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之终极进化》第53章


张正看的直皱眉,心说:这是一个小怪物啊!
周大民偷偷瞥了一眼,装作没看见。
周林好奇地去逗弄饭娃。实在是太好奇了,完全忘记这会使周大民非常尴尬。
周民一直不说话,冷眼旁观张正在这里一步步将周大民引入自己的圈套,这时看着饭娃娇憨的模样也有了笑意。
果然,周大民将飞碟航向调整准备去欧洲。他明白中了张正的圈套,但是却不能不这样做。赌气和好面子是最要不得的情绪和品质,幸而周大民得天独厚的优势可以使他避免因此带来的伤害。张正的小计谋无伤大雅。
每秒一公里的速度!很快吗?从澳洲飞到欧洲也需要几个小时。
在这几个小时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首先,一些大国的军事卫星发现了飞碟。
其次,某些存在感受到了飞碟的存在。
根据卫星图片来看,各大国的军事专家一致认为,这个按照传说中飞碟的样子制造的飞碟一定是外星人的代步工具以及星际航行器,“E。T。ising!”
地球上的一些特殊存在的感受中,高速移动的飞碟带来的是一种力量的震撼和仙佛级别的威压。这样的速度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离光速还遥远的很,但不要忘记它承载了数千人和上百万吨的重量!
这样的速度足以使其成为引发喜马拉雅雪暴的那只扇动翅膀的蝴蝶。
张正在这个时候又问道:“看来我们已经暴露了,他们正在想办法与我们沟通。”
周大民对张正能够从观察中发现飞碟的一些操纵原理和运作方式很是佩服,于是选择不说话,不睬他。他有意显示自己的实力,将飞碟的速度提高了十倍,“瞬间”从卫星那里消失,从那些存在的感知中跳脱。
当他们突然出现在德国上空时,整个欧洲包括英国都处于一级紧急戒备状态,几个国家元首早已通过电话,决定必要时动用控制核弹的手提箱。
这些对周大民他们来说,都是小儿科。TMD,NMD?也是小儿科。一个能量光罩足以使相距万里的核弹自动爆炸,想要毁灭地球也只是动一动手指的事情。
这些成就的取得和“周民”的出现密不可分,但享受这些的是周大民兄弟。回到五百年前,活到现在,然后失去记忆,与五百年前的一对孪生兄弟不分彼此,这其中的玄机让周大民感到极度困惑,他的科研班底对此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还有,为何会蹦出那么个小子?真让人不可思议。
虽然飞碟里的人感受不到飞碟的高速运动,但大家的脑袋还是受到了影响,运转速度似乎提高许多,胡思乱想的内容也多了起来。等到飞碟静止在德国上空,周大民才恍然大悟般连忙按下一个白色按钮。
“飞碟!”“飞碟!”所有不怕死的人都挤在街头拿着望远镜仰望天空。有些抑郁、极端懦弱、神经脆弱的人已经准备好自杀的工具,等到外面发出慌乱的声音时便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自己。信教的人开始祈祷,认为这是上帝或撒旦派来的使者,希望上帝(撒旦)给予启示。领导们努力显得镇定一些,不断发出各种信号,表示友好的诚意。
突然,飞碟不见了。
不但地面上的人、天上的卫星、教皇、吸血族的亲王突然看不见飞碟,连周大民他们也突然看不到飞碟了。
在用来隐形的白色按钮被按下去的瞬间,一股大力拉扯着飞碟进入一个奇怪的地方,一个什么也探察不到的地方,飞碟无法显示自身所处的位置,在周大民眼前消失了!
是的,周大民在飞碟里面,他在哪里,飞碟就应该在哪里,他没有消失,飞碟也就没有消失。但是,不知道飞碟在哪里的话,又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他以什么状态存在着?
“很久没有客人来地球,真是想念啊!”一个不知说着什么语言但却让每个人都能够明白的声音在飞碟内众人的心头响起。
张正现在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本欧洲神话故事书进行查阅,看看是否传说中有与这样的神通相似的人物,可惜,没有书可供参考。他郁闷地想:这里信教的信徒们都相信上帝无所不能,不会是这家伙出手了吧?
“可惜,力量似乎很弱,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那个声音问道。
在张正异想天开企图从神话中找出是谁在作祟的时候,周大民尝试了许多冲破束缚的办法,包括发射导弹、加速、逆向旋转、催发光罩、次声波震荡等,但都无济于事。
“咦?竟有人能闯进八咫空间?”
