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行》第2章


许久,过了几年也就郁郁而终了。”
沈浩停顿了下,又捋了捋三缕长须又接着说道“后来丁友祥金榜题名,才向向皇上禀明,十多年来,他一直跟母亲隐居在山中的村子里苦读圣贤书,后来蒙村长不弃将女儿嫁给了他,过了几年母亲也病死了,守完孝后,村子里却爆发了瘟疫,他只有带着妻子和女儿离开山里进京赶考,一路以乞讨为生。圣上听完后很受感动,大力嘉奖了一番。刚好吏部上报官盐从开采点到运输到各地的总量中又有了近半数亏空,皇上一时震怒,问到丁友祥,你可敢查此案,丁友祥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还许诺杀尽天下私盐商。”说着还叹了口气。
刘永进接口道,“朝廷在沿海等地开了众多晒盐场,每天都有官船押往全国各地,士兵没有盐就没有力气,百姓没有盐日子也过不下去。有些关系商人的都能弄些过来走私,只要数量不大,历代朝廷也懒得理,但这次近半数,不但影响了民生,恐怕有封疆大吏心怀不轨。”
第二章 奉旨出京
“皇上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当即册封丁友祥为盐案监察御史,代天巡狩,还拨了一个千户保护他的安全。丁友祥谢恩后回府邸稍事休息,准备第二日启程,接着就是清晨那一幕了。御医检验后,全身自头部以下已被掏空塞进了稻草,被侍卫发现时全身没有一处伤口,但后来跌倒在地时头却滚了下来,最奇怪的时,这脖颈处的伤口似乎是在那一瞬间被外力活生生的扯了下来,但当时却又没有其他人在场,两名侍卫以及负责保护他的守卫也已被收押,但都没有查出什么问题。这次皇上非常震惊,此事乃是公然蔑视皇家的权威,现在京军四十八卫都已经调动封锁京都,挨家挨户的排查,都督府率人在城内搜了一天毫无结果。圣上不得已,又出动了金吾羽林二卫展开对城外的排查,金吾那边我不清楚,但羽林卫选的就是你们俩个。”
林欢眼神中透出兴奋,作稽说道,20年来的第一个任务,阁老放心吧!
沈浩又从腰间掏出了一块腰牌,金黄闪闪,刘永进与林欢看到后立刻拜倒在地,沈浩说道“传皇上密旨,刘永进晋升羽林卫统领,林欢为副统领,并赐金牌一枚,可调动一个卫所的兵力,即日起程捉拿真凶不得有误。”两人谢恩以后,沈浩又叮嘱两句,两人就离开了府邸。不一会儿,后厅中又走出了个人,头戴斗笠,用嘶哑的声音说道“阁老,难为你了。”
沈浩久久的叹里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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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去换了件衣服,带了点干粮,也就赶紧上路了,沈浩命他们低调行事,两人打扮成了刚学成下山的武师,很快也就出了南京城,此时已是夜星时分,天空电闪雷鸣,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啊,第一次出南京城办事了,这感觉不错。”林欢头扎蓝色武生巾,一身蓝袍,虽然刚20出头,手持哨棒,显得气宇轩昂,脸上多了一份俊美,洋溢着笑容,给人以清新俊逸之感。而刘永进比林欢虚长几个月,头扎黑色武生巾,一身上下都是黑色,腰间挎着一把钢刀,背着个包袱,虽然也是气宇轩昂,但高耸的鹰钩鼻,龙眉凤目中透露着一股坚毅,他们两人是同一批进宫的,自小一起生活长大,和别人还有些隔阂,但他们就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亲密无间。
“不错,江湖险恶,一切还是小心为上,不知欢少有什么打算?”
“问欢哥啊,那好说,快下雨了,我们就去前面那个破庙先休息休息祭祀下五脏庙吧~”林欢当即施展轻功,如同大鸟一般呼啸的在树林上方,时不时踩两下树梢飞奔,刘永进也不落后,如同游鱼一样,左弯右绕在树林中疾驰,当时如果有人在一边,定会感觉到,“老了,都有幻觉了”。这便是大内不外传的上乘轻功翔云身法。林欢虽然只比刘永进小了几个月,但林欢的性格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后来遇到的许多人都很难理解他们怎么成兄弟了?
