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你,最近的爱》第65章


晗子大笑起来:“那我得会会她,太好玩了。”南珲看着既高大又严肃,居然能被豌豆苗儿灌醉两回,足见豌豆苗儿绝不是一般人物。
“也不排除珲子将计就计,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莫能辩焉,恋爱兵法就是这样。”叶小舫一边啃羊腿一边发表高论。
晗子托腮看他,碰他眼睫毛:“看不出来你还研究过恋爱兵法,心得倒是不少。”“你不会是想戳瞎我吧?”叶小舫抬起头,眼睛眨了几下。晗子被他的样子逗乐了:“人家喜欢看你睫毛。”叶小舫哼一声,又埋头苦吃。
“问你话呢,恋爱兵法是怎么回事?”晗子摇摇叶小舫胳膊。叶小舫神秘一笑:“上学时琢磨的,人在求偶期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瞎琢磨。”
“怪不得你对付我一套一套的,跟军人谈恋爱就是不好,什么事都当成打仗来研究。”晗子假意叹息一声。“错,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叶小舫做什么事都是雄心勃勃、信心十足。
“那你研究过我吗?你好好研究过我怎么想吗?”晗子问他。叶小舫眼珠一转,指着盆里的羊腿:“你不用研究,就像这羊腿,吃下去就行,食色性也。”
“敢情我的作用跟羊腿一样,都是让你饿了的时候吃的。”晗子慧黠的看着叶小舫,咯咯直笑,一双美目溢满柔情。
叶小舫抬起头:“吃饭的时候不要老是说话,也不许笑。”“干嘛不许笑啊,真霸道!”晗子嘟了嘟嘴,低头吃东西。
大吃一顿之后,两人在城里闲逛,哈尔滨很有些异国情调,叶小舫的话似乎也比平常多,到底人在外地心情放松,连情绪都变得不一样。
“好几年没来,对东北的天气有些不适应了,冷得我头疼,你陪我去买顶帽子戴着。”叶小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晗子摸摸他脑袋,额头冷冰冰的,鼻子也冻了,要把自己的狐皮帽子摘给他:“你先戴我的帽子吧,我可以戴羽绒服帽子。”
叶小舫忙摇头:“你这是女人戴的帽子,我才不要。”“切,那你冻出病来可别找我。”晗子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叶小舫推进车里。
看到叶小舫戴着狐皮帽子的样子,晗子直笑:“你再整一件狐皮袍子穿着,就跟那地主老财一样。”“那你就是地主婆,咱俩一起牵着狗带着管家下地收租子去。”叶小舫冲晗子挤了挤眼睛。
、48
晚上的聚会安排在南珲家里,他的未婚妻窦琬怀着三个月身孕,不乐意兴师动众去饭店,便在家里安排了一桌酒席替叶小舫、晗子和萧磊接风。
窦琬笑眯眯的打量晗子,向叶小舫道:“我听珲子说你有女朋友了,就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样的一个人,都把叶小舫收拾的服服帖帖,今日一见,嫂子果然是非同凡响,我瞧着她特气派。”
晗子一看就文文静静的,不像她那样风风火火,叶小舫喝喜酒都把她带着,足以说明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叶小舫闻言笑笑:“要说气派,谁都比不上你,零下十几度,你坐在学校操场的单杠上喝烧刀子,边哭边骂南珲,全校都轰动了。”
“谁让他气我。”窦琬说到往事,没好气的瞥了南珲一眼。南珲可不想惹她生气,赶紧把视线转到另一边,跟萧磊说话。
晗子听他们又说起些往事,淡淡的笑意浮在嘴角。窦琬是典型的北方女人性格,大气爽快,很好相处,只吃了一顿饭,晗子就跟她熟络起来,听她说了许多当年在学校的往事。
“我家珲子跟小舫关系特别好,两人一起干过无数坏事。我上大二那一年,跟几个同班女生出去吃饭,在道外遇到几个流氓,跟了我们一路,我们实在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珲子,他跟小舫一起来了,把那群流氓打的不成样子,结果被关在派出所一夜,要不是珲子他爸出面,他俩可能就被开除了,我们学校是国防重点院校,实行军事化管理,打人是犯纪的。”窦琬说起这些往事,神情无限留恋。青春年代的事情,总会让人铭记一生、无法忘怀。
“他后来去了沈阳,你们见过他吗?”晗子想从窦琬这里打听一点叶小舫在沈阳的事。窦琬显然意识到什么,看了晗子一眼,随即笑道:“你是想问他和尤砃吧,我倒是知道一点。”晗子见她心直口快,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儿,说句不怕你误会的话,小舫跟我们是多少年的交情了,他的事你问我就对了,别人不敢提,我说出来,他不会怎样。”窦琬信誓旦旦的说。
