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歪史》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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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十三,十三装着没看见,只顾低着头吃饭,他叹口气,很轻很轻的开口:"回去再收拾你."然后迅速吃光,再扒了好大一口饭进嘴,看得我暗自在心底发笑.
正开心的时候,只觉背后一凉,装出不经意的样子回头一看,两道来不及收回充满恨意的目光正盯着我,见我回头,又迅速低下头去.可不正是林芸吗,我脸上笑着,心里暗自记下了.这个女人不可不防,要知道妒忌中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
正想着,沈堂的声音传入耳中:"各位,今天是老夫六十大寿,感谢各位为了老夫的寿辰特地赶来,今天呢,一是老夫六十大寿,二呢也是为小女荷衣的终身大事."
沈堂咳了一下,再次开口:"小女荷衣也到了该找婆家的年纪了,所以,老夫决定三日后为小女荷衣办一个招亲大会,凡年纪在16以上,30以下,无残疾的未婚男子都可前来参加.老夫也可了确此桩心愿."
话刚完,大厅里一片混乱,我也惊讶的看着沈堂,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出此下策?荷衣又并非嫁不出去,在看看荷衣,俏脸上一片通红,我猜这地上要有个洞,她肯定立马钻了下去,四周的议论声越大,荷衣的脸也越红,最后,荷衣哗一下推开登子,冲着沈堂一瞪眼,吼一句:"爹."然后扭身就跑,沈堂看着荷衣离去,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小女害羞了.各位,继续继续."
我看着胤真,一笑,低声开口:"荷衣妹妹可是江湖十大美女中的老三呢,你不心动吗?四爷?以四爷的风华才气只怕这后一条未婚,师伯可以当做没说过的哦."
他的手在桌下头使劲捏了我一下:"调皮,有你就足够了."
"油嘴滑舌,怕是刚刚的红烧碲膀吃多了,喏,再给你一块."我压着笑,再夹了一块给他,看着他一脸的无奈却又不得不吞下去的样子,我低头暗笑.
回了沈堂安排我们住下的别院内,荷衣正在等着我.
我看着他:"爷,去吧,天晚了,别凉着了."
"你进去吧,我在这儿看着你进去."他看着我:"进去吧,你身子不好,别受凉了.我想看着你进去."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这个胤真,说情话时也如此清冷,冷面王还真没叫错,一回眸,看见他正看着我进门,心中又是满满的感动,何其有幸,竟能得此人为夫,想起以前一个友人说的话,女人啊,一辈子只要有一个男人肯看着你的背影让你先走,这个男人就是真的爱你,不能放弃.
幸好,我没有放弃,他也没有放弃.是啊,幸好,我们遇见了.倚着门,我浅笑如花.
"四姐姐."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仔细一看,是荷衣,正红着双眼看着我,一脸的幽怨.我抚着胸口:"荷衣啊,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儿呢?"
"我不想爹那样做,我不想自己的婚姻被爹那样来决定."她看着我,两行清泪滑落细腻的脸庞.
明天就要开招亲大会了,我看着天上月亮,为什么这个时代的女人总要被男人所掌控呢?连荷衣这等奇女子也要如此被自己的父亲摆布婚姻.哎.
门响了,我没有回头,五儿已经把人迎进来了:"小姐,沈大侠来了."
我回头看着他,起身,迎向他:"师伯,您这么晚来了,有事吗?"
"你坐着吧,四娘,师伯有事找你."沈堂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我依言坐下:"什么事呢?师伯,有事请直说吧."
"你今天晚上就带着荷衣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他低声开口,抬头看着我:"我只能信你了,四娘,你的身份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如今只怕也只有你能护荷衣周全了."
"师伯,出什么事了?"我看着沈堂,问,为什么要我带着荷衣走呢?
"哎,那柳尚书的儿子柳明肖不是个好人,我不能把荷衣交到他手上,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柳家婢女不知凡几,我不能让荷衣入虎口啊."
"那为什么不和荷衣说呢?荷衣会理解的啊."我看着他,不明白,荷衣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啊,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哎,这也一言难尽啊,你先带着荷衣避上一些日子吧,他既看上了荷衣,必不肯善罢干休,荷衣在家里只怕不太安全."沈堂看着我:"我虽不怕柳家,但是,也要防着他们的阴谋,所以,你就带着荷衣走吧."
