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时光轻流年》第49章


的事,从今早起小莲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他闹呢。
“我以前确实浑浑噩噩,但和小莲在一起后就没干过那种事了,真是心烦!”
阎小朵只是苦笑。谁又了解谁的苦?谁也解不了谁的愁。阿华发泄了一通,却因为放心不下小莲,急匆匇地离开了。
房间里已被何逐的助理收拾干净,看不出早上的混乱。阎小朵望着茶几上的日记本,随手拾起,不经意地翻开一页,却瞧见了顾诺一遒劲有力的字。紧挨着她最后记录的心情,那是一篇只有一小段话的日志。
“3月2日早,有霾。昨晚打了很久的电话,但你没接。随后我没有发短信,也没有去找你,因为我不知道要怎样解释,一切的语言看上去都很苍白无力。Vivi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不知情,虽然这么说你未必相信。虽然我与她长久不来往,但那层关系并不会因此消失,我替她向你道歉。笨笨,如果你还愿意回到那个家,我会一直等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会一直等你。”
看到他的字,就如同见到了他的人。只一个晚上,她便开始想念他的拥抱,想念他一早醒来还未来得及刮去的淡淡的胡渣。那个本质有些慵懒简单的男人,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挥不去也抹不掉。
她合上日记本,把它放在了拒子最深处的角落。阎小朵不柏打击,也不怕算计,可她无法接受那个人是顾诺一的至亲。他们的眉眼那么相似,甚至眸光流转的深情都如出一辙。她不过是世上最卑微一粒尘,飘在世间,找不到归宿,偶尔借了太阳的光芒幻化出一道彩虹,却以为那彩虹就是她本身。太阳落了,彩虹不见了,她才发现自己还是那粒尘。
阎小朵在家里待了好几天,因为随身衣物都在别墅,她犹豫再三,还是回去了一趟。顾诺一离开了北京,恰好免去了见面的尴尬。以前开着路虎在街上闹逛并不觉得有多远,可开着阿华的比亚迪一路畅通,竟然也用去了一个半小时。她戴着墨镜走进小区,却还是被物业的保安认了出来:“阎小姐,您家的直饮水费还没有交。”
阎小朵交了拖欠的费用才回去,钥匙转动锁孔的那一刻,心也跟着咯噔响了一下。屋内是如初的安静,就像她每次回来时一样,阳光照在白色的阶梯上,薄薄的一层灰看得很清楚。她拎起一楼卫生间的拖布,从里到外打扫了个遍。看着恢复干净整洁的家,她心里有些泛酸。她默不作声地进了主卧,主卧里的衣柜却怎么都打不开。阎小朵又试了几次,终于气馁了——顾诺一把衣柜上了锁。
阎小朵揺揺头,算了,只是些内衣而已。她转身向楼下的农帽间走去,闭合的门依旧无法打幵,阎小朵试了多次只得放弃——看来这里也被上了锁。宽敞的浴室里并排摆放的洗漱用具也唯独少了她的。阎小朵在几个屋子间游走,却始终拿不走一件自己的东西。
她不愿再尝试,无奈地锁好门离开了别墅。她心乱如麻,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就当从没来过好了。
阎小朵复工的第一天,阿华便知道了全部事情的真相。他双手提着阎小朵的演出服,嘴里还在不停地絮叨:“那个Vivi真是心很手辣!小朵,千万别嫁进顾家,你这个婆婆可不好惹,以后有你好受的!”
阎小朵阻止不了阿华那张嘴,实在忍不了就丢了一句:“你管好自己吧!你自己一团乱,还来教肓我。”
阿华却得意扬扬地笑:“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女人多哄哄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阎小朵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可是余光却扫到了迎面而来的身影。阎小朵向墙边贴了贴身子,扭过头去不愿打招呼。终于错身而过,阎小朵长舒…□气,想要快点儿离幵,不料却被Vivi叫住了。
听着Vivi向她走来的声音,阎小朵不安地握紧了拳头。Vivi是她一辈子都无法超越的女人,那祌处变不惊淡然随意的态度是阎小朵学不来的。
“那件事我很抱歉,但请不要蓿谛”Γ裁炊疾恢馈U馐乱灿胍挪薰兀也恍加谖四切┣饷醋觥!?br /> 简短的几句话之后,Vivi便离去了,长廊里依旧回荡着她的脚步声。阿华啧啧两声:“这女人也太强悍了,做了这么无耻的事情,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阎小朵默不作声,就当一切都过去了。她不想追究,只想让一切再次回到正轨。
第八章谁倾覆了谁的时光
由于专辑销量成缋斐然,阎小朵曝光率急剧上升。虽然之前没能出演《齐天》这部大戏,但她很快便接拍了两部女人戏,并不是女一号,但女二号却是更出彩的角色。比起演戏,阎小朵更倾向于唱歌和舞蹈。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娱乐圈混的时间越久越脆弱,常常因为剧中的一个小情思而无法抽身。演戏竟然成为了—件痛苦的事,远没有音乐来得真挚。这祥的曰子一天天地过着,不知不觉竟然有半年的光景。
从初春到夏末,名气的增加令阎小朵不得不频繁地面对媒体。可记者总喜欢问顾诺一和她的事,此时阎小朵只会默不作声地弯着唇笑,不反对也不承认。
“据说顾诺一又在片场晕倒了,阎小姐去探望了吗?”
