞月的消失是因为失心疯后,从阶梯上跌了下来,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却因为精神上的问题,住进了精神病院,但没有人知道在哪里治疗。
海游回北方了,一直没有南下,任鄂飞也并没和他联系。
陈震霖没有怪责任鄂飞,和胡琴都还在雅兰风工作,已经升为主管了,事业得到了进步。
雅兰风的项目很成功,江南的市场占有额已经占了三分一,准备挥军北上了。
欧博茹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回四中任教,元旦的时候,任鄂飞特地回了一躺家乡,还见了欧博茹一次,因为高飞月的事,欧博茹并没有和任鄂飞长谈,因为她不想任展鹏有任何误会,她和任展鹏准备在来年三月完婚了。
任鄂飞上广州前,欧博茹交给他一个文件袋,拿在手里有点沉重。
任鄂飞问:“里面装的是什么?”
欧博茹说:“上车才能看。”
上车后,任鄂飞不紧不慢同时带着好奇的打开了欧博茹给的文件袋,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本硬皮抄,外面用淡蓝色的彩纸包裹着,一阵阵淡淡的清香扑鼻而过,翻开,扉页处写着几个大字:“晓即是明白,但是我还是很糊涂。”
下面落款处是一个生涩的‘高’字。
原来这是高飞月的日记本,任鄂飞这下就急不可待的翻阅开来看。
这是高飞月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写的日记本,记日记前,还有几行字:我想把这本日记记录六年的事,人生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中学六年,所以我要记录着并保存好,多年后再来回味。
“8月31日,天气晴;终于踏入中学的校门了,终于从小学生摇身一变成为中学生了,这是多么的令人兴奋呢,但是以后只能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吃上妈妈煮的饭,想想就心酸;为了不让爸妈担心,我拒绝了他们任何一个要陪我来到学校报到的要求,我想我一个人也能应付得来,我要适应独立生活,因为不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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