"知道了,师伯,你安心处理事情吧,我马上带着荷衣走."我点点头:"五儿,收拾行李,我们马上就走."
"一切有劳师侄了."沈堂走了,我忙喊五儿去客栈内通知四爷.
荷衣被带来了,是被迷昏了,于是在暗夜的掩护之下,我带着昏迷中的荷衣去了四爷的客栈,十三走出门时,差点没把我笑晕,蒙着脸,一身黑衣,像极了做贼的.
第八章
看着十三的样儿,我暗笑在心:"我说十三爷呢,怎么这么一副打扮,平白的别人误会成贼了."
"好四嫂,你就别笑我了."十三搔搔头发,笑着,爽朗大方的看着我扶着的荷衣:"这个就是四嫂的那个师妹了?"
"是啊,论起辈份来,还算是你师叔呢."我看着他,用一种很认真的神态开口,身后的五儿嘻嘻的笑着.
进了屋子,四爷正站在灯火通明之处,背对着我,手持那枝金钗,金钗在灯下映照着微微的光泽,映在他的脸上更显得幽静如许.
我轻轻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紧紧的贴住他的背,他的身子一震,很快又恢复镇静,暖暖的手包住我的手:"冰儿,我的冰儿."
他反身拥住我,紧紧的把我头压在他的胸口,我伸手环住他的腰:"爷."
"你总算回来了."他的声音中像是压抑着许多感慨和释怀:"明日和我一起回京吧,好吗?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想娶你."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脸上是一惯的清冷和无表情,但是眸中却是熟悉的宠溺与深情:"皇上会肯吗?"
他低头,紧盯着我的眼,眸中有着坚定与不容反驳,他的话如钟声一般击打着我的耳膜:"何须在意?只要你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我愿倾尽所有只换回你."他扬起一个淡淡的笑,笑中满是自信与尊贵,仿佛天下间一切尽于掌握中一样,恍然中,我好像看到了十三年后的他意气风发的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轻轻的点点头,我满心欢喜的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他紧搂着我,没有再开口,胤真啊,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前路虽然坎坷,但是,胤真,我会和你一路经历,再不分开。从今以后,你不是我的爷,而只是我的男人.
是的,只是我的男人而已!
第二天醒来,我坐在铜镜前梳着发,镜中映出一张娇柔清丽的笑脸,我梳着,不时的傻傻一笑,他推门而进,一身青色银边便装,他接过我手中的玉梳,一下一下的给我梳着长长的头发:"绿鬓如云,巧笑倩兮,美人当如斯."
我看着铜镜中他的影像,笑着:"贫嘴."
他为我插上一支白梅流苏钗,俯下身:"冰儿,明日就回京了."
我握着他的手,低低的说:"冰儿知道."
"我早就吩咐下去了,在后门的巷外给你选了个院子,回了京,你就住那儿吧."他果然是知我的,知我不愿看见他与别人在一起时的画面,我转头看着他笑,乖巧的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既是在后门巷外,爷想来也是方便至极的."
"我只是怕,怕委屈了你,爱你却不能给你一个正式的名份,反而要把你藏着掖着."他轻叹口气,我搂紧他的手,仰视着他:"爷是心疼冰儿呢,冰儿心里清楚."
他,轻轻一笑,反手把我搂在怀里,温言软语:"等回了京,就把事儿定下来,只怕是委屈了你,没有娘家哥哥背出门,没有皇阿玛证婚."
我靠在他胸前,笑着:"那就是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婚礼,没有政治,没有权利,没有恩怨,只因相爱而成亲.对不对?"
他笑了,搂住我:"对,只因相爱而成亲."
门被粗鲁的踹开,荷衣一身红装,踏着重重的步子走了进来:"四姐姐,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
我从胤真怀里站起来,看着荷衣,一身红衣的她因为怒火而显得格外艳丽,宛如一团火焰一般,我沉静的开口:"你醒了?醒了就好,我还以为你爹药下得太重了呢?要不然,怎么两日了还没醒."
"爹对我下药?"荷衣敏感的捉住话里的重心:"为什么?爹不是说要办什么招亲大会吗?为什么要对我下药?"
"你爹自有你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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