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我对你的承诺》是我对你的承诺-第49章


赵菱行有一段时间跟他母亲闹得很僵,原因是他母亲希望他从政走仕途,但赵菱行对政治根本不感兴趣,他更向往接手父亲的公司,做一个开疆拓土的成功企业家,让赵家走出西北,走向世界。当然赵菱行的父亲是很支持赵菱行的,但也就是在心中默默为儿子鼓劲,不断喊“儿子,加油,加油……”。赵菱行的母亲是强势,但赵菱行是比她还不容别人掌控和指点的人,最终当然是他母亲在气愤中屈服于儿子。 
赵菱行收拾妥当,管家就说准备了宵夜。赵菱行下楼的时候,杨子愉已经要快迷糊过去了,她上了一天的课,中午在学校也没有休息,晚上又吃饭应付导师和师弟师妹,还要时时猜测赵菱行动不动就不高兴的原因,一天下来精神上很是困顿。
但毕竟在别人家,并不敢就此睡去。赵菱行看她即使在没人的时候,也坐的端端正正,只是眉头微蹙,眼睛紧紧闭着,一看就是在打迷糊又强撑着的样子,不禁心疼她。轻轻的坐到她身边,盯着她看了一会,看她似乎还没有要清醒的趋势,就想逗逗她,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杨子愉其实可以感受到赵菱行坐在她身边,但她就是不想理他,谁让他刚刚自己上楼,选择性的无视自己。但是被赵菱行捏住了鼻子不能顺畅的呼吸,她就不得不睁开眼睛。淡淡的看了赵菱行一眼,道:“怎么下来了,还没睡吗?”。
赵菱行知道惹着她了,轻笑了一声,说道:“都没安顿好你呢,我怎么能睡的着!”杨子愉有时候倒宁可赵菱行冷着脸,不说话,也不想他跟自己半开玩笑的样子,这样让她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于是只是微微垂了头,盯着地毯上的花纹发呆。赵菱行很讨厌她这个样子,因为这样表示杨子愉对他亲近她的一种拒绝,让他很难过,又很伤自尊。
赵菱行站起来,他穿了深紫色的丝质长睡袍,衬的皮肤在灯光下尤其白,冷着眼的时候,如同中世纪欧洲血统古老的贵族。杨子愉想到,以前证券公司的女同事议论苻阳像吸血鬼,她想,那是她们没有见过赵菱行的美色和气质,此时的赵菱行才是真正生活在古老城堡里的吸血鬼。
绛紫色的睡袍随着他的行止而波动,像带着流光一般,魅惑中带着不可侵犯的冷静和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他此时站在沙发的旁边,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微眯眼思量了一会,盯着杨子愉道:“去喝一杯吧”。杨子愉抬头看他,不知道赵菱行又什么意思,现在都大半夜了喝酒。有些疑惑的说道:“不睡觉吗,为什么喝酒?”
赵菱行道:“我想喝,你陪我一杯”杨子愉想了想,觉得赵菱行似乎是想和自己好好谈谈的样子,既然这样,最好能借着酒劲做个了结。每天想苻阳的事情就已经够精力交瘁了,实在不想再和赵菱行纠缠。
赵菱行让管家去酒窖拿了酒,就让他去休息,管家看他们两似乎很冷场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希望他们家这位少爷不要为难了那姑娘。赵菱行的脾性他还是很了解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又明显感觉这姑娘对他并不热衷,便微微有些担心。
☆、风雨之夜受辱
第五十二章风雨之夜受辱
赵菱行拎了酒瓶,示意杨子愉跟他上楼,杨子愉只得跟着上去,赵菱行的房间很大,单独的卫生间和衣帽间,卧室连着个小型会客厅,可能是用于接待比较亲密的朋友。这里的客厅倒是显得随意舒适一些,地上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踩在上面软软的,靠窗户的地方有个小玻璃圆桌,周围铺了一圈白色的长毛垫子,看来是可以坐在地上的。
赵菱行将酒瓶放到桌子上,杨子愉就跟着坐到垫子上。赵菱行去架子上拿了酒杯过来,给两人倒了酒,杨子愉率先喝了一杯,她喝酒上脸,微微红着脸对赵菱行说:“师兄,我们两相识也是缘分,但是我们真的不合适,我那天说的因为刘洋,并不是真的”。赵菱行斜倚在窗户边,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心中酸楚,想到,你说因为刘洋,还真给我留了一点念想,你说我们不合适,可真是伤我的心,守了你三年,最后半路杀出个苻阳,就完全夺去了你的心。
杨子愉还想再说什么,可就是感觉特别困,特别困……两只眼皮老往一起绞,怎么使劲都分不开,她想站起来,可是还没等放下酒杯,就被一波困意袭来,沉沉睡去。赵菱行即使不看也知道她睡着了,他盯着深深的雨丝密布的夜空,听着安静的夜里雨水沙沙的声音,静立了片刻,摸了摸冰丝的窗帘,缓缓的将它拉上。
一念之差,一念之间。 
