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歪史》第84章


这人,真狡猾,伸过来了,让我怎么咬啊.看看他露出一条缝隙的眼睛,我气极的张嘴就咬.他闷哼一声:"冰儿,你还真咬啊."
"哼."我冷哼一声,松嘴,他笑着拍拍我的后背:"别气了,别气了,小心身子,我会心疼的."
"心疼,你还心疼呢,怕是恨不行我早些死了干净."我说着气话,他好像怒了:"冰儿."
我看了看他的样子,崩得紧紧的脸,冷冷的神情,紧皱的眉头,心里委实有些害怕,不过,强装着胆子:"干吗,你还吼我."说着泪刹时落下。
PS:某荷又开了一个新坑了,希望大家能去赏光踩踩脚印,某荷新坑地址:《梅舞传说……笑戏天下》,其实也是很久以前的一个文了,也是当时某荷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写完的坑,某荷保证,某荷一定认真滴写完。
再次PS:谢谢木大人给某荷挑的错,某荷改过了。欢迎大人们给某荷挑错。谢谢。
三卷第九章
他的神色一下子柔了起来:"好冰儿,不哭了,不哭了,我会心疼的.你还愣着做什么,请太医来."
愣在一旁的喜顺忙哦了一句,呆了一下子这才反应过来,勿勿奔出去,却正好被那地上的凳子拌了一跤,一时忍不住,我正想笑,却看见他,心里头一酸,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四爷错愕的看着我:"冰儿?"他走上前来,想搂我入怀,我一下碰开他,沉寂太久的灵魂在叫嚣着"自由,自由."我甩开他,看着他,眼神凄绝:"为什么我要忍受你的那些妻妾呢?只因为我爱你?所以就要和别人分享你吗?为什么?"
他紧搂着我:"对不起,我知你为了我受了多少苦,背地里为我做了多少事,我都知道,是我不好,是我负了你,可是,真的对不起,我发誓,从今开始我再不纳妾,今生只爱你一人."
"你知吗,我没有什么志向,只想当你心中的唯一."我捶着他的胸,泣不成声,眼仍偷偷的看着他的表情,心中的气其实早已撒了大半了,早在爱上他嫁给他的时候不就早就知道这种结果了,我气的怨的是,他竟敢在我面前撕了我好不容易才逼自己相信的那个谎言,你怎么敢如此待我,你怎舍得如此待我?
"我可以骗自己,骗自己,你只有我一人,只我一人而已,我只想活在梦里,只是为什么,你连梦也不让我拥有啊?"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四王爷怕是一生也示曾说过如此之多的对不起吧.
他轻轻抚着我的发,在我脸上轻轻吻着,不停低声说着:"对不起,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爷,太医来了."喜顺不自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看去,喜顺和太医避着身子看着外头.四爷咳了一声:"进来吧."
太医看着我,清了清嗓子:"四姑娘,让下官给您看看伤口吧."我点点头,倚在他怀里,伸出手去,左手还好些,只是被手指甲掐得伤口多了些,右手则是血肉模糊,许多的木丝钻进了肉里,按太医说的,要钳出木丝儿才能上药.当时也是气晕了,痛麻了,跟本没有一丝的痛觉,如今倒觉得格外的痛了起来.于是丝丝的抽着冷气.一双含泪带怨的眸子不时扫向四爷,他一脸担心和认真的看着太医给我钳木丝,一边不时的抚着我发,在我发上映下一吻.
"啊."我大声尖叫一声:"疼."最后一根大的刺被挑了出来,太医一边上药,一边叮嘱:"四姑娘,这手可不能碰水了,要小心才是.下官再给您开几幅方子,四姑娘刚刚的情绪过于激动,又伤了心脉了,姑娘的心脉本就不行,如今是伤上加伤,还是开几幅方子调养才是,这几日最好不要操劳,小心的休养."
"是,有劳太医了."我轻轻点了点头,又瞪了四爷一眼.四爷赔着笑留了下来陪我,喜顺则领着太医出了门:"太医,您这边走."
"有劳喜公公了."太医的声音越来越低.
四爷搂着我,轻捧着我被包成个粽子样的双手,温柔至极的语气像是催眠一般让我越陷越深:"冰儿,下次不许你再说什么死啊活啊的,我听不得,我只要一想到你若是...你叫我怎么办呢?我不能失去你,不能,绝对不能."
"哼,那天下的美人多了去了,哪一个不比我这个年老色衰的人强啊."我轻嗔,手指在他脑门上一点:"就会哄我.我可没原谅你哪,总要罚罚你才能出出我这口怨气."
