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瓶儿记》第225章


她走到西门庆身后,轻轻替他捏肩,开玩笑道:“老爷放这么多银子在我这,不怕我卷了跑路?”
西门庆端着茶盏,斜睨着她,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你跑一个试试?就算跑到了天边,那也是老爷我的地盘。”
“说得好像你是皇帝似的。”被人看扁,李瓶儿顿时没了伺候他的兴致,自己也坐下来捧着茶盏休息。
西门庆从炕桌下抓住她的小脚慢慢揉弄:“就你这双小脚,能跑出五里远算你厉害。”
李瓶儿往回抽脚抽不出,被西门庆搂得死紧。
他揉够了小脚,顺着小腿而上,眼看快要摸到大腿,李瓶儿猛地起身:“我去看看孩子,该喂奶了。”
西门庆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有奶娘呢,我每月二两银子请着她们,不是让她们进府吃肉的。你还是先喂喂我吧!”
“老爷,你轻点,都挤出来了。”李瓶儿伸手推他。
西门庆壮实得像堵墙似的,纹丝不动,舌头一伸把被自己揉出来的几滴奶|水吸进嘴里,细细品砸一番,满脸赞叹:“真是可口香甜,沁人心脾啊!”
李瓶儿羞得脸通红,啐道:“臭不要脸!”
“嘿嘿,脸面值几个钱?我从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一面说,一面又狠吸了几口。
李瓶儿正感觉胸部有些涨,被他吸得舒爽,忍不住哼哼了几声,嘴里还接着劝:“你别再吸了,这是孩子的口粮。”
李瓶儿之前还满怀信心,一定要亲自喂养。
毕竟是双胞胎,又还是男孩子,胃口不是一般的大。除了刚出生的那几天,往后越来越感觉捉襟见肘,她一个人实在喂不饱两个儿子。
不得已,只好让奶娘上阵。
她坐月子的时候,西门庆不好说她的,万事都由她。等满了月,他认为瓶儿应该把孩子交给奶娘喂养。
奶|水是女人的精血所化,瓶儿喂满一个月就足够了,没得为了儿子倒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再说,养着奶娘是干嘛的?不正是这时候用的吗?
“哎,跟你说话呢,你还吸!”李瓶儿气极了,拍他的脑袋。
西门庆从她胸前抬起头,笑眯眯道:“我帮他们尝一尝,看你急的。”慢慢分开她的腿,试探着进入,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自己算算,又旱了我两个月……”
李瓶儿扭了扭腰,轻声娇嗔:“还没用饭呢。”
西门庆终于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舒服地眯着眼:“我上面的嘴不饿,下面这张嘴才是真的饿呢!”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多时辰。
绣春站在屋外守着,未婚的绣夏和绣秋不好意思呆在这里,跑到侧间照顾琸哥儿琛哥儿。
六娘出门有轿子坐,几个丫头却只能靠腿走路,绣春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不行,站着站着就打起了瞌睡。
她搬来一个小板凳,在门口坐着,单手支腮,听着屋里的动静闭上了眼睛。
床脚不断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床板不甘示弱,紧跟着可怜的吱哑叫起来,床幔上挂着的流苏金铃最欢快,像拍马屁似的清脆响成一片,这首催眠曲令绣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声响停下,风平浪静。
绣春猛得醒过来,揉揉眼睛,老爷正好在里面叫水。
“来了。”她应了一声,赶紧去隔间提了热水进去伺候。
西门庆套上中衣中裤,对绣春说:“去伺候六娘。”然后喊了一声绣夏,自去隔间洗漱。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绣春先开窗透气,又揭开描金小香炉,扔了一块燃香进去,这才走到床边,轻声问:“六娘,现在起来么?您还没用晚饭呢。”
“起来吧。”李瓶儿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口渴,先拿点水给我。”
绣春抿嘴笑着,捧了茶来,盯着床顶的流苏金铃看了好几眼。
李瓶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下了然,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串金铃是西门庆在她生产前找来的,亲自挂在她的床前,说是开过光,能保大小平安。
平不平安的先不提,西门庆折腾起来动静太大,这串风铃简直像跳豆似的,响个没完。
李瓶儿红了脸:“把风铃摘下来,太吵了。”
绣春站在榻上,伸长了手去够,总算将风铃摘了下来,然后服侍李瓶儿洗漱。
西门庆洗漱完毕,重进里间,一眼就看到放在床上的风铃,奇怪地问:“怎么摘了?这是我特意从庙里求回来的。”
李瓶儿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太吵,叮叮当当吵得人心烦。”
“哎呀,哪里吵了?”西门庆拿起金铃作势要挂回去。
李瓶儿赶紧走过来拦住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很吵。”
“呵呵,我一动它就响,像战场打鼓似的,弄得我激情澎湃,这么好的东西取下来做什么?”西门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神态下流又色|情。
李瓶儿瞪了他一眼:“我脸皮没你那么厚,满院子的丫头们都听着呢。”
“那好吧。”西门庆很无奈,“不过也不许扔了,我挂矮一些,下回要办事先把它摘下来,怎么样?”