外面电闪雷鸣,“快点快点,再慢成落汤鸡了”,林欢跑进了破庙,看见几个人围坐在一个火堆旁吃着干粮,刘永进也跟了过来,向前面先来的抱拳说了声“打扰”,那边也有个武师还了个礼。当下再不多话,两人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生了堆火也拿出了干粮。
林欢在一边整理地方,刘永进借着闪烁的灯火,依稀间可以看到对方一共六个人,一边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很是普通,其中有个刀疤脸拿着块红布擦着钢刀,钢刀反射着火堆的光芒,显得蹭亮。另一边有个胖子,年岁大约50,前一拨人对这名胖子毕恭毕敬,很有可能是主人,坐在胖子身边的还有两人,一个50左右虎背熊腰的大汉,在火光映照下太阳穴高高凸起,显然是外功高手,另外一名书生年纪约20,拿了把扇子摇摆,虽然他坐在暗处,看不见脸,但刘永进却有种此人绝非常人的感觉,屋外忽然电光一闪,两人四目相对,那少年居然毫不示弱地看着刘永进,刘永进只得呵呵一笑说了声“兄台,我这里还有壶酒,不放过来对饮两杯”“多谢兄台好意,在下并不善饮酒”说着继续摇摆着他的折扇。其实刘永进有时也爱喝点酒,但他的包中并没有带酒,刚才那么一说只是为了避开尴尬,刘永进也看准了对方不会喝自己酒的意图。林欢深知刘永进的用意,将包中装的水的壶丢给了刘永进,刘永进一边喝着一边说道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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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整个应天府甚至是整个长江沿岸全部侵泡在了一场罕见的大雨中,雨下了整整一夜,很多山体出现滑坡,到了天亮时,雨虽然还在下不过小了很多。那位胖子在屋内走来走去,急的直跺脚,时不时得还用带有广东腔的调子骂了几句。后来那名少年耳语了几句,一行人不顾雨后泥泞的山路匆匆走开了。
“进少,跟不跟,这群人很可疑?”
“走,跟上,昨天和那位胖子坐在一起两人绝不简单,我们一路小心。”
林欢点了点头拿上行李,两人当即不再多话奋开步伐,山路虽然泥泞,对他们这样的高手来说却算不了什么,只是离得太远怕前面几人脚印被雨水冲淡,靠得太近却又怕被发现。好在这一群人脚程极快,也没有注意后面,这才让刘林两人压力倍减。
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打斗声,两人小心翼翼的躲在了一旁树林里,看到正是刚才那一拨人,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具尸体,血混着雨水流淌着,他们在应天府境内遇到了山贼!那大汉和白衣人正在和另外一群人苦斗,那名白衣少年,手持折扇下手狠毒,扇子在周身舞动,自己又在四周踩着步伐移动,每到之处都有人倒下,转眼间又是两人的喉咙被割破。。。。。。。
而那大汉招招都是伤人而不杀人,一人挥舞着大关刀砍来,大汉不紧不慢的用手弹开了刀背,另一只手顺着刀柄击在了对方的胸口上,那人踉跄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那大汉脑后仿佛长了眼一样,回手一拨又荡开了另外一人的红缨枪。。。。。。。。。。而一个刀疤脸则拿着一把钢刀护着胖子,身上已经多处负伤,很是吃力,全靠那名大汉时不时得回身出手相救,那名胖子吓得冷汗直冒,躲在刀疤脸后面直抖擞,这边虽有高手,但对方人数太多,至少有30多人,还有几人呆在马上未动,更肯能是头子。说时迟那时快,这事对方骑在马上一人抛出了一张大网,将那刀疤脸胖子以及回身的大汉全部网住,那刀疤脸见用刀砍不开这网,开始挣扎起来,可是这网却越挣扎越紧,将胖子大汉刀疤脸紧紧的肋在了一起,那胖子已经吓懵了,一下坐在了地上,大汉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白衣少年依旧在前方,也无法回身相救,只能暂时招架住周围的人,不敢下杀手。对方马上众人大笑道,“哈哈哈哈,大金刚温伯散也不过如此,什么少林俗家第一高手,全是放屁。”
说完几个人笑得更加张狂,那大汉摇头苦笑道“温某早已不敢以少林弟子自居,况且你是凭着这鬼斧神工辟逸仙的缚天网才能偷袭成功,又算得什么本事?”他故意强调了偷袭两字,意图激怒对方寻求破绽。
那骑马的中间一人不温不火的用马鞭指着白衣少年说道,“如果我们没有看走眼,这位应当是金陵四公子之一,雨花剑派的文仲习,都说真小人伪君子,令师一剑光寒文剑勋当属哪一类啊?”这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文仲习,他师父乃是“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州”的雨花剑派掌门文剑勋,自从28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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