"是,胤真认罚."他一笑,倒也抚平了我的怒气,其实,早在当初就已知道,他不可能只我一个女人的,所以早就把自己定位在他最爱的女人这位置上,只是一时间看见他搂着别的女人,心里一时气极了妒极了方才发了火气.现如今这火气也仍在,只是被强压了下去了,要不然还能怎样呢,他到底是阿哥,要真和他说什么一夫一妻,想着他能做到守身如玉这才真正是发梦话说痴心妄想呢.这些年心疾总是好不了也是因为这个,妒不能妒,怨也怨不成,只闷在心里也就逼成病了.
"我送你回去."送走了太医,四爷低头附在我耳边开口.
"别,到时又要惹得一身是非了.再来一次这事,我可真怕早晚要吐了这心头血寻了安生去,你早些休息吧.明儿好上我那来领罚,我可没那么好轻饶了你去."我轻笑,起身,冲他皱眉,心里有着抹不去的酸楚和痛苦:"让喜顺儿送我去就好了."
"好,还请娘子手下留情些."他倒夸张的做了个昆曲里头的揖礼:"娘子,请."
"没个正经."我轻笑,倒也抹去了不少的心痛:"喜顺,别理你那不正经的爷儿,趁早送了我回屋."
"喳,夫人请."喜顺微一弯腰提起一个灯笼在前头照着亮.
一路上行来,阴沉沉的.轻叹口气:"喜顺,平日里常劝着爷些,别那么累了自己,身子是自己的,别不当一回事.必竟不是年轻那会儿了."
"夫人可真心疼爷呢,奴才知道了.只怕爷谁的话也听不进.这天下我想着能治着爷的也只有夫人您了.您的话,哪次爷都是老实照做着."喜顺的话带了些笑意:"我瞧着,只怕是您让爷向东,爷不敢向西呢."
"好你个喜顺,看我不向你家主子饶舌去,背里说着这话呢."我轻笑.喜顺一笑:"这我可不怕,夫人是最厌那饶舌的人的,要不,这府里的奴才们都敢在您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呢."
"嘿,这就传说中的奴大欺主吧."我笑道.诚心的让自己快活起来,却也知这语气仍旧是低沉,要不然喜顺也不会想着法儿的让我笑了.
"其实夫人,您别多想了,爷心里想着念着欢喜着的也只您一人,您和那些有的没的计较个什么劲呢,旁的没了您的身份.喜顺这点还是瞧得出的,爷是真心的爱您的."喜顺一边照着亮,一边开口.
我轻叹一声:"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但凡是女人都会想着自己在那人那儿是唯一,不管是心也好,身也罢,都只自己一人而已."后半句却咽进了肚子里头:"尤其我来自一个将一夫一妻写进了宪法里头的国家."
"好了.快些回去吧,早些催爷休息去."我推开屋门,点亮了屋内的灯光,让喜顺回去了.
倚着窗儿,我看外头的明月,长长的叹着气,唉,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拒绝鄂尔泰,就算他明知这个女子的出身也一样,鄂尔泰的确很宠这个女人,而四爷如今的实力还不强,不管是和太子还是和八阿哥比起来,都很弱,下头的这些官员,都几乎是逢迎着八阿哥,谁让四爷学不出八阿哥那幅菩萨样来呢,连叔父也曾说过"八阿哥素有贤名",比起他的根多叶繁来,四爷这点子实力也全是用自己的真本事拼出来的,而太子虽说现如今不得皇上所喜,可必竟是嫡子,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在很多人心目中,他才是正统,而四爷,论官威没有八阿哥高,论血统,没太子正,我知道后来的皇帝是四阿哥,可是,别人谁知道?就算是加上我这一支叶赫的支持,比起别的阿哥来,四爷还是弱得不能提,如今这鄂尔泰压了宝在四爷身上,四爷也总要做个样子让他看到,他与他的荣辱是系在一块的,这样,鄂尔泰这老狐狸才能安下心给四爷办差.好歹鄂尔泰也是两江总督不是,可怜的四爷,却要出卖身子,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牛郎呢?便是江湖上,商场上,四爷也只有凤舞堂,南少林,杏林堂和风月轩,而商场上,更是除了梅妆轩,荷香居,杏林堂,风月轩这几个就没得别的人,而人家那八阿哥呢,手下头有九阿哥,那赚钱的买卖可是哪个地方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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