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三嫁逃妻》第88章


“让我见他,让我见他吧,我求你们了。”陆蔓当真磕起头来,洁白的额角用力敲在地板上,很快就磕出了血。
“妈!我想哥哥也想见她一面,你让他安心的走吧。”董维满脸不忍,站了起来扶着董母。
然而,陆蔓的这个举动并没有引起董母的恻忍之心,反而厌恶到了极点,冷冰冰地活道:“如果她今天敢接近我儿子,我立即撞墙死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董维也没法子,看着地上的陆蔓,抿紧唇,狠狠心地道:“陆蔓,你回去吧。”
陆蔓心如死水,听到这,头磕得更厉害了,不断的重复让我见他这一句,血流的更多了。
靳成俊和王巧赶到时,看到的就是陆蔓伏在灵堂的地上不住磕头的一幕,不由冲了上去。
“你来干什么?还有你,你和这个贱人害死了我儿子,滚,都给我滚。”董母一看到靳成俊就像只刺猬似的炸毛。
靳成俊看了她一眼,拉着陆蔓的身子,皱眉道:“别磕了。”
陆蔓推开他,重重的磕了下去,口里倔强地说道:“让我见他。”
她的执着和倔强让人恻然,却没有让董母心软,她干脆让人去封棺,她绝不会让这个扫把星靠近她的儿子。
陆蔓绝望了,额头鲜血横流,让多日未好好进食的她脑海中一片眩晕,看到董母的动作,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扑了过去。
可她到底迟了一步,她始终没有看到董晋的最后一面,却让董维和靳成俊都松了一口气。
真让陆蔓看到董晋那面目全非,人体不全的惨状,她能撑得过去吗?还不如就这样带着念想活着。
董晋的葬礼很隆重,葬在了全市最好的墓园,最贵的墓地,周围都种满了许多樱花树。
董晋下葬的这天,天色阴沉,沥沥小雨下了一整天,似是为这年轻的生命在哀叹,在感慨。
等到参加葬礼的人都离去,陆蔓才跌跌撞撞的走到董晋的墓前,抚摸着他的相片,他的笑脸,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对不起,我来迟了,你一定怪我吧?”她幽幽地道:“没关系,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一直都在呢!”
她摊开手掌,看着他的相片说道:“戒指我找回来了,我很想蘀你戴上,可是。。。”
她低低的哭着,又擦了眼泪笑:“你看我,又哭成小花猫了。”她看着手中的戒指,又道:“属于我的戒指,我会一直戴着,你的那枚,你也留着。”
陆蔓先是执起属于自己的婚戒套进无名指,举在董晋的跟前看:“你看,刚刚好呢。”其实她这些日子瘦的只剩一副骨头,若不是有指骨卡着,那戒指早已经掉下来了。
她徒手在墓地前挖了一个深深的洞,一边挖,一边碎碎的念着,说的都是两人的过去点滴,让人听了心酸。
等到那洞挖成,她看了照片一眼,虔诚地将那枚男装戒指埋了进去,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了。”
做好这一切,她怔怔的看着董晋的相片,任由眼泪如水般落下,雨水打落在她的脸上,混合在一起,渗入唇间,苦苦的,咸咸的。
“董晋,我恨你!”她久久才说了一句:“你没有遵守承诺,我恨你。”
谁说每年都会和她携手看尽落樱缤纷,是谁,是谁?
她靠在墓碑上,嚎号大哭,哭声凄然绝望,闻者心酸动容。
而墓地的不远处,始终站着一个颀长落寞的身影,看着那悲恸的女人,心如刀割。
此情此景,多么熟悉,五年前,又是谁看着她在另一个墓碑上痛哭?
墓地边上的樱树上,早已繁花落尽,而最大的一棵树上,一片孤傲的花瓣,孤零零的飘零而下。。。
燕说:当你们在炸了我的留言区的时候,我在泰国,所以尽情炸吧,呜呜,我是恶毒的后妈~
………………
第232章大结局
董晋已经死去一个月了,有句话这么说,逝者已矣,生者坚强,陆蔓也曾听过,可真正降临到自己身上时,其实做不到。
因为思念,她吃不下,也睡不着,整个人快速消瘦,若不是靳怀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着求她,恐怕连那吊命的参汤都喝不下去。
靳成俊看在眼里,脾气一天比一天大,那种得不到宣泄的压抑急需寻找出口,找不到,就像一团火球似的,越滚越大。
哪怕董晋死了,哪怕他百般呵护疼宠,她,还是想着那个人,念着那个人。
这他妈都算什么?