赵菱行关上了房间里的灯,他怕灯光下看到她的样子,他就会忍不住心软。他知道许多事情和做生意一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狠一狠心也就过去了。房间里昏昏暗暗,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坐到杨子愉的身边。顺着微弱的从窗户进来的院子里的光线,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软绵绵的,热乎乎的,这让他刚刚冷寂的心里也烫了起来。
手指在她饱满的唇间摩挲着停留了很久。直到感觉窗外的雨声似乎又大了些,竟然还响起了春雷,轰隆一声。赵菱行终于一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高脚杯被跌落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杯中残留的红色液体,顺着杯沿儿打了个圈,最终没入地毯中不见了,白色中只留下一点淡淡的印红,如同长在这雷雨交加的夜里的一颗痣。
赵菱行将杨子愉轻轻的放到床上,他的眼睛看不清她此时的容颜,可是他的心可以清清楚楚的描摹出她的样子。杨子愉接触到柔软的床,舒服的轻吟一声,在这暗夜里,这仿似一支兴奋剂注入赵菱行的脉搏,让他有些心跳加快,不能自持。他盯着杨子愉的轮廓深深的看了一会,她像只小猫咪一样,舒适又慵懒的侧卧着,泛着轻浅的呼吸。
有谁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挣扎。终于他还是伸出手,一颗颗解开她大红衣裳的扣子,从脖颈处的第一课,第二颗,最后一颗。他也终于抛开了那些似乎不该有的顾忌和杂念,这一刻是他渴望了已久的。她是他的人,干干净净,纯纯粹粹,既然他已下定决心抓住她,又岂能容忍另外一个男人染指。
杨子愉是在一阵刺痛中醒来,身下是柔软的床,她迷迷糊糊的记起似乎是在赵菱行的家里,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喝了一杯酒。而此时的她被禁锢在一个男人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她知道这个人是赵菱行,她熟悉他身上的味道,她曾经多么依赖这味道。
窗外春雷滚滚,大雨瓢泼,杨子愉伸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泪流满面。她恨赵菱行,恨她怎么忍心这样侮辱她;她恨苻阳,恨她为什么不在自己身边,她那么那么爱他,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个叫苻阳的,她爱的男人此时在哪里,在哪里?
赵菱行知道她醒了,她隐忍的泣声,让他忍不住心中更狠。他有预料到她的泪水和伤心的表情,可是他没有预料到她是以这种方式。他想到,如果她质问他,他就以最真诚的心意一遍一遍向她表白;如果她挣扎发狠,或者撒泼,他都不怕,他就以自己最深的爱意安抚她,抚慰她。
可是她的这种无声的抵抗胜过一千一万句骂他的话,指责她的话。赵菱行觉得这一切似乎是自己在唱的一出独角戏,舞台和剧本早已准备好,可是对手却不屑于与你一起表演下去。这让赵菱行心中仅有的一点柔情消失殆尽,没有亲吻,没有安抚,只有狠狠的贯穿。
人生中会经历很多种痛苦,而绝望是没有了痛感的至痛。这一夜,杨子愉在这个温雅高贵,卓然出尘的男子身下受尽痛楚和□□。她曾对他的尊敬、爱戴和信任似乎像一场笑话,换来的就是今夜的一场灾难。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菱行像一把冰冷的剑,贴着的肌肤没有温度,只有冰冷和刺痛。
杨子愉在最后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脑海里出现的不再是苻阳,因为喊了无数遍他的名字,可他似乎就仅仅是个名字而已;也不再是曾经对着她宠溺的笑着的她的师兄,因为那个人正是今夜的魔鬼。
眼前是父亲的脸,那是考上大学去学校的那一天,父亲站在门前的大枣树下,枣树开着黄色的细碎的小花。他欲言又止的望着她,她知道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是对她独自远行的担忧和牵念。然而父亲已经去了,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她好想念他,好想念,好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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