两个女人离席而去,众人倒也没有起疑,窦琬现在是大熊猫,家里重点保护对象,她想干嘛就干嘛,南珲根本拗不过她。
晗子陪着窦琬上二楼,窦琬从书房的抽屉里找出几本相册给她看。“这都是我们上大学时照的,那时候人真年轻。”窦琬看着照片里的人,抿着嘴笑。
晗子一张张的掀开看,照片中人以她和南珲居多,也有几人合照,叶小舫那时比现在青涩许多,挺严肃,拍照都不怎么爱笑,相比之下,窦琬笑得最多,可是很显然,在这几个男生里,她是核心,和他们打成一片不说,她也很恣意,不是揪这个头发,就是扯那个耳朵。
“这是尤砃。”晗子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给晗子看。照片中的女孩儿白皙清秀,傍着叶小舫的肩,两人都在笑,这也是这些照片里为数不多的,叶小舫在笑的照片。
“尤砃的爸爸是军区政治部主任,一直是珲子他爸爸的部下,她跟我小姑子、也就是珲子的妹妹南珂是好朋友,那时候常到南家来玩儿,所以跟小舫认识了。”窦琬把当年的往事向晗子娓娓道来。
尤砃家以前也住哈尔滨,后来因为她爸爸调动工作的关系,全家迁居沈阳,叶小舫大学毕业后会去沈阳,就是想跟她团聚。
“尤砃她弟弟挺作孽的,在边境走私军火不说,还把军需物资私下以高价卖给地方,被通报了好几次,因为他爸爸的关系,都给压了。小舫去沈阳以后,管的恰恰就是后勤这一块,所以才杠上了。”窦琬边说边看着晗子的表情,斟言酌句,有些话不能说的过头,不然晗子心里会不好受,这道理她明白。
晗子道:“我听他说过,尤砱害过他几次,在喝的酒里兑酒精,害得他被送到医院里抢救。”“嗯,胃出血,幸好送去及时,不然是会有生命危险地,我还记得那一晚,我跟珲子坐车连夜从哈尔滨去沈阳的医院看他,人都昏迷了。”窦琬轻轻的叹息一声。
晗子听到这里,心里酸酸的,幸好当时的情形她没见到,不然的话得心疼死了,光是这么听窦琬说,她都难受。
“所以你想,他跟尤砃还有可能吗,他是什么样的性格,能放过那些人?就算他想放过那些人,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窦琬道。
话虽如此,晗子心里依然不好受,只能说他俩生不逢时,恰好赶上了这档子事,倒不是他俩本身有什么,听窦琬的描述,他俩那时的感情应该是很好。
“尤砃嘛,自然是向着她弟弟,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后来小舫什么事都瞒着她,也是怕她会通风报信。珲子曾经跟他谈过,要不要对尤砱下狠手,他说,那小子天生是个坏种,留着也是个祸害。”窦琬把她知道的一些情况都告诉晗子。
晗子听着听着,逐渐心事重重,自己为什么非得探询他的往事呢,知道了心里反而不痛快。
“尤砃那人我不喜欢,清高自傲,谁都不放在眼里,你我就很喜欢,我看人特别准,你跟小舫之间有缘分,我看得出来。”窦琬安慰晗子,向她微微一笑。
窦琬笑起来很好看,嘴角两个小小的梨涡,晗子心情沉重,见到她笑容,却也不得不挑了挑嘴角,可她哪怕掩饰的再好,也还是有点苦涩。
从南家出来,两人坐在车上。晗子提议下车走走,叶小舫虽然不知道她用意,却也答应了。
夜风很冷,晗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拖着叶小舫的手,两人一步一步的走在哈尔滨繁华的街道上。
“你后来有没有回过沈阳?”晗子忽然问起。叶小舫心里一沉,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只得如实道:“没有,回北京后再没回去过。”
一阵沉默。
不知从何时起,天空飘起了雪花。晗子指着马路对面的大排档:“我晚饭吃的不多,我们去那里再吃一点好不好?”叶小舫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不嫌那里脏?”“没关系,只吃这一回。”
简陋的小饭店里,晗子点了一个小砂锅涮羊肉,叶小舫说自己不饿,什么都没点,看着她吃。
“我跟庄柯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学校对面的大排档,那一年我上高二,下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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