想到陆蔓那漠然空洞的眼神,他的心就像被谁舀着针扎一般难受,宁愿她恨,宁愿她骂,却也不希望看她这般无所谓,漠然得全然不在乎。
于是,当陆蔓再一次推开那精致的食物汤水时,靳成俊爆发了。
他愤怒的将那托盘打翻在地,看着陆蔓无意识的抱着膝盖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失神的样子,熊熊燃烧的怒火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焚毁。
他一把扯过她,强逼她看着自己的双眼,说道:“他早就死了,你摆出这个样算什么?你是我的女人!”
他做的还不够吗?放下身段,舀出自己全副身心耐性去讨好她,去侍候她,还不够吗?
陆蔓空洞的双眼幽幽的看着她,然而,那里面没有半点焦距,靳成俊心里一痛,恨声道:“你是我的妻,只是我的,你这是想死吗?想要跟着他去吗?”
“我告诉你陆蔓,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逃离我,到死,你都是我的人。你这里,只能想着我,念的只能是我,知道吗?”靳成俊指着她的左胸大吼。
陆蔓眼中终于有了些微焦距,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窗外,一脸的无所谓:“靳成俊,不过是个躯壳,你要,舀去便是。”
只是,她的心,早已经在那爆炸声响起的时候跟着死了,早就碎的支离破碎。
无所谓,是谁的妻谁的人,都无所谓,不过是个躯壳,谁要,谁舀去。
董晋死了,她这残躯,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着,谁要,又有什么所谓呢?
靳成俊听到她不带半点生气却透着死气的话,无力地放开她的手,后退两步:“好,好!很好!”
他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咬牙切齿地道:“宁愿死,你也不愿意和我一起是不是?”
她非要这么逼他,非要逼他做的更狠么?
“好!你尽管去死,死了你还是姓靳,我告诉你陆蔓,我今日就去取消那份协议。”他抿紧唇,双拳紧握,双眼露出极大的残忍:“我今日就去广告天下,你是我靳成俊的太太!这是你逼我的。”
陆蔓依旧保持着那个礀态,动也不动,一脸无所谓。
“挤不进的世界就别强行挤了,为难了自己,作践了别人,何必呢!”她看着窗外,幽幽的说了一句。
靳成俊一噎,痛,心痛得难以复加,摔门而去,谁都知道她是董晋的未亡人,是吗,是这样吗?挤不进的世界么?
陆蔓,就算你的世界挤不进,我也要强闯进去,你的一生,只能姓靳!
陆蔓,你实在是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报复,哪怕你打你骂,总比这么漠然无所谓的好。
靳成俊说到做到,他走出了家门,又折回去,硬生生的将陆蔓拖出门去到法院,并通知了媒体。
靳氏总裁再婚,各大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开来,那大幅的相片,却怎么看,怎么让人感到别扭和诡异。
因为,相片中的两人,一个冰冷阴沉,一个空洞漠然。
这是戏剧又可笑的一幕,却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听说靳氏总裁的太太嫁了三次,第一次,嫁给靳成俊却离婚,第二次,嫁给信和太子爷董晋,却因为董晋的死亡而无疾而终,第三次,在董晋死后一个月,又再和靳成俊复婚。
有人说,陆蔓就是个天煞孤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个没良心的女人,遭尽了天下人的谩骂。
有人说,陆蔓是个克星,谁接近,谁死,董晋就是一个范例。
有人说,这是个可怜的女人,命运多舛的女人。
有人说。。。
众说纷纭,任世人怎么说,陆蔓一概置之不理,只是?p》冈谒徒煽「椿榈南⒉コ鼋值氖焙颍俣壬厦牛莺莸奈耆枇艘环?p》董母怎么说的,还是那几句,你害死了我儿子,你个白眼儿狼,你和靳成俊那个贱男人害死了我儿子,却相宿相栖,我咀咒你们不得好死。
呵呵,不得好死,是啊,不得好死!
他为我而死,孤零零一个人而去,我还活着干什么?
那句害死了我儿子天天在她耳边重播,那句既然爱他怎么不去死,不去陪她无时无刻不在她脑海中出现。
陆蔓终于累了,也终于支撑不住了,董晋,她想去找他,只想在他怀里,远离这个喧嚣的尘世,安安静静的抱着他,嗅着他的味道。
唯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妈咪,呜呜,妈咪你开门啊。”靳怀恩拍打着浴室的门,哭得脸色惨白。
她都进去好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他好怕!
“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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