原本弯笑的眼眸倏地黯淡下来,阿华挡在阎小朵前面大声嚷嚷着:“早就说了不能问这些杂七杂八的问题,怎么没记性啊!”
阿华恶劣的态度引起了记者的不满,一群人吵了起来。阎小朵只觉得心烦,在保安的护送下离幵了暄杂的人群。
因为阿华的臭脾气,以致她的风评不算好。更让她头疼的是,不知不觉,自己的绯闻里出现了何逐的名字。那个令她避之不及的男人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让狗仔队能恰好抓拍到最佳的照片。
片场的不远处,阎小朵苦恼地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上。车窗大开,她知道一定会有偷拍的人,不免带了些小情绪:“何总,您到底有什么事啊?”
何逐只是专心致志地拿着铅笔作画:“单纯探班而已。”
“您就这么闹吗?”
“你这么讨厌我来探班,是不是怕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起出现在媒体上?难不成你还想着那个见钱眼开的顾诺一?”
阎小朵默不作声。何逐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打算什么时候和他重归于好?”
她沉闷地叹着气,她是真的不敢说话了,不管怎么回答都会被何逐讽刺。片刻工夫,何逐信手涂鸦的作品就递到了她的面前:“签名。”
阎小朵顺从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又恭敬地把画递给了他。
何逐看都没看就塞进了画夹里:“你知道一共签了多少张吗?”看着阎小朵迷茫的样子,他淡淡地说:“14张了。画得多了也会厌倦,尤其是一样的眉眼。”
阎小朵不免低声嘟嚷着:“那就别画了……”看着画上那个豆蔻年华的自己,她总觉得像是做了一场醒不来的梦。
“阎小朵,等签够15朵,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阎小朵抬起头看着何逐白皙的侧脸,心里满是好奇:“那我现在就签,到底是什么惊喜?”她摊开手去要何逐的素描笔。何逐却用笔尖扎了扎她的手心,阎小朵吃痛了又缩了回去。
“我说什么时候签才算数。”
阎小朵的性质被浇灭了,她推门走下劳斯莱斯:“何总,我去忙了。”
何逐隔着车窗高声唤道:“喂,阎小朵!拍完这部戏赶紧回北京,公司有重要的会议等着你!”
阎小朵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说了句“知道了”。
劳斯莱斯驶离了影视城,何逐疲惫地斜靠在后座上。他闭着眼睛对司机说:“告诉保姆,可以打包整理了。”
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日期,但他知道已经不远了。心头竟然没有了当初的企盼和快感,相反还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有些厌烦。
阎小朵刚送走了何逐,又迎来了探班的小莲。阿华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他把小莲带来的粉蒸肉丢给阎小朵,两个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收工后的阎小朵抱着粉蒸肉回到了宾馆。因为要赶戏,她已经熬了一个通宵,如今闹了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头隐隐作痛,以前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她忽然想起白日里记者的问话,好像顾诺一又冰岛了。自从和他生活过一段时间,阎小朵也学会了让私生活和媒体绝缘,所以她也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偶尔顾诺一会给她发条短信,但她始终没有勇气回复。
阎小朵吃了两片安定才入了梦,再次醒来头还是晕晕的。阿华一夜未归,阎小朵也不愿去打扰他。趁着热乎劲儿,阿华准备随小莲回老家提亲呢。阎小朵真的为阿华高兴,也该有个女人来好好管管他了。
直到翌日下午,两个人才出现,小莲短暂停留之后就要返回北京。三个人在餐馆小聚,阿华搂着小莲的肩膀不时贴耳亲密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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