李瓶儿这才点点头,羞红着脸同意了。
两人用了一顿迟来的晚饭,陪着晏哥儿玩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两个小的,先把晏哥儿哄睡,接着又嘱咐惠庆好好照顾小的,这才回到里屋歇息。
自从小的出生,因惠庆最年长,西门庆便让她管着两个小的,至于晏哥儿则由绣秋晚上守着。
半夜,府门被人拍响。
守门的小厮开了门,见是衙门的差役,不敢耽搁,赶紧把玳安叫起来。
玳安见了差役,说了几句话,顿时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朝后院跑。
玳安进了院子,拍响里屋的门,小声叫道:“老爷,老爷。”
西门庆被喊醒,披上外衣开门,问他有什么事。
玳安小声回道:“老爷,出事了,差役来报,说张知府死了。”
西门庆神色一凛:“知道了。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下你随我过去看看,你也换上孝衣。”然后进了里间更衣。
李瓶儿被吵醒,迷迷瞪瞪地问:“老爷,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听说张知府府上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你睡着,不用起来。”
李瓶儿一听是公事也就不再多嘴,况且她也帮不上忙,睡意深浓,听话的又睡了。
西门庆换了一身素衣,领着玳安急匆匆地往张知府府上而去。
张知府一把年纪,生得肥胖,还不忌荤腥,每日只吃大鱼大肉,大碗喝酒,过得恣意极了。
西门庆初来乍到,按例先打点了一圈,其中以张知府为重,奉上的厚礼最厚重。
张知府深感他会做人。
这一晚,他叫了两个粉头进府陪伴,喝得酩酊大醉,还和粉头们嬉闹玩耍了一通。
哪知到了半夜,竟然被痰迷了,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死了。
粉头们也喝得大醉,还是府里的下人半夜进来收拾屋子,无意间发现的。
西门庆到了知府府上,门口已挂上白灯笼,王知州、李知县及赵通判俱都到了,众人皆唏嘘不已。
知府夫人悲痛欲绝,先将两个粉头打成了一团臭肉。
王知州劝慰了几句,叹口气道:“大人勤政爱民,性情和善,没想到……唉!”
出来后,也没心思回家睡觉,一行人回了衙门。
王知州提笔写了奏章,西门庆等几人都用上了自己的印,然后快马加鞭报回京。
朝庭收到奏报,皇帝惋惜了一番,只说让下面的人看着办。
蔡太师和赵构下了朝,在偏殿议事。
蔡太师:“各处上任刚刚齐备,急切间去哪寻人补这个空?”
赵构沉吟了一下:“就算派人过去,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到任,不如就叫原地方的人代管着?”
蔡太师点点头:“王知州往上升一升,让他做知府吧,至于知州的位置……”
一旁的巡按监察御史宋松原进言道:“去年我到下边走了一圈,提刑西门庆在任勤勉,鞠躬尽瘁,为民请命,实乃骨鲠之臣啊!不如暂且让他代理着?”
宋松原和西门庆交好,为他说话自然说到了份上。
这份提议,蔡太师是没意见的,赵构也没反对,正好西门庆人在江南,即刻就能上任。
当下决议已定,签了文书,盖上印,着人快马发下去。
西门庆收到朝庭文书,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虽然只是代职,却也是升了官,立刻厚赏来人。
他拿着文书,奔进后院,李瓶儿正坐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小家伙晒太阳。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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