第九节 伪真空空间
王四最近非常郁闷,也非常倒霉。
忧郁烦闷即为郁闷。过分的担忧引发存在之烦,迫切需要宣泄却因为“烦”是一种复杂和高度不确定的情绪而无法通过人际沟通得到缓解,只好另寻其他解决办法:有钱的话可以通过作购物狂来缓解对无法掌控外在世界的恐惧,有闲的话可以通过阅读网文作YY小说的fans来缓解无法占有欲望直指目标带来的无力感。无钱无闲的人只能“闷”,郁闷。
当然,郁闷是一种主观感受,根源于高速变化的复杂化世界。为什么要担忧?为什么对未来产生恐惧?为什么对现状不满?……其产生原因并不能简单地归结到“钱”和“闲”两个方面。
比如说王四,有了张正这个大财神和甩手掌柜的支持早已脱离了好几个无“子”(房子车子票子妻子儿子)状态,但他仍然非常郁闷。
不但郁闷,而且倒霉。
他的郁闷来源于他终于可以有大量无忧的闲暇时间来读书,去构造他心目中的世界观图景,去由外向内统一人的价值观。他先是被科学家的想象力远远超越了幻想作家的想象力这一事实轰击的心灰意懒不愿继续那部尚未完成的网络小说,然后又被康托尔悖论、哥德尔定理、海森堡定理以及其他“玄而玄之”的理论搞得焦头烂额差一点像康托尔和纳什一样换上精神分裂症,最后又被社科类学者使用“使人昏昏”或者“使人勃勃”的办法兜售自己的观点刺激得口角抽筋差点半身不遂。
在自然科学领域内,他被简单概念的无限内涵击溃;在社会科学领域,他被复杂概念的泡沫外壳撞晕。简单却准确地确定存在类型的物理概念常常可以使整个世界或整个宇宙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企图披上科学外衣而竭力与人脱离关系的社科类概念不但会因哥德尔和海森堡的理论变得可笑而且也造成社会大众的茫然。
“简直是在强奸人的大脑!”
但这一切不足以使他倒霉。一个人再怎么郁闷也没有办法使他自己倒霉。即便郁闷到精神恍惚的地步也不至于倒霉。这一点张正一定赞同,他会拿出灵感突发想起来的魂魄理论对此进行解释:运气与命魂和天地魂的强弱关系相关,命魂是稳定的,而天地魂无时无刻不在受到其他人的天地魂的冲击,坏运气由此带来。
最初,他写了一篇批判社科研究华而不实的文章,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寄给了国内某著名杂志,没有料到竟被采纳在专门的增刊中登载。欣喜之下他又连续赶出几篇椎心泣血的文章。也许是文笔大有长进,也许是和主编对脾气,他又被该杂志主编推荐到某报做专栏作家。结果,前后一共不到十天,他一下子成了名人。按说应该高兴不是?可惜,他出的名是骂名。他被几乎所有的靠非自然科学研究混饭吃的人痛骂,骂得狗血喷头抱头鼠窜,骂得禽兽不如狼心狗肺,骂得比王莽还伪比曹操还奸比朱温还不是东西,骂得他吃不下饭。
愤然反击还是做缩头乌龟?明知道忍一时海阔天空,进一步万丈深渊,他还是向前迈了一步。他宣称:从传播学角度来看他们的研究有一定的作用,比如,春运期间火车票不涨价会引起黄牛的进一步泛滥最终更加损害消费者利益这一论断是准确的被实践检验了的,但是从研究目的来看他们的研究是没有用处的,比如,凭着直觉就可以知道只有当涨价可以迫使人们改变春节回家的习惯时才会缓解春运压力并减少黄牛数量,如果习惯改变不了,官定价格涨多少则地下市场的价格也会涨多少,最终还是要迫使人改变选择才会使倒票利润降低从事倒票的人减少,人们的福利还是会受到(可能更大的)损害!在提出腐败是制度润滑剂的一群人中,怎么就没有人觉得倒票的人辛辛苦苦排队赚取部分利润是合理正当的劳动收入?买不到票的根本原因是外出打工人员数量大大超过客运能力,排队买票是大多数人的必然选择,这种情况下代购票公司是不是也是可以存在的?因为不合法所以不存在,那些负责客运的官员故意将大量的车票投入地下市场才是真正应该受到惩罚的票贩子,不是吗?将这一部分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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